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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快意恩仇不是打打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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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晨光刚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魏然就被身边的丁佳莉晃醒。女人身上只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裙,曲线在晨光里若隐若现,她趴在魏然身上,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娇媚:“然然,该做早锻炼了,别偷懒。”

  魏然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就不担心,昨晚我喝了酒,这‘种子’质量不好?”

  丁佳莉闻言,直接跨坐在魏然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肩膀,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眼底满是狡黠:“不怕,咱们俩基因这么好,就算是酒后的‘种子’,也歪不到哪去,说不定还能生出个聪明伶俐的小家伙。” 她说着,手指不安分地往下滑,勾住魏然睡衣的领口轻轻一扯,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肤。

  魏然被她撩得心头一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房间里很快响起暧昧的喘息声。直到晨光彻底漫进房间,两人才停歇。魏然起身去浴室冲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他想起丁佳莉刚才的主动,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 这女人,每次想要孩子的时候,总是格外热情。

  洗完澡出来,丁佳莉已经换好了一身米白色连衣裙,正坐在梳妆台前涂口红。她见魏然出来,转身递给他一件干净衬衫:“我送你去朱三刀那边开车,正好我也有事要去那边。”

  魏然接过衬衫穿上,跟着丁佳莉下楼。车子一路平稳行驶,丁佳莉偶尔侧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未散的情意,手指还会偷偷在他手背上挠一下,惹得魏然频频侧目。到了朱三刀食府门口,魏然下车前,丁佳莉还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压低了几分:“明天记得来找我,可别又忘了。”

  魏然笑着点头,看着丁佳莉的车消失在街角,才转身去取自己的车。

  等他开车回到家楼下,却意外看见丁佳莉的车竟然也停在那里。他挑了挑眉,心里了然 —— 这女人,怕是又想找借口留下来。

  推开门,客厅里静悄悄的,王维腮和女儿还在卧室熟睡。魏然轻手轻脚走进卧室,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母女俩身上,王维腮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许是开门的动静惊扰了她,她缓缓睁开眼,看见魏然,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 我睡过头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魏然家过夜,放下心里多年的包袱后,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睡眠也变得格外安稳。魏然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没事,难得睡个好觉,多睡会儿也无妨。”

  他转身去隔壁房间,叫醒了魏少然。小丫头揉着眼睛,看见魏然,立马扑进他怀里,嚷嚷着要去找奶奶。魏然抱着女儿走出卧室,心里嘀咕:这时候,老妈怕是还没起吧?

  刚走到客厅,就看见方芳和丁佳莉坐在沙发上小声说话。丁佳莉看见魏然,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在说 “我没骗你吧”。

  方芳则笑着起身,对魏然说:“我今早有些不舒服,你去做早餐给她们娘俩吃。” 她又指了指丁佳莉,给王维腮介绍:“这是丁佳莉,你喊她丁姨就行。”

  王维腮赶紧起身,有些拘谨地喊了声 “丁姨”。丁佳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却也客气地点了点头,只是那笑容不及眼底,比起对方芳的热络,明显冷淡了不少 —— 在她看来,王维腮不过是魏然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还不足以让她放在心上。

  魏然给魏少然打开电视,让她看动画片,自己则去厨房做早餐。等他端着早餐出来时,方芳和丁佳莉已经起身,正和王维腮聊着带孩子的话题。

  方芳看着王维腮,语气里满是同情:“你一个人带孩子,肯定受了不少苦。” 丁佳莉也在一旁附和,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魏然,带着几分调侃 —— 仿佛在说,都是你造的孽。

  见魏然这个 “罪魁祸首” 过来,两人都瞪了他一眼。魏然无奈地耸耸肩,把早餐放在桌上:“赶紧吃吧,一会儿凉了。”

  吃饭的时候,魏少然很快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魏然盘子里的煎蛋,小嘴撅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魏然见状,正要把煎蛋夹给她,却被王维腮拦住:“不能再给她吃了,昨天吃多了就差点积食,今天可不能惯着。”

  魏然皱了皱眉,争辩道:“昨天那不是没积食嘛,多吃一口没事。”

  方芳也帮着王维腮:“你连孩子都没带过,懂什么?听腮腮的准没错。”

  魏然只好作罢,看着女儿委屈的小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后来去医院接王维东的时候,魏然发现王维腮手上又多了一只玉镯,碧绿的颜色透着温润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他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方芳送的 —— 老妈向来喜欢玉,保险柜里从几万到几十万的玉饰都有,如今把最贵的两只都送给了王维腮,看来是真的对这个 “儿媳妇” 心怀愧疚,更何况王维腮还为他生了个孙女。

  “这镯子你戴着好看,” 魏然一边开车,一边对王维腮说,不过老妈送了王维腮这么贵重的东西,得再去给她买一只回来。

  王维东已经在医院等着了,几人看过王国平后,就准备一起回王维腮家。那时候省公路还没实行 “组组通”,只有一条毛路通到大树村,前几天下过雨,路面被冲刷得坑坑洼洼,幸好魏然开的是冉安安的路虎,底盘高,不然还真不好走。

  王维腮家住在离公路一百多米的一个山坡上,山坡光秃秃的,魏然让王维东他们走远一些,然后直接一脚油门冲了上去,车子一路颠簸着开到了王维腮家院子下边。

  发动机的轰鸣声引来了不少村民的围观,路虎在村里很少见,大家都认不出是什么牌子,只觉得看起来就像豪车,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魏然看见院子坎下有两位老人在抽旱烟,手里拿着的烟杆已经用得发亮。他从车里拿出一包软中华,走过去递烟,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老人家,您好啊,吃了早饭没有?”

  两位老人看了看魏然递过来的烟,摆了摆手,操着一口方言说:“我们抽惯了旱烟,纸烟没劲儿,你自己留着抽吧。”

  魏然却不放弃,硬是把烟塞到了老人手里:“老人家,这烟您就拿着尝尝,说不定您会喜欢的。我是王维腮的男朋友,这几年一直在外地做生意,没顾得上她们母女俩,这次回来,就是想好好补偿她们。”

  礼多人不怪,魏然不仅主动递烟,说话还十分客气,两位老人顿时对他有了好感,纷纷说:“那丫头确实不容易,小小年纪就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是个能吃苦的好姑娘。你以后可得好好对她,别再让她受委屈了。”

  “您放心,我肯定会的,” 魏然连忙点头,“以前是我不好,让她受了那么多苦,以后我一定会加倍对她好,把她失去的都补回来。”

  几人聊了十来分钟,就听见魏少然在院子里喊 “爸爸”,魏然这才起身告辞,朝着院子里走去。

  刚走进院子,魏然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坐在板凳上,脸型和王维腮有几分相似,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王维腮的妈妈。

  “阿姨,您好,我是腮腮的男朋友,也是少然的爸爸,” 魏然快步走过去,恭恭敬敬地给王维腮的妈妈鞠了一躬,态度十分诚恳。

  王维腮的妈妈虽然不待见魏然,但比起脾气火爆的王国平,已经好太多了。她脸色难看地看着魏然,语气冷淡:“以前我恨不得把你剥皮抽筋,煮了都不解恨。但腮腮说她愿意跟着你,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会拦着她。腮腮以前吃了很多苦,以后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饶不了你 —— 这是你欠她的。”

  魏然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阿姨,您放心,以前腮腮失去的,我全部都会给她补回来,今后绝对不会让她吃一点苦,一点委屈都不会有。”

  见魏然态度诚恳,王维腮的妈妈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这时,王维东给魏然泡了一杯茶端过来,魏然接过茶,对着王维东点了点头,说了声 “谢谢”。

  王维腮的妈妈看在眼里,知道儿子这是认可了魏然,脸上的寒霜渐渐融化,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刚才听小东说,今年年底你要过来定亲,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魏然点点头,“现在我和腮腮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没办法领证,但我们可以先订婚,至少让腮腮心里能好受一些 —— 这几年,她真的苦够了。”

  其实,这个主意还是方芳和魏然一起商量出来的。方芳知道王维腮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也知道农村人看重名分,所以提议先订婚,给王维腮一个交代。

  “这样也好,” 王维腮的妈妈沉思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既然要订婚,不如先办酒席,以后再领证?这样村里的人也就不会说闲话了。”

  在农村,办了酒席就算是正式结婚了,大家更看重这个。王维腮的妈妈一直因为女儿被村里人选闲话而耿耿于怀,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妈,方阿姨是有工作的,没到年龄就办酒席是违规的,” 王维腮连忙解释,“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事,给方阿姨添麻烦。”

  “原来是这样啊,” 王维腮的妈妈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订婚的时候一定要办得热闹一些,让村里的人都知道,腮腮不是没人要的。”

  “阿姨您放心,年底订婚宴,我摆他三天,让村里的人都来吃,都来热闹热闹,” 魏然笑着说,“到时候我再请一家婚庆公司来主持,保证办得风风光光的。”

  不过,魏然心里也有顾虑 —— 他怕太高调了,会不小心传到谢婧她们耳朵里,到时候又会惹出一堆麻烦。所以,订婚宴只能在大树村办,而且邀请的人也得好好斟酌一番,除了方芳,家里的其他亲戚都不能喊,不然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思来想去,魏然觉得,到时候邀请自己那帮狐朋狗友过来就行,实在不行,带两个床伴过来撑撑场面也可以。

  王维腮的妈妈听到魏然说订个婚要摆三天酒席,忍不住笑了出来:“哪有订婚摆三天酒席的?别到时候被人笑话。”

  “笑话什么呀?” 魏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到时候不收钱不收礼,就请大家过来好吃好喝,谁会笑话?高兴还来不及呢。”

  王维腮见状,忍不住娇嗔地打了魏然一拳:“就你主意多,小心到时候收不了场。”

  魏然抓住她的手,笑着说:“有我在,怎么会收不了场?你就放心吧。”

  王维腮的妈妈看在眼里,心里越发满意 —— 若是男孩子一味让着女孩子,要么是装出来的,要么就是太软弱;若是女孩子一味迁就男孩子,那以后受委屈的肯定是自己的女儿。像他们这样偶尔争嘴,反而显得更真实,也更恩爱。

  后来,王维腮的妈妈又开始抱怨魏然花钱太大手大脚,尤其是看到魏然给她买的金饰和衣服鞋子,嘴上说着 “太浪费了,不知道节约”,但眼神里的满意却藏不住。

  她把东西收起来后,就去厨房准备午饭了。魏然想要去帮忙,却被她拦住:“你坐着歇会儿就行,让腮腮带你四处走走,熟悉熟悉环境。”

  魏然秒懂她的意思,连忙对王维腮说:“腮腮,我带你去小卖部买些零食吧,少然肯定想吃了。”

  王维腮瞪了他一眼:“我一直都不让然然吃零食,你可别惯着她。”

  “偶尔吃一点没事的,” 魏然笑着说,“再说,咱们难得回来一次,总得让孩子高兴高兴。”

  王维腮的妈妈也在一旁帮腔:“前面就有小卖部,你带腮腮和然然过去看看吧,顺便买点菜回来。”

  王维腮只好作罢,跟着魏然一起往小卖部走去。一路上,两人手牵着手,路过村民家门口时,大家都好奇地探出头来看,王维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魏然紧紧握住。

  “怕什么?” 魏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咱们光明正大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王维腮脸颊微红,不再挣扎,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前走。

  到了小卖部,魏然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张桌子旁玩纸牌,王维东也在其中,只是他脸色难看,死死地盯着一个三十几岁的青年。那个青年叼着一支烟,眼神轻蔑地瞟了王维东一眼,又继续玩自己的牌。

  魏然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放开王维腮的手,拍了拍她的腰,低声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处理点事。”

  王维腮有些担心,想要拉住他,却被魏然制止了:“放心,没事的。”

  魏然走到桌子旁,直接在一个四十几岁的干瘦男人身边坐下,挤得那人往旁边挪了挪。他掏出烟,给桌上的人每人递了一支,唯独没给那个轻蔑看着王维东的青年。

  “怎么了?小东,” 魏然看向王维东,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谁欺负你了?”

  王维东还没说话,那个青年就先开口了,语气带着几分挑衅:“你是谁啊?这里有你什么事?”

  魏然斜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谁?我是王维腮的男朋友,魏少然的爸爸。你说这里有没有我的事?”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我听说,你就是把我叔腿打断的人?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动手打人。”

  那青年脸色一变,却依旧嘴硬:“我什么时候打人了?你可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魏然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提高,“我叔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腿都被打断了,你敢说不是你干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说着,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语气嚣张:“还有,听说你一个哥哥在乡里面工作,所以你们家在大树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有个在乡里面工作的哥哥就了不起,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那哥哥被调去收发室管报纸、信件,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魏然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魏然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刘秘书,是我,魏然。我想向你打听个人,八德乡有个叫宋德伟的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啊?那看来就是个小虾米了。没什么大矛盾,就是觉得这个人挺有能力的,我觉得他很适合管收发室,这样就能帮其他同事分担工作了,你说对吧?…… 好,那就麻烦你了,有空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魏然看着那个青年,眼神里满是不屑:“你叫宋德波是吧?忘了告诉你,我叫魏然,就是你口中王维腮的‘野男人’,你骂作‘野种’的王少然,现在叫魏少然,是我女儿。”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纸牌和硬币都被震得跳了起来。魏然眼神凌厉地盯着宋德波,戾气十足:“我的女人,我能打能骂,但别人就算是多说一句坏话,我都心疼。你不仅骂了我的女人和女儿,还把我叔的腿打断了,你说,这事该怎么算?”

  王维腮担心魏然会动手,赶紧跑过来拉他,却被魏然一把推开:“男人说话,娘们儿一边去,别在这儿添乱。”

  宋德波被魏然的气势吓住了,却还是强撑着说:“你…… 你别太嚣张,这里是大树村,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嚣张?” 魏然嗤笑一声,“我告诉你,我不仅嚣张,还能让你在大树村待不下去。你不是做菜生意吗?以后你就只能去大街上摆摊,而且能不能出得了村子,还得看我的心情。”

  他说着,朝着不远处一个一直在徘徊的男人招了招手。那人立刻小跑着过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魏少,您有什么吩咐?”

  魏然瞥了宋德波一眼,对那人说:“水波,记着这个人了,以后他要是不小心把兄弟们撞倒了,你得帮我找到肇事者,知道吗?”

  那个叫水波的男人,脖子上满是纹身,眼神贼兮兮的,一看就不是善茬。他连忙点头,笑容怪异的看着宋德波:“放心吧,魏少,我一定记牢。”

  水波转头看向王维腮,又赶紧点头哈腰地喊了一声 “嫂子”。

  魏然笑骂道:“你这狗腿子,赶紧把烟给我点上。”

  水波连忙掏出火机,给魏然点上烟。魏然吸了一口,又把烟砸向水波,水波一把接住,小心翼翼地夹在手里。

  “老板,你这里最好的烟是什么?给我拿几条,” 魏然朝着小卖部老板喊道。

  老板连忙从货架上拿出两条 “二五遵”,这是小卖部里最好的烟了。魏然接过烟,丢给王维东:“年底我和腮腮订婚,这烟你先拿着,提前给各位父老乡亲发包喜烟,到时候还请大家过来喝杯酒。”

  他顿了顿,又叮嘱道:“不过,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发,有些人不配。”

  王维东接过烟,用力点了点头。

  魏然又问水波:“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水波笑嘻嘻地说:“回魏少,就带了二十个人,都在外面等着呢。”

  魏然从包里掏出三沓钱,朝着水波扔了两沓过去:“这是给兄弟们的,让他们买点烟抽。”

  水波接过钱,连忙鞠躬:“谢谢魏少,谢谢魏少。”

  他正准备走,又被魏然喊住,魏然把剩下的一沓钱也扔了过去:“这是给你的,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水波连忙把钱揣进怀里,又问道,“魏少,要不要兄弟们在这儿等着您?反正我们回去也没什么事,不是打牌就是睡觉。”

  魏然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们先回去吧,别在这儿吓着我女儿。”

  刚才水波靠近的时候,魏少然就躲在王维腮身后,紧紧搂着王维腮的大腿,眼神里满是害怕。水波身上的戾气太重,样子又凶恶,小孩子难免会害怕。

  “是我考虑不周,吓着大小姐了,我这就走,” 水波连忙道歉,又对着魏然挥了挥手,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街角就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两辆金杯车呼啸而过,车窗里探出一个个脑袋,眼神不善地看向小卖部这边,还夹杂着铁器碰撞的声音,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

  宋德波看着这一幕,脸色惨白,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回去的路上,王维东一直沉默着,眼神却从之前的恨意和不屑变成了炙热 —— 年轻人都喜欢这种快意恩仇的场面,魏然的做法,无疑让他心生崇拜。

  魏然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饭后,他把王维东叫到院子里,两人坐在板凳上,魏然看着王维东,语重心长地说:“小东,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读书,知道吗?我当年害得你姐姐没能继续读书,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你们家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大学,找份好工作,才能让你爸妈和你姐姐过上好日子。”

  王维东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可是今天……”

  “今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魏然打断他的话,“快意恩仇不是‘事了拂衣去’那么简单,它不仅仅是打打杀杀,更要考虑后果,考虑人情世故,还要考虑这件事对你和你家人的影响。你现在还小,很多事都不懂,很容易被眼前的一时痛快冲昏头脑,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等你将来有能力了,把所有的后顾之忧都解决了,那时候再谈快意恩仇也不迟。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这样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知道吗?”

  王维东抬起头,看着魏然,眼神里满是坚定:“我知道了,姐夫,我一定会好好读书,将来保护姐姐和爸妈。”

  魏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笑了:“好,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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