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空间的本质

　　故事越来越精彩了，可是因为前面作者没有经验，没有留住读者大大，很遗憾 ，希望大家给新作者机会成长，感恩，感谢。不管怎么样，我一定坚持写到最后。希望后面会有更多新人慧眼识珠，让这篇好文出头。

　　价码？

　　守夜人博士那枯树皮似的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没笑出来。跟“火种”讨价还价？跟一个可能抹掉了人类文明大半的“宇宙程序”谈条件？这年轻人的脑回路，果然清奇。

　　“具体步骤……”老者沉吟着，身前的数据流再次变化，这次构建出一个简化的三维模型，中心是那团幽蓝星云（代表“火种”核心），旁边有两个小光点（代表陈默和邵明），周围包裹着一层复杂的、不断调整的网格结构。

　　“首先，我需要利用b7层观测站的设备，在你们周围建立一个临时的‘能量缓冲与屏蔽场’。这不能完全隔绝‘火种’的影响，但可以把直接的能量冲击降到最低，至少……不会让你们瞬间被‘格式化’。”他指了指那层网格，“这需要时间准备，大概一小时。”

　　“其次，”他看向陈默，目光里带着审视和探究，“关于你的空间能力，我需要更精确的评估。你说它能‘装’东西，具体原理是什么？仅仅是开辟一个独立的口袋？还是有别的特性？”

　　陈默没藏私，这时候藏私等于找死。他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块之前收集的、冰冷的金属零件，在手里掂了掂，又让它消失。

　　“大概感觉是，”陈默组织着语言，“一个……依附在我意识旁边的‘地方’。我想让东西进去，它就在我‘感知’的范围内‘消失’，进到那个‘地方’。取出来也一样。地方大小……好像没边界，但我往里放东西，特别是大东西、活东西，或者放取太频繁，脑子会累，会疼。”

　　“依附于意识的亚空间……无上限容量……存取消耗精神力……”老者喃喃自语，手指飞快地在虚拟键盘上敲击，记录着，同时调出更多晦涩的理论模型进行比对。“这非常符合‘播种者’文献中关于‘高维信息锚点附属存储泡’的模糊描述！它可能不是‘火种’能量直接创造的，但很可能是你的意识（作为异常载体）在接触或承载‘火种’能量时，被动激发出的、与‘火种’深层高维能量源产生了某种……‘寄生’或‘共联’关系的特殊结构！”

　　他越说越兴奋，语速快得像rap：“换句话说，你的‘空间’，可能直接连着‘火种’用来储存‘文明重启模板’或者记录宇宙信息的某个‘后台服务器’的冗余空间！所以它能无限扩容——对服务器来说，你那点存取量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而消耗精神力，就是你在支付‘访问权限’和‘数据传输’的‘手续费’！”

　　阿哲听得目瞪口呆，憋出来一句：“所以默哥的异能……是开了个‘火种云盘’的私人VIp通道？还是无限容量那种？这挂开得……逆天了啊！”

　　秦雨墨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比喻……离谱中居然透着点合理。

　　邵明也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陈默，原来默哥的“仓库”这么牛逼？

　　陈默自己也有点懵。云盘？服务器？我重生就送个无限网盘？这金手指的来历也太草率了吧！

　　“不仅如此！”老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死死盯着刚刚比对出的另一组数据，声音都变调了，“如果模型推演正确……这个亚空间最恐怖的地方，可能还不是容量！”

　　他猛地将一组极其复杂、不断波动的参数曲线投射到众人面前：“看这里！时间熵参数反馈异常！理论推算显示，这种与‘火种’高维能量源直接关联的亚空间，其内部的时间流速……可能是可调的！至少，可以做到相对于外部世界的‘近乎停滞’！”

　　时间停滞？

　　这四个字像有魔力，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什么意思？”陈默的心脏咚咚直跳。

　　“意思是，”老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如果你能精确控制，你可以让放进空间的东西，几乎不经历时间流逝！一杯热水放进去，一年后拿出来，它可能还是热的！一颗种子放进去，一万年后拿出来，它可能还能发芽！这……这他妈才是保存‘文明火种’最理想的‘诺亚方舟’啊！”老科学家激动之下，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陈默脑子嗡的一声。

　　时间停滞？无限容量？这哪是云盘，这简直是……宇宙级冷冻保鲜库 无限仓库二合一！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之前囤的那些物资算个屁！他能把整个文明……不，至少是文明的种子，都“冻”起来！

　　“怎么试？”陈默的声音有点发干。

　　老者立刻操控设备，从旁边的无菌柜里，用机械臂送过来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纯净水。“最简单的测试。尝试将它收入你的空间，但这一次，不要只是‘放进去’，试着在意识里‘命令’它，或者说‘设定’它——进入一个‘时间流速无限接近于零’的状态。这需要极强的专注力和对空间那微妙‘时间接口’的感知。我无法指导你，只能靠你自己摸索。”

　　陈默接过水杯。水温透过杯壁传来，烫手。他闭上眼睛，将全部精神力集中，缓缓包裹住水杯。这一次，他没有简单地将其“转移”，而是将感知深入到自己与那个神秘“空间”的连接处。

　　那感觉很奇怪，像在触摸一层无形的、有弹性的膜，膜后面是无尽的黑暗与……某种难以形容的、流淌的“韵律”。那或许就是老者说的“时间接口”？

　　他尝试着，将自己的意念像楔子一样，钉向那个“韵律”，试图让它……停下来。

　　“停下……时间……停下……”

　　精神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倾泻！比收取任何重型装备消耗都快！剧烈的刺痛从太阳穴炸开，鼻子里又有了熟悉的温热感。

　　但他没有松手。他“感觉”到，那层膜的“韵律”，似乎真的……慢了一点点？

　　就是现在！

　　水杯从手中消失。

　　陈默猛地睁开眼，踉跄了一下，被秦雨墨扶住。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鼻血又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洁白的地板上。

　　“怎么样？”阿哲紧张地问。

　　陈默没说话，他再次闭上眼，强忍着眩晕和刺痛，沟通空间。他“看到”了那杯水，静静地悬浮在黑暗的虚空中。他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

　　水杯重新出现在他手中。

　　杯壁温热。

　　水面上，一缕几乎看不见的、极其细微的热气，依旧在缓缓升腾。

　　和放进去之前，几乎一模一样！

　　“卧……槽……”阿哲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那缕热气，“真……真的没凉？这才过了不到一分钟吧？外面感觉也就……几十秒？”

　　秦雨墨伸手摸了摸杯壁，又快速缩回手，眼中尽是震惊。

　　邵明也凑过来，感受着那确实存在的温度，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守夜人博士身前的数据流疯狂刷新，各种监测读数跳跃着。“成功了……初步干扰时间流成功！虽然极其微弱，极不稳定，消耗巨大，但……方向是对的！”他激动得悬浮座椅都在微微颤抖，“你的空间，确实具备‘时间停滞’的潜在属性！虽然现在可能只能维持很短时间，范围也很小，但这证明了一切！”

　　他看向陈默，眼神火热得像要把他融化：“现在，你明白你的价值了吗？陈默，或者说……‘默’？你不仅仅是战士，是幸存者，你可能是这个冰封纪元里，唯一一个能真正‘保存’东西，让它们跨越漫长冰封时光的人！你的空间，是比任何地下堡垒、任何基因库都更可靠的‘文明保险柜’！”

　　陈默擦掉鼻血，握着那杯依旧温热的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度，和脑海里尚未平息的刺痛。

　　无限仓库，加上……时间冰箱。

　　这挂，好像确实开大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用这个刚刚发现的、还不太熟练的“时间冰箱”能力，加上邵明那个“能量调和器”，去碰一碰那个提供“服务器”和“冷气”的“火种”本体……

　　这波操作，是能卡到bug，薅到终极羊毛，还是直接……蓝屏死机？

　　陈默看向那团幽蓝的、仿佛亘古不变的星云，又看了看身边眼神各异的队友。

　　妈的，这票……好像不干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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