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清晨首印

　　一、零点后的第一声心跳

　　零点过一秒，罐头盒里的0.01％定稿基金轻轻裂开，像豆荚爆出一粒新火。

　　火光不及米粒大，却刚好落在打印机进纸口——

　　“嘶——”

　　自动送纸，纸头写着：【清晨首印·试机样】

　　林逸被这声纸响叫醒，披衣起身，窗外还是黑的，远处早点摊的炉火却已先亮。

　　他揉了揉脸，像把残梦从纸上抹掉，顺手按下打印键——

　　“众”字生活版，第一份定稿，开机。

　　二、豆浆机与打印机同频

　　阿红在后院磨豆浆，石磨轴心里嵌着一枚“人火”铜珠，每转一圈，0.001％心跳顺着磨槽流进白浆，豆浆便泛起极淡的赤蓝边。

　　磨完一圈，她抬头听——

　　打印机的“嗒嗒”声竟与石磨同速，像两个齿轮终于咬合同步。

　　她舀一勺豆浆，倒进小杯，杯底沉着今早的“墨”——

　　人火墨，兑了豆香，颜色像刚出窑的淡咖，刚好够印一版生活小楷。

　　三、老吴的“首签”

　　老吴天没亮就蹲在摊前，把昨晚那枚“终审稿”木印放在膝盖上，用砂纸轻轻磨边。

　　磨到第三下，他吹一口气，木屑飞起，落在地上，竟排成个极小的“人”。

　　他把第一版报纸摊在煎饼鏊子上，鏊子微热，油墨未干却不再扩散，

　　老吴抬手，在头版空白处写下第一行签名：

　　“吴铁柱，欠众字一个真相，还到完稿为止。”

　　签名刚落，鏊子“叮”一声，像给首印盖了钢印。

　　四、读者第一声反馈

　　六点一刻，赵婶开门，煎饼摊的灯泡还晃着。

　　林逸递给她新鲜出炉的“定稿号外”，

　　赵婶翻开，找到昨晚那条“高考脚注”，

　　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枚鸡蛋，在鏊子边轻轻一磕：

　　“脚注得配蛋，才算定稿。”

　　蛋液铺开，正盖在“众”字上方，像给公共版面加了一层“私人彩蛋”。

　　她儿子揉着眼睛出来，顺手把那片带蛋的“众”撕下，折成飞机，朝天空一扔——

　　纸飞机晃了两下，被风接住，稳稳滑向远处，

　　像生活自己给自己点了“发送”。

　　五、0.08％的结余再分配

　　小七把今天第一笔营收记账：

　　- 报纸：200份 × 1元 = 200元

　　- 豆浆：50杯 × 2元 = 100元

　　- 彩蛋加蛋：30份 × 0.5元 = 15元

　　合计：315元

　　成本：纸墨0.05％心跳 豆浆0.02％ 加蛋0.01％ = 0.08％

　　结余：0.01％心跳，折合15元，投入“定稿基金”罐头盒。

　　盒子轻轻响，像昨天那声“叮”的续集，

　　林逸笑：“基金复利，明天或许能加个‘香肠脚注’。”

　　六、首印错误的温柔

　　打印机忽然“咔”一声——

　　纸张歪斜，油墨重叠，把“人”字印成了“入”。

　　阿红拿起废页，没撕，只在错字旁画个小箭头：

　　“请从此处进入故事。”

　　她把废页折成书签，夹进收款账本，

　　像给完美的早晨留一道不完美的门缝。

　　七、太阳正式上线

　　七点零一分，朝阳越过市场屋顶，

　　把“众”字招牌的影子投在地面，

　　与纸飞机、蛋香、豆浆蒸汽混在一起，

　　像生活刚定稿的彩插。

　　林逸站在影子里，抬头看天，

　　掌心那0.08％心跳刚好用完，

　　却一点也不空——

　　远处，纸飞机还在滑翔，

　　机翼映着初升太阳，

　　像给整个世界加了一行亮金色的脚注：

　　“首页已开，欢迎进入——

　　人众合一的定稿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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