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泄千里

　　魏然推开张其家的门时，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沙发正中央的张兴波 ——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休闲西装，面料挺括，手腕上戴着块低调的百达翡丽腕表，虽已年过半百，却依旧身姿挺拔，眉宇间透着商人特有的沉稳与锐利。

　　作为关索县的首富，县人大代表兼政协委员，在贵阳，他旗下不仅有两家大型建材公司，与省内多家国企签订了供货合同，小十字那边还有几千平的物业，单是每年的租赁费就有近千万入账，说是 “日进斗金” 毫不夸张。

　　沙发一侧，还坐着位气质优雅的妇人 —— 她穿着件米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系着同色系丝巾，搭配黑色阔腿裤，脚上是双细跟高跟鞋，妆容精致得体。妇人手里端着杯红茶，正和张其小声说着话，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温婉的轮廓。

　　张其则窝在妇人身边，穿着件粉色居家服，领口宽松，露出小小的锁骨，见魏然进来，眼睛瞬间亮了，起身时裙摆轻轻晃动，像只雀跃的小鸟：“魏然！你来了！”

　　“这是白姨，” 张其拉着妇人的手介绍道，语气里带着点亲昵，“白姨是爸爸的朋友，特意来陪我的。” 白姨对着魏然温和一笑，声音轻柔：“魏先生，久仰大名，其其经常提起你。” 魏然连忙点头：“白姨客气了，叫我魏然就好。”

　　张其挨着魏然坐下，粉色居家服的裙摆向上缩了些，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见魏然目光落在张兴波身上，赶紧小声解释：“爸爸听说你要带我去投资，特意过来看看。” 魏然心里了然 —— 张兴波这是担心自己坑了他宝贝女儿。

　　他将与刘墙东的谈判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从京东当前的困境，到两千万拿下百分之十三股份的细节，连自己贷款投资的事也没隐瞒。

　　张兴波听完，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眉头微蹙：“你这小子，太激进了。” 话虽如此，眼底却没有责备，反而多了几分欣赏，“明天去北京，重新谈，尽可能多拿股份，剩下的份额，其其全要了。”

　　魏然愣了愣，刚要开口，白姨突然抬头看向张兴波，语气带着点关切：“要不要我陪其其一起去北京？也好有个照应。” 张兴波摇了摇头，目光落在魏然身上：“不用，我信得过他。再说，其其的妈妈昨晚打电话，说也要去北京。”

　　魏然心里一动 —— 张兴波的前妻，不就是鄢丽春吗？看来这趟北京之行，还能见到她。

　　张兴波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道：“我看着你一步步走到现在，知道你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但该赚的也不会手软。”

　　他顿了顿，突然提起往事，“第一次见你时，我用上亿资产诱惑你，让你毕业后来帮我，只要你和其其在一起，现在就能动用我的资源，甚至婚后把所有资产交给你打理，你还记得你怎么说的吗？”

　　魏然当然记得 —— 当时他说：“把感情当成交易，我觉得对不起张其。”

　　张兴波当时反问他：“你和张其有多少感情？” 如今再提起，魏然心里有些复杂，张兴波看得太透了 —— 他确实薄情，对身边的女人再好，骨子里也带着点绝情，若是张兴波强迫张其离开，他或许真的不会挽留。

　　张兴波走后，白姨也起身告辞，屋里只剩下魏然和张其。

　　张其突然扑到魏然身上，双腿跨坐在他腿上，粉色居家服向上卷到大腿，露出白皙的肌肤。她双手勾着魏然的脖子，语气带着点撒娇：“快讨好我，我兜里有钱，多的是！”

　　魏然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腰：“你那个女朋友呢？怎么不来看你了？” 张其脸颊一红，眼神有些闪躲，含糊道：“她本来要来的，我没让她来。” 魏然哪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是没点破，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撒娇。

　　回去的路上，张其换了身衣服 —— 白色长裙搭配粉色 t 恤，裙摆到小腿肚，衬得她身姿愈发纤细。她坐在副驾驶，双手绞着裙摆，显得有些别扭：“好别扭啊，魏然，让我回去换了好不好？” 她平时穿惯了皮衣牛仔裤，突然穿裙子，连动作都变得生硬起来。

　　“挺好的，很有女人味，” 魏然看了她一眼，真心觉得好看，“你本来就漂亮，穿裙子更显气质。” 张其闹了一阵，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到魏然面前：“然然，这里面有一千万，你不是缺钱吗？给你。”

　　魏然接过银行卡，心里有些感慨 —— 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豪横，一千万说给就给。他想起自己这几年的打拼，为了获得资源，陪着机关里的油腻中年人喝酒唱歌，应付那些如狼似虎的妇女，还要兼顾方芳的仕途，生怕她这个体制内的年轻寡妇被人刁难。

　　那些与官太太们的纠缠，是他唯一没跟方芳坦白的秘密，可方芳应该能感觉到，不然也不会说 “你把我照顾得太好了”。

　　回到出租屋时，唐宁正和林薇坐在沙发上聊天。唐宁穿着件黑色吊带裙，外面套了件牛仔外套，裙摆向上卷到大腿，露出修长的双腿；林薇则穿着浅蓝色连衣裙，身材纤细，像片易碎的羽毛。两人见张其穿着裙子进来，都愣住了，眼神里满是惊讶。

　　“其其，你穿裙子真好看！” 林薇最先反应过来，声音软软的。

　　唐宁也跟着点头：“是啊，平时看你穿得跟假小子似的，没想到穿裙子这么漂亮。” 张其脸颊一红，赶紧坐在沙发上，不敢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地瘫着，生怕破坏了裙子的美感。

　　赵芳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盘水果，她穿着件灰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成熟女性的韵味十足。见张其的样子，她笑着说：“我早就说过，其其穿裙子好看，就是平时不爱穿。”

　　张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以前觉得麻烦，现在觉得还挺舒服的。”

　　唐宁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魏然：“我从爸妈那里抠了二十五万，加上我自己的，一共五十万，这是我所有的钱了，以后你要养我。”

　　魏然接过银行卡，忍不住笑了 —— 这些姑娘一个个都这么信任他，把所有的钱都交给自己。苏婉也跟着拿出银行卡：“我这里也有五十万，咱们凑一起，也能多投点。”

　　丁佳莉打来电话，说能拿出两百万现金，让魏然看着安排。魏然算了算，加上自己的两千万，一共两千三百五十万，足够了。

　　他看着林薇，突然说：“薇薇，要不你跟我们去北京玩？三号过去，五号就回来。”

　　林薇眼睛瞬间亮了，看向赵芳，眼神里满是期待。赵芳心里有些纠结 —— 她知道女儿对魏然有好感，以前魏然来办公室，女儿总是像小媳妇一样安静地坐在他身边。

　　可她又担心女儿跟着去北京会出事，犹豫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去吧，妈妈在家看着网吧。”

　　曹逸仙回来时，听说要去北京，也兴奋得不行。她穿着件白色紧身 t 恤和黑色牛仔短裤，胸前的饱满将 t 恤撑得鼓鼓囊囊，她扑到魏然怀里，声音甜甜的：“哥哥，我也要去！” 赵芳笑着说：“去吧，有魏然照顾你，我放心。” 曹逸仙高兴地在赵芳脸上亲了两口，“芳姨” 叫得格外亲热。

　　张瑶和郭若晨也想跟着去，魏然干脆大手一挥：“走，带朕的爱妃们入京！” 谢婧和苏婉下午就到了，谢婧穿着米白色连衣裙，腰肢细细的，显得格外优雅；苏婉则穿着件白色 t 恤和牛仔短裤，青春靓丽。

　　众人一商量，连赵芳都决定一起去北京，谢婧还说要带她们去逛清华园、颐和园，还要去看升国旗。

　　晚上，方芳打来电话，说她和丁佳莉、鄢丽春明天也要去北京，让魏然帮忙订酒店。

　　魏然赶紧在携程上找酒店，十二个人，还要找七个房间，好在最后在一家全季酒店找到了 —— 四间标间，三间单间，虽然不在同一楼层，但总算能住下。

　　分配房间时，众人商量决定：张其和鄢丽春一间，赵芳和林薇一间，谢婧和魏然一间，唐宁和张瑶一间，苏婉和郭若晨一间，方芳和丁佳莉一间，曹逸仙单独一间。

　　安排妥当后，众女开始收拾行李，唐宁和赵芳母女收拾得最认真，苏婉她们因为住校，早就把衣服带来了，倒是省了不少事。

　　第二天下午，众人赶往机场。魏然订的航班头等舱只有七个位置，全给了谢婧、张其、唐宁、张瑶、郭若晨、曹逸仙和林薇，他和赵芳则坐经济舱。

　　赵芳穿着件灰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走路时有些小心翼翼，林薇还以为她不舒服，关切地问：“妈妈，你怎么了？” 赵芳赶紧摇头：“没事，就是有点高兴。”

　　魏然选了最后排靠窗的两个位置，赵芳坐在靠走廊一侧。

　　等飞机平稳后，赵芳靠在椅背上，小声说：“我想靠在你身上睡会儿。” 魏然刚要调整姿势，她又说：“还是扑在你腿上吧，这样舒服些。”

　　旁边的旅客是一对去北京游玩的夫妻，见两人说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赵芳有些不好意思，直到那对夫妻戴上眼罩睡觉，她才放心地扑在魏然腿上。

　　魏然将她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背上，遮住她紧绷的臀部，心里暗暗想着：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飞机提示还有半小时降落时，赵芳赶紧起身去卫生间补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带着红晕，眼神有些迷离，赶紧拿出化妆品，仔细地补了口红和粉底，生怕被女儿和其他姑娘看出破绽。

　　她能感觉到，刚才空姐看她的眼神有些暧昧，想来是看出了什么。

　　赵芳刚离开，一位空姐走了过来，她穿着天蓝色制服，身材高挑，笑容甜美：“先生，需要喝水吗？”

　　魏然点了点头：“刚好需要，谢谢。”

　　空姐递水时，魏然趁机摸了一把她的手，空姐脸颊一红，却没躲闪，反而悄悄塞给魏然一张纸条，然后转身离开。

　　魏然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还有一句 “有空联系”。

　　他忍不住笑了，将纸条塞进口袋，心里想着：这趟北京之行，还真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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