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共鸣的低语，微小的回响

　　【马嘉祺与“自我苛责”之茧】

　　马嘉祺守着的茧，纹路像张密密麻麻的错题本，每道线都刻着“本可以更好”。他坐在茧旁的灰地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面的裂纹——像他曾反复摩挲练习室地板上的划痕，那时总觉得“如果再努力一点，就不会失误了”。

　　“你是不是也总觉得，自己像个没拧紧的水龙头？”他对着茧轻声说，声音低得像怕被自己听见，“到处漏水，怎么堵都堵不住，最后连自己都烦了。”

　　茧的表面颤了颤，灰纹里浮现出模糊的画面：堆积如山的文件、划满红叉的乐谱、镜子里紧锁的眉头。

　　“我去年有次舞台，因为紧张唱错了一个音。”马嘉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下台后我躲在厕所，听见外面有人说‘他怎么回事’，觉得那堵墙都在嘲笑我。”他顿了顿，望着茧，“但后来丁程鑫敲开门，塞给我瓶水说‘谁还没唱错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对自己，比对谁都狠。”

　　茧上的灰纹，有一缕悄然化开，露出底下极淡的微光。

　　【丁程鑫与“完美主义”之茧】

　　丁程鑫面前的茧，纹路像幅被揉皱又展开的画，边角处全是撕裂的痕迹。他坐在茧旁，捡起地上一片碎镜——那是他今早整理道具时不小心打碎的，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连片镜子都护不好，还能做好什么”。

　　“我以前总觉得，动作必须像教科书一样标准，表情必须分毫不差。”他对着碎镜里的自己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自嘲，“有次排舞，一个转身动作练了五十遍，膝盖都青了，还是觉得‘不对’。后来老师说‘你是在跳舞，不是在复制粘贴’，我才发现，我把自己困在‘完美’的笼子里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张揉皱的画纸，上面是他昨晚随手画的速写，线条歪歪扭扭，却透着股鲜活的劲儿。“你看，不完美，也挺可爱的，对吧？”他把画纸轻轻贴在茧上。

　　茧的表面，有一处撕裂的纹路，慢慢变得柔和。

　　【宋亚轩与“敏感易碎”之茧】

　　宋亚轩蹲在那个最小的茧旁，手里捧着那朵快枯萎的小雏菊。他看着花瓣上的纹路，像在看自己日记本里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情绪——“今天他没跟我打招呼，是不是讨厌我了？”“这句话是不是说错了？”

　　“你是不是也总觉得，自己像这朵花？”他把雏菊凑近茧，声音软得像棉花，“风一吹就怕倒，雨一淋就想躲。”他想起上次录节目，因为一句无意的调侃，躲在后台偷偷掉眼泪，觉得“为什么我这么脆弱”。

　　“但你看，”他指着雏菊的根，“它的根还扎在土里呢。”他把花轻轻放在茧边，“就算蔫了，明天说不定又会挺起来的。我试过的，真的。”

　　茧轻轻晃了晃，像在点头。

　　【刘耀文与“愤怒伪装”之茧】

　　刘耀文面前的茧，纹路扭曲得像团乱麻，边缘处全是尖锐的凸起。他对着茧挥了挥拳头，却在半空停住——他想起上次和队友吵架，明明是担心对方累着，说出口却成了“你怎么这么不省心”，事后躲在训练室，觉得“为什么连关心都不会说”。

　　“我以前总觉得，发火就是厉害，就是没在怕的。”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有次输了比赛，把毛巾狠狠摔在地上，其实心里在哭，怕别人看见，只能装得很凶。后来耀文（此处为笔误，应为队友名，暂用‘朋友’替代）说‘你难过就说啊，没人会笑你’，我才知道，硬撑着，太累了。”

　　他对着茧小声说：“其实你不用装得那么坚强的，我知道你很难过。”

　　茧上尖锐的凸起，慢慢变得圆润。

　　（心渊的黄昏依旧漫长，但越来越多的茧，开始透出微光。引路者们的低语，像细雨落在干涸的土地上，虽不能立刻滋润万物，却已在裂缝里，埋下了发芽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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