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刘继祖家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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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心里的气还没顺过来的何雨柱,立马接了话茬,眉头拧得跟疙瘩似的:“有你们这么当爹妈的吗?俩小的守在跟前尽孝,你们眼皮子底下看不见,
那远在外地连面儿都不露的老大,你们倒惦念得紧!嘿!还可真是邪了门欸!”
说话的工夫,何雨水两口子、娄晓娥也都凑了过来。
何雨柱话音刚落,何雨水就跟着搭腔,嘴角还带着点看热闹的笑:
“哥,您这话说得还不够劲儿 —— 这哪是邪了门啊,这是邪了大门了!”
说着,她往秦淮茹跟前凑了凑,挑眉笑问:“嫂子,您俩在前院也被吵着了?”
“可不咋地!” 秦淮茹捂着嘴笑,眼角都带着笑意:
“这俩吵得,胡同口都能听见,我就是想装听不见都难。”
这边俩人刚嘀咕上,那边的刘海中总算反应过来,转头瞪着何雨柱就呵斥,脸憋得通红:
“傻柱!这儿有你啥事?我跟我儿子要钱,跟你八竿子打不着,没事儿哪凉快哪呆着去!”
“你管我在哪儿待着呢!” 何雨柱梗着脖子就怼了回去,手往腰上一叉:
“这后院又不是你们家开的,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丫管得着吗?”
“你…… 你……” 刘海中气的浑身打颤,手指着何雨柱,
半天没挤出下句话,风湿犯了的腿还忍不住晃了晃。
徐春妮看不下去了,皱着眉看向何雨柱,语气带着埋怨:“傻柱,你怎么说话呢?
你刘叔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气他,你是诚心找茬儿吧?”
徐春妮的话刚落,跟在后面的闫埠贵踏踏踏从月亮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个搪瓷缸子,
一进门就嚷嚷:“我说老刘,你这一大清早的瞎折腾啥?都嚷嚷半天了,咋还没个完呢?”
刘海中一看是闫埠贵,脸更黑了,狠狠撇过头去装没看见 ——
以前都是他看闫家的笑话,这两年倒好,反倒让闫埠贵看他们家的热闹,丢不起这人!
“老闫,您也来啦?” 徐春妮扯出个牵强的笑,搓着手解释:
“嗨!没啥大事,就是光天他们爷俩闹了点别扭,嚷嚷了两句。
谁成想傻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非得掺和进来,
这才跟我们家老刘吵起来了,一大清早的搅得大伙儿不安生。”
“嘿!我说徐婶儿,您可真会倒打一耙啊!” 何雨柱不乐意了,往前凑了半步,
声音都拔高了:“我为啥掺和进来的,您咋不提呢?
要不是你们家老刘一大清早儿的嚎丧,我这会儿还搂着被窝睡大觉呢,
谁乐意掺合你们家这破事儿!”
“就是就是!” 一旁的刘继祖跟着应声,一本正经的模样,跟真事儿似的:
“我正做梦啃烤鸭呢,您这一嗓子直接给我喊醒了,
搞得我这会儿嘴里还空落落的,不上不下的难受。”
“噗嗤!” 正跟秦淮茹嘀咕的何雨水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好气地白了自家男人一眼,心里却犯开了嘀咕:
“哦!敢情是做梦吃烤鸭呢,怪不得一大早抱着我啃个没完没了!”
何雨柱听了也乐了,拍着刘继祖的肩膀笑:“嘿嘿!你小子,
都快能当爷爷的人了,还做这梦呢?想吃烤鸭你跟哥吱个声啊,
咱又不是吃不起,一顿烤鸭还值当你这么惦记?”
“就是!” 一旁的于海棠也笑着接话,语气里满是羡慕:“你现在可是大老板了,
开着你那大卡车跑一趟货,随便挣点钱,多少烤鸭吃不上啊?”
“嗨!嫂子,瞧您这话说的。” 刘继祖连忙摆手,一脸谦逊:
“咱哪算啥大老板呀,就是挣俩辛苦钱,混口饭吃。”
这小子自打改开后,眼界可就宽了,直接从皮革厂办了停薪留职,下海倒腾起了小买卖。
从最初的五金小卖部,到现在买了大卡车跑运输,就连何雨水都被他拉下了水,
从轧钢厂办了停薪留职当起了老板娘。
两口子一个守着五金铺,一个跑运输,每年挣的钱都是以万为单位,
这小日子过得,院里谁家不眼红?
“哼哼!” 一旁的刘海中听不下去了,鼻子里重重哼了两声,腿上的风湿疼得钻心,
还等着跟儿子要钱买药膏呢,这几人倒好,跑到他这儿来显摆来了?
他咬着牙,手不自觉地按住了疼得厉害的膝盖,脸色更阴沉了。
这两声哼正好落进刘清儒耳朵里,他原本正在偷瞄娄晓娥,脑子里还回味着昨晚的温存,
正想得美呢,被刘海中的哼哼声给打断了,能有好气?
他眼皮一抬,撇了刘海中一眼,语气里带着股子呛人的寒气:
“我说老刘头,我家继祖想吃口烤鸭,碍着你哪根筋了?
你不乐意听就麻利儿回屋躺着去,没人拦着你!搁这儿甩脸子给谁看呢?
真当自个儿还是以前那院管事儿的了?”
刘清儒这话一出口,院里瞬间静了静。
他本就不是善茬,院里没人不知道,当年年轻时,就连蛮横惯了的贾张氏都敢打,
易中海那会儿都得让他三分,不敢跟他扎刺。
这两年提前办理了退休,更是不怕得罪人,尤其对上院里这几个老头 ——
在他眼里,没一个是正经玩意儿。
他斜睨着刘海中,心里头早把这人扒得明明白白:就说这老刘头,
一辈子最惦记的就是那点脸面和官儿瘾,文革时在轧钢厂当个小领导,
回到院里就摆谱,对儿子们非打即骂,一心想让儿子出息了给他长脸,
可真到事儿上,除了窝里横啥也不是。
现在老了病了,倒想起跟儿子要钱了,平日里对俩小儿子光天、光福呼来喝去,
对远在外地的老大反倒惦念得紧,纯属拎不清!
这会儿听着别人日子过得好就眼红,哼,废物点心一个!
想着,他目光不自觉飘向中院方向,心里头暗暗嘀咕:
活该,谁让他年轻时总爱造孽呢!他说的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
这位以前一大爷去年开春突然得了中风,硬生生躺炕上一年多了,
别说下地走动,就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囫囵,
当初那股子调停全院的威风劲儿,早没影儿了。
刘清儒越想越不屑,嘴角撇得更厉害:这易中海,表面上是院里的老好人,
总爱充调停的角色,一口一个 “为了大院和睦”,实际上一肚子算计。
年轻时候一门心思想让贾东旭养老,后来贾东旭没了又盯上傻柱,
虽说后来对傻柱确实掏心掏肺,可对院里其他人家的事儿,
但凡没好处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说以前贾张氏干过多少缺德事,他明明看在眼里,却从不点破,
反倒帮着打圆场,说白了就是偏心贾家母子。
这种人,看着体面,骨子里比谁都精,典型的老狐狸,蔫坏!
如今落得这地步,纯属自作孽。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正端着搪瓷缸子抿水的闫埠贵身上,心里头嗤笑一声。
这位以前的三大爷,更是个奇葩!一辈子抠门到了骨子里,
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八瓣花,院里和胡同里谁家要是买回来点东西,
他总能借着聊两句的工夫,往家里捞点好处。
算计来算计去,净想着占小便宜,就连对自个儿的几个孩子,
也是算盘打得噼啪响,生怕孩子们多花他一分钱。
他一进后院就嚷嚷着问刘海中出了啥事,其实心里门儿清,指不定正偷着看热闹呢,
等着看老刘头出洋相,最好能顺带捞点乐子。
这种人,就是四九城里最不招人待见的抠门鬼,没一点爷们儿的爽利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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