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谢总今天也在吸猫续命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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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质移门被轻轻拉开又合拢的声响让楚斯年指尖一颤,正与腰间繁复衣带纠缠的手指下意识收紧。

  他仓惶回头,浅色瞳孔映出来人身影时才松懈下来,染着水汽的眼尾微微垂下。

  是谢应危。

  玄色斜纹浴衣松垮地系在谢应危腰间,衣襟微敞着露出紧实的胸腹线条,未擦干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进阴影深处。

  湿漉漉的黑发被他随手向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平日被西装包裹的肌肉在棉麻布料下若隐若现。

  谢应危反手锁上门栓,咔哒轻响在寂静的和室里格外清晰。

  他趿着木屐走近,浴衣下摆随着动作分开,小腿肌肉绷出利落的弧度。

  “你等等我,我稍微有些弄不明白。”

  楚斯年小声嘟囔,带着点无措举起过于宽大的振袖,布料流水般从皓腕滑落露出半截小臂。

  “带子总系不好。”

  谢应危没有答话只是踱步靠近,玄色浴衣下摆掠过榻榻米发出簌簌声响。

  他伸手握住楚斯年举起的手腕,带着热气的身体笼罩下来,手指勾住腰间被系得歪扭的腰带。

  楚斯年正欲开口,却猝不及防被按坐在榻榻米上。

  冰凉的触感毫无预兆地贴上脊背,激得脊椎倏然绷成弓弦——

  是谢应危俯身叼着冰块,用棱角分明的冰沿着他微微凹陷的脊柱沟缓缓下划。

  融化的冰水混着对方温热的呼吸蜿蜒而下,在如玉的后背绽开细密战栗。

  楚斯年仰头吞咽着喘息,指尖深深陷进膝头衣物褶皱,脚背在宽大浴衣下不自觉绷紧。

  冰火交织的触感让他尾椎发麻,仿佛有银针沿着神经末梢游走,每一次冰块的滑动都牵扯出隐秘的酥痒。

  谢应危若有似无地咬着冰块,滚烫唇舌时而裹住冰粒研磨,时而放任它在光滑肌肤上自由滚动。

  当冰块沿滑至尾椎上方的浅涡时,楚斯年终于溢出半声鸣咽,浴衣领口随之散开露出半截锁骨的朦胧阴影。

  “谢应危你做什么……?”

  他刚发出气音,室外突然传来赵强洪亮的呼唤:

  “小楚,你还没穿好衣服吗?快出来玩。”

  楚斯年惊惶咬住下唇,潮湿的眼眸愤愤望向身后人。

  谢应危却变本加厉用齿尖叼住他后颈软肉,冰块顺势滑进更深处的衣料褶皱。

  楚斯年浑身剧颤,从喉间挤出勉强维持平稳的回应:

  “你们先去…我系好带…马上……”

  待脚步声远去,他彻底脱力地向后倒进对方怀抱。

  融化的冰水浸透两层衣衫,湿淋淋贴在起伏的腰线上。

  谢应危终于吐出只剩棱角的小冰块,带着冰镇过的吻落在他紧绷的后颈。

  “亲爱的,你刚刚脸好红,我好喜欢。”

  沉哑的笑声震动着相贴的胸膛传来,是谢应危一贯的恶趣味。

  楚斯年被背后的寒意激得轻颤一瞬,方才被游戏撩拨的热度还未消退,此刻冰火交织让他眼尾都泛起红晕。

  他微微侧头,声音带着点被捉弄的羞恼:

  “谢、应、危!”

  “我只是在讨我的生日礼物。”

  谢应危理直气壮地又往他衣领里滑进半融化的冰块,指尖顺着脊椎缓缓画圈。

  “胡说,我明明送过你礼物了。”

  楚斯年反驳道,义愤填膺。

  看着楚斯年被冰得微微发抖的模样,谢应危轻笑着将人转过来面对镜子:

  “你送的手表是礼节,我讨的礼物是情趣。”

  镜中,松垮的浴衣领口露出青年泛红的肌肤,融化的冰水正沿着锁骨往下淌。

  楚斯年自知耍无赖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含糊着应承:

  “那就当你说的是对的,大家都在等我们泡温泉,你先等我穿好衣服……”

  “当然不行。”

  谢应危突然将他拦腰抱起,几步走到等身镜前。

  看着镜中楚斯年惊慌失措的模样,他贴着对方发烫的耳垂低语:

  “猜猜我要做什么?”

  “不行!现、现在真的不行!!”

  楚斯年慌忙抵住他的胸膛,谢应危望着镜中水光潋滟的浅色瞳孔,忽然将人抵在镜面上。

  冰凉的镜面贴着胸膛,与身后灼热的体温形成强烈反差。

  他咬着楚斯年后颈的细带轻轻拉扯,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衣瞬间松散开来。

  “别怕,我很快就好。”

  谢应危的吻落在不断颤抖的脊背上,掌心抚过冰水滑落的轨迹传递灼人温度。

  楚斯年被温度烫得心跳失序,咬着唇含糊道:

  “……行吧,那你快点。”

  话音未落便羞得闭上眼,浓密睫毛在泛红脸颊上投下细影。

  然而预想中的亲密并未降临。

  谢应危从身后拥住他,下颌轻抵在他发顶。

  “一天天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什么呢?嗯?”

  话音未落,一抹冰凉的触感圈上楚斯年左手无名指——

  是枚戒指缓缓推至指根。

  他低头时,长发从肩头滑落拂过谢应危还环在他腰间的手背。

  “楚斯年。”

  谢应危的声音像融化的雪水,将他从恍惚中唤醒。

  他被迫抬起头撞进对方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映着跳动的灯火也映着他自己泛红的脸颊。

  谢应危将怀里人转过来,在盈盈灯火里望进那双浅色眼眸。

  “你愿意让你往后余生百分之百的时间都拥有我吗?”

  楚斯年怔怔看着指间微光,眼底泛起清浅涟漪,又抬眼望向对方映着暖光的深邃眼眸。

  指尖抚过戒圈冰凉的弧度,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人这样郑重地为他束发戴簪,那时他腕间戴着粉紫玉镯。

  他忽然觉得有趣。

  原来无论朝代更迭,真心想要拴住一个人的方式竟如此相似。

  总要找个信物郑重其事地圈住对方,仿佛这样就能圈住往后岁岁年年。

  千年岁月如雪片掠过心头。

  但他脸上并无太多高兴的神色,反而有些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

  “谢总,你一周前不是已经求过婚了吗,我记得我当时也没拒绝你啊。”

  “那你怎么把我送你的戒指摘了?”

  谢应危理直气壮地反驳,明显是要倒打一耙。

  “我们不是商量好明年再通知大家吗,如果我和你戴对戒会被发现的吧?”

  楚斯年话音未落,谢应危已经低头在他手背落下一个轻吻,新戒指的微凉触感随之圈上指根。

  “这个戒指也好看,而且和我现在戴着的不一样,这样你就也能戴着戒指了,你就说愿不愿意嘛,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楚斯年被他这通歪理说得想笑,故意沉默良久,直到谢应危有些急了,才弯起眼睛将两人交握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我愿意。”

  他在交融的呼吸间轻声回答。

  谢应危笑着将他拦腰抱起走向内间寝房,破碎的呜咽被吞进缠绵的吻里。

  北海道的雪还在下,覆盖了来时的脚印,却盖不住掌心相贴处怦然作响的春天。

  【小剧场】

  谢应危将已经加入黑名单的雷豹重新拉了回来。

  【谢应危】:我订婚了哦~雷总。(图片.jpg)

  (对方正在输入中……)

  【雷豹】:你们的确很幸福,但是有一个小问题:谁问你了?

  我的意思是,谁在意?我告诉你,根本没人问你,在我们之中0人问了你,我把所有问你的人都请来party了,到场人数是0个人,谁问你了?

  who asked?谁问汝矣?谁があなたに闻きましたか????????

  我爬上了珠穆朗玛峰也没找到谁问你了,我刚刚潜入了世界上最大的射电望远镜,也没开到那个问你的人的盒。

  谢应危,到底谁问你了?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雷豹】:?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雷豹】: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呢?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本位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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