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星轨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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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初霁的清晨,望月台的青石栏上还凝着未化的霜花,像是昨夜星辰洒下的碎银。风过林梢时带着清冽的凉意,却没吹散台心那卷铺开的长卷——这卷由灵气织就的画轴,原是素白底色,此刻却被新添的色彩染得鲜活,像把三界的暖处都拢在了这方寸之间。画卷左侧,是蓬莱深海的一隅。深蓝的墨色由浅及深,从画纸边缘晕染至中央,像是真的藏着一片望不见底的海。几尾光鱼在墨色里游弋,银白的鳞片不是用颜料勾勒,而是蘸了蓬莱海底的月华凝成的光晕,尾鳍划过之处,留下细碎的亮线,像是把星星揉碎了撒进了海里。仔细看时,还能瞧见光鱼嘴前悬着的细小气泡,那是用晨露凝成的透明光点,风一吹,便轻轻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在空气里。
画轴中段,黑风山的石桌旁冒着袅袅热气。那热气是淡金色的,混着桃花糕的甜香——糕饼的酥皮用浅粉与米白叠涂,边缘还带着微微的焦色,像是刚从灶上取下,连糕体上印着的桃花纹都清晰可见,花瓣的纹路里渗着淡淡的红,是用山桃的花汁调的色。石桌下,几瓣掉落的桃花被风吹得打旋,其中一瓣恰好落在热气旁,像是被那暖意烘得微微蜷起,连绒毛都能瞧见几分。
最右侧的画角,暖黄的烛火正亮着。烛台是竹制的,竹节的纹理清晰可辨,烛芯跳动着,将光洒在围坐的孩子们脸上。孩子们的笑脸是画中最鲜活的色彩: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嘴角沾着点心渣,脸颊红扑扑的,像是被烛火暖透了;穿布衫的小男孩睁着圆眼睛,手里攥着半块糖糕,睫毛上落着烛火映出的浅黄光斑。烛火的光晕是渐变的,从中心的亮黄到边缘的浅橙,连落在地上的影子都柔和得没有棱角,仿佛能听见孩子们细碎的笑声,顺着烛火的暖意飘出来。
小狐狸就趴在画轴旁,蓬松的毛被晨露沾得微湿,却依旧软乎乎的。它前爪轻轻搭在画着光鱼的地方,肉垫压着光鱼的尾鳍,银白的光晕便顺着肉垫漫到它的爪子上,像是镀了一层薄银。它的尾巴蜷在身侧,尾尖那抹粉色在雪光里泛着柔和的光——不是浓烈的粉,是像桃花刚绽时的浅粉,混着雪的清透,竟比画里的桃花还要鲜活几分。它偶尔抬抬脑袋,耳朵尖抖落沾着的霜花,眼神落在画里的孩子们身上,竟像是在看熟悉的伙伴,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软得像雪落在棉花上。
灵影在画轴上方盘旋着,它不是实体,是由望月台的灵气凝成的灵体,通体泛着浅蓝的光,翅膀扇动时,会落下细碎的光点,像极小的星子。它飞得极轻,翅膀扫过画中蓬莱的海面时,那片深蓝的墨色竟真的泛起了涟漪——不是画纸的褶皱,是灵气带动的光影流动,光鱼的轨迹随之拉长,银白的亮线在空中织成短暂的网,又很快散去。扫过黑风山的桃花糕时,那淡金色的热气往上飘了飘,像是被风吹得更旺了些,甜香似乎也浓了几分。扫过烛火时,烛芯的跳动更欢了,孩子们脸上的光晕也亮了些,连落在地上的影子都跟着晃了晃。
“昆仑派送来消息了。”无忘的声音打破了望月台的宁静,他从台外走来,青布衣衫上沾着雪粒,走得轻,雪粒落在青石地上,几乎没有声响。他手里捏着一张信笺,是昆仑派特有的桑皮纸,米白色的纸面上,字迹是用松烟墨写的,笔锋清劲。信笺边缘还凝着未化的雪粒,他展开时,雪粒顺着纸边滑落,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地融进霜花里。
他垂眸看着信笺,声音里带着几分轻缓:“山巅的‘望星台’落成了,掌门说,那台子是用昆仑千年的寒玉砌的,能清晰看到星轨,还与咱们望月台的灵气相呼应——站在上面,能感知到三界的灵气流转,连最细微的波动都逃不过。”他顿了顿,抬眼看向锦绣和年华,眉头微蹙,却不是凝重,是带着几分探究:“他还说,最近的星轨有些许异动,不是紊乱,是像是……在指引着什么,特意邀我们去看看。”
锦绣正蹲在小狐狸身边,指尖轻轻摸着它尾尖的粉色,闻言便抱着小狐狸站起身。小狐狸顺势往她怀里缩了缩,爪子搭在她的手腕上,银白的光晕还沾在爪尖,蹭得她的衣袖也亮了些。她望向窗外的星空——此刻天刚蒙蒙亮,星星还没完全隐去,比平日里亮了许多,尤其是东方的那颗启明星,光色清透,像是能穿透晨雾。望月台的上空,有一道浅浅的光带,是星灵气凝成的,淡得几乎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着,从望月台的方向延伸出去,一直往昆仑的方向飘,与那边的星光遥遥相呼应,像是两根看不见的线,悄悄连在了一起。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那道光带:“星轨异动,会不会是有新的使命?”她说着,指尖划过腰间挂着的琉璃瓶——那瓶子是淡青色的,瓶身上刻着缠枝莲的纹,里面装着望月台的灵气,是她平日里用来滋养画轴的。指尖刚碰到瓶身,里面的灵气就轻轻颤动起来,淡青色的光晕从瓶身透出来,顺着她的指尖往上爬,与空中的光带连在了一起,短暂地亮了亮,又很快恢复了柔和。
年华在一旁收拾着行囊,她的动作很轻,怕碰坏了放在石桌上的长卷。她先取了块素色的锦缎,铺在桌上,然后双手捏着画轴的两端,轻轻卷起——卷得极慢,怕蹭掉画中的光晕,也怕折坏了画纸。卷到一半时,她还特意停了停,看了眼趴在锦绣怀里的小狐狸,见它没闹,才继续卷下去,最后用同色的锦带轻轻系好,放进铺着棉絮的木盒里,盖盖子时,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了盒里的画。
“不管是什么使命,去看看便知。”她盖好木盒,转过身,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目光落在小狐狸身上,语气里满是温和:“说不定,是三界的灵气在告诉我们,有新的‘守护者’出现了——就像当年小狐狸来到我们身边一样。”她说着,伸手碰了碰小狐狸的耳朵,小狐狸凑过来,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尾尖的粉色亮了亮,像是在认同她的话。
次日清晨,天刚亮透,三人一灵一狐便踏雪前往昆仑。望月台外的小路被雪盖得严严实实,踩上去时,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轻而脆,像是雪在说话。无忘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根竹杖,偶尔拨开路边挂着雪的树枝——树枝上的雪落下来,落在他的肩头,很快就化了,留下浅浅的水痕。锦绣走在中间,怀里抱着小狐狸,小狐狸探着脑袋,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看路边的雪景,偶尔伸出爪子,去碰落在肩头的雪粒,雪粒沾在爪尖,很快就化了,它便缩回爪子,舔了舔肉垫,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哼唧声。年华走在最后,背着装着长卷的木盒,手里还提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给昆仑掌门带的点心——是黑风山的桃花糕,用油纸包着,还带着余温,甜香透过油纸,混在雪的清冽里,竟格外好闻。
沿途的雪地上,偶尔能看到灵气凝成的小动物脚印——不是真的动物踩的,是孩子们用灵气画的。有的是小兔子的脚印,三瓣的形状,浅粉色的,是用桃花的灵气凝的,落在雪地上,像是刚从桃林里跑过;有的是小松鼠的脚印,小小的五个趾头,浅棕色的,是用松林的灵气凝的,旁边还画着小小的松果,也是灵气凝成的,泛着浅棕的光;还有的是小鸟的脚印,细细的,浅黄的,是用迎春的灵气凝的,脚印连在一起,像是小鸟在雪地上跳着走。
“是山下村落的孩子们留下的。”无忘蹲下身,指尖碰了碰那串小兔子脚印,浅粉色的灵气顺着他的指尖往上爬,很快又散去,“他们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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