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泽灵贡:闽川玉茎记》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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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泽灵贡:闽川玉茎记》楔子
武夷余脉,闽江上游,建瓯古城像一颗温润的玉,被群山与溪流轻轻托着。这里的晨雾总带着松脂的香,暮雨常裹着稻禾的甜,天地间的湿气与清气缠绵交织,孕育出别样的草木灵性。
清乾隆年间,一场不期而至的湿疫,让这片富饶的土地陷入愁云。而一株来自远方的泽泻,带着汉川的清冽、泾州的刚劲,在闽北的沃土中扎下新根。它未曾想过,自己会在百年后成为皇家贡品,更未曾想过,建瓯的山水会赋予它“个大色白、粉性足”的独特风骨。
这株草的故事,藏在豪栋村的田埂里,写在药农的歌谣中,刻在贡品的锦盒上。从异乡的种子到宫廷的珍药,它的每一次生长,都是“天人合一”的印证;每一次流转,都彰显着“实践先于文献”的智慧。当建瓯的晨露再次洒满泽泻田,那段关于玉茎灵草的传奇,便在雾中缓缓舒展。
上卷·闽川初植玉茎生
第一回 湿疫困城 异草初临
乾隆十七年的建瓯,夏天来得格外缠绵。梅雨季的雨下了整整四十天,闽江的支流涨得漫过了青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起初是城里的孩童,眼睑肿得像熟透的桃,尿色浑如泥水;接着是挑夫、船工,腿肚子胀得发亮,走几步路就喘得像破风箱;到了伏天,连素有“铁打的身子”的茶农,也开始胸闷腹胀,舌苔厚得像涂了层豆油。
城里最大的药铺“回春堂”,掌柜林鹤年急得满嘴燎泡。他用了茯苓、猪苓、白术,试过发汗、利尿的方子,效果都不佳。“这湿邪像块烂泥,糊在人五脏六腑里,”林鹤年望着窗外的雨帘,对徒弟阿榕说,“寻常利水药,就像用竹篮舀水,根本带不走根子里的湿。”
这时,一个从江西逃难来的老汉,背着个破麻袋,昏倒在药铺门口。阿榕把他救醒,老汉哆哆嗦嗦从麻袋里摸出几个圆鼓鼓的东西,褐色外皮,剥开后雪白如玉。“这是……泽泻?”林鹤年眼睛一亮,他在《本草纲目》的插画上见过,“你有这药?”
老汉叫赵德山,原是汉川的药农,家乡遭了灾,一路逃难,就靠这袋泽泻充饥、治病。“这草能治‘水胀’,”赵德山咳着说,“俺们那旮沓,喝了它煮的水,肿就消了。”林鹤年半信半疑,取了几个泽泻,配上茵陈、栀子,给最病重的茶农煮了碗药汤。
药汤清澄,飘着淡淡的甘香。茶农喝下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嚷着要去茅厕,回来时说:“肚子里像开了条河,舒坦多了!”连喝三日,他的肿胀消了大半,舌苔也薄了。林鹤年盯着那些雪白的泽泻球茎,像发现了宝贝:“赵老哥,这药你有多少?我全要了!”
第二回 试种闽北 水土孕灵
赵德山带来的泽泻很快用完了,但建瓯的湿疫还没过去。林鹤年恳请赵德山留下,教当地人种植泽泻。赵德山看着城里百姓受苦,点了点头:“泽泻这草,认水土。汉川的法子,到了建瓯未必管用,得慢慢试。”
他们选了豪栋村外一块靠近溪流的洼地,这里的泥土黑得流油,雨后能攥出清水来。赵德山教村民翻地时掺些草木灰,“去去土性里的寒”;播种时要等“断梅”之后,“阳气足了,芽才壮”;灌溉时不能漫灌,得像浇茶苗那样,“润到根,不淹叶”。
起初,泽泻长得并不好,苗细叶黄,球茎小得像纽扣。赵德山蹲在田里,扒开泥土看根须:“这里的土太肥,湿太重,得让它‘饿’一饿。”他让人挖了排水沟,把多余的水排出去,又教大家在田埂上种紫苏,“紫苏性温,能挡挡湿地的寒气,还能驱虫”。
阿榕跟着赵德山学认泽泻的“性子”:“你看这叶,朝上的面深绿带光,是承天阳;朝下的面发白,是接地气。球茎藏在阴阳中间,所以能通利三焦。”他还发现,建瓯的雾特别重,泽泻叶片上总挂着水珠,比汉川的长得更水灵,“莫不是雾里的清气,都被它吸进去了?”
秋收时,试种的泽泻终于有了模样,球茎虽不如汉川的大,却更紧实,断面雪白,捏一把能挤出粉来。赵德山捧着球茎,眼泪掉了下来:“这草认家了!建瓯的水土,把它养得更‘粉’了!”村民们用新收的泽泻煮水,治好了不少人的湿症,豪栋村的田埂上,第一次响起了唱泽泻的歌谣:“闽江水,润如玉,泽泻生在咱厝边……”
第三回 医案渐丰 口碑初起
泽泻在豪栋村扎下根,林鹤年的“回春堂”成了远近闻名的“泽泻药铺”。他根据建瓯人的体质,摸索出许多新用法,病案记了满满三大本。
有个采茶女,常年在雾里劳作,得了“痰湿咳嗽”,痰白得像棉花,咳起来没完没了。林鹤年用泽泻配半夏、陈皮,泽泻利水湿,半夏化痰浊,陈皮行气,三药同煮,药汤喝起来微苦带辛。采茶女喝了十日,痰少了,呼吸也顺了,说:“喉咙里像被雾洗过,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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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栋村的老族长,患“膏淋”多年,尿液浑浊如米泔,腰还总发酸。林鹤年想起赵德山说的“盐制泽泻入肾”,便用盐水浸泡泽泻,晒干后配杜仲、牛膝。老族长连服半月,尿液清了,腰也不酸了,逢人便说:“林掌柜的泽泻汤,比神仙水还灵!”
阿榕跟着师父学医,发现建瓯的泽泻“粉性足”,利水却不燥,特别适合体虚的人。有个产妇,产后水肿,奶水还少,林鹤年让她用泽泻配当归、黄芪,泽泻利水不伤阴,当归补血,黄芪催乳。产妇喝了几日,肿消了,奶水也足了,她婆婆特意送来一篮新摘的橘子,说:“这草不光治病,还能帮人养娃娃!”
这些病案,林鹤年都仔细记下,连泽泻的采挖日期、炮制方法、配伍比例都写得清清楚楚。他发现,建瓯的泽泻在“土运太过”的年份长得最好,药效也最强,这正应了《黄帝内经》“土生湿,湿生土,泽泻得土之精,能克湿”的道理。药铺的墙上,渐渐挂满了患者送来的锦旗,“泽被闽川”“利水圣手”等字样,映着药柜里雪白的泽泻,格外显眼。
第四回 技艺传家 初显声名
赵德山老了,把泽泻种植的手艺传给了儿子赵石柱,自己则在豪栋村安度晚年。赵石柱比父亲更肯琢磨,他发现建瓯的黏土保水性强,种出来的泽泻球茎更圆,便改良了排水沟的走向,让水流“绕着田走,不穿田过”;他还观察到,月光足的夜里,泽泻长得更快,便在田边种了几棵桂花树,“借月光,增灵性”。
林鹤年的“回春堂”,开始收购周边村庄的泽泻,他定下规矩:“个大、色白、粉性足者为上,虫蛀、色黄者为下”。药农们为了种出好泽泻,都跟着赵石柱学技术,豪栋村周边的泽泻田,从最初的几亩,扩展到几十亩,青绿的叶片在风中摇曳,像一片绿色的海。
有一年,建宁府知府的母亲得了“湿热黄疸”,遍请名医无效。知府听闻建瓯泽泻神奇,派人来“回春堂”求药。林鹤年选了最好的建泽泻,配茵陈、栀子,特意嘱咐用闽江水煎药。知府母亲喝了药,黄疸渐渐退了,知府亲笔写下“建泽神草”的匾额,送到药铺,建瓯泽泻的名声,就这样传到了府城。
林鹤年把匾额挂在药铺最显眼的地方,对阿榕说:“这匾额不是给我的,是给这方水土的。建瓯的山雾、闽江的水、药农的手,才养出这样的好泽泻。”他开始整理这些年的经验,写下《建泽泻种植与应用纪要》,里面详细记录了建瓯泽泻的特性:“生于闽北湿土,得雾露之精,性甘淡而偏润,粉性足,利水而不伤阴,尤宜南方湿热体质。”
这本书没有刊印,却在药农和医者之间手抄流传,成为建泽泻最早的“地方标准”。豪栋村的孩子们,从小就跟着大人在泽泻田劳作,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排水,什么时候该施肥,知道泽泻叶能当书签,球茎能治“大肚子病”,这些知识,像泽泻的根须,悄悄扎进他们心里。
(上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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