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还我一个童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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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然去了一趟胡适才办公室,刚好那边没人,大概了解下伤情,也就是要休养,伤筋动骨一百天。等有人来找他,魏然这就起身告辞。回到病房,三人见着魏然进来,也都停止了谈话。魏然只好逗着女儿玩耍,或许是缺少父爱,王少然很喜欢在魏然身边。可惜一直没开口喊爸爸,但是已经和魏然很亲密了,总得一步一步的来不是。王维腮喊她弟弟下午回去上课,魏然才知道她弟弟叫王维东。
“一会儿吃完饭再走,吃完饭我送弟弟过去,” 魏然喊住王维东,这么个能缓和关系的好机会怎么能错过。然后魏然直接打了个电话给朱三刀,说自己叔腿上骨折,在医院里,麻烦刀哥叫人送几个菜过来。虽然没和他们说上话,魏然也不急,这事要慢慢循序渐进才行。
临近中午,朱三刀打来电话,说叫了两个弟兄送菜过来,还差什么就和那两人说,和朱三刀客气一阵才挂了电话。不一会儿,有两个人提着饭盒走了进来,看见魏然坐在王维腮旁边,立即上前来。
“魏少,刀哥叫我们给你送饭过来,” 两个都是朱三刀的手下,自然认识魏然。
“辛苦了,两位兄弟,医院不能抽烟,两位兄弟拿去抽,” 魏然掏出两包软中递过去,两人客气一下,这才收下,说他们出去抽支烟,魏少吃完在门口招呼一声就行了。
王维腮起身去打开她爸床上的饭桌时,她下意识地拽了拽衣角 —— 那是生完少然留下的习惯,总怕别人看见她小腹上那道浅粉色的剖腹产疤痕,更怕别人注意到她还没完全恢复的腰腹,比少女时多了圈松软的肉。
她心里悄悄泛起嘀咕:魏然会不会觉得我现在很丑?毕竟以前在学校,她也是腰肢纤细的姑娘,可现在…… 一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低头盯着自己的衣角,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小家伙早餐吃撑了,这会儿没多少胃口,魏然盛了一碗炖牛蹄汤给她喝一点,她就不吃了。魏然本来让朱三刀弄点猪蹄炖汤,朱三刀说刚好有炖了的新鲜牛蹄,就给魏然拿了过来。听说晚上魏然请涂队长吃饭,他贼兮兮的说,有几条牛宝贝,到时候给魏然弄上去。
中午饭吃完,小家伙呵欠连天的,王维腮也揉了揉眼睛,眼底带着倦意,却还是强撑着没靠向旁边的椅子。
她怕自己一放松,就会显露出疲惫不堪的样子,更怕魏然看到她眼底的红血丝和眼下的细纹 —— 这些年熬夜带孩子、打工奔波留下的痕迹,她总觉得格外刺眼。
魏然说先送弟弟回去,这才来接她们母女俩回去休息。王维东跟着魏然上了车,说了住址之后就一直一言不发,等到了住的地方,他这才开口问魏然要怎么对姐姐,魏然认真回应后,王维东抹着眼泪下了车。
看着王维东进了大门,魏然拿起电话回信息,处理完冉安安、唐宁、赵芳和老妈方芳的消息,才返回医院。他直接给未来岳父请了个护工,然后带着王维腮和女儿离开。
路上,王维腮坐在副驾,双手一直放在腿上攥着衣角,指尖把布料捏出几道褶皱。余光瞥见魏然看过来,她就赶紧移开视线,心跳瞬间加快 —— 她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配不上他,脸上没化妆,肤色暗沉,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身材也走了样,和他身边那些妆容精致、穿着时髦的女人差太远了。
万一他只是一时兴起,等新鲜感过了,是不是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自己和女儿甩开?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用力摇头,试图把这可怕的想法驱散。
回到家,方芳接过睡着的孙女就去了卧室,说帮两人照顾孩子。
魏然见王维腮还站在客厅门口,脚像钉在地上似的,眼神躲闪,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直接上前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进卧室。
王维腮瞬间僵住,双手紧紧抓着魏然的肩膀,指节都泛了白,脸埋在他胸口,能清晰地听到自己 “咚咚” 的心跳声,像要炸开一样 —— 她怕他碰到自己腰上的肉,怕他摸到小腹那道丑陋的疤痕,更怕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是一场梦,等她沉溺其中时,梦就碎了。
“我不去床上……” 王维腮声音发颤,手还在轻轻推魏然的胳膊,带着一丝恳求。
魏然一再发誓只是让她休息一下,她才稍微松了点劲,可身体还是紧绷着。魏然说穿着衣服睡觉不利于身体健康,伸手要脱她外套时,王维腮的手又猛地攥紧了衣襟,指尖泛白:“我自己来……” 她的动作很慢,手指都在发抖,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 她怕外套脱了,里面紧身的旧 t 恤会把她身材的缺点暴露无遗。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魏然还是帮她脱了外套,又要脱她的牛仔裤。
她的腿不自觉地并拢,声音带着哭腔似的恳求:“别…… 裤子不用脱……” 她的腿因为生少然后久坐,比以前粗了些,膝盖还有点暗沉,上面还有几道不小心磕碰留下的浅疤,她怕他会皱眉,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可魏然什么都没说,只是动作轻柔地帮她脱了裤子,还顺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被子传过来,让她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点。
果然打开通往女人心里的路后,什么事都变得简单许多。
事完之后,王维腮轻轻靠在魏然胸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不能怀孕,我是剖腹产,肚子上有疤,而且得休养几年,你以后要采取措施……” 她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小腹的疤痕,语气里满是不自信,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魏然搂紧她,说没关系,等她休养好再说。两人拥着说悄悄话,说着说着,王维腮就睡着了。
魏然想把她放在枕头上,她一下子就醒了,慌忙坐起来,眼神里满是慌乱,魏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去看看少然,你睡会儿,” 说完就起身出门 。
王维腮看着关上的门,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心里又酸又甜。酸的是这些年一个人带孩子的苦,是被人指指点点的委屈;甜的是他现在的温柔,是他愿意给她一个家的承诺。
可更多的是忐忑,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怕这份温柔随时会消失,怕自己抓不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魏然推开方芳的卧室,方芳正在衣柜前翻找衣服,嘴里还念叨着:“今天穿什么好呢?” 见着是魏然进来,方芳瞪了他一眼:“进来不知道敲门啊?”
魏然笑着走过去,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米白色真丝衬衫,又挑了一条烟灰色阔腿裤,手指轻轻拂过衬衫顺滑的面料:“妈,这件衬衫显气质,配这条阔腿裤,再搭你那双珍珠凉鞋,既大方又不张扬。”
他说着,伸手帮方芳把衬衫拿出来,手指不小心碰到方芳的手腕,方芳笑着拍开他的手:“臭小子,还学会给我搭配衣服了。”
魏然又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条细巧的珍珠项链,递到方芳面前:“再戴上这个,完美。”
方芳接过项链,对着镜子比划,魏然站在她身后,帮她调整了一下衬衫的领口,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温馨又旖旎的气息。
小家伙还在呼呼大睡,墙上倒映着两个影子分分合合,静谧无声。
魏然帮方芳搭配好衣服,等方芳去上班了,他才回到自己卧室。见王维腮没睡着,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就走过去坐在床边,抱着她让她说说这些年怎么过的。
王维腮蜷在他怀里,像只找到温暖的小猫,声音带着哽咽,慢慢说起这些年的日子。
“那时候你走了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苦涩,“家里堂姐说要出去打工,我想着出去能挣点钱,也能躲躲家里的流言蜚语,就跟着去了。刚去的时候,在一家电子厂上班,每天要站十几个小时,晚上还要加班,累得倒头就睡。”
她顿了顿,咽了口口水,声音更哽咽了:“三个月后,肚子慢慢显怀了,孕反也来了,吃什么吐什么,根本没办法上班。老板见我是孕妇,怕出事,就把我辞退了,还扣了我半个月工资。我拿着剩下的几百块钱,租了个十几平米的小出租屋,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桌子,连窗户都很小,白天都要开灯。”
“那时候没钱买营养品,每天就买两个馒头,配着最便宜的咸菜吃,偶尔买棵白菜,煮点白菜汤。肚子一直很小,别人都说我怀的孩子肯定不健康,我听了心里特别难受,偷偷哭了好多次。” 她的手紧紧攥着魏然的衣服,指节泛白:“快生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肚子特别疼,去医院检查,医生说羊水三度浑浊,必须马上剖腹产,不然孩子会有危险。可我没钱,只能给堂姐打电话,求她借我点钱。堂姐拿了五千块过来,我才做了手术。”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在魏然的衣服上:“孩子生下来才五斤多,特别小,放在保温箱里放了一个星期。我看着她那么小,心里又疼又怕,怕她活不下去,怕我养不活她。”
“出了院,我带着孩子回到那个小出租屋,休养了三个月就又去找工作。因为要带孩子,只能找那种能把孩子带在身边的小厂,工资特别低,一个月才一千多块。每天把孩子放在厂里的小推车里,我在旁边干活,孩子哭了就赶紧停下来哄,哄好了再继续干。有一次孩子发烧,烧到 39 度,我抱着她去医院,身上只有几百块钱,医生说要住院,我没办法,只能抱着孩子在医院走廊里哭,最后还是一个好心的护士帮我垫付了一部分钱,孩子才得以治疗。”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满是辛酸:“过年的时候,别人都回家团圆,我带着孩子在出租屋里,煮了一碗泡面,看着孩子啃着馒头,我心里像针扎一样疼。我不敢给家里打电话,怕爸妈担心,也怕听到他们的声音会忍不住哭出来。”
“第二年我实在熬不下去了,太想家了,就带着孩子回了家。可一回家,村里的人就对着我指指点点,说我没结婚就生孩子,说我在外边乱搞,说我是个坏女人。我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家里,连邻居家的门都不敢去。我妈偷偷给我塞钱,让我买点好吃的,我拿着钱,心里特别难受,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不仅不能孝敬爸妈,还要让他们为我操心。” 她说完,往魏然怀里缩了缩,像只受了伤的小动物,怕他听完会觉得她麻烦,会嫌弃她的过去。
魏然听着,心里像被堵住一样难受,紧紧搂紧她:“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有我照顾你和女儿,找时间我们去把少然的名字改了,就叫魏少然好不好?”
“你真要娶我?” 王维腮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带着不敢相信的忐忑,“我现在身材走样了,脸上还有斑,还带着个孩子……” 她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越来越小,头也慢慢低了下去。
“我会和你领证,可以去你家那边办一次婚礼,” 魏然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又坚定,“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你的过去不是不堪,是你坚强的证明,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王维腮心里的石头稍微落了点,可还是有点不安,轻轻在他胸口咬了一口,像是在确认他说的是真的,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
后来魏然说要带她看方芳的首饰箱,打开保险箱时,王维腮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玉石、黄金和钻石,眼睛都直了,嘴巴微微张开,半天没合上。
那些东西,她只在电视上见过,从来没想过自己能亲眼看到,更没想过能摸到。她的手微微抬起,想要碰一下那块碧绿的玉佩,可快碰到时又缩了回来,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 她觉得这些贵重的东西不属于自己,她配不上。
这些东西太耀眼了,像天上的星星,而自己只是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根本不配拥有。魏然拉起她的手,放在那块玉佩上,玉佩的冰凉触感传来,她的手还在抖,小声说:“这太贵重了…… 我不能碰,万一摔碎了,我赔不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卑微,眼神里满是不安,怕自己不小心弄坏了这些东西,给魏然添麻烦。
魏然看了看时间,说三点了要去医院看看,揉揉她的脸:“乖,这些以后都是你的,摔碎了再买,晚上有的是时间看。”
他去方芳衣橱找衣服给王维腮穿,拿出一套碎花短裙、短款卫衣、薄外套,还有新的内衣和博柏利休闲运动鞋。王维腮拿着衣服,手指轻轻摸着卫衣柔软的面料,又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小声说:“我穿这个会不会不好看?裙子太短了,我腿粗,而且这衣服看起来好贵……”
她以前穿的都是几十块钱的地摊货,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心里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穿上能好看点,害怕自己穿不出衣服的质感,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试试就知道了,” 魏然把衣服递给她,眼神里满是鼓励。王维腮躲进卫生间,关上门,慢慢换上衣服。对着镜子,她叹了口气 —— 短裙裹着她的腿,显得腿更粗了,卫衣也没完全遮住腰上的肉,还是能看到一点松软的弧度。她磨蹭了好久,才鼓起勇气打开卫生间的门,头还是低着的,不敢看魏然的反应。
魏然却眼前一亮,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让她对着镜子:“好看,特别显气质,你看,这裙子把你的腰衬得很细,卫衣也很衬你的肤色。” 王维腮不信,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衣服和自己格格不入。
直到魏然用方芳的化妆品给她化妆,描眉、涂口红、打腮红,一步步下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愣住 —— 原来自己也能这么好看?眉毛整齐了,嘴唇红润了,脸色也变得有光泽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很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她还是不敢抬头,怕这只是化妆的效果,卸了妆就又变回那个普通的、身材走样的妈妈,怕魏然看到她卸妆后的样子会失望。她的手轻轻摸了摸脸上的妆,小心翼翼的,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魏然一拍手,说还差眼神,让她用恨他的眼神看着自己。王维腮看着他,却怎么也恨不起来,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委屈,有依赖,还有藏不住的忐忑:“我现在恨不起来…… 可能我不恨你了吧?”
她说完,又赶紧补充,“可是我怕…… 怕你只是一时新鲜,等过段时间就不喜欢我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又没文化,又没本事,除了带孩子什么都不会……” 她越说越自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傻瓜,” 魏然把她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眼神认真又温柔,“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好不好看,也不是因为你有没有本事,是因为你是王维腮,是少然的妈妈,是那个不管多苦都没放弃孩子的坚强女人。你腰上的肉是为少然长的,肚子上的疤是为少然留的,这些都是你的勋章,我怎么会嫌弃?而且,没文化可以学,没本事没关系,我养你和孩子就好。”
王维腮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这次是感动的泪。她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少然需要你这个爸爸,我也需要我男人,强撑了那么多年,该你负责任了。以后你要补偿我,给我买好看的衣服、首饰,买车买房,我打扮得美美的,不去和谢婧争抢,但是你要经常来看我和女儿。少然就叫魏少然吧,你去把姓改了,让女儿认祖归宗。”
她说这话时,手终于敢主动环住魏然的腰,只是还是有点紧绷,手指轻轻抓着他的衣服,怕这一切会像泡沫一样,稍微一碰就碎了。
“嗯,好,” 魏然回抱住她,力道刚刚好,让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暖和坚定。
“魏然,我的少年时代是一个噩梦,现在醒了,你还我青年时代一个童话好不好?” 王维腮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期待,还有一丝没藏好的忐忑,像个等待糖果的孩子,怕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好,我答应你,” 魏然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王维腮终于敢放松下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角慢慢露出了微笑,眼里的忐忑也少了几分,多了几分对未来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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