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军官俱乐部

　　日本军官俱乐部门口站着俩持枪卫兵，张四郎刚走近就听系统叮咚一声：“左侧卫兵昨夜尿炕，正担心相亲对象闻出来；右侧卫兵暗恋山本少佐的侄女，写了三封情书都不敢送。”

　　张四郎一个趔趄差点跪在台阶上，硬着头皮递上邀请函。卫兵检查时张四郎死死抿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被当场击毙。

　　山本雄一见面就甩出一串日语：“听说张先生的老师在日本留过学？”

　　“哈依！平成三年到七年…”张四郎流畅应答。

　　老师在那里有不少事迹留下：“比如校花追求史、偷吃校长金鱼等黑历史…”

　　山本突然拍桌：“你说当年食堂咖喱饭里吃出蟑螂的事？”

　　张四郎福至心灵：“可不是嘛！老师说，那只蟑螂还是五香味的！”

　　现场突然寂静。山本扶了扶眼镜，突然热泪盈眶：“终于找到证人了！他们都说我为了免单编故事！”说着激动地握住张四郎的手：“你被录取了！月薪六十日元！”

　　“叮！山本雄一隐秘：曾用蟑螂碰瓷食堂七次，最大梦想是凑够东京一套房。”

　　张四郎嘴角抽搐：“少佐，真是勤俭持家。”

　　入职手续办得飞快。山本亲自带张四郎参观宪兵队，路过刑讯室时系统突然报警：“叮！右前方秃头大佐秘密：用发蜡粘住假发，洗澡时被老婆拍下秃头照勒索零花钱。”

　　张四郎猛掐大腿肉才憋住笑，结果山本误会了：“害怕刑讯室？放心，咱们第三大队主要负责文书工作。”说着压低声音：“前线太危险了，我这里嘛，摸摸鱼就好。”

　　突然有个胖大佐晃过来：“山本，新来的翻译？测试过忠诚度吗？”

　　系统秒速播报：“胖大佐秘密：偷藏司令的清酒兑水，用军用电台给相好发肉麻情诗，昨天还把天皇画像挂倒了不敢说。”

　　张四郎急中生智，突然对着胖大佐九十度鞠躬：“大佐阁下！您昨天发的那首‘樱花树下等卿来’真是俳句佳作！”

　　胖大佐瞬间脸色惨白如纸。山本恍然大悟：“原来您是诗人！”胖大佐胡乱点头溜得比兔子还快。

　　山本感动地拍拍张四郎：“连龟田大佐的文学造诣都看得出，你果然是文化人！”

　　接下来半天，张四郎在宪兵队活得像个行走的隐秘收割机：

　　——路过会议室时系统提示：“里面少尉正在用作战地图玩大富翁！”

　　——上厕所时隔壁隔间大佐忘带纸，系统贴心告知：“此人今早用机密文件擦过屁股。”

　　——甚至山本给他派活时，系统突然蹦出一句：“你上司左屁股有颗桃花痣，他夫人说像富士山。”

　　张四郎端着茶杯的手稳如泰山：“少佐，文件放您左边？”（避开长痣的右半边椅子）

　　山本舒适落座：“哟西！你怎么知道我有痔疮？”

　　下班前最惊险一幕来了——司令官突然视察。老头拄着军刀扫视全场：“诸君要为天皇效忠！”

　　系统此刻发出有史以来最亢奋的播报：“叮！司令官今早穿反内衣，假牙沾着海苔，昨晚写日记哭诉儿子考试得零蛋，还画了哭脸表情包！”

　　张四郎低头憋笑憋得浑身发抖。司令官却误会了：“这个支那人为何哽咽？”

　　山本赶紧解围：“他是被阁下效忠天皇的决心感动了！”

　　司令官满意离去后，山本塞给张四郎一包樱花饼：“张君，没想到你如此感性。”张四郎咬着饼泪流满面——纯粹是笑肌抽筋了。

　　夜里回到临时安全屋，军统上司组长刘凡来电：“任务进展如何？”

　　张四郎抱着电话哽咽：“组长，日本人太可怕了。”可怕的是我知道太多秘密快要憋出内伤了！

　　刘凡动容：“坚持住！组织相信你！”

　　挂电话后系统突然叮咚：“刚截获组长心声——‘这傻小子真好骗，等他回来必须让替我补上昨天打麻将欠的三块大洋’。”

　　张四郎：“…”这破系统还是上交给国家吧！

　　第二天张四郎特意提前上班，把宪兵队马桶全堵了——只为自己单独上厕所时能笑个痛快。通马桶的老兵嘀咕：“奇怪，今天屎都笑劈叉了似的。”

　　山本突然召见张四郎：“张君，今晚陪我去虹口饭店应酬。”低声补充：“有几个中国商人，你机灵点。”

　　“叮！山本雄一隐秘：其实去收保护费，怕老婆查账谎称加班。”

　　酒桌上中国商人疯狂敬酒，张四郎边翻译边接收全场八卦：

　　——王老板表面谄媚实际骂了十八声“小鬼子”，内裤破洞不敢让姨太补；

　　——李会长偷偷往山本酒里兑水，因为舍不得三十年女儿红；

　　——连门口保镖都在用日语课本垫屁股，纸上写着“天皇万岁”。

　　山本喝嗨了搂着张四郎：“你滴！大大滴忠心！”说着突然掏枪拍桌上：“去！给王老板助助兴！”

　　全场死寂。系统疯狂报警：“王老板裤裆湿了！李会长在默诵金刚经！保镖在掏遗书！”

　　张四郎淡定拿起枪——突然对准窗外：“有刺客！”

　　众人屁滚尿流趴倒时，张四郎朝天放空枪后惊呼：“原来是小野课长喝多乱晃啊！”（系统提示小野确实在楼下撒酒疯）

　　山本惊魂未定收回枪：“张君…眼力真好。”

　　事后王老板偷偷塞来金条：“谢好汉救命！”张四郎正气凛然推开：“我是个翻译，只翻译，不杀人。”转身就听系统说：“王老板心里骂你装逼遭雷劈。”

　　回程车上山本醉醺醺感慨：“张君，你比我亲侄子还贴心。”突然打了个嗝：“其实我侄子是我私生子。”

　　张四郎瞳孔地震。系统补刀：“需要亲子鉴定服务吗？首次优惠八折。”

　　当夜张四郎在日记本写下一行字：日本宪兵队，全员秘密比枪多。落款时笔尖一顿，添了个滑稽的狗头表情。

　　窗外月色正好，张四郎对着月亮举杯：“敬破系统——迟早把我害成精神病。”杯中是系统友情赞助的肥宅快乐水——毕竟真酒会被系统吐槽“像山本老婆的洗脚水”。

　　“叮！新提示：三楼档案室的小泽参谋，正在用绝密文件折千纸鹤。”

　　张四郎一口可乐喷出老远。

　　这耗子洞，可算钻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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