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守城兵丁面如土色，

　　瑟瑟发抖..

　　血肉之躯面对这钢铁洪流，

　　哪还有半分抵挡的胆气！

　　踏踏踏——

　　转瞬之间，

　　城防的清兵在这支钢铁之师面前不堪一击，

　　许多清兵惊恐逃窜，却被战马踏成肉泥。

　　马蹄声如雷——

　　「攻入盛京——！」

　　铁浮屠军怒吼着，追随贾玥长驱直入，杀进盛京城内！

　　满目皆是旗人！

　　「留辫者，杀无赦！」

　　「阻拦者，格杀勿论！」

　　「控制盛京主道！」

　　贾玥冷静下令，

　　嗤——

　　挡路的旗人禁军被他一枪洞穿数人！

　　大宗师之威，

　　骇人至极！

　　盛京城内尚有一万余名禁军，是清廷皇族拱卫都城的最后精锐。

　　然而……

　　这些精锐在铁浮屠军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铁浮屠军甚至无需挥刃，仅凭冲锋便碾碎无数禁军！

　　血肉横飞，

　　盛京瞬间大乱，

　　杀气弥漫，

　　战意森然，

　　杀——

　　铁浮屠军如战争机器般咆哮推进，铁骑所过之处，短短半小时便将禁军屠戮殆尽。街上的旗 ** 贵，但凡遭遇，立斩不赦！

　　同时，铁浮屠 ** 速接管七座城门，全部封锁，严密戒备。

　　「严守城门，不准任何清人逃脱。」

　　贾玥沉声命令。

　　身旁的岳飞抱拳应命：「遵命！」

　　铁浮屠军迅速分散镇守各城门与要道，并不急于搜查民宅，而是巡视街道，见旗人露面即杀。

　　而贾玥，

　　亲率百名铁浮屠军直扑皇宫。

　　这是删减

　　那些外族修建的宫殿完全模仿汉族样式，如今他们正在推行汉化改革。

　　但这些异族人并非真心崇尚汉族文化，而是在为统治中原做准备。

　　斩杀旗人贵族，诛灭皇亲大臣，跟我冲！

　　贾玥高声呼喊，带领人马杀向皇宫！

　　......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皇宫内院，

　　可汗孟特穆不在京城，众多旗人贵族聚集在东宫宴饮作乐，还掳来了大批汉族百姓。

　　这些外族虽然开始学习汉族礼仪，骨子里仍保持着野蛮习性。

　　宫殿里回荡着汉民的哀嚎，地上满是血迹。

　　东宫殿堂中，

　　太子和几位皇子，以及上百名旗 ** 贵正在欣赏太子准备的余兴节目。

　　贵族们围着坐成一圈，舒适地靠在兽皮座椅上，

　　不远处是持刀押送汉民的士兵。

　　太子占木尔兴奋地说：今日准备了个新花样，绝对前所未见！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士兵押着一对衣衫褴褛的汉族父子来到场地 ** 。

　　生死斗！你们两个贱民只能活一个！

　　其他贵族起哄：不过是奴隶角斗，老把戏了！

　　占木尔大笑道：妙就妙在他们是对父子！

　　竟有此事？

　　果然别出心裁！贵族们顿时来了兴致。

　　占木尔冷笑道：“这些汉人不是最讲究礼义孝道吗？今日倒要看看，是这年轻力壮的儿子先动手，还是那老爹心狠手辣杀了儿子，哈哈哈，可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不愧是太子！”

　　“哈哈哈——”

　　被围在圈中的父子俩眼中怒火熊熊，嘶吼着：“畜生！干脆杀了我们！休想逼我们自相残杀！”

　　父子二人宁愿一头撞死柱上，也绝不屈服。

　　就在这时，一声惊叫传来——

　　一名女子被旗人持刀挟持，脖颈上满是受虐后的淤青伤痕。

　　“玲儿！！”

　　父子俩顿时面色惨白，心急如焚！

　　太子狞笑道：“按你们汉人的说法，这女人是儿子的媳妇，老汉的儿媳！若你们寻死，猜猜她会遭遇什么？”

　　“ ** ！！”

　　“下作！！”

　　父子的怒骂反倒让太子愈加亢奋。他放声大笑，四周旗人纷纷哄笑。

　　“汉人就这点能耐，骂人都像唱歌似的。”

　　“狗东西，骂得再响些！爷听得痛快！”

　　“继续骂，说不定饶你们一条狗命！”

　　“哈哈哈——”

　　在旗人的狂笑中，父子面如槁木。

　　他们唯有 ** 对方，才能换得玲儿活命。

　　老汉闭眼长叹：“爹活够了……来吧。”

　　儿子双目赤红如血，狂吼着扑上去咬住父亲咽喉，撕扯间混着血泪与不甘。

　　炽热的情绪翻涌在这名青年心头，泪水与鲜血交织流淌。

　　那些旗人被驱赶来此死斗，却不配兵刃，只为观赏这野兽般的厮杀。

　　惨烈二字已不足形容！

　　亲手终结父亲的性命后，这青年彻底崩溃，猛然撞向石柱，却被 ** 兵一脚踢回。

　　“呵，想寻死？”

　　占木尔暴怒，一掌掴向汉人：“来人！带汉奴们进来，本太子要让这群废物亲眼看着，如何驯服他们的女人！”

　　脚步声密集响起，近卫押解着数十对汉人夫妇入内。

　　这些原居辽东的百姓，鞑靼来袭后逃往牛继宗辖下十五城。如今城池陷落，未及撤离者尽数沦为盛京奴隶。

　　此刻被押来的百余人，皆是太子精挑细选——妻子尤为秀美的夫妇。

　　“嚯！太子竟备下这般厚礼？”

　　“汉女妙极，身段柔美，别有意趣！”

　　“听闻江南女子似水温柔，京都贵女飒爽英姿，扬州佳人更是……”

　　太子狞笑：“急什么？这些已是极品。待山海关破，自有更好的供诸位消遣！”

　　哄笑声骤起：

　　“最好能玩玩皇族贵女，那样的烈马驯服起来才带劲！”

　　“汉女哪个不装贞烈？最后不都乖乖任咱们摆布？哈哈！”

　　鞑兵们 ** 妇人们上前侍奉，以丈夫性命相胁。

　　无声的泪痕，划过一张张屈辱的面庞。

　　《绝境悲歌》

　　（下文采用白描手法，淡化血腥描写，侧重心理刻画）

　　青石板上倒映着斑驳月影，三十余名女子垂首而立，褴褛衣衫下的淤痕比月光更惨白。她们的指尖掐进掌心，却不觉痛——当灵魂早已支离破碎，皮肉的苦楚反倒成了最轻的刑罚。北风卷来旗人的狞笑，裹挟着那句诛心之令：要丈夫活命，就当着他们的面臣服。

　　玲儿的目光穿透人群，落在那道佝偻的身影上。三个月前还能挥动铁犁的汉子，如今被绳索勒出的伤口正渗出暗红。好好活着...她翕动的唇瓣吐出气音，像在说服自己，只当...玲儿已入了黄土。

　　骤然爆发的怒吼划破夜空。七八条带血的身影扑向高台，却在雪亮刀光中化作坠地的残枝。喷溅的热血染红了玲儿半幅衣袖，她怔怔望着丈夫滚落台阶的头颅，忽然摘下发间那根磨尖的乌木簪。

　　（下文转写集体觉醒时刻）

　　当第

　　一个女子将银簪捅入咽喉，连锁反应似的，二十余道纤细身影齐刷刷扑向死亡。有的撞向侍卫的弯刀，有的咬断自己的舌头，最怯懦的那个小妇人也抱起染血的长矛，在贯穿胸膛前发出凄厉的长啸。

　　旗人首领的皮鞭僵在半空。他永远不理解，这些顺从如羔羊的南蛮女子，为何此刻眼中烧起了比刀锋更冷的火光。月光浸着满地朱红，将石砖缝里的血泊照成了蜿蜒的暗河。

　　血染东宫

　　残存的妇孺颤抖着蜷缩在角落，她们的亲人还被蛮族挟持......

　　该死的贱婢！

　　太子猛然掀翻案几，美酒佳肴洒落满地。

　　把这些 ** 都拖过来！

　　话音未落，宫门轰然爆裂。几名护卫横尸殿内，血沫飞溅在蟠龙柱上。

　　征辽主将贾玥在此！

　　寒铁战靴踏碎琉璃砖，铁浮屠如黑潮涌进。那些陶醉在宴饮中的蛮族贵族还未反应过来，屠刀已至眼前。

　　寸草不留！

　　当贾玥看清殿内惨状时，眼角几乎迸裂。

　　铁浮屠战士的指节在刀柄上咯咯作响，兽骨面甲下喷出炽热的白气。

　　斩首！

　　刀光乍现，端坐主位的蛮族太子正要起身，一道寒芒已至咽喉。一名宗师级蛮将横刀来挡，竟连人带刀被劈成两半。

　　噗——

　　太子的头颅高高抛起，金冠在空中碎成数片。铁浮屠的陌刀组成死亡旋涡，蛮族护卫的兵刃砍在玄甲上，只迸出零星火花。

　　不过片刻，殿内再无站立之敌。

　　滚滚首级在血泊中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贾玥在皇城内展开血洗，未留一个异族活口，解救出所有被囚禁的中原子民。

　　护送这些百姓离开盛京，屠城。

　　贾玥冷冷下达军令。

　　盛京格局仿若大周都城缩影，此刻城中除出征在外的将领，文武百官皆藏匿无踪。

　　这场盛京屠戮......

　　惨嚎声此起彼伏，

　　此役过后再回师合围异族大军，其元气大伤至少需数十年恢复。

　　贾玥令岳飞将获救百姓安置于深山，待收复辽东三州再作安排。

　　然而......

　　未等踏出宫门，那些女子便相继自绝。

　　濒死之际，她们呆滞的双眸终于泛起微光，

　　贾玥握紧刀柄的手微微发颤。

　　谢将军搭救......妾身愧对族人，辜负将军美意。

　　将军恕罪！

　　恕罪......

　　......

　　若非顾忌亲人性命，她们早该了断残生。

　　如今至亲俱得解救，

　　最后一丝牵挂亦成绝念......

　　红颜纷纷香消玉殒，

　　似残樱坠地，

　　获救男子们捶胸痛哭。

　　贾玥闭目片刻，令人就地安葬这些女子，又将男子们送往山中安置。

　　岳飞亦面色铁青。

　　将军......

　　屠城。

　　遵命！

　　岳飞眼中燃着复仇之火，率军血洗全城！

　　无论躲在何处的异族，尽数揪出斩首！

　　整座盛京，

　　被铁蹄翻遍，无数珍宝重见天日，

　　如今也要让这些异族尝到复仇的苦涩滋味。

　　将军！在皇城内发现了传国玉玺！

　　岳飞手捧一方玉印前来禀报。

　　贾玥仔细察看，果然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玺面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清晰可见。整方玉玺雕琢精美，龙纹华贵非凡。

　　这方象征皇权正统的玉玺，原是始皇帝所制。隋朝时为杨氏所有，历经五百年战乱后下落不明。

　　谁能想到竟藏在异族皇宫之中！

　　真是意外之喜！

　　贾玥翻手将玉玺收入纳戒，打算回朝后献给皇帝。此物对他而言实为祸端，不如换取封赏。收复辽东三州再加上这传国玉玺，足以立下不世之功。

　　岳飞继续禀报：影卫传来消息，山海关战事已起。敌军攻城甚急，幸而秦将军提前查验军械，避免了大祸。只是......粮草仅够支撑十日了。

　　贾玥怒喝道：断我粮道的奸人，回朝后必斩尽杀绝！

　　将军，这十日之期，我们是继续扫荡敌军祖地，还是立即回援山海关？岳飞请示道。

　　敌军祖地现有多少兵力？

　　守军仅万余禁卫，主力已调往山海关。其祖地设有学堂、兵器坊、铸剑所，聚集着他们的匠师、通晓汉文的学者，还有精通农耕畜牧的能人。岳飞详细说明。

　　贾玥当即决断：事不宜迟，速战速决，彻底摧毁敌军祖地！

　　得令！

　　岳飞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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