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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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靠在了墙上。他看着弥彦，长门和小南，三人充满了喜悦的背影。
他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长门找到了根。
他那颗一直压抑着的心，终于得到了释放。
这意味着。
那个原着中被绝望和痛苦反复碾压，最终选择将世界拖入佩恩地狱的男人，将不会再出现。
神乐没有再多留。
他转身走向了基地的另一个方向。
他需要和他的另一群同伴，好好谈谈了。
半个小时后。
涡潮之心，地下要塞的一个隐秘的会议室里。
神乐坐在主位上。
他的面前，坐着五个人。
波风水门。
旗木卡卡西。
迈特凯。
日向德间。
鞍马八云。
他们五个人，都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需要一个解释。
一个关于这个神秘的地下要塞。
关于外面那些S级叛忍。
关于大蛇丸。
关于所有的一切的解释。
水门先开口了。
“神乐。”
“我想，你欠我们一个完整的解释。”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一个关于这个庞大到超乎想象的神秘地下要塞的解释。
一个关于外面那些气息恐怖、在忍界黑名单上赫赫有名的S级叛忍的解释。
一个关于为什么“晓”组织和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会堂而皇之出现在这里的解释。
以及，关于这一切的解释。
神乐迎上了水门的目光。
神乐，点了点头。
“我知道。”
他看着水门。
他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超越年龄的平静。
他开始讲述。
他把关于涡之国和漩涡一族，那段悲惨的历史。
关于这个地下要塞是漩涡一族最后的避难所。
关于长门是漩涡一族的遗孤。
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里是安全的。”神乐说。
“也是我们未来唯一的家。”
“那外面那些人呢？”卡卡西问。
“他们都是我招募进来的。”神乐回答。
“他们是晓的成员。”
“也是我们对抗整个忍界，最核心的力量。”
“晓？”水门，皱起了眉头，“你加入了，那个自来也老师说的宣扬和平的组织？”
“不。”神乐，摇了摇头。
“我建立了一个新的晓。”
“一个只听命于我，只为我们目标服务的组织。”
“他们的力量很强。”
“但他们都被我用各种方法，控制住了。”
“不用担心他们会做出什么危害到我们或者木叶的事。”
“那大蛇丸呢？”卡卡西，追问。
“他是我们的技术顾问。”神乐回答。
“他对长生不死的追求和对禁术的研究，正是我们现在所需要的。”
“他在我的监控之下。”
“他不敢乱来。”
神乐的解释，很详尽。
也很具有说服力。
但水门依旧没有完全放下心。
“那九尾之乱那晚。”
他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的问题。
“那个戴着漩涡面具的男人。”
“那个轻易闯入木叶结界，操控了九尾，甚至险些杀死玖辛奈和鸣人的男人……”
水门的声音开始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到底是谁？”
神乐，看着他。
他的眼神，变得很深。
“老师。”
他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水门，沉默了。
他已经预感到，那将是一个他无法承受的答案。
“说吧。”
他缓缓地说。
“不管是什么，我都承受得住。”
神乐，点了点头。
“那个戴着漩涡面具的男人。”
“那个袭击了产房，释放了九尾，并和你进行了搏斗的人。”
“他就是……”
“宇智波带土。”
轰————！
这个答案，像一道惊雷。
瞬间就劈在了所有人的头顶。
水门，卡卡西，凯，德间，八云。
五个人，都呆住了。
他们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可能！”
卡卡西，第一个大吼了出来。
他猛地站了起来。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接受的痛苦和愤怒。
“带土……他已经死了！”
“我亲眼看到的！他被巨石……”
“他没有死。”神乐，打断了他。
“他被宇智波斑，救了。”
“然后被斑用幻术蒙蔽。”
“被欺骗，被操控。”
“成为了，斑的棋子。”
“棋子……”卡卡西，喃喃自语。
他的脸上，写满了悲伤和不解。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老师。”神乐，看着水门。
“那个和你进行时空间忍术搏杀的男人。”
“他就是带土。”
水门，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那个在战斗中，诡异地虚化的身影。
想起来了，那双隐藏在面具阴影下的血红色的写轮眼。
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不是愤怒。
而是痛苦。
“为什么……”
他缓缓地开口。
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伤。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了琳。”神乐回答。
“他中了斑的幻术。”
“斑让他以为琳已经死了。”
“而且是死在了卡卡西的手里。”
“所以。”
“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他想毁掉这个世界。”
水门听着神乐的解释。
他抱住了头。
他的内心，彻底崩溃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恨谁。
该恨那个欺骗了自己弟子的宇智波斑。
还是该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宇智波带土。
又或者。
该恨那个无能为力，什么都保护不了的自己。
“那……那现在呢？”卡卡西，声音沙哑地问，“他……他去哪儿了？”
“他被斑的另一个同伙带走了。”神乐回答。
“他才是真正藏在幕后的黑手。”
“不过。”
神乐看着卡卡西和水门。
他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我不会放弃他。”
“他是我们的同伴。”
“是我们的家人。”
“他只是迷路了而已。”
“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
“带他回到琳的身边。”
“带他回到我们这个家。”
卡卡西，看着神乐。
他的眼睛里，那份对神乐的怀疑和警惕。
彻底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信赖。
和一种久违的希望。
“我跟你一起去！”
卡卡西，站了起来。
“我要把他带回来！”
“还有我！”一直沉默的凯，也猛地站了起来，火焰在他的眼中重新燃烧，“青春不能没有对手！我也去！”
水门看着眼前这群被自己的弟子，重新凝聚起来的同伴。
他也笑了。
笑得很释然。
“好。”
他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我们一起。”
“把他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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