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东瀛残孽与欧陆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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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崎港的夜色像浸透了墨汁的棉絮,压得人喘不过气。废弃的神社里,烛火在青铜鼎中明明灭灭,映着二十几张蒙在阴影里的脸。为首的男子穿着褪色的和服,腰间的胁差刀柄缠着发黑的布条——那是十年前明军攻破江户时,他从战死的德川将军尸身上拔下来的。“欧盟的使者还没来?”男子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叫佐藤信长,是日本残余势力的首领,据说祖上是织田信长的旁支势力。
旁边的武士加藤正明握紧了手里的铁炮,枪管上的锈迹在火光下闪着斑驳的光:“大人,西洋人的船总是这样,说是亥时到,不到子时不会靠岸。”他啐了一口,“当年要是咱们的铁炮有他们现在的厉害,也不至于……”
“住口!”佐藤猛地拍向案几,青铜鼎里的烛火惊得跳了跳,“记住,咱们不是在求他们,是在做交易。他们要明朝的命,咱们要日本的魂,各取所需罢了。”
话音未落,神社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梆子声——是约定的暗号。佐藤示意众人熄灭烛火,自己则摸出怀表看了一眼,表壳上的樱花纹早已被磨平。这是明军的战利品,如今却成了与敌国密会的信物,想想都觉得讽刺。
三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影踏着满地的鸟居碎片走进来,为首者摘下面罩,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深陷的眼窝。他操着生硬的日语,声音里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佐藤大人,我是欧盟军政协调部的特使,代号‘夜莺’。”
佐藤盯着他腰间的银质徽章,上面刻着交错的橄榄枝与长剑——那是欧盟核心成员的标志。他缓缓开口:“贵方承诺的十门后装炮,三百支来复枪,何时能到?”
“只要合作达成,”夜莺从斗篷里取出一卷羊皮地图,在地上铺开,“明天黎明,就有三艘伪装成荷兰商船的货船靠岸。但我们要的,是明朝北美航线的详细海图,还有……你们的‘海隼’突击队。”
地图上,太平洋被红笔标出一条蜿蜒的航线,从江南港口一直延伸到北美西海岸的温哥华堡。佐藤的指尖划过标注着明军驿站的红点,忽然冷笑:“‘海隼’是我最后的精锐,当年在对马海峡,他们一人就能杀三个明军水兵。要用他们,得加钱。”
“加钱?”夜莺从怀里摸出个沉甸甸的布袋,扔在佐藤面前,金币撞击的脆响在神社里回荡,“这里是五千枚金币,事成之后,还有十倍。”他凑近一步,烛火照亮他瞳孔里的野心,“我们要的不是小打小闹,是彻底切断明朝的补给线,让他们在北美变成孤岛。”
加藤正明突然拔刀,刀光贴着夜莺的脖颈划过,将他耳边的一缕头发削落在地:“你们欧洲人总是这样,以为有钱就能使唤所有人?别忘了,十年前,是你们的火枪队帮着明军攻破大阪城的!”
夜莺纹丝不动,甚至抬手掸了掸肩上的发丝:“那是过去的欧盟,现在的我们,只认共同的敌人。”他看向佐藤,“明朝的‘明盟’已经把手伸到了印度洋,再不出手,别说日本,整个欧亚大陆都会变成朱元璋的后花园。”
佐藤的目光落在金币上,那些闪着冷光的金属,足够让他招募十倍于“海隼”的浪人。他想起破城那日,母亲为了不被明军侮辱,亲手点燃了自己的和服;想起七岁的儿子被明军的流矢射中,小小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落下。仇恨像毒藤,早已在他心底盘根错节。
“‘海隼’可以出动,”佐藤缓缓收起地图,“但我要亲自指挥。还有,事成之后,我要你们承认日本的独立,帮我们重建京都。”
夜莺点头:“没问题。但我提醒你,朱元璋的锦衣卫无处不在,这次行动,绝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他从斗篷里取出个小巧的铜哨,“若遇紧急情况,吹响这个,会有三艘铁甲舰接应。”
佐藤接过铜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他忽然想起年少时在京都求学,先生教的《孙子兵法》里有句话:“兵者,诡道也。”如今,他就要用这诡道,向那个覆灭了自己家国的王朝复仇。
黎明前的长崎港,三艘悬挂着荷兰东印度公司旗帜的货船正悄悄靠岸。码头的搬运工们打着哈欠卸货,没人注意到那些被帆布包裹的“货物”,正散发着钢铁的寒气。佐藤站在仓库的阴影里,看着“海隼”队员们检查新来复枪,他们的脸上涂着靛蓝色的油彩,像当年袭击朝鲜半岛的倭寇一样狰狞。
“大人,”加藤正明递来一杯清酒,“欧盟的炮队已经在对马海峡待命,只要我们得手,他们就会封锁济州岛,让明军的增援舰队插翅难飞。”
佐藤仰头饮尽清酒,酒液在喉咙里灼烧:“告诉弟兄们,这次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能在太阳旗下,堂堂正正地说一句——我们是日本人。”
“海隼”队员们齐声呐喊,声音刺破晨雾,惊飞了港口的海鸥。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礁石上,一个穿着渔民服饰的人正用望远镜观察着这一切,他的袖口,绣着一只展翅的锦衣卫雄鹰。
南京明故宫的早朝上,朱元璋将锦衣卫的密报拍在龙案上,明黄色的龙袍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好啊!一个蕞尔小国的残孽,一个隔着重洋的欧罗巴,居然敢勾结起来算计朕!”
廖永忠出列奏道:“陛下息怒,臣请命率水师进驻对马海峡,将这些跳梁小丑一网打尽!”他腰间的佩剑因动作而发出龙吟般的轻响,那是当年平定陈友谅时,朱元璋亲赐的“破虏剑”。
“不可。”朱元璋的手指敲击着龙案,“现在动手,只会打草惊蛇。欧盟既然敢来,必然有所准备。”他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吴良,“吴良,你带五百锦衣卫,伪装成商船,去北美航线巡查。记住,只看不说,把他们的部署摸清楚。”
吴良躬身领命,玄色的锦衣卫制服在晨光里泛着暗纹:“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他想起三年前在非洲,就是因为低估了欧盟的狡猾,才让弟兄们白白送了命,这次,绝不会重蹈覆辙。
退朝后,朱元璋独自来到奉先殿,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焚香。烟雾缭绕中,他仿佛看到了徐达、李善长他们的脸——那些为大明江山战死的功臣,若知道如今还有跳梁小丑敢挑衅,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再战三百回合。
“先祖在上,”朱元璋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孙儿定不让宵小之辈得逞。北美是大明的土地,太平洋是大明的内海,谁也别想动分毫。”
香炉里的三炷香烧得正旺,烟气笔直地升向梁顶,像三支蓄势待发的箭。朱元璋知道,一场新的风暴正在太平洋上酝酿,而他,必须在风暴来临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此时的长崎港,佐藤正对着地图给“海隼”队员们布置任务。他用朱笔在北美西海岸的温哥华堡画了个圈:“这里是明军最大的补给站,守军有三千人,但火炮只有十门。欧盟的舰队会先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从侧翼登陆,放火烧了粮仓,就算完成任务。”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队员忽然问:“大人,要是遇到明军的‘明盟’舰队怎么办?听说暹罗人的大象船能撞翻铁甲舰。”
佐藤拍了拍他的肩膀,手里的胁差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那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武士道。记住,我们身后是日本,退无可退。”
队员们齐声应和,声音里充满了悍不畏死的疯狂。佐藤看着他们,忽然觉得夜莺的话或许没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哪怕这个朋友,曾经也是豺狼。
三天后,吴良的“商船”驶离了宁波港,甲板上堆满了丝绸和瓷器,船舱里却藏着火铳和震天雷。他站在船尾,望着渐渐远去的海岸线,忽然想起朱元璋临行前的嘱咐:“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朕不要你打,只要你看清楚,他们到底藏着多少鬼把戏。”
海风卷起他的衣袍,带着咸腥的气息。吴良握紧了腰间的腰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和锦衣卫的编号。他知道,这趟航程,注定不会平静。太平洋上的浪花里,正藏着足以颠覆帝国的暗涌,而他,必须成为第一个窥见暗涌的人。
神社里的烛火早已熄灭,只剩下满地的金币和散落的地图。佐藤信长的和服下摆沾着泥污,他望着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忽然拔刀指向东方——那里,是明朝的方向。刀光与朝阳交织,映出他眼底的疯狂与决绝。这场由仇恨与野心交织的阴谋,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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