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情绪刺激疗法大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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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记录第七百六十三次。”叶青竹握着支狼毫毛笔,在泛黄的宣纸上演 “飞笔走龙”,笔尖划过纸面的 “唰唰” 声快得跟超市扫码枪似的,眨眼间就写满了半页纸。我和烈红绡、苏清月她们六个倒霉蛋,此刻正被牢牢绑在医庐中央的七把特制玉椅上 —— 这椅子是用万年寒玉打造的,坐上去凉得跟直接揣了块冰块似的,顺着屁股往脊梁骨窜凉气。头顶还悬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装置,有滋滋冒电光的铜圈,有滴着不明液体的琉璃管,还有转得飞快的齿轮组,看着跟闯进了刑具展览会似的,连空气里都透着股 “不好惹” 的味儿。
“根据《聪慧症诊疗手册》下册第三百一十七页记载,” 叶青竹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水晶镜片,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镜片上,反出两道刺眼的光,活像两个挂在脸上的小灯泡,“极致情绪冲击可打破神智禁锢,唤醒深层意识。” 这话说得跟学堂里先生念教科书似的,平铺直叙毫无波澜,听得我差点当场打哈欠 —— 要不是嘴被勒得有点紧,估计能直接打个带响的。
“今日试验第一模块 ——‘悲’情刺激!”
她话音刚落,墙面上的机关突然 “咔哒” 一声响,紧接着一阵白雾从地面冒出来,等雾气散去,眼前竟凭空冒出我娘小青龙的幻象。那幻象做得跟真的一模一样,连我娘龙角上那道细小的划痕都清晰可见,可此刻的小青龙却被两根粗壮的锁链捆着,架在一口比我还高的紫铜大火锅上。火锅里的汤水 “咕嘟咕嘟” 滚得跟开了锅似的,热气腾腾往上冒,还飘着几片当归和枸杞,闻着竟有点香。
“宴儿!我的乖儿子!快救娘亲啊!” 幻象里的小青龙扑腾着爪子,龙尾在火锅边缘甩得啪啪响,那声音喊得跟被按在砧板上的杀猪似的凄惨得能让人心肝颤,“他们说我是万年青龙,炖成汤能增寿千年,要把我熬成一锅龙肉汤啊!”
我眨巴眨巴眼,盯着那锅翻滚的汤水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多放香菜,再加点辣椒油,汤味儿能更鲜。” 这话接得跟饭馆里点菜似的自然,连语气都带着点对美食的期待。
原本还在 “凄惨求救” 的小青龙幻象明显卡顿了一下,龙爪悬在半空不动了,连火锅里的汤水都像是卡了帧似的,冒着的热气都慢了半拍,跟家里网速不好时的视频画面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幻象才 “滋啦” 一声消失在白雾里,连个残影都没留下。
“失败。” 叶青竹面无表情地拿起毛笔,在 “悲” 情模块那栏 “唰” 地划了道粗横线,那力道大的差点把纸给划破了,墨汁顺着划痕渗开,跟道黑虫子似的,“情绪刺激度不足,下一项 ——‘怒’情模块!”
这次机关启动的声音更响,“轰隆” 一声,白雾再次弥漫,等散去时,出现的竟是宁无尘那小子的幻象。他穿着件骚包的粉白长袍,手里拿着根比他胳膊还粗的小皮鞭,正对着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等身草人使劲抽。皮鞭抽在草人身上 “啪嗒” 响,宁无尘还边抽边骂,那嘴臭的跟刚吃了三斤生大蒜似的:“宁宴你这个废物!除了吃软饭还会干什么?连修仙都修不明白,只配跟猪抢食吃!不对,猪都比你强,至少猪还能杀了吃肉!”
我刚好从旁边的果盘里摸了个苹果,边啃边眯着眼看他抽鞭子,还时不时点头点评:“动作不够标准,抽的时候腰没发力,全靠胳膊使劲,这样抽十下就会累,而且力道散,打不出痛感。要像烈红绡挥火龙鞭那样,把灵力聚在鞭梢,手腕再带点劲,才能又狠又准。” 这专业点评给的,跟武馆里的教练似的,连细节都抠得明明白白。
宁无尘的幻象听完,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皮鞭 “啪” 地一下断成两截。下一秒,他整个人 “轰” 地一声自燃了,跟点了火的煤气罐似的,火苗 “噌噌” 往上蹿,没一会儿就烧成了个黑炭团子,最后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一堆黑灰。
“岂有此理!” 叶青竹气得把手里的毛笔 “啪” 地摔在桌子上,墨水瓶被震倒,黑色的墨汁 “哗啦” 流出来,溅在宣纸上跟幅抽象泼墨画似的,“前面两个模块都没用,启动‘恐’情模块!最高级别!我就不信刺激不到你!”
这次场景切换得格外快,“唰” 地一下,医庐里的光线瞬间变暗,四周的墙壁变成了阴森森的黑色,地面上冒出绿油油的鬼火,空气中还飘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正前方突然出现一座高台,上面坐着个身穿黑色官服、头戴长帽的判官,手里拿着支比我人还高的毛笔,旁边站着两个青面獠牙的鬼差,手里的铁链拖在地上 “哗啦” 响。
判官 “啪” 地一拍惊堂木,那动静大的跟过年放炮似的,震得我耳朵嗡嗡响。他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声音又粗又沉,跟从地底钻出来似的:“宁宴!你可知罪!你欺瞒七位道侣,假装神智不清,享受她们的照顾,实则心怀不轨,该下十八层地狱,扔进油锅炸至酥脆!” 这罪名安的,跟真事儿似的,连 “炸至酥脆” 都形容得清清楚楚,听得我都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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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从玉椅上探出头,盯着旁边那口冒着热气的大油锅看了半天,还伸手摸了摸下巴:“这是仙界新开的主题餐厅吗?看着挺有特色的,就是不知道这油锅炸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要不要提前预约位置?” 这问题问的,跟美食探店博主似的,眼里满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判官听完,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抓起桌上的生死簿,“嘶啦” 一声撕成了两半,纸片子飞得跟冬天的雪花似的,飘了满地。他指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 “嗷” 地一声,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带着两个鬼差消失在了黑暗里,连高台都跟着 “咔嚓” 一声裂成了碎片。
就在叶青竹把记录册摔在桌上,双手叉腰深呼吸,看样子是准备放弃今天的实验时,医庐的门突然被 “哐当” 一声撞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那动静大的跟菜市场赶集似的,吵得人耳朵疼。白璃哭哭啼啼地跑进来,她的狐耳耷拉在脑袋上,尾巴也没精打采地垂着,眼泪 “吧嗒吧嗒” 往下掉,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砸在地上还溅起小小的水花。
“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白璃扑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哭得抽抽搭搭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仙、仙界医保局的人刚才来了,他们说、说我们的医保断缴了!以后看病拿药都不能报销了!”
我手里刚咬了一口的苹果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那声音脆的跟心碎了似的,滚出去老远。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白璃,声音都有点发颤:“断... 断了?怎么会断缴呢?我们上个月不是刚交过保费吗?”
“是啊!” 烈红绡举着一张皱巴巴的催缴单,风风火火地冲进来,那嗓门大的能把医庐的房顶掀了,她把催缴单拍在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字喊,“他们说我们八个人的道侣套餐太贵了,超出了仙界医保的报销范围,要加收三倍保费!还说要是三天内交不上,就直接把我们的医保账户冻结!” 这消息炸的,跟点了炮仗似的,听得我脑子 “嗡” 的一声。
我 “噌” 地一下从玉椅上站起来,身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开了,我一把抓过那张催缴单,手指着上面的条款,语气激动得跟要去打官司似的:“岂有此理!当年我们签合同的时候明明写着,道侣套餐享受八折优惠,而且终身有效,怎么现在突然要加收保费?这是违约!我要去仙界仲裁局告他们!”
说到一半,我突然卡壳了,跟被人掐了脖子的鸡似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反应太正常了,完全不像个 “间歇性聪慧症” 患着该有的样子。
七双眼睛 “唰” 地一下亮起来,那亮度跟突然开了八盏探照灯似的,晃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叶青竹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她抓起桌上的毛笔,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墨水都洒在了手背上,却毫不在意,边写边喊:“继续!宁宴你继续说!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还记得签合同的细节?”
“写着... 写着...” 我赶紧抱着头蹲在地上,那姿势跟鸵鸟似的,尽量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声音也带着点颤抖,“头好痛... 好多画面在脑子里转... 我记不清了...” 这演技给的,跟真的被头疼折磨似的,连额头上都挤出了几滴 “冷汗”。
苏清月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指尖凝出寒气,“唰” 地一下,整个医庐瞬间被冰封,墙壁和地面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寒气 “滋滋” 往外冒,跟开了冷库似的,连空气都仿佛冻住了。她对着其他人冷冷地说:“所有人出去。我想和宁宴单独待一会儿。” 这话冷的跟冰碴子似的,没人敢反驳,纷纷转身离开了医庐,连叶青竹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待医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苏清月才缓缓走过来,她轻轻抱住我,那动作轻的跟抱易碎的瓷器似的,生怕稍微用点劲就把我碰坏了。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宴儿,看着我。” 这声儿柔的能滴出水来,跟平时那个严肃清冷的苏清月判若两人。
她抬手凝出一面冰镜,冰镜里映出我们相拥的身影,她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发颤:“我知道你很辛苦,也知道你在努力。若你永远都不清醒也没关系... 我便永远这样守着你,陪你看日出日落,陪你吃遍天下美食,陪你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这话说的,跟立军令状似的,坚定又温柔。
我瞳孔 “唰” 地一下缩成了针尖,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脱口而出:“不行!你的寒玉功练到第九重了,必须通过双修才能化解体内的寒气,不然再过半年,寒气就会侵入心脉,到时候会有性命之忧!我怎么能让你为了我冒险!” 这话秃噜的,跟倒豆子似的,一句接一句,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
医庐里瞬间陷入死寂,连冰融化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苏清月的耳尖红的跟滴血似的,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欣喜。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当场把舌头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 这下好了,彻底露馅了。
经过这次意外突破,叶青竹连夜把实验记录整理出来,总结出了新的规律,她的记录册写得跟账本似的,条条框框列得清清楚楚,连标点符号都标得一丝不苟:
第一条,必须是真实发生的事件(之前用的假幻象跟放屁似的,一点用都没有,还浪费了不少灵力);
第二条,事件需涉及核心利益(从医保断缴能刺激到宁宴来看,他最在乎的还是实际利益,亲娘被炖成汤都没反应,医保断了却瞬间清醒,这排序现实的跟会计算账似的);
第三条,最好与七位道侣相关(毕竟宁宴最在乎的就是我们,涉及到我们的事情,他的情绪波动会更大)。
于是接下来几天,我过上了比实验室小白鼠还惨的日子,每天都被她们各种 “意外” 包围:
第一天,林玉瑶拿着一本仙界美男榜,“不小心” 在我面前翻开,她指着榜首那个长得跟小白脸似的仙人,演技浮夸的跟演话剧似的,语气里满是 “羡慕”:“夫君你看,这榜首的云渺仙尊不仅长得帅,修为还高,昨天他还托人给我送了请柬,邀我去他的仙府‘切磋’琴艺呢。他说我琴弹得好,想跟我多交流交流。”
我当时正喝着茶,听到这话,想都没想就开口:“云渺仙尊?不过是真仙初期的修为,去年还在仙界论剑大会上被烈红绡揍得满地找牙,他的琴艺更是不值一提,连入门级的《清心曲》都弹不完整,还敢邀你切磋?别理他,就是想蹭你的热度。” 这话秃噜的跟报菜名似的,连对方的修为和黑历史都记得清清楚楚。话没说完,就被冲上来的七人按在椅子上,强行喂了十斤酸梅,那酸劲儿,酸得我牙都快倒了,连喝水都觉得酸。
第二天,凌霜抱着她那柄心爱的重剑,“意外” 地在我面前摔了一跤,重剑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剑刃上竟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痕。她蹲在地上,看着剑刃,脸色苍白,那 “意外” 安排的跟剧本写好的似的,连摔倒的角度都恰到好处。
我看到剑刃上的裂痕,下意识就蹲下来,拿起重剑仔细看了看,然后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张纸,飞快地画出重铸图纸,边画边说:“这道裂痕已经伤到剑芯了,普通的修补没用,得用北海玄铁三两,混合千年火铜,在三千度的真火里重铸,还要在剑刃上刻上加固符文,这样才能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更锋利。” 这专业程度,跟铁匠铺里的老师傅似的,连需要的材料和温度都记得分毫不差。图纸刚画完,就被凌霜一把抢走,她拿着图纸,眼神亮的跟探照灯似的,当晚就抱着剑胚睡在了炼器房,那痴迷劲儿,跟新婚之夜抱着新娘子似的,连饭都忘了吃。
第三天,白璃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意外” 地被假山石夹住了尾巴,她疼得眼泪直流,坐在地上 “呜呜” 地哭,那 “意外” 安排的跟碰瓷似的,连夹住尾巴的位置都选在了容易救援的地方。
我听到哭声跑过去,看到她被夹住的尾巴,想都没想就说:“别乱动,你尾巴上的毛太厚,强行拽会掉毛的。你先放松,把尾巴顺时针扭三圈,再轻轻往外拉,这样就能从石头缝里出来了,还不会伤到尾巴。” 这救援指南给的,跟产品说明书似的,详细又实用。白璃按照我说的做,果然顺利把尾巴救了出来,可她却抱着尾巴,哭唧唧地说公子不爱她了,连安慰她的话都没有,光顾着说怎么救尾巴,那委屈劲儿,跟被抛弃的小狗似的,看得我哭笑不得,只好哄了她半天,还答应给她买最新的话本,她才破涕为笑。
连续几天的 “小刺激” 都有效果,风摇筝决定下猛药,那决心下的跟敢死队出征似的,连准备工作都做得格外充分。
她穿上了当年刺杀我时穿的夜行衣,黑色的夜行衣紧紧裹着她的身段,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跟漫画里的女刺客似的,又飒又美。她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的刀刃闪着寒光,亮的跟镜子似的,能照出人的影子。她走到我面前,用匕首抵住自己的心口,眼神里满是决绝,那刀刃离心口只有一寸远,看得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宴儿,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 风摇筝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却异常坚定,“如果你再不清醒,如果你再继续装下去,我就... 我就去陪师父。师父当年为了救你而死,我若是不能帮你恢复神智,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这话说的跟遗言似的,听得我心里一阵揪疼。
我当时正啃着鸡腿,听到这话,手里的鸡腿 “啪嗒” 一声掉进了汤碗里,油花溅了我一脸,那声音跟眼泪掉在地上似的,清晰又刺耳。
“阿筝不要!” 我再也顾不上伪装,猛地扑过去,一把抓住她拿匕首的手,那速度快的跟闪电似的,生怕她真的做出傻事,“你别冲动!师父他没有死,你明明知道那老东西没死透,他只是躲起来疗伤了,你怎么能为了这点小事寻短见?” 这话秃噜的,跟倒豆子似的,连师父的秘密都脱口而出,半点没藏着掖着。
匕首的尖端已经刺破了夜行衣,一丝鲜红的血珠顺着刀刃 “吧嗒” 往下滴,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红痕,那声音跟秒针走动似的,每一下都敲在我心上。风摇筝怔怔地看着我,眼眶瞬间红了,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她笑得凄凉,那笑容跟破碎的镜子似的,带着几分释然,又带着几分委屈:“终于肯认我了?终于肯跟我说实话了?宁宴,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
没等我回答,屏风后面突然 “唰唰” 冲出来六道身影,烈红绡举着火龙鞭,苏清月凝着冰棱,叶青竹握着毒针,林玉瑶捏着银针,白璃晃着狐尾,凌霜提着重剑,那架势跟特种兵突袭似的,瞬间把我围在中间,各种兵器齐刷刷架在我脖子上,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那凉意嗖嗖的,让我瞬间不敢动了。
“解释一下?” 烈红绡眯着眼,语气里满是 “兴师问罪” 的意味,火龙鞭的火焰 “噼啪” 作响,差点燎到我的头发,“师父没死透?你早就知道?瞒着我们多久了?”
“老东西在哪?” 苏清月的冰棱又靠近了几分,寒气逼得我打了个寒颤,她眼神锐利得跟刀子似的,“把他藏哪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还有!医保到底断没断?” 林玉瑶晃了晃手里的银针,语气里满是 “你要是敢说谎就扎你” 的威胁,“之前白璃哭着说断缴的时候,你那着急的样子可不像装的!”
我望着眼前七张又哭又笑的脸,眼眶也跟着热了起来,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突然福至心灵,那感觉跟被雷劈了似的,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 反正都已经露馅了,不如干脆坦白,省得以后再费尽心机装疯卖傻。
“医保没断,我骗你们的。” 我先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然后坦白道,那语气跟自首似的,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我就是想看看,要是涉及到这种‘切身利益’,你们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你们真的急坏了,对不起。”
“老东西在叶青竹的药锅里腌着。” 我指了指旁边的储物间,爆料给的跟揭黑幕似的,“上次他偷偷跑出来想偷袭我,被我和叶青竹联手抓住了,叶青竹说他的肉身里还有不少残余灵力,正好用来炼药,就把他泡在药锅里了,每天还得换三次药汁,说是能把他的灵力都逼出来。”
叶青竹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补充:“本来想等炼出药来再告诉你的,没想到被你先爆料了。那老东西在药锅里还不老实,每天都骂骂咧咧的,我只好给他加了点‘哑药’,让他安静点。”
“以及 ——” 我上前一步,轻轻擦掉风摇筝脸上的眼泪,那动作轻的跟擦易碎的瓷器似的,语气里满是心疼,“下次别用真匕首,多危险啊,我看着疼。你要是想让我清醒,直接跟我说就行,不用拿自己的性命冒险,我会心疼的。” 这关心给的,跟老父亲叮嘱女儿似的,温柔又认真。
风摇筝再也忍不住,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满是委屈和释然,其他几人也围了过来,七双手紧紧抱住我,温暖的触感包裹着我,让我心里满是暖意 —— 原来被人在乎的感觉,这么好。
叶青竹根据这几次 “情绪刺激疗法” 的实验结果,整理出了一份完整的《聪慧症情绪刺激疗法指南》,还凭借这份指南荣获了仙界医学协会颁发的 “年度最佳医学突破奖”。那奖杯做得跟个巨大的痰盂似的,金闪闪的,上面还刻着 “医术超群,造福仙界” 八个大字,看得我差点笑出声。
颁奖典礼当天,仙界的各大仙尊、长老都来了,场面搞得跟大型新闻发布会似的,红毯从门口铺到了大殿中央,两边还站着不少仙娥和仙卫。我作为 “患者代表”,被叶青竹拉着上台发言,手里还攥着她给我写的演讲稿。
“首先,我要感谢仙界医保局,感谢他们提供的优质医保服务,让我们在修仙路上没有后顾之忧……” 我照着演讲稿念了两句,那开场白跟领导讲话似的,四平八稳,毫无新意。
还没等我继续念下去,台下突然传来七道整齐的声音,那整齐度跟合唱团似的,响亮又清晰:“说重点!别扯这些没用的!”
我抬头一看,烈红绡她们七个正坐在第一排,烈红绡还冲我挤了挤眼,那意思很明显 —— 再不说重点,我们就上台 “收拾” 你。
“哦,重点是 ——” 我突然放下演讲稿,切换回平时那副傻乎乎的样子,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那表情自然的跟呼吸似的,“今天主办方准备的点心真好吃!尤其是那个桂花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我刚才偷偷吃了三块,还想再吃一块!” 这转折给的,跟坐过山车似的,瞬间把严肃的颁奖典礼气氛搞得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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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众仙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纷纷鼓掌,那动静跟放鞭炮似的,震得大殿的梁柱都有点发颤。有个仙尊笑着喊道:“不愧是软饭天尊!就算恢复了神智,装傻都这么自然!这演技,在仙界能拿影帝了!” 这马屁拍的,跟真事儿似的,听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袖中还攥着那张没念完的演讲稿,演讲稿的最后一行,用小字写着:
【多谢诸位夫人,这一路的陪伴与 “刺激”,我都记在心里。余生还请多 “刺激”,毕竟有你们在身边,就算是装疯卖傻,也是最幸福的时光。】
这情话给的,跟战书似的,带着几分调皮,又带着几分认真 —— 毕竟,能被这么一群可爱的人 “折腾”,能吃着她们做的软饭,能在她们的 “刺激” 去享受生活,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
下台后,烈红绡递过来一块桂花糕,笑着说:“算你识相,没在台上说些酸溜溜的话。不过,以后别再装傻子了,我们喜欢清醒的你,也喜欢傻乎乎的你,但更喜欢你真实的样子。”
我接过桂花糕,咬了一口,甜美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我笑着点头:“好,以后不装了。不过,要是你们还想‘实验’新的刺激疗法,我也不介意配合。”
“你敢!” 七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语气里满是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宠溺。
阳光透过大殿的窗户洒进来,落在我们身上,温暖又明亮。我知道,未来的日子里,还会有更多的 “刺激”,还会有更多的欢声笑语,还会有更多的软饭等着我吃 ——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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