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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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去?”

  南宫阙推了推肩上沉重的脑袋。

  “领带你必须给我买新的”。

  这人还敢提条件?之前买的那些领带都代表了他的爱,现在不可能再买。

  “不买”,南宫阙咬牙,“我再也不会送你礼物”。

  肩上的人没说话,只是呼吸一下沉重了不少。

  几分钟后,明责才抬起头,松开了怀抱,闷着声音道:“这两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眼神无比的认真。

  此时的明责,衣衫不整,粘稠暗色的血迹,头发鸟窝一样……

  平时的冷清桀骜已然变得狼狈凌乱。

  “你要怎么给我交代?”

  南宫阙的视线凝在明责脸上,扯动了下干裂的唇,嗓音很沙哑。

  话音刚落,明责就打横抱起了他。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在明责怀里挣扎着,他现在很抗拒这种亲密行为。

  “别动,我只是抱你去客厅”。

  “……”。

  下到客厅时,顾衍恰巧也在。

  明责黯了下眸,把南宫阙轻轻放到沙发上,吩咐一旁的佣人:“取戒棍来”。

  南宫阙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脸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

  “阙哥,我给你交代,然后你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明责话一说完,就走到沙发前方的空地板上,单膝跪下。

  这时,佣人已经将戒棍取了回来。

  南宫阙立马看懂了,这人又是要用苦肉计逼他妥协原谅。

  “你挨的打,我成倍受回来”。

  明责冷凝着神情,跪地的姿势都是王者般傲气。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不可能”。

  南宫阙气闷,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挨打的事情,他介意的是明责没有给到他伴侣应有的尊重,只想牢牢把他控制在手里。

  “阿阙,他想挨打你就让他挨,不然这独角戏可不好收场”。

  顾衍坐在一旁,蓦然讽刺出声,他倒想看看明责会做到何种地步。

  明责一向高傲,现如今为了求南宫阙原谅,竟然当着佣人还有他的面下跪。

  “郑威,动手”。

  明责怒喝一声。

  “少主,这戒棍也太粗了,您打南宫先生用的只是戒尺而已”。

  郑威护主心切,试图劝阻。

  南宫阙蹙眉看了下佣人手中的那根戒棍,整整比上次打他的戒尺,粗了十几倍,长度在一米二左右。

  他咬了咬下唇,冷言道:“明责,别白费功夫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郑威,动手”。

  明责又是一声怒吼。

  郑威深深叹了口气:“少主,那要打多少棍?”

  “打到阙哥消气为止,用力打,如果不用力,你就给我滚回莫加国”。

  闻言,郑威心一惊,他绝不可能离开少主,只好拿过佣人手中的戒棍,站好姿势,恭敬道:“少主,得罪了”。

  一棍子打在他背部——

  明责本就没休息,没进食,掌心还有伤,身体颤然一动,单手支地。

  嘴角扯着一抹惨然的笑,皮肉之痛与他而言不算什么,只有南宫阙才有本事让他痛。

  “受不住,就别受了”,南宫阙别开脸,故意用着恶狠狠的语气,“我说了,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原谅你”。

  “阙哥,我也说了,我会受到你消气为止”。

  “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啪——啪——啪——

  一棍接着一棍,沉闷的声音不停。

  南宫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一棍棍揍着。

  光是看着都很疼,他知道郑威也是有身手的,下棍的力道并不轻,明责却一声不吭,面不改色,这人的背是钢筋水泥做的?

  十棍下来,明责的姿势肉眼可见的变了,挺直的背脊弯了几寸,两只手都支在地上。

  “明责,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我们两个并不合适,你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啪!

  “我们两个,无论从性格,爱好,家庭,各种都不匹配,你何必霸着我不放?”

  南宫阙忍着心痛,不断说着撕裂人心的话。

  啪!

  明责突然呛咳一声,嘴角溢出浓稠的鲜血,顺着下巴滴在地板上,牵扯出一条长长的血丝。

  南宫阙又慌张又难受,怎么就吐血了?

  不要心软,不要心软,他在心中不停告诫自己。

  “放手吧,只要你放手,我就原谅你”。

  “放手?”明责狂肆地冷笑着,原本洁白的贝齿,都被喉间溢出来的鲜血浸染,妖冶邪气得惊人,“我永远都不会放手”。

  郑威心焦的不行,额上的汗都出来了:“南宫先生,已经二十棍了,再这样下去,少主会扛不住的,您就原谅少主吧”。

  “是他自己非要受,那就随便他”。

  郑威震惊,这南宫先生怎么就能这么心狠了?

  “明责,放手吧,否则今天你就是被打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明责解开纽扣,将衬衫直接脱掉,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身体伏下撑地,做好硬抗的准备:“郑威,加大力道继续”。

  “你是不是疯了?真的打死你,我也不会心疼你一分,也不会原谅”。

  南宫阙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这人就非要这么倔?

  明责忽视心脏剧烈的抽痛,猩红的眼盯着金线繁花地毯:“那不是更好,我被打死了,你就可以逃离我身边了”。

  打死?

  宁肯被打死,也不愿意放他走吗?

  血腥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客厅,南宫阙不想再看明责,可是眼角余光却总是忍不住往他的伤口上瞥。

  明责神智不清,承受着每一击重棍。

  从那年的梧桐树下,南宫阙就成了他黑暗生活中的唯一信仰,要他怎么放手?

  砰,郑威又是几重棍下去,明责身体轰然震荡,趴倒在地毯上,喉咙猩甜。

  南宫阙心跳出了胸膛,慌张跑到他面前。

  顿了片刻,又冷漠地说道:“你以为装晕倒,我就会心软,就会原谅你了吗?明责,不可能的”。

  明责趴在地毯上,嘴角不断溢出血丝,模糊中听到男人冷漠的声音。

  他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心脏绞痛,彻底昏厥过去。

  啪——啪——啪——

  棍声还在持续,一旁的暗卫战战兢兢提醒:“郑威大人,少主已经晕过去了”。

  “我知道,少主说了南宫先生不原谅,戒棍就不停”。

  蒙德利亚家族管家条例:唯命是从,郑威不敢违背,但手上的力道轻了一些。

  …………

  “给我住手”,南宫阙再也忍不住,怒喝一身阻止,“快去叫医生,把他扛到卧室去”。

  “请问南宫先生原谅少主了吗?如果没有原谅,戒棍还不能停”。

  郑威一根筋,少主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得逼着南宫阙原谅才行,否则少主的打就白挨了。

  南宫阙一整个大无语,这对主仆脑子都是不正常的。

  闷棍声又响起,他简直要被逼疯了。

  要原谅吗?

  原谅就代表他接受了被困在山庄,接受了被囚禁,接受了被家暴,接受了被凌辱。

  可不原谅,明责会不会真的被打死在这里?

  算了,可以口头原谅。

  南宫阙叹了口气道:“停手,我原谅”。

  话音一落,郑威立马就丢掉了戒棍,招呼着暗卫,把明责抬进卧室,接着就是医疗团队风风火火的赶来。

  …………

  明责病重,比南宫阙的伤严重很多。

  南宫阙只是喉咙发炎,肩膀和手臂被咬了一口,打了个狂犬疫苗,包好伤口养几天等愈合就好了。

  而明责背上已经是没有一块好肉,其他地方还有被顾衍昨夜揍的淤青。

  在医生给明责治疗的过程中,顾衍离开了雾远山庄。

  临走前,留给南宫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很快就可以摆脱了。

  南宫阙想问清楚,但顾衍没给这个机会,走的匆忙,这导致他很不安。

  …………

  明责昏厥了整整两天,才醒来。

  这两天,南宫阙都是在次卧睡的,他忘不了明责在主卧大床上强迫他的事。

  “南宫先生,您去看看少主吧,他不吃东西”。

  郑威火急火燎的跑来求救,什么办法他都试过了,少主丝毫不为所动,定力很强。

  昏迷前两天没进食,昏迷的时候,又是挂的营养液,算起来,已经四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会垮掉。

  南宫阙正好整以暇地坐在餐厅用餐,冷笑道:“他不吃,你找我有什么用?”

  “您去劝劝,少主就会吃的”。

  郑威汗颜,山庄谁不知道,少主又闹别扭了,就是想要南宫先生去喂。

  南宫阙无奈,擦了擦嘴,上楼去卧室,其实明责早上就醒过来了,只不过他一直挺着不去看,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你是三岁小孩?”他走到床边,看了一眼摆在床头柜上的汤,“闹绝食?”

  原本躺在床上,雷打不动闭着眼的明责,一听到他的声音,睁开了一双带血丝的眼,扯开干到起皮的唇质问:“你这两天在客卧睡的?”

  “是”。

  “为什么?”

  南宫阙淡然应答:“不想和你睡”。

  “郑威说你已经原谅我了,既然原谅,为什么不想?”

  明责浑身喷张着怒意。

  “因为是你,所以不想”。

  “是别人,你就想?”

  “是”。

  南宫阙经历这几天,胆子已经炼成了。

  以前生怕明责生气,现在是巴不得明责生气,不放他出去,那谁都别想好过。

  明责瞪着红血丝的眼,从一醒来,他就在等这男人只字片语的关心,可等来的却是更尖锐的刺痛。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想和你睡,想和别人睡”。

  明责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郑威吓到,扶他坐起来:“南宫先生,求您别说了,少主都吐血了”。

  南宫阙怔然:“快叫医生进来”。

  郑威按了内线。

  明责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阴测测的目光盯着他:“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去死?”

  锐利的视线,犹如一张密网包裹住他的心脏,压得他喘不过气。

  南宫阙沉默了,他只是想折磨明责,想报复,但是死这个字太重了。

  “我会让你得偿所愿”,明责靠着大枕头,敞开的胸膛,白色绷带从胸前缠到了背后,脸色灰败而痛苦。

  医疗团队蹬了加速鞋般赶来,被他炮轰走:“都给我滚出去,谁再踏进卧室一步,我让他死”。

  医疗团队又逃难似的退出了卧室。

  南宫阙皱着眉,话说太重了?又开始发神经?

  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他,竟还有脸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做派来。

  深呼出一口气。

  “明责,只要你好好养病,养好身体,我可以既往不咎,真的原谅你”。

  明责浑身笼罩的冰寒气息顷刻退散,这男人还是关心他的?

  像是冰天雪地里,燃起了一簇微弱的火苗。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明责又讽刺地笑起来,果然是有目的的。

  “我要去上班,另外你要撤销对我的监视,并且我要回山顶别墅住,这边我可以一个星期回来一次”。

  明责狂狷冷笑:“一个星期?”

  一个小时看不到这男人就够让他难受的了。

  “是,一个星期”。

  “你还是想和我分开?”

  明责眼眸深如黑洞,幽幽地盯着她。

  “我只是想有个人空间,想拥有基本的隐私权利”。

  南宫阙平静地说着,要想逃离明责,必须先脱离监视,他才有机会行动。

  他还要安排好自己的父母,还有朋友。

  “我不答应”。

  明责无力的握了握拳,从喉间逼出压抑的嗓音。

  让他和这男人分居,掌握不了这男人的动态,这和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南宫阙冷笑起来,“我们继续冷战,期限是永远”。

  丢下话,转身就走。

  才走了几步,一个玻璃杯在地板上碎裂,茬子溅到了他脚边。

  南宫阙转过身来,看到明责面色可怖,犹如阴间使者:“或者你也可以选,继续家暴我,逼我妥协”。

  明责束手无策,他已经被南宫阙吃的死死的,阴沉沉的嗓音响起。

  “我可以撤销对你的监视,不对你的手机监听,也不安排人盯着你的行踪,但是你每天必须回山庄住,这是我的底线”。

  “好,一言为定”。

  南宫阙答应的痛快,他故意给明责出这种条件,明责肯定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他要的只是不被监视,那他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既然已经沟通好,好好养身体吧,拜拜!”。

  南宫阙背对着挥了挥手,离开卧室。

  房门才合上,床头的托盘又被砸地,震耳声响。

  明责背上的伤口又裂开,痛得冷汗直流。

  郑威又大气不敢出了,南宫先生不在,整个空间又变得好可怕!

  南宫阙站在走廊,扶了扶额,明责还能有力气砸东西,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了!

  他才用完午餐不久,有点碳困了,朝着客卧走去,刚走到客卧房门口,身后就传来郑威急作作的声音:“少主,您的伤那么重,要卧床休养”。

  南宫阙回过身来一看,明责冷咧的气息已经逼近……

  “阙哥,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为什么还不陪着我?”

  他沙哑的嗓音像是刀划过重金属,一只手按在客卧的门把锁上面,不让开门。

  南宫阙心脏一缩,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还有药味。

  “你知道我有多难受放你出去?”

  明责按着门,眼底的痛楚很明显,愠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南宫阙能感受明责凝重的呼吸,甬长的呼气吸气,好像空气多么稀薄一样。

  连他都跟着觉得难受——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空气都凝结了。

  半晌后,南宫阙移开目光:“回去好好躺着修养,我要睡觉了”。

  明责猛地将他箍进怀里,“和你吵架,我都要痛死了”。

  南宫阙身体重重地撞进明责怀中,他明显听到这人因为伤口扯痛,语气颤了几分。

  “你陪着我好不好?你不在,我吃不下东西,也睡不着,伤口好不了的”。

  明责就像是一个心脏病人,而南宫阙就是他的速效救心丸。

  南宫阙僵硬着身体,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下。

  “对不起,我不该动手,弄伤你,我比你痛一千倍,一万倍,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明责紧紧地攥着他,灼热的气息喷在他颈间。

  南宫阙感受到颈肩落下了几滴温热的液体,心情很复杂也很酸涩。

  明责就是个大骗子,表现的这么爱他,却不肯为了他改变思维,改变想法。

  他就是想要一段健康正常的恋爱,很难吗?

  “好了,你回去床上躺着”。

  南宫阙偷偷的吸了下鼻子,明责总是轻而易举地就扰乱了他的情绪。

  明责不为所动,不肯撒手。

  南宫阙被箍的太难受了,轻拍了下他的背:“你需要休息”。

  “你陪我”,他的嗓音哑的不正常,身体滚烫得像被火炉烤着。

  “你身上的伤太重,一个人睡好一点”。

  “陪我!”

  南宫阙唇动了动,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阙哥,我很想你……”明责脆弱地剖白。

  这几天,这男人分明就在他眼前,但一直争吵,心离得很远很远,他真的很想这男人……

  南宫阙心脏憋闷的难受,他该拿明责怎么办?又该拿自己怎么办?

  低声妥协道:“在客卧睡,我不想睡主卧那张床”。

  …………

  明责靠在客卧的大床上,看着南宫阙忙碌。

  南宫阙从浴室里打了盆热水,一出来就对上了明责炙热的视线。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明责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像是开了监视器,自动锁定。

  他端着热水,走到床边,将毛巾浸入水中再拧干,嫌弃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臭,四天没洗澡”。

  明责没说话,就静静地盯着他,享受着他的擦拭。

  南宫阙看明责一脸的欠揍样,就牙痒痒,道:“你这个山庄白养那么多佣人了,你昏迷期间也不给你擦一擦”。

  “她们不敢,我的身体怎么会让她们碰?”

  “宁肯臭了也不让人碰?”

  “嗯,只有你能碰”。

  “闭嘴”。

  南宫阙不想再听这些甜言蜜语,他就是听多了,才会被明责哄哄团团转。

  他简单的给明责擦了擦,避开了伤口那些。

  二十分钟后。

  南宫阙换了件睡衣,拉好窗帘,房间陷入黑暗,他慢悠悠地爬上床,明责炙热的身躯逼了过来,被他不耐烦地撑开:“我困了,我要睡觉”。

  “我知道,我只是想抱着你睡”。

  明责的嗓音很低很沉。

  南宫阙听的胸闷。

  这人是故意的吧?一直用这种憋屈的嗓音说话是几个意思,好像受了他欺负一样。

  194的大高个,怎么就那么会装可怜?

  “你别抱我,我想自己睡”。

  南宫阙果断拒绝,这人身上的伤还没好,要是他睡着了不小心碰到怎么办?

  到时候又借机讹他,提要求,他现在已经长心眼了。

  明责伸出右手,将他直接圈禁怀里……

  “明责,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霸道,很强势,讨厌死了!”

  闻言,明责瞳孔颤动了下,他总能被这男人随便一句脱口而出的话刺痛。

  他的唇凑近南宫阙耳边,吻了吻,呼出的气息滚烫灼人。

  又贴着耳语:“求你别讨厌我”。

  很模糊的几个字,但是南宫阙听的很清楚,清楚到直击他的心灵。

  心脏翻腾起一股巨大的酸潮,他用尽全力才压了下去。

  “自作自受”,他不留情地讽刺。

  “嗯”,明责侧着身子,吻一点点地落在他的脸上,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南宫阙挣扎了下:“身上有伤还不老实?你的脑子是被淫虫塞满了吗?”

  他抗拒不仅是因为明责的伤,更是因为那天的强迫还历历在目。

  明责英俊的脸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南宫阙隐约看到他喉结浮动了多次,是悲恸了吗?

  “那天是我太过分了”。

  南宫阙僵硬的侧过身背对他,语气冷漠,“伤害已经造成,过不去也抹不掉”。

  “阙哥,可以抹掉的,用新的回忆覆盖就好了”。

  明责没受伤的那只粗粝手掌,滑进了男人的睡衣,眷恋地抚摸着。

  “你……你又想强迫我?”

  南宫阙很是恼怒。

  明责心底黯痛,翻平他的身子,粗粝的手掌抚过每一处,“我不强迫你,这次我为你服务……”。

  “……”。

  “阙哥,忘了不愉快的回忆好么?”

  南宫阙因为他的抚摸,无意识的轻颤。

  “阙哥……南宫阙……”。

  缥缈的云雾里,南宫阙耳边充斥着明责暗哑又蛊惑的嗓音,一遍遍叫他。

  “看着我,我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你只能爱我……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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