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草木含情，生生之道

　　【青藤·张艺兴：缠绕里的生长】

　　青藤谷的藤蔓爬满了崖壁，像无数只向上的手。张艺兴站在古藤下，看着心浊在藤叶上凝成重霜——那是他练舞时的倦怠，是“差不多就行”的敷衍，是望着更高处时的犹豫。藤条被霜压得弯下腰，却仍有新芽从老藤里钻出来。

　　“它长了千年，每天只长一寸。”守谷的老人蹲在一旁培土，指尖抚过藤上的疤，“这道是十年前被野猪啃的，那道是去年雷击烧的，可你看，它绕着石头也要往上爬。”

　　张艺兴伸手触摸藤身，粗糙的树皮上有细密的刻痕，是历年攀藤者留下的。他忽然想起练习室地板上的坑、镜子上的指印，和这藤上的刻痕何其相似。“原来努力不是一下子长高，是每天多爬一寸。”他握住一根新抽的藤条，顺着它往上攀，指尖抠进老藤的纹路里，每爬一步，就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

　　爬到谷顶时，霜雪般的心浊已在汗水中消融，古藤的新叶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缠，嫩得发亮，像在为他系上一枚绿色的勋章。

　　【灵芝·迪丽热巴：蕴藉里的光华】

　　幽谷深处，一株灵芝生于青石缝中，被心浊织成的网轻轻罩着。迪丽热巴蹲在石前，网中映出她对“美”的焦虑——镜头前的表情、红毯上的裙摆，总怕不够完美，像颗被裹紧的珍珠，怕露不出光。

　　“你看它长在这儿，”唐僧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指尖轻叩青石，“没人浇水，没人施肥，却把根往石缝里扎，把菌盖舒展开来，哪管别人看没看见。”

　　迪丽热巴望着灵芝，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草原上，风吹乱头发，妈妈却说“这样最好看”。她伸手抚过网纱，那网竟像蛛丝般碎裂，灵芝的光晕漫开来，染绿了半面山谷。她摘下鬓边的野花，别在发间，对着石缝里的倒影笑了：“原来美不是给别人看的，是自己活得舒展。”

　　【菩提·唐僧：慈悲里的渡化】

　　菩提树下，唐僧盘膝而坐，心浊像细小的尘埃，在他周身飘来飘去，却近不了身。尘埃里是他取经路上的画面：悟空被逐时的痛心，八戒偷懒时的无奈，还有无数次面对妖怪时的恐惧。但他袈裟上的补丁，每一块都绣着小小的“善”字，像盏盏小灯，把尘埃照得透亮。

　　“渡人先渡己。”他轻声自语，指尖捻起一粒落在僧袍上的心浊，那尘埃里是个迷茫的少年，正对着分岔的路哭泣。唐僧对着尘埃念了句“随心而去”，少年的身影渐渐清晰，朝着一条开满花的路跑去。

　　心浊在他掌心化成一缕青烟，菩提叶沙沙作响，像在说“万物有灵，皆可自渡”。

　　（草木葱茏处，三道光交融成荫：青藤的韧，灵芝的润，菩提的慈。风过叶动，光影斑驳里，藏着最朴素的道理——生长不必慌张，绽放不必张扬，慈悲不必声张，自有天地为你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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