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晓萱状态恢复中

　　下午，晓宣醒来时，尧尧和澄澄正趴在她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晓宣吓了一跳：“你们两个干嘛？”

　　尧尧小声说：“我们怕吵醒你。”

　　澄澄点头：“姐姐睡觉的样子像小猫咪。”

　　晓宣忍不住笑了，捏了捏澄澄的脸：“我哪像小猫咪？”

　　澄澄想了想：“软软的。”

　　尧尧补刀：“还会皱眉。”

　　晓宣被逗得哭笑不得。

　　蒋书茵走过来：“醒啦？要不要吃点水果？”

　　“好。”

　　一家人围坐在茶几旁，吃着水果、聊着天。

　　没有学习、没有成绩、没有压力。

　　只有最普通、最温暖的日常。

　　晓宣忽然觉得，胸口那点闷意，好像又轻了一些。

　　……

　　晚上，程希看她状态不错，提议：“要不要出去走走？”

　　“散步？”

　　“嗯。”程希点头，“放松一下。”

　　晓宣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小区里很安静，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爸，我是不是……很奇怪？”晓宣忽然问。

　　“哪里奇怪？”

　　“就是……明明只是考差了两名，我却这么难受。”

　　程希停下脚步，看着她：“晓宣，你知道吗？你不是奇怪，你只是太认真、太懂事。”

　　“可我……”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程希打断她，“真的。”

　　晓宣低下头，轻轻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爸，我其实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程希沉默了几秒。

　　然后，他伸手，把她的头轻轻按进怀里。

　　“傻丫头。”

　　他的声音低沉却温柔。

　　“你是爸最骄傲的孩子。”

　　晓宣怔住。

　　眼泪悄悄掉下来。

　　但这次，不是难过。

　　而是被理解、被接住的那种安心。

　　……

　　第二天，晓宣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她会主动和蒋书茵一起做饭，会陪尧尧和澄澄画画，会在下午晒太阳时露出一点笑容。

　　虽然心里那股疲惫还没完全散去，但已经不再像前几天那样压得她喘不过气。

　　傍晚，她坐在阳台看书。

　　蒋书茵走过来：“感觉怎么样？”

　　晓宣抬头，微微一笑：“好多了。”

　　“那就好。”蒋书茵摸摸她的头，“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回学校。”

　　“嗯。”晓宣点头。

　　她靠在椅子上，看着夕阳慢慢落下。

　　心里的阴霾，好像也随着夕阳一起，一点点散去。

　　——返校前一天的自我调整——

　　休息两天之后，晓宣终于鼓起勇气，重新坐在书桌前。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坐下就开始疯狂刷题。

　　而是先深呼吸了一下。

　　然后——

　　她打开了一个全新的笔记本。

　　第一页，她只写了一句话：

　　“我不是要赢别人，我是要找回自己。”

　　写完之后，她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

　　心里某个紧绷的地方，好像终于松了一点。

　　蒋书茵敲了敲门，探头进来：“准备开始了吗？”

　　晓宣点点头：“嗯，我想慢慢来。”

　　“慢慢来就很好。”蒋书茵笑了笑，把一杯温水放在她桌边。

　　晓宣打开数学卷子。

　　第一题，她做了五分钟。

　　第二题，她卡住了。

　　换作以前，她会焦虑、自责、觉得自己“又不行了”。

　　但今天，她只是轻轻合上卷子，对自己说：

　　“没关系，先放一放。”

　　她换成英语阅读。

　　读了两段，注意力有点散。

　　她深吸一口气，又继续。

　　就这样——

　　她的学习节奏像一条缓缓流动的小溪，不再是以前那种急流勇进的瀑布。

　　下午三点，她第一次主动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果汁。

　　蒋书茵惊讶地看着她：“今天休息得挺规律啊。”

　　晓宣有些不好意思：“我怕学太久又崩了。”

　　“这叫自我调节。”蒋书茵笑着说，“你越来越会照顾自己了。”

　　被母亲这样一夸，晓宣的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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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没有完成计划，但她没有责怪自己】

　　晚上九点半。

　　晓宣合上书本。

　　她原本计划完成：

　　? 数学卷子一套

　　? 英语阅读三篇

　　? 理综选择题二十道

　　但实际上她只完成了：

　　? 数学卷子半套

　　? 英语阅读两篇

　　? 理综选择题十道

　　换作以前，她会因为“没完成计划”而焦虑到睡不着。

　　但今天，她只是在笔记本上写下：

　　“今天完成了一半，但我没有崩。

　　这就是进步。”

　　写完后，她甚至对自己笑了一下。

　　蒋书茵走进来：“准备睡了吗？”

　　晓宣点头：“嗯。妈，我今天……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蒋书茵摸摸她的头：“这就对了。”

　　“你要记得，学习不是冲刺，是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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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状态逐渐回来了】

　　第三天，晓宣的效率明显提高。

　　她开始能够连续学习一个小时不烦躁。

　　遇到难题，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死磕，而是：

　　? 标记

　　? 跳过

　　? 等心情平稳再回来

　　下午，她甚至主动做了额外的英语作文练习。

　　当她写完最后一句时，她突然有种久违的感觉——

　　原来学习也可以是平静的，而不是压迫的。

　　晚上，她对程希说：

　　“爸，我好像……找回一点节奏了。”

　　程希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晓宣抿着嘴，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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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天：她第一次主动休息】

　　第五天傍晚，晓宣突然说：

　　“妈，我想去散步。”

　　蒋书茵有点惊讶：“现在？不去学习了吗？”

　　晓宣摇头：“我今天学得够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蒋书茵心里一暖。

　　这是晓宣第一次——

　　不是因为学不进去而休息，

　　而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够了”而主动停下来。

　　这是成熟，也是治愈。

　　两人走在小区的小路上，路灯把影子拉得长长的。

　　晓宣忽然说：

　　“妈，我以前总觉得，只要我停下来，别人就会超过我。”

　　蒋书茵握住她的手：“那现在呢？”

　　“现在我觉得……”晓宣抬头看了看天空，“也许，人生不是赛跑。”

　　蒋书茵微笑：“你能这么想，真的很棒。

　　一周后，晓宣的学习状态稳定下来。

　　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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