第9章 新骨初生,江湖总有后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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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的新米宴后又过了十年,当年的“反骨者”们鬓角都染上了霜色,却总在某个寻常午后,被一阵清脆的吵闹声拉回少年时。“师父!你看我这招‘裂石斩’练得怎么样?”山脚下的空地上,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挥着把比她还高的木刀,对着石头劈得虎虎生风,正是刘耀文的徒弟——当年孤儿院那个总抢贺峻霖糖吃的丫头,小名“石头”。
刘耀文叼着烟杆,眯眼打量:“力道够了,就是太急。当年我跟孙悟空打架,讲究的是‘快准狠’,但更得学会‘收’,不然伤了自己都不知道。”
不远处,张真源的孙子张小木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一堆齿轮,手里的小傀儡“咔嗒”迈了两步,突然栽倒。宋亚轩的徒弟小药童凑过去,往傀儡关节上抹了点药膏:“试试这个,我师父说‘万物有灵,机器也得润着’。”
张小木眼睛一亮,傀儡果然站稳了,还笨拙地作了个揖。两个孩子笑得滚作一团,惊飞了树上的麻雀——那麻雀翅膀上沾着点金粉,是孙悟空的小孙子偷偷撒的,说要“给鸟儿装个金翅膀”。
长安城的“金蝉医馆”里,唐僧正教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认药。少年是当年被沙僧救下的孤儿,总爱捧着本《本草纲目》,问些天马行空的问题:“师父,佛魔的骨头真能入药吗?那会不会长出三头六臂?”
唐僧笑着敲他的头:“入药的不是骨头,是教训。记住,医人先医心,当年佛魔就是心病难医,才落得那般下场。”少年似懂非懂点头,手里却悄悄把一片“忘忧草”叶子夹进了书里——那是他偷偷从西域商队那换来的,想送给总哭鼻子的小药童。
丁程鑫的“调解所”来了个新学徒,是王源玲珑赌坊的小儿子,眉眼间带着点机灵劲儿,却总爱学丁程鑫转茶杯,转得茶水洒一身。“师父,当年你用银丝捆住佛魔的时候,手不抖吗?”
丁程鑫放下茶杯,指尖的银丝悄然绕上少年手腕,又轻轻松开:“抖,但比起手抖,更怕心抖。你看这银丝,能勒断钢刀,也能穿针引线,关键看你想用来做什么。”
马嘉祺的阵法书被翻得卷了边,扉页上多了行稚嫩的字迹:“此阵可挡风雨,不可挡人心”,是严浩翔的女儿写的。小姑娘继承了父亲的易容术,却总爱往阵法里添些“小玩意儿”——比如在防御阵里加个机关,能弹出糖果,说是“打架不如吃糖”。
这日,听风楼的“故事角”格外热闹,王俊凯正讲到当年众人闯紫微宫的桥段,底下个虎头虎脑的小子突然举手:“王楼主,孙悟空的金箍棒真有那么大?能捅破天?”
王俊凯笑:“棒有多大不重要,重要的是握棒的人有多大胆。”他指了指窗外,“你看那几个在田埂上追跑的孩子,他们手里的木刀、傀儡、药锄,将来未必不能变成新的‘金箍棒’。”
窗外,石头姑娘正追着张小木的傀儡跑,小药童举着药篓喊“别踩坏了忘忧草”,孙悟空的小孙子骑着头小猴子,嚷嚷着“我爷爷当年比你们都厉害”。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给这群孩子镀上了层金边,和当年那群人在破庙里初见时,一模一样。
贺峻霖提着个布袋子路过,里面装着给孩子们的点心,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跟身边的严浩翔打趣:“你看他们,活脱脱就是咱们当年的翻版。”
严浩翔点头,悄悄换了张鬼脸,吓得追跑的孩子们尖叫着散开,又笑着围上来。“挺好,”他轻声道,“江湖总说‘反骨难寻’,其实啊,反骨从来都长在少年人身上。”
远处的山坡上,孙悟空扛着锄头,看着打闹的孩子们,突然对身边的唐僧道:“师父,你说咱们当年算不算‘成功’?”
唐僧望着天边的晚霞,血骨念珠在手里转得温润:“你看这田埂上的新苗,不就是答案吗?”
新苗破土,总有风雨,但只要根扎得深,骨头够硬,总有一天能长成参天大树。
那些藏在柴米油盐里的反骨,那些融在烟火人间里的故事,从来都不是结束。
因为江湖会老,人会老,但少年人的骨头,永远是新的。
而这天地间,最不缺的,就是带着反骨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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