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连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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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雨绵绵,夜色深沉。

  林飞盘腿坐在炕上,面前摊着黄表纸,旁边摆着新兑换的“倒霉符绘制套装”。

  “系统,这【倒霉符】能倒霉到什么程度?”

  【叮!【倒霉符】效果分级:】

  【初级(50积分):轻微倒霉,如走路踩狗屎、喝水塞牙缝】

  【中级(100积分):中度倒霉,如出门摔跤、丢钱包】

  【高级(200积分):重度倒霉,可引发小型连环倒霉事件】

  【至尊(500积分):史诗级倒霉,建议谨慎使用,可能引发不可控后果】

  林飞摸着下巴:“许大茂这人吧,虽然坏,但罪不至死……来个中级就行。”

  【叮!消耗100积分兑换中级倒霉符x3。时效:每张72小时,可叠加使用。】

  林飞提起毛笔,蘸了特制墨水——这墨水是系统配的,有股臭豆腐混合榴莲的怪味。

  “画什么呢……”他看着《符咒搞笑大全》,“倒霉符需画成‘乌云盖顶’状,辅以‘小人绊脚’纹路……”

  他手腕一抖,画了个简笔画:一个小人(代表许大茂)头顶乌云,脚下有香蕉皮,旁边还画了只乌鸦。

  “完美!”

  符纸泛起灰扑扑的光,还散发出一股……放久了的袜子味。

  林飞捏着鼻子,走到窗前,对准许大茂家方向。

  “许大茂啊许大茂,让你天天上蹿下跳,让你举报这个揭发那个……今晚让你睡个好觉!”

  他念出口诀:“天灵灵地灵灵,倒霉专找许大茂,喝凉水塞牙,放屁砸脚后跟——去!”

  三张符纸“嗖嗖嗖”飞出,在空中排成一列,像三只灰扑扑的鸽子,精准地钻进许大茂家窗户缝。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被尿憋醒了。

  他迷迷糊糊下床,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

  刚走两步——

  “啪叽!”

  左脚踩在了右脚的鞋带上,一个踉跄。

  “哎哟!”他扶住门框,稳住身形,“这破鞋带……”

  低头一看,鞋带好好的。

  “奇了怪了……”许大茂嘟囔着,继续往外走。

  到了门口,拉门闩。

  “嘎吱——”

  门闩卡住了,怎么拉都拉不开。

  “嘿!邪门了!”许大茂用力一拽。

  “咔嚓!”

  门闩断了。

  不是从中间断,是从连接处整个脱落,带着门框上的一块木头。

  门……开了。

  但门框上多了个窟窿。

  许大茂愣了三秒,骂了句:“什么破门!”

  他迈步出门,准备去胡同口的公厕。

  刚走到院里——

  “啪!”

  一坨鸟屎精准地落在他额头上。

  温热的,粘稠的,还带着点消化不全的谷物颗粒。

  许大茂僵住了。

  他缓缓抬头,看见院里的老槐树上,一只乌鸦正歪着头看他,那眼神……好像在笑?

  “我去你大爷!”许大茂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

  乌鸦“嘎”一声飞走了。

  石头没砸中乌鸦,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哐当”砸在……自家窗户上。

  “哗啦!”

  玻璃碎了。

  许大茂傻眼了。

  屋里传来娄晓娥的尖叫:“许大茂!你发什么疯!”

  “我……我不是故意的……”许大茂欲哭无泪。

  “大清早砸自家玻璃!你是不是有病!”娄晓娥披着衣服冲出来,看见许大茂额头的鸟屎,又看见碎了的玻璃,气得脸都白了。

  “我……我这就去修!”许大茂落荒而逃。

  可他忘了,他还没上厕所。

  走到半路,尿意汹涌。

  他加快脚步,小跑起来。

  跑到胡同拐角——

  “哧溜!”

  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

  幸亏他反应快,双手撑地,才没摔个狗吃屎。

  低头一看,地上一滩……油?

  “谁他妈大清早在胡同倒油!”许大茂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手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油污。

  再一看裤子,膝盖处也蹭脏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有点发毛。

  终于到了公厕。

  许大茂冲进去,解开裤腰带,准备释放。

  就在这时——

  “轰隆!”

  公厕的屋顶……塌了。

  不是全塌,是他蹲的这个坑位上方,一块木板掉下来,不偏不倚砸在他脑袋上。

  不重,但满是灰尘。

  “呸呸呸!”许大茂吐着嘴里的灰,抬头一看,屋顶露出个窟窿,天光漏进来。

  窟窿边缘,还有只蜘蛛在淡定地织网。

  “……”许大茂沉默了。

  他默默系上裤腰带,走出公厕,站在门口,抬头望天。

  阳光刺眼。

  他想起小时候奶奶说的:人要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

  他今天还没喝水呢,就已经这样了。

  许大茂回家换了身衣服,简单擦了把脸(鸟屎太难洗,还留了个印子),推着自行车准备去轧钢厂上班。

  自行车是凤凰牌的,去年刚买的,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他跨上车,蹬了一下。

  没动。

  低头一看,车链子掉了。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蹲下来装链子。

  手刚碰到链子,“啪”,链子断了。

  不是从连接处断,是从中间某个环节,莫名其妙地裂开了。

  许大茂看着手里两截链子,陷入了沉思。

  最后,他只能步行去上班。

  走到半路,想起早饭还没吃,拐进早点铺。

  “老板,来俩油饼,一碗豆浆。”

  “好嘞!”

  油饼端上来,金黄酥脆,看着不错。

  许大茂咬了一口——

  “嘎嘣!”

  咬到一块小石子。

  “呸!”他吐出来,发现门牙有点松动。

  “老板!你家油饼里掺石头!”他拍桌子。

  老板跑过来一看,也愣了:“不能啊……我这油饼卖了二十年了,从没出过这事……”

  “那这是啥!”许大茂举着石子。

  “这……这可能是……面里的杂质?”老板挠头,“要不给您换一份?”

  “换!”

  新油饼端上来。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确定没有石子,才放心吃起来。

  吃完了,喝豆浆。

  吸管一插,吸了一口——

  吸不动。

  再用力吸,还是不动。

  他打开豆浆碗的盖子,往里一看:豆浆凝固了。

  不是豆花那种凝固,是像果冻一样,成了固体。

  “……”许大茂把碗推到老板面前。

  老板也懵了:“这……这是豆浆?”

  “你说呢?”

  “可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老板快哭了,“要不……要不这顿算我请?”

  许大茂摆摆手,算了,今天邪门,不跟小贩计较。

  他起身要走,刚站起来——

  “嘶啦!”

  裤裆开了。

  从前面开到后面,整条裤子裂成两半,像被刀划开一样。

  许大茂只感觉屁股一凉。

  早点铺里其他客人,先是愣住,然后——

  “噗哈哈哈哈哈!”

  爆笑声几乎掀翻屋顶。

  许大茂脸涨成猪肝色,双手捂着屁股,一步一步挪出早点铺。

  身后传来老板的喊声:“同志!你的裤衩是红花的!”

  “……”

  许大茂想死的心都有了。

  许大茂捂着屁股,一路小跑回家,换了条裤子,终于到了轧钢厂。

  他是宣传科的放映员,平时工作挺清闲,就是放放电影、写写标语。

  今天厂里要放电影《英雄儿女》,他得提前调试设备。

  到了放映室,他打开设备箱,拿出胶片。

  胶片盘得好好的,他往放映机上一装——

  “咔!”

  胶片断了。

  不是从中间断,是从头开始,一整卷胶片像被无形的手扯着,瞬间散开,在地上堆成一团乱麻。

  许大茂眼前一黑。

  他蹲下来,开始理胶片。

  这活儿极其繁琐,需要耐心和眼神。

  他理了半小时,才理出一小段。

  手都酸了,眼睛也花了。

  他站起来活动一下脖子,一抬头——

  “哐!”

  脑袋撞在放映机的铁架子上。

  顿时眼冒金星,额头上鼓起个大包。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许大茂捂着额头,欲哭无泪。

  好容易把胶片理好,装上去,开始试映。

  银幕上出现画面,但……是倒着的。

  人物头朝下,脚朝上。

  许大茂赶紧调整,可怎么调都没用,画面就是倒的。

  他急得满头大汗,把放映机拆了重装。

  装到一半,手一滑,一个螺丝掉进了机器深处。

  他伸手去掏,摸到了,但拿不出来。

  用力一拽——

  “刺啦!”

  袖子被机器里的齿轮绞住了。

  “救命啊!”许大茂大喊。

  宣传科的同事听见动静跑进来,看见许大茂半个袖子被绞在机器里,人趴在地上,姿势极其不雅。

  “大茂!你干啥呢!”科长急了。

  “快关机器!袖子绞进去了!”

  科长赶紧关电源,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许大茂救出来。

  袖子已经成了破布条,胳膊上还有几道血印子。

  许大茂看着报废的袖子和受伤的胳膊,突然悲从中来,蹲在地上“哇”地哭出来了。

  “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同事们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

  最后还是科长拍了拍他肩膀:“大茂啊,要不……你今天请假回家休息吧?我看你状态不太对。”

  许大茂哭着点头。

  许大茂请了假,垂头丧气地往家走。

  他现在相信,自己肯定是冲撞了什么。

  走到胡同口,看见个算命的瞎子,摆着摊,招牌上写着“张半仙,算不准不要钱”。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走过去。

  “大师,帮我算算,我今天是不是犯太岁?”

  张半仙眯着瞎眼(其实有一只眼是好的),掐指一算:“哎呀!这位同志,你印堂发黑,乌云盖顶,今天必有血光之灾啊!”

  许大茂心里一紧:“能破吗?”

  “能!”张半仙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这是辟邪符,贴在家门口,保你平安。原价五块,看你我有缘,三块!”

  许大茂赶紧掏钱——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

  接过符,千恩万谢地走了。

  他走得太急,没看见张半仙在他身后,用那只好眼睛数钱,嘴角还带着笑。

  回到家,许大茂郑重其事地把符贴在门框上。

  刚贴好,一阵风吹来——

  “呼!”

  符纸被吹掉了,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不偏不倚,贴在了……娄晓娥刚晒的床单上。

  床单是白色的,黄符贴在上面,格外醒目。

  娄晓娥从屋里出来,看见床单上的符,愣了:“许大茂!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我辟邪……”许大茂弱弱地说。

  “辟你个头!”娄晓娥一把扯下符纸,团成一团扔进灶膛,“再弄这些神神叨叨的,晚上别进屋睡觉!”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到了晚上,该睡觉了。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还好,一夜无事。

  他松了口气,看来那张符还是有点用的——虽然被媳妇烧了。

  第三天,【倒霉符】时效最后一天。

  许大茂警惕了一整天,什么倒霉事都没发生。

  他渐渐放松了警惕,觉得霉运过去了。

  晚上,娄晓娥炖了只鸡,庆祝许大茂“恢复正常”。

  许大茂很高兴,多喝了两杯。

  吃完饭,他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娥子,今天那只鸡炖得真不错……”

  话音未落——

  “噗!”

  一个响屁。

  不是普通的屁,是带着汤汤水水的那种。

  许大茂脸色一变。

  娄晓娥也闻到了味道,皱眉:“许大茂!你……”

  “我……我肚子疼!”许大茂捂着肚子冲进厕所。

  接下来的半小时,他在厕所里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腹泻。

  拉到最后,腿都软了。

  扶着墙出来,脸色惨白。

  娄晓娥捏着鼻子:“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可能吧……”许大茂有气无力。

  可他忘了,娄晓娥和他吃的一样的东西。

  更绝的还在后面。

  半夜,许大茂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去厕所。

  回来的时候,没开灯,摸黑上床。

  刚躺下——

  “咔嚓!”

  床……塌了。

  不是塌了一角,是整个床板从中间断裂,许大茂和娄晓娥一起掉进了床框里。

  两人在黑暗中面面相觑。

  娄晓娥先反应过来:“许!大!茂!你又搞什么!”

  “不是我!是床自己塌的!”许大茂欲哭无泪。

  两人从床框里爬出来,开灯一看:床板的榫卯处,木头莫名其妙地朽了,像是被虫蛀了十年。

  可这床,才买了一年。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眼神复杂,“许大茂,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许大茂打了个寒颤。

  他突然想起这几天的事:鸟屎、断鞋带、碎玻璃、掉屋顶、断车链、石子油饼、固体豆浆、开裆裤、断胶片、绞袖子、算命被骗、腹泻、床塌……

  这一连串的倒霉事,真的只是巧合吗?

  第二天,许大茂请假修床的事,传遍了四合院。

  中午,几个大妈凑在院里择菜,话题自然就转到了许大茂身上。

  三大妈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吗?许大茂前天在早点铺,裤子当众开裂,裤衩是红花的!”

  “真的假的?”二大妈眼睛亮了。

  “千真万确!我娘家侄女就在那早点铺旁边卖菜,亲眼看见的!”

  贾张氏拍着肚子:“我就说他不是好东西!穿红花裤衩,不正经!”

  一大妈(易中海媳妇)也插话:“听说他在厂里,袖子被机器绞了,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该!”刘海忠媳妇撇嘴,“让他天天举报这个揭发那个,报应!”

  几个女人越说越起劲,把许大茂这几天的倒霉事扒了个底朝天。

  说到最后,三大妈总结:“要我说,许大茂这是缺德事干多了,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众人纷纷点头。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飞,正坐在自家屋里,通过“顺风耳符”听着,笑得直拍大腿。

  【叮!许大茂倒霉事迹传播中,积分 20 20 20……】

  【当前积分:1900点。】

  “还差100点就2000了,”林飞美滋滋地想,“到时候看看能解锁什么好东西。”

  他看了看系统商城,发现【倒霉符】还有个“友情套餐”:

  【三人行倒霉套餐】:可同时让三个人倒霉,且三人之间会产生连锁反应。原价300积分,特价250。

  “这个好!”林飞眼睛一亮,“下次贾张氏、易中海、许大茂一起倒霉,那画面……”

  他已经在脑补了:

  贾张氏挺着肚子摔跤,易中海拄着拐杖去扶,结果拐杖断了,两人一起摔倒,压到了路过的许大茂,许大茂兜里的鸡蛋碎了,流了贾张氏一身……

  “哈哈哈!”林飞笑出声。

  窗外,许大茂正在修床,锤子砸到了手指,疼得龇牙咧嘴。

  娄晓娥在一边数落:“笨手笨脚的!娶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许大茂不敢还嘴,委屈巴巴地继续修。

  林飞看着,突然有点同情他了。

  “算了,放他一马。”林飞自言自语,“下次换个人整治。”

  他看了看院里其他人:

  贾张氏挺着肚子在晒太阳,手里还拿着个苹果,吃得津津有味。

  易中海坐在门口,两条腿直挺挺地伸着(石膏拆了,但还不太灵活),眼神空洞。

  傻柱在洗衣服,动作笨拙但认真。

  棒梗在写作业,边写边挠头——不是痒,是真不会。

  阎埠贵在修自行车,嘴里念叨着:“这个零件应该还能用三年……”

  “下一个……整谁呢?”林飞摸着下巴,目光在院里扫了一圈。

  最后,定格在贾张氏身上。

  那个“孩子爹到底是谁”的谜题,也该揭晓了。

  林飞笑了,从系统兑换了一张【真言符】。

  “贾大妈,您这肚子里的戏,该收场了。”

  许大茂的霉运虽然过去了,但余波未平。

  首先是娄晓娥。

  自从床塌了之后,她就觉得家里风水有问题,请了个“大师”来看。

  大师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穿着道袍,拿着罗盘,在许大茂家转了一圈。

  “哎呀!你这屋子,阴气太重!”大师煞有介事,“尤其是这个方位,”她指着床的位置,“正对煞位,难怪床会塌!”

  “那怎么办?”娄晓娥紧张地问。

  “简单!”大师掏出一面八卦镜,“挂在这个位置,保你平安。再请一尊镇宅神像,放在门口。”

  “多少钱?”

  “八卦镜二十,神像五十。看你有缘,打包价六十五!”

  娄晓娥咬咬牙,买了。

  于是,许大茂家门口多了面八卦镜,屋里多了尊塑料神像(后来发现是义乌产的)。

  全院见了,都偷偷笑。

  许大茂觉得丢人,但不敢说。

  其次是易中海。

  他听说了许大茂的倒霉事,心里平衡了不少。

  “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倒霉……”他躺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还没完全恢复的腿,喃喃自语。

  一大妈给他端来药:“喝了吧,腿好得快。”

  易中海接过药碗,突然问:“你说……我是不是也得罪什么人了?”

  一大妈手一顿:“别瞎想,你就是不小心摔的。”

  “可傻柱那擀面杖……”易中海欲言又止。

  “那也是你活该!”一大妈难得硬气,“扣人孩子的钱,断你两条腿都是轻的!”

  易中海不说话了。

  最后是贾张氏。

  她挺着肚子在院里溜达,看见许大茂家的八卦镜,撇撇嘴:“装神弄鬼!”

  话音刚落——

  “啪!”

  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墩。

  不重,但吓人。

  “哎哟!我的肚子!”贾张氏惊呼。

  众人赶紧围过来。

  秦淮茹从屋里冲出来:“妈!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吓了一跳……”贾张氏摸着肚子,脸色发白。

  林飞在屋里看着,摇了摇头。

  【真言符】还没用呢,贾张氏就自己先摔了。

  看来,有些事,真是天意。

  他收起符纸,决定再等等。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贾张氏当众“说出真相”。

  到那时,四合院又会有一场好戏。

  窗外,秋风吹过,落叶纷飞。

  许大茂终于修好了床,累得满头大汗。

  娄晓娥给他端了碗水:“喝吧。”

  许大茂接过,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先确认不是固体。

  然后,长长舒了口气。

  “娥子,”他突然说,“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我不举报了,不揭发了,就本本分分上班,行吗?”

  娄晓娥看着他,眼神柔和下来:“早该这样了。”

  两人相视一笑。

  虽然经历了三天倒霉日子,但好像……也不全是坏事?

  林飞看着这一幕,也笑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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