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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给你造成困扰了,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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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折卿本以为冷疏墨不会再来了。

  那天不欢而散后,她就一直盯着病房门看,直到眼睛发酸。

  母亲欲言又止的表情,父亲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都让她胸口发闷。

  但没想到,仅仅隔了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再加一个心神不宁的上午,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哎呀,小墨来了呀~”

  王砚知的声音比人先到,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

  谢折卿不用回头都能想象母亲此刻的表情——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杏眼一定弯成了月牙。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她不敢回头,强迫自己把视线固定在百叶窗上。

  阳光在百叶窗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像极了她们之间那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界限。

  轮椅的滚轮与地板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谢折卿不用回头也知道,母亲一定已经接过了轮椅的掌控权——王教授向来如此,对冷疏墨的偏爱从不掩饰。

  “阿姨,我自己来就……”冷疏墨的声音比昨日更加沙哑,尾音消失在轮椅滚动的声响中。

  “别客气别客气,”王砚知已经利落地接过了轮椅把手,“小卿说你们在对戏,我们做家长的当然要支持工作。”

  她特意在“对戏”二字上加了重音,推着轮椅的动作却轻柔得像在护送一件易碎品。

  影后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针织开衫,衬得她苍白的脸色几乎透明,膝盖上还放着一本用五颜六色的记号笔做了标记的剧本。

  王砚知推着轮椅来到病床前,恰到好处地停在离谢折卿只有半步远的地方,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松,“那阿姨就和你谢叔叔出去喽。”

  她顿了顿,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们两个出去遛弯顺便给你带回来?”

  冷疏墨抬起眼眸,目光轻轻落在谢折卿侧脸上,像一片雪花,轻得几乎察觉不到,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声道,“您给折卿带什么……”

  声音比往常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也给我带一份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

  谢折卿的睫毛颤了颤。

  冷疏墨的声音比昨天沙哑了许多,像是哭了很久的样子,她不会昨晚一直都在哭吧——但这又关她谢折卿什么事呢……

  这个回答又太像从前——重生前的合约婚姻期间,冷疏墨总是这样,礼貌而疏离地附和着她的选择。

  “行,我们两个老家伙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对戏’啦!”

  王砚知意有所指地眨眨眼,笑眯眯地一把拽住正在研究病房空调的谢峻珩。

  谢父意味深长地看了冷疏墨一眼,又望向女儿倔强的背影,眼神在她们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关门声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敲在谢折卿心上。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监护仪的“滴滴”声在提醒时间仍在流动。

  冷疏墨的轮椅停在距离病床恰到好处的位置——足够近以示关心,又足够远以示尊重。

  病房里骤然安静下来,监护仪的电子音,窗外遥远的车鸣,还有两人轻浅的呼吸声,在这一方空间里交织成奇妙的韵律。

  谢折卿终于缓缓转过头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房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冷疏墨整个人都笼罩在这片明暗交错的光线里,戴着宽大的墨镜和医用口罩,将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

  但谢折卿太了解她了——那微微发颤的指尖,不自然地蜷缩在轮椅扶手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暴露了这位影后此刻内心的波澜。

  那双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尖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苍白。

  谢折卿甚至能看见她手腕内侧未干的泪痕,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谢折卿下意识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她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棉质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胸口传来隐隐的疼痛,不知是伤势未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忽然想起重生前,冷疏墨也是这样,总是用完美的伪装将自己包裹得滴水不漏。

  只是那时的冰山影后,从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这般脆弱的一面。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窗外的梧桐树上,一只知了突然鸣叫起来,又戛然而止。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疼。

  所有准备好的话语都卡在胸口,最终只能化作一片沉默。

  沉默就这样在两人之间蔓延。

  冷疏墨终于抬起手,缓缓摘下了墨镜。

  谢折卿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双总是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眼睑红肿得厉害,眼下的青黑在苍白肌肤上格外刺目,显然一夜未曾好眠。

  接着,口罩也被轻轻拉下,露出干裂的唇瓣和憔悴的面容。

  “折卿……”这一声呼唤轻若叹息,沙哑的声线里糅杂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

  ——小心翼翼的柔情,深不见底的愧疚,还有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影后从不示人的忐忑。

  谢折卿看见她的喉间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无数未说出口的话语。

  阳光在她脸上移动,照亮了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和鼻尖上那抹不自然的红。

  “我们……可以谈谈吗?”她一向清冷如冰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感。

  冷疏墨的声音很轻,却让谢折卿的心猛地揪紧。

  她注意到对方用的是疑问句,而非陈述句——这是重生前的冷疏墨绝不会有的语气。

  那个永远习惯掌控全局的冰山影后此刻正用近乎恳求的目光看着她,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害怕惊走什么。

  此刻的冷疏墨,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什么。

  一滴汗水从她的太阳穴滑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轮椅扶手,指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潮湿的痕迹。

  谢折卿望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判若两人的冷疏墨,胸口泛起一阵熟悉又陌生的悸动,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好……”

  她向来不擅长拒绝别人,更何况是这样脆弱又诚恳的冷疏墨。

  这个简单的音节轻飘飘地落在病房里,却让冷疏墨的肩膀明显放松了几分。

  然而应允之后,空气却再次凝固起来,病房却陷入更深的寂静。

  监护仪的电子音在沉默中显得格外刺耳,远处隐约传来护士推着治疗车经过的轱辘声。

  冷疏墨苍白的指尖在轮椅扶手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她小心翼翼地抬眸,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此刻盈满复杂的情绪。

  她的唇瓣轻轻颤抖,几次欲言又止,却始终没能吐出完整的句子,像是有一千句话堵在喉咙里,却不知从何说起。

  谢折卿看着这位素来雷厉风行的冰山影后竟露出这般踌躇模样,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她轻叹一声,主动打破沉默:“我们……谈点什么?”声音比她想象的要柔和许多。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冷疏墨紧闭的心门。

  她像是被惊醒般猛地抬头,手指猛地攥紧轮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阳光在她脸上移动,照亮了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昨天是我不对,”冷疏墨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却字字清晰,“我不该那样……”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扶手,骨节泛着青白,“给你造成困扰了,真的对不起。”

  谢折卿震惊地睁大眼睛,瞳孔微微颤动。

  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她从未见过这位冷傲的影后如此郑重其事地向人道歉。

  冷疏墨此刻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脆弱得像是随时会折断的百合花茎。

  阳光描摹着她纤细的后颈曲线,那里有一缕碎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脆弱得不像话。

  两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记忆中的冷疏墨总是挺直脊背,连道歉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而此刻的她,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谢折卿想起前世冷疏墨带着律师来谈契约婚姻时公事公办的表情;想起她在媒体前完美无瑕的笑容;想起合约即将到期时,她约自己定时间去办手续时的云淡风轻……

  而现在,这个从来不肯低头的女人,正用最笨拙的方式,将一颗真心捧到她面前。

  窗外的暮色渐渐笼罩病房,最后一缕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冷疏墨湿润的眼睫上折射出细碎的金光。

  监护仪的滴答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谢折卿床头那束新换上的剑兰的清香。

  谢折卿望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判若两人的冷疏墨,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悸动。

  “冷老师……”她下意识脱口而出,却在看到对方瞬间黯淡的眼神时心头一紧,“您言重了,昨天您已经道过歉了。”

  冷疏墨闻言抬起头,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那双总是清冷的凤眸此刻泛着水光,眼尾微微发红,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桃花。

  “可是你又叫我冷老师了,”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几分委屈,指尖无意识地抓紧轮椅扶手,“你肯定还在生我的气……”

  谢折卿心头一颤。

  前世那个永远从容不迫的冷傲影后,此刻竟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般脆弱。

  她看着冷疏墨眼下的青黑和干裂的唇瓣,胸口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为病房里的沉默增添了几分不安的韵律。

  谢折卿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指节泛白,“我没……”

  她张了张嘴,喉间像是堵着什么,“只是习惯了,一时可能改不过来吧……”

  “折卿,”冷疏墨深吸一口气,这个动作让她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

  纤长的手指紧紧交握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微微前倾身子,鼓起勇气直视谢折卿的眼睛,声音轻柔却坚定,“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不要再叫我冷老师了,好不好?”

  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还有一丝只有谢折卿才能察觉的撒娇意味。

  谢折卿对上冷疏墨那双湿漉漉的美眸,像是望进了一池荡漾的春水,清澈见底却又深邃迷人。

  拒绝的话语在舌尖转了几圈,终究化作一声轻叹:“……好吧,疏墨,这样可以吗?”

  “嗯!”冷疏墨的眼中瞬间亮起光彩,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这个笑容虽然转瞬即逝,却像是冬日里突然绽放的梅花,让谢折卿的心跳漏了半拍。

  不知怎的,谢折卿鬼使神差地抬起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朝着冷疏墨伸了过去。

  冷疏墨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倾身向前,急切地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轮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折卿,怎么了?”

  她轻柔地握住那只伸来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眼眶又有些发热。

  谢折卿这才如梦初醒,耳尖泛起薄红,有些窘迫地想要抽回手,却在对方不舍的目光中放缓了动作。

  她转而从床头柜上取过一片独立包装的湿巾,递给冷疏墨:“擦擦吧,”她的声音闷闷的,“都快成小桃子了。”

  却掩饰不住语气中那抹藏不住的温柔。

  阳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温柔,为两人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边。

  冷疏墨接过湿巾时,指尖不经意地擦过谢折卿的手背,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却让两人的心跳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节奏。

  “谢谢~”冷疏墨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病房里静谧的空气。

  这位素来以冷傲形象示人的影后此刻坐在轮椅上,纤长的手指撕开湿巾包装的动作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优雅。

  她灵巧地撕开湿巾包装,展开的湿巾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她仔细擦拭着脸庞,从额头到下颌,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她特有的从容,但却又透着一丝仿佛要借此动作掩饰内心紧张的意味。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谢折卿靠坐在摇起来的病床上,腰后垫着一个蓬松的枕头。

  虽然她因为伤势不方便移动身体,但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冷疏墨的每一个动作,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那目光像是春日里融化的雪水,悄无声息地浸润着每一寸视线所及之处。

  “啪”的一声轻响,用过的湿巾准确落入床边的垃圾桶。

  冷疏墨抬起头时,原本略显疲惫的脸色似乎明朗了许多。

  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其实……我想跟你谈的还有另外的事……”

  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

  谢折卿注意到她纤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

  病房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和两人的呼吸声,时间仿佛被拉长。

  冷疏墨突然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

  “我……想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探寻着谢折卿的反应,像是行走在薄冰上的旅人。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下意识咬住下唇,这个在镜头前永远游刃有余的影后此刻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忐忑。

  她悄悄抬眼,试图从谢折卿平静的表情中捕捉任何蛛丝马迹,却只看到对方微微睁大的眼睛。

  谢折卿确实愣住了,微微睁大眼睛,输液管随着她直起身的动作轻轻晃动,“嗯?”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单,“疏墨的意思是……”声音因为伤势而有些虚弱,却依然温柔。

  冷疏墨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谢折卿放在被子上的手。

  她的掌心微凉,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我想请求折卿给我一个可以追求你的机会。”

  冷疏墨一字一句地说,声音轻柔而坚定。

  她的眼睛直视着谢折卿,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前所未有的真诚。

  她感觉到谢折卿的手在自己掌心微微颤动,但她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谢折卿的瞳孔瞬间放大,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令她感到一阵眩晕。

  可能是伤势未愈的缘故,也可能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太过震撼。

  她愣在那里,忘记了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甚至忘记了呼吸,心跳声在耳膜里咚咚作响。

  “跟报恩和内疚都没有关系,”冷疏墨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拇指无意识地在谢折卿手腕内侧摩挲,“只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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