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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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为奢华的客厅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宿醉残留的酒气、真丝睡裙被冷汗浸透后散发的微腥、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雨后泥土般的微弱清新感——那是引动地气后残留的、极其淡薄的气息。

　　杨大发缓缓收势，结束了第一次在这个“稀薄如屁”世界的艰难修炼。苏清璇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酸软无力的呻吟，比连续送三天外卖还要疲惫十倍。但精神上，一种久违的、微弱却真实的满足感充盈着他的意念。

　　“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意念中带着一丝疲惫的兴奋，“成了！虽然慢得像乌龟爬，但总算是……入门了！贼老天，这‘屁’里，老子总算抠出点东西来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苏清璇的身体）。那件价值不菲的深空灰真丝吊带裙，此刻皱得如同咸菜干，肩带歪斜，领口大敞，被汗水浸透后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狼狈不堪的曲线。白皙的脚底也沾满了从黑檀木地板上蹭来的细微灰尘。

　　“啧，这衣服……” 杨大发嫌弃地扯了扯黏在身上的布料，“滑溜溜的，出汗了更难受！还不如麻布褂子！”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糟蹋了什么。

　　意识深处，苏清璇的灵魂波动极其微弱，似乎还沉浸在修炼结束后那奇异的平静和疲惫中，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自己“形象”的惨状。或者说，经历了昨晚的酒会和刚才惊心动魄的修炼，这点“衣冠不整”在她此刻的认知里，已经排不上号了。

　　杨大发拖着酸软的身体，一步三晃地走向开放式厨房的豪华岛台。抓起一瓶昂贵的进口矿泉水，拧开盖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下去。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身体的燥热和疲惫。

　　“爽！” 他抹了抹嘴（苏清璇的嘴角），豪气干云地感叹一声，随即目光就被岛台上那台线条流畅、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超薄笔记本电脑吸引了。

　　苏清璇的顶配电脑！流畅得能跑飞船那种！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杨大发的脑海，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疲惫神经！

　　写！小！说！

　　对啊！老子现在是武林盟主（魂）！还跟一个冰山女总裁共用身体！这种旷古烁今、闻所未闻的奇遇，不写成小说流传后世，简直是暴殈天物！老子在武道世界就爱听评书话本，现在自己成了话本主角，岂有不写之理？更何况……这扑街写手的原身记忆里，还有点敲键盘的肌肉记忆呢！

　　灵感如同火山喷发，汹涌澎湃！三年憋屈保安生涯的所见所闻，与苏清璇同居（被迫）后鸡飞狗跳的日常，刚才那惊险刺激又猥琐搞笑的修炼初体验……所有的素材在他脑海里翻滚、碰撞，自动编排成了章回体！

　　说干就干！

　　杨大发瞬间精神抖擞，仿佛刚才的疲惫都是幻觉。他几步冲到电脑前，一屁股坐在人体工学椅上（舒服得他龇牙咧嘴），动作粗暴地掀开笔记本屏幕。屏幕瞬间亮起，显示出需要密码的锁屏界面。

　　“密码？小意思！”杨大发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自信笑容。他继承了原主全部记忆，包括对苏清璇那点卑微的、藏在记忆深处的YY和观察。原主作为小区保安，又是个扑街写手，对这位顶级美女总裁的信息有着超乎寻常的关注度（虽然只敢远观）。杨大发意念翻找，很快锁定了一个可能的组合——苏清璇的生日加上她爱车的车牌号后三位。

　　修长的手指（苏清璇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咔哒。

　　屏幕解锁！露出了简洁而专业的桌面壁纸。

　　“哈哈哈！老子就知道！”杨大发得意地用意念大笑，仿佛攻破了什么绝世堡垒。

　　他迫不及待地双击打开一个空白文档。光标在空白的页面上闪烁，如同跳跃的精灵，等待着他书写传奇。

　　杨大发深吸一口气（苏清璇的胸口起伏），脸上露出一种神圣而猥琐交织的表情。他运指如飞，带着一种“老子要开天辟地”的气势，在文档顶端，敲下了他构思已久的、惊天动地的书名：

　　《盟主在现代：我与女总裁不得不说的同居史》（注:这个是原书名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过审后来改了好几个书名才过审。）

　　书名一出，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瞬间激活了意识深处那个沉寂的灵魂！

　　“！！！”

　　苏清璇的灵魂波动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从疲惫的泥沼中弹射而起！一股冰冷、羞愤、难以置信的意念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意识空间！

　　“杨！大！发！” 苏清璇的意念尖叫，带着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愤怒和惊恐，“你在干什么？！那个标题？！那是什么鬼东西？！！”

　　杨大发正沉浸在开篇的兴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震得手指一抖，差点按错键。他不耐烦地用意念回怼：“叫什么叫！没看见吗？写小说！记录咱们这段旷世奇缘！书名多贴切！多吸引眼球！”

　　“吸引眼球？！那是下流！无耻！流氓！！” 苏清璇的意念气得发抖，“‘盟主’？‘女总裁’？‘同居史’？！还‘不得不说’？！杨大发！你立刻！马上！给我删除！一个字都不许留！你敢写一个字，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删？凭什么删？！” 杨大发梗着脖子，意念中充满了“艺术工作者”的坚持，“这是艺术！是文学创作！是记录历史！老子一个堂堂武林盟主，跟你一个霸道总裁挤在一个身体里，这经历还不够传奇？不够劲爆？不够……呃，有看点吗？不写出来让世人瞻仰，天理难容！”

　　“看点？！你看的都是什么点？！” 苏清璇快疯了，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些内容被写出来的样子，“流氓！无耻！下流胚子！你脑子里除了那些猥琐念头还有什么？！你写！你敢写一个字试试！我让你……”

　　杨大发根本不理她，灵感正如同尿崩般汹涌。他无视苏清璇的尖叫，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了残影！文档上开始飞速出现文字：

　　第一章：盟主很憋屈，电击送惊喜。

　　话说本座杨震天，昔日号令江湖，跺跺脚十万大山也要抖三抖的武林盟主！奈何天道不公，一道九天玄雷不讲武德，把本座劈到了这劳什子“地球”！更憋屈的是，夺舍了个同名的扑街写手，身体弱得连只鸡都打不过！苦熬三年，打磨筋骨，眼看神功将成，却被一绑着“窜天猴”的破风筝坏了大事！你道如何？那风筝好死不死挂上了高压线，连累本座和一位冷若冰霜、美得冒泡的女总裁苏清璇一起“跳了霹雳舞”！

　　第二章身体没了多了个“女室友”

　　再醒来时，本座惊觉大事不妙！胸前沉甸甸，低头一看——好家伙！本座竟成了那苏小娘子！这身皮囊倒是极品，肤若凝脂，曲线玲珑……（此处省略猥琐描写三百字）本座一时好奇，忍不住探索一番，刚摸到大腿根……咳咳，说时迟那时快！脑子里就炸响一个娘们儿的尖叫：“流氓不要摸！” 啧啧，脾气忒大！

　　敲键如飞，不一会就写到了第八章。

　　更悲催的是，本座苦练三年的原身，竟被送进了那冰冷的“太平间”（殡仪馆）！本座的心啊，拔凉拔凉的！刚练好的身体啊！还没捂热乎呢！……

　　“住手！停下！杨大发！你这个禽兽！！” 苏清璇在意识空间里简直要原地爆炸了！她“看”着那些文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灵魂上！“‘胸前沉甸甸’？‘探索一番’？‘摸到大腿根’？！你……你竟敢如此污言秽语！还省略三百字？！你还想写什么？！删除！立刻！马上！不然我……我让你永远别想再碰这身体一下！我让律师告你侵犯名誉！让你……”

　　“告？告谁去？”杨大发嗤之以鼻，手指不停，“这身体现在你一半我一半！我写我自己（的一部分）的经历，犯哪门子法？再说了，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这是合理夸张！增加戏剧冲突！读者爱看这个！”

　　“读者？！谁会爱看这种……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苏清璇羞愤欲死，尤其是看到杨大发把她描绘成“冷若冰霜、美得冒泡”还带省略号的猥琐对象，以及那句“脾气忒大”，简直想冲出去掐死他。

　　“你不懂市场！”杨大发一副行家里手的口吻（得益于原主扑街经验），“现在流行什么？反差！爽文！爆笑！后宫……呃，这个暂时没有。咱们这设定，妥妥的爆款预定！霸道女总裁体内住着个流氓盟主？想想就带劲！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这个盟主不太冷：与女总裁的爆笑共生日常》！（注:这个名字真的是备用）备用！”

　　“爆你个头！共生你个头！日常你个头！”苏清璇气得语无伦次，“删掉！全部删掉！否则……否则我让你从现在开始，脑内循环播放《最炫民族风》！二十四小时！不！三百六十五天不间断！直到你灵魂崩溃为止！”

　　这个威胁太狠了！

　　杨大发敲键盘的手指瞬间僵住！《最炫民族风》！那可是原主记忆深处最恐怖的魔音！旋律洗脑，歌词魔性，广场舞大妈的最爱！当初原主楼下广场舞持续轰炸了三个月，差点把他逼疯！这要是脑内循环……还是苏清璇这个“房东”亲自操控、音量MAX的版本……那绝对是堪比十大酷刑的灵魂折磨！

　　杨大发的意念光点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可以忍受疼痛，可以忍受修炼的枯燥，甚至可以忍受苏清璇的毒舌，但……这精神污染攻击，直击灵魂弱点！

　　“你……你敢！”杨大发色厉内荏地用意念吼道。

　　“你看我敢不敢！”苏清璇的意念冰冷而决绝，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删！还是听《最炫民族风》？选一个！立刻！马上！不然我这就开始播放‘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预备段落！”

　　意识空间里，仿佛真的响起了那魔性旋律的前奏鼓点！

　　“停！！”杨大发一声惨叫（意念上的），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删！我删！我删还不行吗！你这个恶毒的婆娘！”

　　他万分不甘、无比肉痛地看着文档里那洋洋洒洒、充满“艺术气息”的开篇第一章，手指颤抖地按下了删除键。

　　唰——

　　文字消失，只留下一片空白的文档。

　　“呼……”苏清璇的意念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仿佛打赢了一场艰苦卓绝的保卫战。但她的警惕丝毫未减，“清空回收站！还有，书名！那个恶心的书名也删掉！”

　　杨大发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憋屈地照做。看着干干净净的文档，他的心在滴血：“老子的大作……老子的灵感……”

　　“哼！”苏清璇冷哼一声，意念中带着胜利者的余威，“算你识相。记住，绝对！绝对！不允许再写任何关于……关于我们的事情！尤其是那些……下流的内容！”

　　杨大发垂头丧气（意念上），像只斗败的公鸡。但很快，他那属于武林盟主的狡黠和属于扑街写手的韧性又冒了出来。不能写“我和女总裁”，那……换个角度呢？

　　他眼珠（苏清璇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手指再次放上键盘，在空白的文档顶端，敲下了一个新的书名：

　　《武道巨擘在现代：论灵气稀薄环境下的生存与修炼》

　　嗯！学术风！专业范儿！这下总行了吧？

　　他偷眼（意念上）观察苏清璇的反应。

　　苏清璇的意念沉默了一下。这个书名……虽然还是涉及修炼，但听起来至少像个正经的……学术论文？或者研究报告？比那个恶心的《同居史》强了十万八千里。

　　“……这个……勉强可以。”苏清璇的意念带着一丝不情愿的松动，“但内容必须严谨！只能写你那个什么‘武道’和‘修炼’！不许夹带私货！更不许出现任何……任何涉及我的描写！否则……”

　　“知道知道！《最炫民族风》嘛！”杨大发赶紧打断她，心中暗笑：小样儿，跟老子斗？老子换个马甲照样写！

　　他清了清嗓子（苏清璇的喉咙），一脸“学术严肃”地开始敲字：

　　第一章：灵气环境的剧变与适应性挑战

　　本座杨震天，曾于武道昌隆之界登临绝顶。然天道莫测，魂穿此界，夺舍一孱弱凡躯。此界最显着之特征，便是天地灵炁（注：炁，同‘气’，古之谓生命本源能量）之稀薄匮乏，几近于无！其浑浊污秽之程度，堪称“稀薄如屁”（此为本座亲身体验后之形象比喻）！空气中充斥PM2.5、氮氧化物、硫化物、挥发性有机物、重金属离子及低频电磁辐射等有害物质（此名词解释来源于本座此身之‘房东’苏某，特此鸣谢）……

　　昨夜，本座以此身（注：此身素质尚可，远胜原主之废柴，尤以核心力量为佳）初试《混元一气功》入门。引气艰难，如沙海淘金。曾尝试强行吸纳此界浑浊之‘气’，后果惨烈！经脉如遭万针穿刺，丹田阴寒如冰，几近崩溃！幸得‘房东’苏某及时点醒（注：虽言语刻薄，但确有见地），言此等物质混合吸入体内，堪比剧毒化学废料，有致癌之虞！本座深以为然，遂中止此自杀行为……

　　然天无绝人之路！本座福至心灵，尝试沟通地脉之气（注：即大地能量）。虽此界大地亦被钢铁丛林覆盖，地气微弱浑浊，远逊洞天福地，但其性厚重沉稳，与《混元一气功》包容滋养之性隐隐相合！遂意守涌泉，扎根大地，引丝丝微弱地气上行……

　　修炼心得：此界修炼，当以地气为主，天气（空气灵气）为辅，因其相对“纯净”。然效率低下，十不存一。引动地气时，需心如磐石，身似古松，混元桩之基础尤为重要（注：本座初时姿势略有偏差，经调整后效果显着）。丹田暖意虽微，然稳定坚韧，是为希望之火……

　　房东观察日记（学术补充）：修炼过程中，此身宿主‘房东’苏某，情绪波动剧烈。初时嘲讽鄙夷（称本座姿势如‘公园抽风老头’），后因本座强行吸纳浊气导致身体剧痛而惊恐尖叫（其尖叫分贝极高，对灵魂有轻微震荡效果）。待本座成功引动地气、姿势趋于标准后，其情绪转为沉默，似有好奇？（此观察仅为记录修炼环境之心理干扰因素，无他意。）

　　杨大发写得“一本正经”，用着半文半白、夹杂着现代术语和“学术注释”的古怪文体。表面上，他严格遵守了苏清璇的要求，只写“武道”和“修炼”。但字里行间，那“房东苏某”的称呼，那“言语刻薄”、“尖叫分贝极高”、“情绪波动剧烈”的描述，还有括号里那些欲盖弥彰的“无他意”、“特此鸣谢”……无不充满了浓浓的猥琐流暗示和爆笑潜台词！

　　他一边写，一边用意念贼兮兮地观察苏清璇的反应。

　　意识空间里，苏清璇的意念光点一开始还带着审视的平静，但随着文字推进，尤其是看到“房东观察日记”和那些括号里的“注释”，那冰冷的意念再次开始剧烈波动！愤怒的红色光芒隐隐闪烁！

　　“杨！大！发！” 苏清璇的意念如同冰锥，“你这写的什么鬼东西？！‘房东’？！‘观察日记’？！‘尖叫分贝’？！还有那些括号！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这分明是在挂羊头卖狗肉！在打擦边球！在……在变相记录那些……那些……”

　　“哎哎哎！苏总！苏大学者！”杨大发赶紧用意念叫停，一脸无辜（苏清璇的脸做无辜状有点滑稽），“我这写的哪里不对吗？这不是严格按照您的要求，写的纯学术论文吗？《武道巨擘在现代》！探讨灵气环境变化下的生存策略！‘房东’只是客观描述我的寄居状态，‘观察日记’是记录修炼时的环境变量，包括心理干扰源！这多严谨！多科学！您看，我还引用了您的高论呢！PM2.5、致癌物！这多专业！”

　　“你……”苏清璇被这强词夺理气得说不出话。她明明知道这家伙在耍花招，在夹带私货，在变相地写他们的“日常”，但偏偏又抓不住致命的把柄！那文体虽然古怪，内容也确实围绕着修炼展开。

　　“再说了，”杨大发趁热打铁，祭出杀手锏，“您要是不满意，非要我删……也行！那我只能重新构思我那本《盟主在现代：我与女总裁不得不说的同居史》了，我觉得那个书名更直白，更能体现核心矛盾，读者也更容易理解……”

　　“你敢！！！”苏清璇的意念尖叫再次响起。

　　“那……这篇学术论文？”杨大发用意念“眨眨眼”。

　　“……写！可！以！”苏清璇的意念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憋屈和妥协，“但是！不许再出现‘房东’！不许有‘观察日记’！更不许有任何括号注释！尤其不许提我的名字！用‘参考意见提供者’或者‘环境变量A’代替！内容必须百分之百聚焦你的破武功！再让我看到一点歪门邪道……《最炫民族风》！无限循环版！外加《小苹果》轮播！！”

　　“得嘞！您瞧好吧！”杨大发心中狂笑，脸上（苏清璇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学术严谨”的表情，手指在键盘上敲得更欢实了。

　　文档上，那半文半白、夹杂着“稀薄如屁”、“剧毒化学废料”、“地脉之气”、“核心力量为佳”等诡异词汇的“学术巨着”，在苏清璇憋屈的默许和杨大发猥琐的坚持下，继续“严谨”地推进着。

　　杨大发心中得意洋洋：“嘿嘿，小样儿，跟老子斗？不让写‘同居史’，老子就写‘学术论文’！核心内容嘛……换汤不换药！猥琐流的精髓，老子拿捏得死死的！这‘屁’一样的世界，老子不仅要练功，还要把咱们这点事儿，写成传世‘名着’！苏清璇啊苏清璇，你就等着‘被学术’吧！”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明亮，照亮了电脑屏幕上那篇注定会引发“社死”风暴的、奇葩的“学术”开篇，也照亮了苏清璇身体脸上那抹强行压抑却依旧透出几分猥琐得意的“学术”红光。

　　社死的开端，已然在一种诡异的“学术”氛围中，悄然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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