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友提分手：跟着穷鬼没未来

　　“啥玩意儿？系统？”

　　林峰僵在雨里，抬手抹脸时指缝漏下的雨水砸在手机屏上，溅开一小片水花。他攥着头盔的手猛地一紧，塑料边缘硌得掌心发疼 —— 被炒鱿鱼、爹在 ICU 催费，难不成是压力太大逼出了幻听？可那股子大碴子味的机械音，又在脑子里炸得清清楚楚：

　　“瞅你那魂不守舍的样儿！不是幻听，是正儿八经的每日签到系统！今儿个就这一回签到机会，想翻身就赶紧的，磨叽啥呢？”

　　林峰咬了咬牙 —— 都跌到泥里了，就算是幻觉，试试又能亏啥？他在心里默念：“签！”

　　“得嘞！” 系统音透着股雀跃，像中了奖似的，“恭喜宿主首签成功，解锁【霉运转移符】x1！听好了啊：把符往想整的人身上一贴，24 小时内保准他走连环霉运 —— 喝水塞牙、走路拌蒜都是开胃菜，严重了能让他买瓶醋都拧不开盖！”

　　林峰还没琢磨这符该贴给谁，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得发烫 —— 来电显示是 “晓雅”，那串他曾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此刻却刺得眼睛疼。

　　他指尖发颤地划开接听键，声音裹着雨水的湿冷：“喂，晓雅？”

　　“林峰，你在哪儿磨蹭呢？” 电话那头没了往日的软语，只剩不耐烦，背景里还混着宾利引擎的低吼声，“我跟你说个事，别耽误我时间。”

　　“我刚从外卖站出来，正往医院赶……” 林峰没敢提被炒的事，喉结滚了滚，“我爸今早心率不稳，护士让我赶紧过去。”

　　“别去医院了，没用。” 赵晓雅的声音顿了顿，冷得像雨里的风，“我们分手吧。”

　　“你说啥？” 林峰的声音陡然拔高，雨水顺着刘海流进眼里，涩得他睁不开眼，“晓雅，你别闹，我爸还等着我……”

　　“谁跟你闹了？” 赵晓雅直接打断，语气里的嫌弃快溢出来，“林峰，我妈早说了，跟着你就是跳火坑！你看看你，干个外卖员都能被开除，我爸昨天还问我‘啥时候带个有本事的对象回家’—— 你让我咋说？说我对象连爹的住院费都凑不齐？”

　　林峰的心脏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疼得他连呼吸都发紧。他张了张嘴想解释 —— 是因为送急诊的老太太才迟到的，可话到嘴边，又被赵晓雅的话堵得死死的：

　　“还有啊，昨天天霸哥送我回家，你知道他开的啥车不？宾利！人家说了，只要我愿意，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想买包就买包，哪用像跟你似的，连杯奶茶都得算着钱买。” 赵晓雅的声音里藏不住的得意，“林峰，不是我现实，是你太没用了。跟着穷鬼，一辈子都得挤十平米出租屋，我耗不起。”

　　“赵天霸？” 林峰的声音发颤，那个昨天在古玩街抢他宝贝、一脸嚣张的富二代，竟然早就勾上了自己女友，“你跟他…… 多久了？”

　　“你管得着吗？” 赵晓雅的音量陡然拔高，“反正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赶紧把我送你的东西都还回来 —— 特别是我生日那支口红，天霸哥说了，那牌子的假货他都嫌掉价，你别拿着丢人现眼！”

　　“呵……” 林峰突然笑了，笑声裹着雨水砸在地上，又涩又苦 —— 当初赵晓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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