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维也纳城下之盟

　　话说1797年的欧洲，简直是一场大型“打脸现场”——前两年还抱团喊着“弄死法国革命”的第一次反法同盟，这会儿已经散架散得只剩奥地利在硬撑；而那个曾经被热月党人当成“背锅侠”的小个子拿破仑，带着他的“升级版饿狼军团”，一路从意大利杀向奥地利腹地，兵锋直指维也纳，把奥地利皇帝吓得差点打包行李跑路。

　　这场“法军逼宫维也纳”的大戏，没有史诗级的惨烈血战，却充满了“塑料盟友甩锅”“独裁者腹黑算计”“贵族老爷慌不择路”的搞笑名场面。咱们今天就说书式唠唠这段历史：拿破仑怎么靠“打一半、吓一半、谈一半”的骚操作，逼得奥地利签下不平等条约，让第一次反法同盟彻底凉凉，自己则踩着“胜利光环”，悄悄坐上了法国实权的第一把交椅。

　　反法同盟的“塑料兄弟情”：树倒猢狲散，只剩奥皇硬扛

　　先复盘下第一次反法同盟的“尴尬处境”——1793年成立时，这伙人喊着“扞卫君主制”的口号，看着挺团结：英国出钱、普鲁士出兵、奥地利当“带头大哥”，还有荷兰、西班牙等一众小弟跟班。可实际上，全是“各怀鬼胎”的塑料友情：

　　英国只想抢法国的海外殖民地，根本不想派陆军去欧洲大陆拼命；普鲁士打了两场仗，发现占不到便宜，还丢了不少士兵，1795年就偷偷和法国签了《巴塞尔和约》，溜之大吉，临走前还拿走了法国东部一小块土地，堪称“见利忘义第一名”；荷兰、西班牙更是“打酱油选手”，法军一逼近就投降，转头还帮法国说话；最后只剩下奥地利，因为和法国是“世仇”（争夺意大利领土），又怕法国革命蔓延到自己境内，只能硬着头皮扛到底。

　　1796年拿破仑在意大利封神后，奥地利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意大利北部全被法军占领，通往维也纳的门户被打开，奥地利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士兵死伤惨重，军费花得国库见底。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二世（这哥们后来还当了解放德意志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此时却是个“慌神小能手”）天天在皇宫里踱来踱去，一边骂普鲁士“叛徒”，一边骂英国“小气鬼”，一边对着地图哭：“拿破仑这小个子怎么这么能打？再打下去，维也纳就要没了！”

　　更搞笑的是，奥地利的贵族们早就慌了，纷纷打包金银珠宝，准备跑路到匈牙利或者俄国。有个公爵居然把自己的城堡卖给了商人，换了一大笔钱，还偷偷给拿破仑写了封信，说“我愿意支持法国革命，只求将军别打我的领地”——贵族的“气节”，在兵临城下时碎得比玻璃还快。

　　而拿破仑这边，早就看透了反法同盟的“塑料本质”，他在给法国政府的信里写道：“这些国家就像一群散沙，只要我们再推一把，奥地利就会投降，反法同盟就会瓦解！” 于是，他一边让军队继续向维也纳推进，一边开始“心理战”——到处散布谣言，说“法军已经集结了十万大军，马上就要攻打维也纳”“拿破仑要把奥地利皇帝赶到多瑙河里去”，把弗朗茨二世吓得夜不能寐。

　　兵临城下：法军的“搞笑行军” 奥地利的“摆烂防御”

　　1797年年初，拿破仑率领法军主力，从意大利东北部出发，越过阿尔卑斯山的支脉，向奥地利腹地进军。这一路的行军，堪称“搞笑版军事行动”，完全没有“大军压境”的严肃感，反而充满了各种荒诞名场面。

　　首先，法军的“后勤保障”还是老样子——靠“抢贵族”过日子。只不过这次抢得更“文明”了：不再是士兵偷偷摸摸抢鸡偷粮，而是拿破仑直接给沿途的贵族发“通知单”，上面写着“为支持革命事业，特向你征收黄金XX两、粮食XX吨、马匹XX匹，逾期不交，后果自负”。贵族们不敢反抗，只能乖乖上交，有的还主动献上葡萄酒和美食，想讨好拿破仑，让他手下留情。

　　有个奥地利伯爵，为了让法军绕过自己的城堡，居然在城堡门口摆了一桌豪华宴席，还让自己的女儿给拿破仑跳舞。拿破仑一边吃着大餐，一边看跳舞，当场拍板：“你的城堡我不打了，但黄金和粮食照样要交！” 伯爵哭笑不得，只能认栽——这大概是“花钱买平安”的最无奈版本。

　　其次，士兵们的“摸鱼操作”也不少。因为一路没遇到像样的抵抗，士兵们越来越放松，有的在行军路上采摘野果，有的在河边钓鱼，还有的甚至和当地的农民聊天唠嗑，打听哪里有好酒好肉。有一次，一支法军小分队居然因为在村里喝酒喝多了，耽误了行军，被拿破仑罚跑十公里，还扣了三天军饷——士兵们一边跑一边吐槽：“将军只许自己开派对，不许我们喝酒，太双标了！”

　　而奥地利的防御，更是“摆烂式抵抗”。奥地利军队的指挥官是卡尔大公，这哥们倒是有点军事才能，但架不住士兵们士气低落，装备落后。法军逼近时，奥地利士兵们纷纷逃跑，有的甚至脱下军装，假装成农民，躲在村里不出来。有个奥地利军营，原本有一千多名士兵，结果法军一到，只剩下一百多人，其余的全跑了——卡尔大公气得直跺脚，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更搞笑的是，维也纳的城防工事早就年久失修，城墙到处是破洞，大炮还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有的甚至连炮弹都凑不齐。弗朗茨二世想加固城防，结果发现国库空空如也，根本没钱；想招募民兵，老百姓却没人愿意来——大家都知道，抵抗也是输，不如早点投降，还能少受点罪。

　　1797年4月，法军推进到距离维也纳只有几十公里的地方，维也纳城里一片恐慌。弗朗茨二世在皇宫里召开紧急会议，大臣们吵成一团：有人说“赶紧投降，保住皇位最重要”，有人说“再坚持一下，说不定俄国会来救我们”，还有人说“不如和拿破仑谈判，割点土地了事”。最后，弗朗茨二世拍板：“谈判！赶紧派人去和拿破仑谈！只要不打维也纳，割地给钱都行！”

　　谈判桌上的“腹黑对决”：拿破仑的“漫天要价” 奥地利的“坐地还钱”

　　1797年5月，奥地利的谈判代表梅特涅（这哥们后来成了欧洲的“操盘手”，此时还是个年轻外交官），带着一群大臣，忐忑地来到拿破仑的指挥部——一座被法军占领的奥地利贵族城堡。一见到拿破仑，梅特涅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这个小个子将军穿着简单的军装，没戴帽子，头发乱糟糟的，正坐在桌子上，一边吃面包，一边看地图，完全没有“胜利者”的架子，反而像个“刚打完仗的土匪”。

　　拿破仑开门见山，直接抛出了自己的条件：“第一，奥地利割让比利时和莱茵河左岸的土地给法国；第二，奥地利承认法国在意大利占领的领土，包括米兰、威尼斯等地；第三，奥地利赔偿法国战争赔款5000万法郎；第四，奥地利退出反法同盟，和法国结盟。”

　　梅特涅一听，当场就懵了：“将军，你这条件也太苛刻了！割让这么多土地，还要这么多赔款，我们根本承受不起啊！”

　　拿破仑冷笑一声，拍了拍桌子：“承受不起？那我就下令攻打维也纳！到时候，你们失去的可就不止这些了，连皇位都保不住！” 说完，他故意让士兵们在城堡外放了几炮，吓得奥地利代表们脸色发白。

　　梅特涅知道，拿破仑说到做到，只能硬着头皮和他讨价还价：“割地可以，但威尼斯是中立国，我们不能把它割给法国；赔款也太多了，最多给3000万法郎。”

　　拿破仑早就想吞并威尼斯了，怎么可能同意？他眼珠一转，想出了个“腹黑妙计”：“威尼斯虽然是中立国，但它暗中支持奥地利，给你们提供军火和粮食，这就是对法国的宣战！我已经派军队占领威尼斯了，现在不是割不割的问题，而是威尼斯已经是法国的领土了！”

　　其实，拿破仑早就暗中策划占领威尼斯，他之前就派间谍在威尼斯活动，煽动当地的商人反对贵族统治，然后以“解放威尼斯人民”为借口，派军队占领了这座城市。奥地利代表们根本不知道实情，还以为威尼斯真的支持了奥地利，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接下来的谈判，完全变成了拿破仑的“单方面碾压”。梅特涅想争取更多利益，拿破仑就威胁要攻打维也纳；梅特涅想拖延时间，拿破仑就下令军队继续向维也纳推进。奥地利代表们被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一次次让步。

　　这里有个历史没讲过的冷知识：谈判期间，拿破仑还玩了个“心理战术”——他故意在指挥部里挂了一幅巨大的欧洲地图，上面用红笔标出了法国想要占领的土地，从比利时到意大利，从莱茵河到多瑙河，几乎涵盖了半个欧洲。梅特涅看到这幅地图，吓得差点瘫倒在地，以为拿破仑想征服整个欧洲，赶紧回去劝弗朗茨二世：“赶紧答应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还有个搞笑细节：拿破仑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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