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败于乌孙王与中原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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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孙王府会客厅内,萨阿罗猛地拍案,案上青铜酒壶震得叮当作响:“龟兹接待东胡使者,乃正常国礼,你怎可干涉我国内政?”夏芷澜忽地起身,怒道:“萨阿罗,枉我叫你一声大哥,你背刺大周,私通东胡,置我两国同盟关系于不顾,我怎能不过问?”她挥袖将案上酒盏打落在地:“你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即刻斩杀东胡使者,不然休怪我不念结义之情!”
酒盏坠地时,会客厅暗处传来细微响动,夏芷澜眼角余光扫过窗棂缝隙——那里,一双窥探的眼睛正闪烁着贪婪的光。
萨阿罗喉间爆发出震怒咆哮:“五殿下!请你尊重龟兹国!你中原虽大,但也管不到我萨阿罗的头上!我龟兹虽小,却也不怕你威逼胁迫!”
两人从对峙嘶吼到拔刀相向,声浪震得会客厅烛火狂舞。赵枚在暗处悄然按下机关,会客厅石墙竟缓缓裂开一道暗缝——一个深目尖鼻满头卷毛的西域人影赫然立于缝后,正是龟兹国大将马其敦。
他眼中迸出狂喜,心道:“果然!中原皇子与乌孙王内讧,天赐良机!”他握紧刀柄,指尖因兴奋而微微颤抖。殊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精心编织的罗网。
夜色如墨,王府演武场火光冲天。萨阿罗与五皇子“厮杀”正酣,刀光剑影间,萨阿罗“不慎”被五皇子击退,踉跄跌向演武场高台。他佯装狼狈,却暗中蓄力,随时准备反攻。
马其敦“恰好”闻声而来,率亲兵呼啸杀出:“王爷!末将助您诛杀中原狼子!”他跃上高台,正欲擒住“落败”的萨阿罗,却觉脚下一空——高台石板轰然塌陷,露出下方深不可测的陷阱!霎时间,龙展鹏率二十余侍从高台四周跃下,箭矢破空声骤起,马其敦的亲兵甚至来不及惨叫,便纷纷坠入深渊。
“马其敦!你中计了!”夏芷澜骤然收剑,冷笑如冰。萨阿罗翻身而起,弯刀直指陷阱边缘:“叛徒,你勾结东胡密信在此!”他扬手掷出羊皮卷轴,正是马其敦与拓跋沁的盟约,印章鲜红刺目。
卷轴在火光中展开,字迹狰狞如蛇,马其敦嘶吼:“你们……你们何时……”话音未落,陷阱深处传来凄厉的惨嚎——他的亲信被利箭贯穿,鲜血如注,染红了陷阱石壁。
马其敦目眦欲裂,竟扯断腰间铁链,借力跃出陷阱。他刀锋直取萨阿罗咽喉,却见赵枚身影如鬼魅般闪至,袖中暗器破空而出,精准钉入马其敦手腕。刀锋坠地刹那,萨阿罗弯刀已架住其脖颈:“叛徒,你还敢杀我?伏诛吧!”
刀锋寒意刺骨,马其敦的瞳孔中倒映出萨阿罗决绝的面容,他挣扎着欲拔腰侧短刀,却被赵枚一脚踏住手腕,银甲靴底碾碎了他最后的反抗。
“你们……早设局等我?”马其敦瘫跪在地,喉间挤出颤抖之声。
“自从三日前截获你与东胡的密报,我就等待这一天了!”萨阿罗虽然胜了,此刻却没有了兴奋,眼神里满是遗憾和疲惫,“马其敦,你跟随兄长和我多年,为何会投靠东胡,背叛龟兹?”
“败军之将,有何可言?”马其敦瘫跪在地,忽然仰天狂笑,“哈哈哈!我竟然败于乌孙王与中原皇子……”笑声中满是癫狂与不甘。
赵枚将其迅速捆绑拿下,其他活着的亲信见状,也纷纷束手就擒。就在众人以为大局已定时,演武场东侧忽传来骚动。一名龟兹将领拔刀指向夏芷澜,怒吼道:“王爷!中原皇子狼子野心,怎能轻信?”
萨阿罗眼神骤冷,弯刀横扫,刀锋抵住那人喉间:“谢斯礼!马其敦阴谋叛国,证据凿凿!五皇子助我平定叛乱,有何不信?”
谢斯礼面色惨白,却仍梗着脖子:“可……可马其敦将军素来忠勇,怎会叛国?”萨阿罗猛地掷出密信:“忠勇?他私卖城防图,欲引东胡铁骑夺我江山!此信为证,你敢质疑?”
谢斯礼踉跄后退,夏芷澜却抬手制止萨阿罗:“大哥,人心浮动之际,当以德服之。”她转身面对众将,声如洪钟:“诸位,马其敦之罪,本王愿与乌孙王共审!若冤,本王自当领罚;若实,必诛不赦!”
众将领被中原五皇子的威仪震慑,眼见马其敦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手中武器,齐呼:“龟兹国万岁!龟兹国万岁!”
第二日清晨,东胡使者被押至王宫天台。他望着脚下龟兹城陷入混乱的街道——马其敦亲信部队已被龙展鹏接管,城中各处飘扬起乌孙王的鹰旗。
夏芷澜立于使者身后,将一份新拟的密信塞入其怀中:“带话给拓跋沁王子——龟兹愿为盟友,但需东胡割让‘赤水城’与‘嘉峪关’,否则,马其敦的人头,将成你们王庭的贺礼。”
使者颤抖着接过信,却见萨阿罗将一壶酒递来:“饮了这杯,保你平安出城。”酒液入喉,使者却觉腹中灼烧如焚,骇然抬头:“毒酒?!”
萨阿罗大笑:“此酒名‘同心’,若十五日内未得解药,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告诉拓跋沁王子,若诚意不足,这毒……便是他的下场。”
收拾完军中残局,夏芷澜与萨阿罗站在城墙头,俯瞰城内景象。萨阿罗指尖摩挲着马其敦的兵符,眸中寒意更深。
夏芷澜忽然说道:“大哥,今日护送使者出城,沿途……‘偶遇’几波东胡游骑如何?”
萨阿罗会意,仰天大笑:“好!好!好!”
夏芷澜遂看向赵枚:“就交给赵头领去办吧!”赵枚躬身领命。
龙展鹏此时走过来,问道:“殿下,若使者途中遇害,东胡岂不疑心?”夏芷澜轻笑,拍着他的肩头:“疑心?他们只会信——龟兹与中原同盟坚不可摧,因而更加惧怕我们。”
夕阳西坠时,东胡使者策马狂奔出城。身后,赵枚率小队悄然尾随。行至荒漠深处,忽见东胡游骑杀出,箭雨如蝗。赵枚佯装慌乱,率队“仓皇逃窜”,使者趁机被“劫”回东胡阵营。荒漠上,他攥紧密信与毒酒壶,望着龟兹方向咬牙切齿:“乌孙王、五皇子……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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