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屋檐下的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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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义伯那间孤零零的土埆厝,如同一个疲惫的老人,蜷缩在山脚下一片竹林环绕的洼地里。墙壁是用竹片编成,内外覆上泥土和稻草混合的灰浆砌成,多年风雨侵蚀下,早已斑驳不堪,露出里面发黑的竹骨。屋顶覆盖着暗褐色的瓦片,许多已经碎裂或移位,长着一簇簇顽强的杂草,在夜风中微微颤抖。平日里,这屋子虽然破旧,却透着一种农人朴实的烟火气。但今夜,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和山雾笼罩下,它却显得格外阴森孤寂。窗口没有透出丝毫灯火,黑洞洞的,像是一只盲了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 approaching 的两人。
阿义伯机械地走到低矮的木门前,手有些发抖地摸索着腰间的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稍稍回过神,但身后那如影随形的异香和冰冷的目光,立刻又将他刚凝聚起的一丝清醒打散。他能感觉到,她就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安静得如同幽灵,却又存在感强烈得令人窒息。
钥匙插入锁孔,发出刺耳的“咔哒”声。在这死寂的夜里,这声音响得惊人。
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仿佛极不情愿地被推开。一股混合着霉味、烟味、以及独居老人特有的、略显浑浊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暂时冲淡了那令人不安的异香。
“姑……姑娘,请进。”阿义伯侧过身,声音干涩,不敢直视她,“寒舍简陋……你、你别嫌弃。”
女子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天真又诡异的微笑,迈步跨过了门槛。她的动作轻巧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她的重量并不存在。
阿义伯跟着进去,摸索着点燃了桌上那盏昏暗的煤油灯。豆大的火苗挣扎着亮起,驱散了一小片黑暗,却让屋子其他地方显得更加影影绰绰,诡谲难明。跳动的光芒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凹凸不平的土墙上,扭曲、拉长,仿佛两个张牙舞爪的鬼魅在无声地舞蹈。
女子站在屋子中央,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她的目光扫过粗糙的木桌、几张竹椅、墙角堆放的农具、以及通往唯一一间卧室的门帘。煤油灯的光晕在她脸上跳跃,让她的美丽显得更加不真实,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流动的水波。
“阿叔一个人住?”她轻声问道,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带着空洞的回音。
“是……是啊。”阿义伯紧张地搓着手,局促不安。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但眼神却不受控制地飘向女子裙摆的下方——那里被阴影笼罩着,什么也看不清。“老伴走得早……孩子都在外面讨生活。”
“哦……”女子拖长了语调,那声音像羽毛一样搔刮着阿义伯的神经。她缓缓踱步,破旧的布鞋(如果那真的是布鞋的话)踩在夯实的泥土地上,依旧悄无声息。她走到墙边,伸出那只异常苍白、手指纤细的手,轻轻触摸着土墙粗糙的表面。
阿义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死死盯着那只手——指甲很长,尖端似乎有些勾曲,而且确实沾着深色的泥垢,甚至……在指甲缝里,似乎嵌着一些细小的、像是枯枝碎叶的东西。
“这屋子……很老了。”女子背对着他,忽然说道。她的语气平淡,却让阿义伯感到一股没来由的寒意。
“是……是有些年头了……”阿义伯咽了口唾沫。
女子转过身,煤油灯的光从她侧面照来,在她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让那双朦胧的眼睛完全隐没在黑暗里,只剩下一个优美的鼻梁和嘴角那抹微笑的轮廓。
“但是,”她的话调忽然变得有些奇异,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很远古时代的腔调,“很暖和……很安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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