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迷茫雾谷的灯，腐朽画廊的笔

　　【第五站：迷茫雾谷——以志为灯，破雾寻途】

　　穿过背叛悬崖的绿桥，前方被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白雾笼罩。雾里没有声音，没有方向，连脚下的路都变得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走在最前面的人回头时，发现身后的同伴身影竟变得模糊，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这是“迷茫雾谷”，它会放大“不知道往哪走”的惶惑，让所有人在雾里独自徘徊。

　　“马嘉祺？”宋亚轩往前伸手，却抓了个空，心里猛地一慌，“你们在哪？”

　　雾里传来模糊的回应，却分不清是贺峻霖还是刘耀文。马嘉祺的声音从另一方向传来：“别乱走！待在原地！”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带着刻意的镇定——其实他也怕，怕这雾会拆散他们，怕自己再也找不到队伍。

　　雾谷中心有座石塔，塔顶的灯早已熄灭，塔身上刻满了问号，像无数人在问“我该往哪去”。塔下坐着个年轻人，怀里抱着张地图，地图被雾浸湿，字迹晕成一团，再也看不清目的地。

　　“我跟着地图走了三年，”年轻人的声音透着疲惫，“可雾总在换方向，地图永远是错的……或许根本就没有正确的路。”

　　马嘉祺想起自己刚当队长时，总在深夜对着行程表发呆，怕选的路线不对，怕大家跟着他走弯路。那时丁程鑫拍着他的肩膀说：“错了就回头，反正我们都在。”此刻那话像盏小灯，在雾里亮了起来。

　　他没有去找地图，反而从背包里掏出七枚鹅卵石——是勇气杂货店那个小女孩送的，每枚都刻着“勇”字。他把石子放在地上，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然后对着雾大喊：“跟着光走！别跟着雾走！”

　　话音刚落，刻着“勇”字的石子突然亮起微光，穿透了浓雾。宋亚轩的声音从东边传来：“我看到光了！”刘耀文的回应在西边：“等着，我这就过去！”

　　七个人朝着星光汇聚，当彼此的手重新握在一起时，雾突然淡了些。马嘉祺指着石塔：“塔顶的灯，需要我们一起点亮。”

　　他们合力爬上石塔，发现灯座里缺的不是油，是“方向”——塔壁上有个凹槽，刚好能放下七枚石子。当石子归位，塔顶的灯“噗”地燃起，光芒穿透浓雾，在雾谷里照出七条路，每条路的尽头都有光。

　　“原来不是只有一条路。”年轻人望着那些光，忽然笑了，“是我太执着于‘正确’，忘了‘向前’本身就是方向。”

　　塔底露出块刻着“志”字的光晶，光芒像指南针，永远指向心之所向。马嘉祺摸着光晶，忽然明白：所谓迷茫，不过是怕“选错”，可只要身边有人同行，哪怕走弯路，也是值得的风景。

　　【第六站：腐朽画廊——以美为刃，焕新颜】

　　离开迷茫雾谷时，塔顶的灯还在亮着，为后来者指引方向。下一站的路通往一座破败的美术馆，馆门歪歪扭扭地挂着，门楣上“腐朽画廊”四个字爬满了蛛网。馆内的画作都蒙着层灰，画里的色彩被抽干，只剩下黑白灰，连《向日葵》都蔫头耷脑，花瓣像被虫蛀过。

　　“这里的美被‘虚无之暗’偷走了。”丁程鑫站在一幅被撕成两半的《星空》前，心疼地皱起眉。画里的星星都被涂成了黑洞，连梵高的笔触都透着绝望。

　　画廊深处传来画笔划过画布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挣扎。走近了才看见，一个画家正对着空白画布发呆，手里的颜料管都是空的，只剩下黑色。“我画不出颜色了，”他喃喃自语，“世界都黑了，还画什么彩色？”

　　丁程鑫想起自己编舞时，曾有人说“这种温柔的风格不适合舞台”，他差点就把那些柔软的动作删掉，直到贺峻霖说“我看哭了，这才是你啊”。他从背包里掏出舞蹈鞋，走到画廊中央的空地上，没有音乐，却跳起了那段差点被放弃的舞。

　　他的手臂划过空气，像在画彩虹；旋转时裙摆扬起，像绽放的花；最后一个动作，他朝着《向日葵》伸出手，掌心泛起暖光——画里的向日葵竟抖了抖，花瓣上透出一丝金黄。

　　“你看，颜色还在。”丁程鑫笑着说，然后把自己的颜料分给画家，“试试吧，用心里的颜色去画。”

　　画家犹豫着蘸了点金黄，往《向日葵》的花瓣上补了一笔。那笔颜色像滴进水里的墨，迅速晕开，整幅画的色彩都活了过来，向日葵对着想象中的太阳，骄傲地昂起头。

　　“还有这个！”贺峻霖指着那幅撕碎的《星空》，“我们一起把它拼好！”

　　七个人围着画布，一片一片地拼接碎片。宋亚轩的指尖碰到星星时，星星亮了；刘耀文按住月亮时，月亮圆了；当最后一块碎片归位，《星空》突然活了过来，画里的流星划过画布，冲出画框，在画廊里洒下一片星光。

　　所有的画作都被唤醒了：《蒙娜丽莎》笑了，《呐喊》不再痛苦，连角落里一幅不知名的素描，都长出了彩色的翅膀。画家扔掉黑色颜料，眼里闪着泪光：“原来美从来不会消失，是我忘了相信它。”

　　画廊中央的地面裂开，露出块刻着“美”字的光晶，光芒像颜料，泼洒在每个角落，连蛛网都变成了银色的丝线，闪闪发光。丁程鑫看着焕然一新的画廊，忽然明白：所谓腐朽，不过是美的沉睡，只要有人记得它、唤醒它，它就永远能对抗黑暗。

　　（走出画廊时，宋亚轩摘了朵从画里“跑出来”的玫瑰，别在丁程鑫的衣襟上。玫瑰带着画布的纹理，却散发着真实的香气——原来美，真的能从裂缝里，长出触手可及的温暖。）
　　http://www.c8e.cc/43098/527.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c8e.cc。笔趣看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m.c8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