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扒下火影的皮！三代，你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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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飞日斩带着大批暗部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他脑子发懵的景象。十几名根部忍者，正和宇智波富岳、宇智波鼬打得不可开交。
他最忠诚的“暗”，和他最忌惮的“明”，在他眼皮子底下火拼。
而那个他毕生追求，甚至不惜默许黑暗实验也要染指的木遁造物，此刻正像个忠诚的骑士，单膝跪在一个宇智波少年的面前。
风暴的中心，宇智波飒，连看都没看那些打斗的忍者。
他转过身，迎着猿飞日斩震惊到呆滞的目光，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那笑容，看得猿飞日斩浑身发冷。
宇智波飒向前走了两步，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火影大人，来得正好。”
“刚才，我跟你的‘牛头天王’聊了聊。”
猿飞日斩的心脏，猛地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宇智波飒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它告诉我，有很多小孩子的故事，想讲给您听。”
“您……有兴趣听听吗？”
一句话，让全场所有暗部和闻讯赶来的上忍们，全都愣住了。
小孩子的故事？
什么意思？
只有猿飞日斩自己清楚，这句话的份量有多重！
那是足以把他钉在木叶历史耻辱柱上的罪证！
“宇智波飒！”
猿飞日斩的声音嘶哑，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试图夺回主动权。
“你煽动宇智波，公然与根部火拼，现在又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以三代火影之名下令，立刻束手就擒，等待村子的审判！”
他想用火影的权威，强行压下这件事。
只要先把人控制住，后面怎么说，都是他说了算。
“审判？”
宇智波飒笑了，笑声里充满了不屑。
“火影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现在不是你审判我。”
他抬起手，遥遥指向猿飞日斩。
“是我，在审判你！”
“你看看周围！”飒的声音陡然拔高，让所有旁观的忍者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四周。
“看看那些被毁坏的房屋，听听那些还没停下的哭喊！”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猿飞日斩！因为你对团藏的纵容，对黑暗实验的默许，才让这种怪物出现在村子里！”
“你企图掩盖真相，把脏水泼到我们宇智波头上！”
“现在，你还想用火影的帽子，来堵住我的嘴？”
“我告诉你，不可能！”
【叮！检测到猿飞日斩威严受损，心神出现巨大裂痕！】
【叮！破防进度30%！】
“日斩！别跟他废话！”
角落里，被富岳的须佐能乎逼得狼狈不堪的团藏，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他看出来了！
日斩这个老东西，想把他当成弃子丢出去，平息宇智波的怒火，保全他自己的名声！
他团藏，为木叶背了一辈子黑锅，现在想让他一个人把这口能压死人的天锅也背了？
做梦！
“猿飞日斩！”
团藏猛地扯开自己右臂上缠绕的绷带，露出了那条让所有人都头皮发麻的东西！
一条镶嵌着十几颗猩红写轮眼的手臂！
“啊！”
“那是什么！”
“天啊！是写轮眼！”
所有宇智波的族人，眼睛瞬间就红了！
富岳的须佐能乎都因为主人的愤怒而剧烈波动起来。
“团藏！！！”
富岳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的。
团藏却没理他，他那只独眼死死地瞪着猿飞日斩，发出了绝望又疯狂的咆哮。
“你想把所有罪责都推给老夫一个人？”
“我告诉你，猿飞日斩！当初，是你亲手批准了初代细胞的研究提案！”
“是你说的，为了村子的未来，一些牺牲是必要的！”
“现在你想把自己摘干净？晚了！”
轰！
团藏的话，比刚才的“牛头天王”爆炸，威力还要大上百倍！
猿飞日斩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这条疯狗，反咬了！
“警备部队！”
就在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内幕震得不知所措时，宇智波富岳发出了他作为族长，最果决的一次命令！
“志村团藏盗取我族血继，进行禁术研究，罪证确凿！”
“所有警备部队成员听令！立刻封锁现场，逮捕根部所有成员，任何人敢反抗，格杀勿论！”
“是！”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宇智波精英们，齐声怒吼。
他们瞬间散开，取代了原本暗部的位置，接管了整个现场的指挥权！
猿飞日斩带来的暗部们，一时间竟不知该听谁的。
帮根部？那是宇智波的死敌。
帮宇智波？可火影大人还没下令。
他们犹豫了。
而战机，就在这一瞬间！
富岳的命令，让宇智波彻底站稳了脚跟，掌握了“大义”！
猿飞日斩看着这一幕，手脚冰凉。
失控了。
一切都失控了。
他完了。
不，还有机会！
只要咬死是团藏一个人的主意……
就在他准备开口辩解的瞬间，宇智波飒那恶魔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这一次，他没有看团藏，而是直视着猿飞日-斩。
“火影大人，团藏长老说得对。”
“有些事，您确实脱不了干系。”
飒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比如说，一个代号叫‘甲’的孩子。”
猿飞日斩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甲！
天藏！
那个拥有木遁潜力的孩子！
“我听说，当年，是您亲手把那个叫‘甲’的孩子，还有其他几十个孤儿，从孤儿院里带走，交给了团藏大人。”
飒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怜悯。
“您对他们说，会给他们一个家。”
“结果，这个家，就是根部的地下实验室。”
“他们的归宿，就是成为‘牛头天王’的养料，或者，成为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火影大人，我说的，对吗？”
【叮！检测到猿飞日斩最终心理防线彻底崩溃！陷入自我怀疑与恐惧深渊！】
【叮！破防进度100%！】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仙人体（初级）！查克拉总量大幅提升！】
一股温暖而庞大的生命能量，瞬间流遍宇智波飒的四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与天地都产生了共鸣。
而他对面的猿飞日斩，再也站不住了。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是茫然，是痛苦，是无法置信。
这个秘密……
这个由他亲手操作，最见不得光的秘密……
他怎么会知道的？！
“胡说！你这是在污蔑火影大人！”
一直站在猿飞日斩身后的转寝小春，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她指着宇智波飒，厉声辩解：
“为了村子的存续和强大，一些必要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这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是为了守护火之意志！”
她的话，说得大义凛然。
然而，这句话，却让周围所有木叶忍者的脸色，都变了。
一个离得最近的日向分家的忍者，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悲哀。
一个秋道一族的上忍，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甚至连几个暗部，看向猿飞日斩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怀疑和动摇。
必要的牺牲？
今天牺牲的是那些孤儿，明天呢？
是不是就会轮到我们这些所谓的“村子的基石”？
为了守护村子，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孩子们送进地狱吗？
那这样的村子，和那些我们为之战斗的敌人，又有什么区别？
转寝小春一句话，不仅没有挽回局面，反而让所有中立的忍者，都看清了木叶高层那冷酷的本质！
【叮！检测到转寝小春言语失当，引发群体性信仰崩塌！】
【叮！破防进度100%！】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瞳力大幅提升！三勾玉写轮眼进化度99%！】
宇智波飒只觉得双眼一阵灼热，眼前的世界，仿佛变得更加通透。
他看着那群脸色铁青，却还在硬撑的木叶高层，心中只有冷笑。
他转过头，看向身边同样被这番话震惊到的富岳和鼬。
他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富岳族长，鼬，看到了吗？”
“他们甚至，都懒得再伪装了。”
富岳和鼬浑身一震。
是啊。
当罪恶被揭开时，他们第一反应不是忏悔，不是弥补。
而是用一个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将罪恶合理化。
“必要的牺牲”。
这五个字，比任何刀子都伤人。
宇智波飒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看着已经彻底失神的猿飞日斩，看着疯狂咆哮的团藏，看着色厉内荏的转寝小春。
“既然你们不装了。”
“那我们，也该拿出点真正的实力，陪你们玩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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