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那些“警卫队员”，恐怕全是根部伪装的吧？真正的宇智波忍者，怎么可能全员都敏锐到能感知政治风向的程度？

　　结合入村时的异状与老仆的暗示，答案呼之欲出——

　　宇智波的血色之夜，就在今夜！

　　就是现在！

　　千叶死死盯着老仆，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止水为何而死？幕后 ** 是谁？

　　是否仍如原着那般，团藏夺走止水的写轮眼，以佐助为筹码逼迫鼬屠戮全族，再让他潜入晓组织当卧底？

　　一切都来得太快。更可恨的是，那两个混账小子完全把她的叮嘱当耳旁风，这么大的变故竟连半句交代都没有。

　　“简直欺人太甚！”

　　“我把他们当兄弟，他们拿我当路人？”千叶攥紧拳头，恨不得立刻给那两个 ** 一人一拳。

　　可惜现在，能揍的只剩那个变态弟控宇智波鼬了。

　　一切在暗中发生，悄无声息，显然是团藏精心策划的结果。

　　正因如此，野乃宇手下的普通眼线只能察觉到异常的氛围，却无法窥见 ** 。

　　宇智波一族的覆灭仅在瞬息之间，整个村子直到事后才知晓。

　　同处一村，灭族之举竟未引起丝毫波澜。即便是屠戮牲畜，血腥之气也难以掩盖，可偏偏无人察觉——这份隐秘，可想而知。

　　“留下吧，就当陪陪我这老头子。结界已布，你也走不了。更何况，这本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宿命。”

　　老仆语气平淡，千叶却猛然抬头。但转瞬，他便了然于心。

　　为了木叶。

　　宇智波镜如此，宇智波止水如此，如今轮到宇智波鼬。

　　无论眼前的老仆是谁，他必然与宇智波镜有关，怀揣同样的信念。能居于此地，想必与镜有过命的交情，才会受托守护其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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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眼睛废了，安心待着吧。这双三勾玉写轮眼，就当送你的礼物。”

　　以写轮眼为酬，换千叶不插手宇智波的内部事务。老仆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今日的饭菜咸淡。

　　千叶目不能视，老仆早已看穿。况且他实力超群，若强行干预，局势必将失控。

　　无论是为木叶屠戮同族的宇智波鼬，还是老谋深算的团藏，都不愿千叶横生枝节。此刻的老仆亦然——所以他以写轮眼为饵，只求千叶 ** 饮茶。

　　他也是宇智波族人。水炎与止水皆逝，他亦无存活之意。

　　“宇智波鼬未满十三岁，你们却逼他手刃全族？就为了那虚伪的木叶大义？”

　　千叶胸中郁结。若说这是偏执的私心，倒也贴切。可自私本该独行，强加于人便是彻头彻尾的卑劣。有本事自己动手，推个十二岁的孩子承担一切？简直——混账。

　　“你懂什么？”

　　“我姓宇智波，明白这个姓氏的分量吗？一无所知的你，怎配评判十二岁的鼬？”

　　老仆语气陡然凌厉，每个字都像出鞘的刀。他此刻的姿态，与当年宇智波鼬和止水践行信念时如出一辙。

　　疯子不足惧，可若是个老练的疯子领着两个年轻疯子癫狂，那便是灾难。

　　话不投机，千叶转身便走。他此行只为挚友，对老仆的写轮眼毫无兴趣。

　　“你执迷你的道，我尽我的义。”

　　木屐踏过檐廊的声响干脆利落，如同他当年带林檎雨由利叛离雾隐时那般决绝。理念相悖？各走各路便是。

　　“瞬身之术！”

　　苍老的叹息声中，数十道身影骤然填满庭院。

　　“这是…瞬身术？”

　　千叶瞳孔微缩。分明是分身术的效果，老者却称之为瞬身术。这诡谲的术式令他想起某个名震忍界的称号——

　　“瞬身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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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仆将他的震惊尽收眼底。

　　“宇智波的三勾玉写轮眼，偶尔会孕育特殊天赋。”

　　“止水少爷如此，老朽亦然。”

　　“严格来说，那孩子的瞬身术源于我的传授。虽不及他精熟，但留你片刻…绰绰有余。”

　　空气里并无杀意，只有固执的挽留。但面对被誉为第六影的千叶，老仆的胜算显然不足五成。

　　又一个秘辛揭晓。千叶曾猜测老者深藏不露，却未料他竟是瞬身之术的源头。止水不过是将这术式淬炼至巅峰罢了。

　　那闻名忍界的瞬身术，本质是写轮眼特有能力的外显。老者猩红的瞳孔里，显然跳动着同源的力量。

　　但即便止水复生，千叶照样会敲他几个暴栗，何况眼前不过是个山寨版？他的人生词典里，从无“半途而废”四字。

　　“幻象么…并非实体。”

　　千叶暗自思忖，眼前最近的老仆分身不过是幻象。根据风的感知反馈，这不过是普通的分身术，仅有一个实体，其余皆为虚幻。

　　气流毫无阻碍地穿行，老仆的真身依旧端坐在身后的 ** 上。这一点千叶确信无疑——风的感知从未出错，即便是幻术，又有谁能蒙骗拥有自主意识的风？

　　她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与面前的老仆幻影交错而过。果然是幻象！就像带土的虚化能力。千叶在心底确认，脚步不停继续向外走去。

　　庭院中伫立着更多老仆的幻影，千叶逐一穿过。就在即将越过门口最后一道幻影踏入庭院时，她突然警醒——这个近在咫尺的竟骤然出手！

　　这一击快若闪电，展现出惊人的体术造诣。拳头以雷霆之势直击千叶肩头。更诡异的是：抬手时是虚影，出拳途中仍是虚影，唯独击中肩膀的瞬间化为了实体。

　　风的感知骤然逆转！原本端坐 ** 的老仆此刻化作虚影，而眼前这个击中自己的却在命中的刹那变成了真实存在。

　　千叶被震飞回屋内，掠过 ** 上的老仆。这时风的感知再度变化——实体重新回到了端坐的老仆身上，其余分身尽数归于虚幻。

　　如何？老仆笑道，不如留下来陪老夫喝茶。待一切尘埃落定，我的写轮眼连同止水名震忍界的瞬身术都将属于你。

　　瞬身止水的威名绝非虚传。千叶亲身体验后，感觉其速度堪比与水门交手时的震撼。这般神速令人根本无从反应。老仆竟愿将如此能力相赠，简直是天降横财。换作旁人恐怕早已应允。

　　但千叶保持着清醒：这瞬身术必须配合写轮眼使用。而写轮眼的移植需要庞大查克拉与强大精神力支撑——正如原着中卡卡西对阵佩恩时，就因耗尽查克拉与精神力而丧命。

　　对千叶而言，这两者都不成问题，尤其是她超凡绝伦的精神力。要说不动心自然是假，但她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然而，若就此收手接受这份馈赠，千叶断然无法做到。

　　她与宇智波鼬、卡卡西等人的羁绊，岂是区区几双写轮眼所能衡量？更关键的是，千叶心底隐约浮现一个念头——

　　以自己磅礴的精神力，若强行移植写轮眼，恐怕这双瞳术将彻底失去原有力量，被她的精神洪流碾为齑粉。

　　止水的瞬身术堪称忍界规则外的存在。

　　但千叶手握飞雷神之术，同样是打破常理的利器。

　　当金色闪光遭遇瞬身止水，会是怎样光景？

　　这个命题早在穿越前便萦绕在她脑海——或许如同《死神》中瞬步对决，两道残影乍分乍合，最终双方默契停战。真到那时，胜负早已超越速度之争，转为对战场节奏与空间掌控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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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仆毫无花哨的重拳轰得千叶倒飞而出。

　　她在半空翻转身形，掌心触地借力回旋，靴底砸落地面时，妖纹已悄然攀上眼角。面对极速瞬身，唯有两条路：要么如铁壁固守，要么以更快制快。

　　能压制瞬身术的唯有飞雷神。

　　而要瞬发二段飞雷神，妖化模式便是必要代价——这是空间天赋的残酷桎梏。纵观忍界，除二代目与波风水门外，再无人拥有这等资质。若千叶真能随心所欲，早该横行忍界如入无人之境。

　　老仆的瞬身术快得近乎无解，几与飞雷神比肩。

　　但致命缺陷在于：每次位移必须与分身幻象互换。

　　所谓瞬身，不过是本体与幻象在特定距离内瞬间调换的把戏。正因如此，战场上才会残留诸多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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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族地此刻已笼罩在结界之中。

　　千叶本可借助飞雷神之术直接离开宇智波族地，但出去容易再进来就难了。除了强行突破别无他法，因为他在宇智波领地其他区域并未留下飞雷神术式。

　　以雪影身份硬闯木叶的宇智波驻地？这无疑会引发外交 ** ，甚至可能升级为国际争端。

　　考虑得如何？老仆开口询问，内心确信千叶无法通过他的考验。语气中却暗含期待，希望千叶能接受条件。毕竟这双特殊的眼睛若能托付给千叶，也算物归明主。

　　恕难从命。您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我有必须离开的理由。千叶斩钉截铁地回绝。对常人而言珍贵无比的三勾玉写轮眼，在他心中远不及挚友情谊重要。

　　说话间，千叶从忍具包取出一支卷轴：数十枚苦无应声而出。

　　打算用苦无雨 ** 分身术？老仆嗤笑道，理论不错，若分身中存在本体，这确实是克制瞬身术的方法。但你以为这些分身会站着任你攻击？

　　你既没有足够的机会，也不具备同时攻击所有分身的速度。老仆暗自摇头。若真有无限苦无持续投射，倒也算 ** 瞬身术的笨办法。但堂堂雪影岂会只有这等粗浅手段？

　　您误会了。千叶嘴角微扬。若能像波风水门那样随心所欲留下飞雷神印记，任老仆如何瞬移都能直取本体。可惜他尚未掌握这等精妙技巧，即便开启妖化模式也无济于事。

　　此刻唯有用最原始的方法......

　　千叶眸光骤凝，妖力如潮水般涌入手中苦无。狂暴的能量波动令见多识广的老仆也为之色变：这威压...简直像人柱力！

　　其实千叶早已能完美控制妖化模式。先前虽进入妖化状态，但仅表现为查克拉量提升，直到此刻将妖力注入苦无，才真正展现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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