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1章 万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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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的身影在万维之间闪烁，新生的寂灭劫心在胸腔中有力跳动。每一次搏动都引动亿万维度共振，那些躲藏在宇宙缝隙中的古老存在瑟瑟发抖。“躲猫猫的游戏该结束了。”
他轻笑一声，指尖随意点向某个方向。亿万光年外，一尊号称永恒不灭的混沌古神突然炸成碎片，所有本源化作流光没入张凡体内。
“味道还行。”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投向更遥远的维度断层。那里沉睡着某个比万维更古老的存在，散发的气息让寂灭劫心都微微兴奋。
一步踏出，已站在维度断层之前。眼前是无数破碎的宇宙残骸，中心悬浮着一颗巨大的混沌卵壳，表面布满玄奥的先天道纹。
“装神弄鬼。”
张凡一拳轰出，纳米黑洞缠绕拳锋，瞬间撕裂卵壳防御。卵壳内竟蜷缩着一个婴儿形态的存在，睁眼的刹那，整片维度断层为之凝固。
“打扰沉眠者……死！”
婴儿口吐古老道音，言出法随。足以碾碎仙帝的维度风暴凭空生成，从四面八方绞杀而来。
“就这？”
张凡甚至懒得动弹，寂灭劫心自主跳动。维度风暴在触及他身前丈许时，如温顺的宠物般自行消散。
婴儿瞳孔收缩，双手结印。亿万破碎的宇宙残骸突然重组，化作一柄横跨星域的巨斧劈落！
“玩具。”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斧刃。纳米黑洞顺着手臂蔓延，瞬间将巨斧吞噬殆尽。
“不可能！”婴儿终于变色，“这是先天道兵……”
“聒噪。”
张凡屈指一弹，婴儿如遭重击，身形倒飞万里。所过之处，无数宇宙残骸尽数湮灭。
“该结束了。”
他一步追上，右手按在婴儿额头。寂灭劫心剧烈跳动，产生超越维度的吸力！
“不——！我乃先天……”
婴儿发出绝望嘶吼，却无法阻止自身被吞噬。磅礴的先天本源涌入体内，让张凡的气息再度蜕变。
当最后一丝本源被吸收时，整片维度断层开始崩塌。张凡悬浮在虚空之中，感受着体内新生的力量。
“总算有点意思了。”
他忽然转头，望向某个偏僻角落。那里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波动，正是之前逃窜的某个存在留下的印记。
“找到你了。”
嘴角扬起猫捉老鼠般的笑意，身影渐渐淡化。
亿万光年外，某个正在重塑肉身的存在突然僵住。看着眼前缓缓浮现的身影，露出绝望的神情。
“跑得倒快。”
张凡轻笑，缓缓抬起右手。纳米黑洞在掌心凝聚，散发出令万物战栗的气息。
“这次……”
“看你往哪逃。”
那存在疯狂燃烧本源，化作亿万道分身逃向不同维度。每个分身都蕴含着部分真实本源，试图混淆感知。
“徒劳。”
张凡甚至懒得追击，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寂灭劫心微微跳动，所有逃窜的分身突然凝固，而后如镜像般寸寸碎裂。
“抓到你了。”
他忽然出现在某个偏僻维度，右手穿透虚空，将藏匿在时间褶皱中的本体硬生生拽出。
“不……不可能！我明明……”
那存在惊恐挣扎，周身迸发出最后保命神光。
“无趣。”
张凡五指收拢，神光尚未爆发就被纳米黑洞吞噬。绝望的哀嚎声中，最后一丝本源被寂灭劫心吸收。
“下一个。”
他抹去指尖残留的能量碎屑，目光投向维度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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