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两河边的玩泥巴的人
推荐阅读:
我的餐馆通古代
大明暴君,我为大明续运三百年
逃荒:开局签到空间农场
贞观:狗系统逼我当千古一帝
汉世祖
剑出淮南:我在三国开军校
明末,起兵两万我是五省总督
江山万里狼烟
我在大梁卖肚兜成为女人爱豆
季汉大司马
最新网址:http://www.c8e.cc
在人类还在追着野猪跑、靠野果填肚子的年代,有一群人在两河流域(幼发拉底河、底格里斯河)的沼泽边停下了脚步——他们没去抢最肥的猎物,反而蹲在地上琢磨:“怎么让野草结出更多种子?怎么让河水乖乖流到田里?”就是这两个“傻问题”,让人类第一次从“追着食物跑”,变成了“让食物跟着自己走”,而这群人,就是后来震惊世界的苏美尔人。那时的两河,每年都会泛滥,退水后留下一层黑得流油的泥土,可河水一退,地里又会干得裂开缝。苏美尔人看着干裂的土地,突然想到:“要是能把河里的水引过来就好了!”他们拿着石铲、木锄,在田边挖起了水渠——不是随便挖的小沟,是能让两个人并排走的宽渠,渠边还用芦苇和泥巴加固,防止漏水。这一下,就像给土地装了“水龙头”:天旱时打开“开关”,河水顺着水渠流进田里,小麦长得比野草还密;雨季时堵上渠道,不用担心洪水淹了庄稼。
就这么折腾了几十年,苏美尔人收获的小麦,第一次多到吃不完——以前收的粮食刚够过冬,现在仓库里的麦粒能堆到次年秋天,甚至能存上两三年。这堆“吃不完的麦子”,可是人类文明的“第一桶金”!要知道,以前所有人都得扛着石矛去打猎、拿着石镰去割草,不然就得饿肚子;现在有了“余粮”,终于有人能放下农具,去干别的事了。
有人开始琢磨“玩泥巴”:把两河的黏土揉软,捏成罐子的形状,架在火上烧——以前的罐子烧完一捏就碎,他们试着在黏土里加了点沙子,烧出来的陶罐硬得能敲出响声,装粮食、盛水都不漏。后来更厉害,还在陶罐上刻上花纹,有的像小麦穗,有的像鱼,不光能用,还好看。这些人,就是人类最早的“工匠”。
还有人发现“记性不够用了”:村里的仓库堆了多少麦子?谁家欠了多少粮?光靠脑子记,过几天就乱了。他们找了块湿泥板,用芦苇杆在上面刻符号——画个“麦穗”代表小麦,刻个“牛脑袋”代表牛,加两笔短线就代表“10斤”。刚开始只是简单的画,后来符号越来越固定,比如把“麦穗”和“手”刻在一起,就代表“收麦子”,这就是人类最早的文字——楔形文字。有了它,人类终于能把“今天种了多少地”“明天要交多少税”记下来,文明不再只靠“爷爷讲给爸爸,爸爸讲给儿子”的口头相传,终于有了“能存下来的笔记”。
这些“余粮”“工匠”“文字”凑在一起,慢慢堆出了人类最早的“城市”——乌鲁克。考古学家挖开这座古城时,最先被震撼到的是那圈夯土城墙:3米厚,上面留着射箭的垛口,绕着城市走一圈要半个时辰;城墙里挤着密密麻麻的土坯房,屋顶盖着芦苇,门都朝着中间的街道;最显眼的是一座12米高的“白庙”,用石膏涂得雪白,站在庙门口,能把整个城市的田地、水渠都看在眼里。这座庙里供奉着苏美尔人的神“安努”,而看管神庙、掌管粮仓的人,慢慢成了村里的“话事人”——他们不用种地,却能决定谁能多领点粮食,谁该去修水渠,人类第一次有了“管理者”的样子。
可别觉得这只是“建了个大村子”——从“追野猪”到“种小麦”,从“记在脑子里”到“刻在泥板上”,从“几十户人的部落”到“几千人的城市”,苏美尔人用泥巴、水渠和符号,把人类从“生存”拽进了“文明”的门槛。但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当乌鲁克这样的城邦越来越多,当有人掌握了刻泥板的权力,当粮仓里的麦子堆得比人还高——一场关于“抢土地、争权力”的风暴,已经在两河的芦苇丛里悄悄冒头。这群玩泥巴的人,接下来要面对的,可比种麦子难多了……
http://www.c8e.cc/56603/4.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c8e.cc。笔趣看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m.c8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