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傻柱在门外踱步，为秦淮茹担心，却被何大清揪着耳朵拽回了家。

　　“爸，松手，疼……疼啊！”傻柱叫嚷。

　　“还知道疼？”何大清冷哼。

　　此时，贾家屋里，贾东旭的遗照摆在秦淮茹面前，她跪在照片前。

　　“家丑不可外扬，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秦淮茹，再怎么说你也是东旭的前妻。”

　　“你今天的一切，包括你的工作，都是东旭给你的。”

　　“你跟傻柱不清不楚，对得起东旭吗？”

　　贾张氏这番话，让秦淮茹心头一颤。抬头看向贾东旭的遗像，那张脸上阴森的笑容令她浑身发抖。

　　“明天你就得把岗位让给荣华，那是贾家的岗位，不是你姓秦的！”贾张氏一脸恶毒地说道。

　　有了张荣华在身边，贾张氏已做好把秦淮茹赶出家门的准备。

　　秦淮茹脸色惨白，神情木然：

　　“让就让吧，反正棒梗是你孙子，将来他出狱没工作饿死，也是你担着！”

　　“你这什么态度？”贾张氏怒声道。

　　“棒梗是我孙子，你和东旭离婚时带走了小当和槐花，现在凭什么管棒梗的事？”贾张氏又骂道。

　　秦淮茹转身回隔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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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过去。

　　天刚亮，沈为民就醒了。

　　于莉早已起床忙碌早饭，新的一天充满朝气。

　　“系统，浇水！”

　　“叮，浇水成功，奖励已发放：电水壶一个、双层冰箱一台、女士摩托车票一张。”

　　沈为民眼睛一亮。

　　电水壶还算实用，家里正好缺。

　　双层冰箱就更舒服了，比现在的单层好用太多。

　　至于女士摩托，沈为民打算买给于莉。

　　有时他加班，于莉等他也耽误时间。有了摩托车，她就能自己骑车上下班。

　　沈为民洗漱时，于莉已做好早饭。

　　接着于莉去帮孩子穿衣服。

　　两人正吃早饭，看见秦淮茹和张荣华一起出门。

　　秦淮茹最终还是把岗位让给了张荣华，也是被贾张氏逼的。

　　张荣华满脸喜色，秦淮茹却冷若冰霜。

　　今后，秦淮茹再也没法在轧钢厂磨洋工，也不能跟人勾搭了。

　　不过她也彻底自由，与贾家断了关系，

　　也甩掉了贾张氏这个包袱。

　　唯一让她牵挂的，只剩棒梗。

　　但棒梗出狱还要十年，十年间世事难料。

　　昨晚本是秦淮茹和傻柱约好去地窖的日子，

　　可接二连三的事情让她毫无心情，只好跟傻柱说改期。

　　张荣华成了轧钢厂的钳工学徒，而秦淮茹彻底失去了工作。

　　小当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在漠市的教学锻炼，加上小当自己的努力，

　　她最终成为红星小学的语文老师助理。

　　每月工资十块，如果表现优秀，

　　几年后就有机会转正成为语文老师。

　　红星小学的语文老师阎埠贵如今已沦为厕所清洁工。

　　秦淮茹将未来的指望全寄托在小当和槐花两个女儿身上。

　　秦姐，跟我收废品吧！傻柱蹬着吱呀作响的三轮车出现。

　　这行当虽不光彩，到底能挣着钱。

　　收废品？秦淮茹怔住了。

　　她早知道傻柱靠这个营生，可真要自己去做，心里终究膈应。

　　每日穿街走巷，浑身脏臭，还得抛头露面——

　　这样的日子秦淮茹实在不愿过。

　　可槐花的学费不能断，光靠小当那点收入，日子依然紧巴巴。

　　工作丢了，收入断了，多亏小当撑着。秦淮茹轻声叹息。

　　女儿们日渐长大，许大茂那间隔屋越发显得逼仄。

　　是该另租间房，还是搭个临时棚屋？

　　不愿收废品，打零工贴补家用也行。往后我不再给贾张氏生活费了。傻柱说道。

　　秦淮茹点头应下，卸下贾张氏这个包袱，顿觉浑身轻快。

　　虽失了工作，好在女儿已能独当一面。

　　至于张荣华？他绝不会伺候贾张氏，有那老太婆后悔的时候。

　　二人商议着往后的打算，无论秦淮茹说什么，傻柱都咧着嘴应和。

　　没了贾张氏作梗，此刻正是娶秦淮茹过门的最佳时机。

　　傻柱暗下决心：只要她肯嫁，自己定将小当槐花视如己出，

　　夫妻齐心把日子过得红火。

　　闲谈过后，傻柱蹬着车出院门收货。

　　途经贾家时，秦淮茹掩住口鼻——炕上的贾张氏又 ** 了，

　　张荣华正手忙脚乱地收拾，褥子弄得一团糟，挨了顿臭骂。

　　秦淮茹故意踏进门嘲讽：走错屋了。

　　说罢转身便走。贾张氏原以为媳妇心软来帮忙，

　　没成想遭此奚落，气得浑身发抖。

　　此时后院传来动静，许大茂雇人拉来满车砖瓦要建临时房。

　　许大茂在后院搭建了棚子，后来棚子拆了，他又打算建个临时房。

　　建房子需要不少钱，许大茂有钱，但傻柱没有。

　　傻柱很想给秦淮茹也建一间临时房，不过暂时只能想想而已。

　　过去小当和槐花年纪小，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还能勉强挤在许大茂的隔间里住。

　　如今小当渐渐长大，加上秦淮茹住惯了贾家的大房子，一时间很难适应那个小隔间。

　　傻柱想问问秦淮茹的意思，如果她愿意嫁给自己，不就能顺理成章搬进自己家了吗？

　　但他摸不透秦淮茹的心思，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令人意外的是，阎家也开始建临时房了。

　　以前阎家只靠阎老西一个人的工资，后来阎解成也工作了，家境渐渐好转。

　　有沈为民关照，阎解成在轧钢厂混得不错，工资不低，加上冉秋叶在红星小学当老师。

　　所以阎家建个临时房不成问题。

　　阎老西还在托关系，想通过阎解成把阎解成也弄进轧钢厂。

　　大家会感到意外，还是小看了阎老西。

　　以前他买自行车就让邻居惊讶，如今又拿出不少钱来盖房子。

　　傍晚下班后，张荣华买了点卤煮火烧带回家。

　　一进贾家门，她就忍不住捂住鼻子——贾张氏又把大小便拉在身上了。

　　现在张荣华白天在轧钢厂上班，秦淮茹分出去单过，没人照顾贾张氏了。

　　张荣华只好不情愿地帮她清理。

　　“姐，秦淮茹搬出去了，家里少了三张嘴。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学徒工，但就咱两个人，每个月都能吃点细粮和肉了。”张荣华笑着说。

　　听了这话，贾张氏也高兴起来。其实这些她早就想到了。

　　见张荣华还买了菜回来，贾张氏馋得直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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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为民下班回到四合院，和阎埠贵下棋。

　　他其实不太爱下棋，只是偶尔消遣。

　　每次和阎埠贵下棋都有彩头，赢一局能拿一分钱。

　　阎埠贵跳了个马，笑着说：“为民，该你走了。”

　　沈为民盯着棋盘，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

　　沈为民和阎埠贵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从闲聊里，沈为民听说秦淮茹有心思要嫁给傻柱。

　　这事虽然让他有些意外，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贾张氏逼着秦淮茹把工作让给了张荣华，秦淮茹就什么都没了。

　　没了房子、没了工作，连城市户口也没了。

　　可只要嫁给傻柱，这些她就又能重新拥有。

　　再说，傻柱捡破烂每月也能挣几十块，养家足够。

　　秦淮茹只需要在家做点零活，补贴些家用就行。

　　不过沈为民觉得，秦淮茹会不会真的下定决心，还不好说。

　　贾张氏那边，估计正高兴家里少了三张嘴。

　　有张荣华赚钱，贾张氏觉得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些。

　　但小当去红星小学做语文老师助理的事，让贾张氏很生气。

　　可不管怎么说，贾张氏终究是小当的奶奶。

　　现在傻柱不给贾家生活费了，易中海也开始动摇。

　　贾张氏就打算叫张荣华去找小当要生活费。

　　孙女给奶奶生活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贾张氏估摸小当在小学做助理工资不会低，

　　心里盘算着，要小当每个月给她十块钱。

　　“将军！”阎埠贵一脸兴奋。

　　沈为民给了他一分钱，然后继续下棋。

　　几盘下来，沈为民有输有赢。

　　最后阎埠贵赢了两分钱。

　　虽然钱不多，阎埠贵却特别高兴。

　　沈为民倒不在意，他系统里有下棋符文，

　　只要使用，就能战无不胜。

　　但他不想那样，一直赢的日子，其实也挺无聊。

　　***

　　“我不想住隔间，我要住大屋！”小当下班后对秦淮茹说。

　　“槐花也要住大屋！”

　　许大茂家的隔间太小，秦淮茹一个人住都挤，

　　再加上小当和槐花，就更挤了。

　　“秦姐，要不让小当和槐花住我这儿吧，我屋大，可以隔一间给孩子住。”

　　傻柱提议。

　　秦淮茹也没意见。

　　傻柱的屋子宽敞，比贾家大了不少，

　　何大清、傻柱、小当和槐花四个人住也不挤。

　　何大清对此并无异议，眼下这情形，也只能尽力促成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了。

　　虽说他心里也对秦淮茹有几分念想，可毕竟自己年纪不小了，傻柱又刚下乡回城。要是明目张胆地和儿子争抢，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再说，傻柱肯定也会因此恨透了他。

　　晚饭时分，傻柱露了一手，做了碗红烧肉，配上鸡蛋汤和两样素菜。就着白面馒头吃红烧肉，秦淮茹胃口大开。小当和槐花更是吃得满嘴流油，一大半红烧肉都进了她俩的肚子。

　　饭桌上，何大清开导秦淮茹，劝她嫁给傻柱。在他想来，秦淮茹现在要工作没工作，要房子没房子，连城市户口都没了，更别说还拖着两个女儿。虽说小当当上了语文老师助理，可年纪终究还小。要是嫁给傻柱，这些难题就都解决了。傻柱既能如愿娶到惦记已久的秦淮茹，也不用担心绝后的问题。

　　其实不用何大清劝，秦淮茹自己也有改嫁的念头，只是具体嫁给谁还得好好思量。虽说从各方面看傻柱最合适，但秦淮茹心里还是瞧不上他，当然更瞧不上何大清。

　　饭后，秦淮茹利索地收拾了碗筷，又去洗衣服。

　　后院那边，许大茂正偷偷观察着。眼见秦淮茹从贾家搬出来，住进了傻柱的隔间，还因为太拥挤，傻柱已经答应再隔出一间给小当和槐花住。照这架势，秦淮茹怕是真要嫁给傻柱了。

　　许大茂可不愿看到这种事发生。想起之前秦淮茹为了升二级钳工，在轧钢厂库房里让他占便宜的事，他灵机一动，顿时有了破坏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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