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盛夏的果实与风起

　　几个月的时间，在汗水和期待中悄然流逝。盛夏的烈日炙烤着京城，什刹海的荷花开了又谢，南锣鼓巷那处曾经破败的三进大院，却已是旧貌换新颜。

　　青砖垒砌的院墙高大齐整，新换的朱漆大门虽未上铜钉，却也气派十足。院内，青石板铺地，杂草尽去，几株移栽的石榴树和枣树已吐出新绿。前院东西厢房各两间正房三间，虽不大，但窗明几净；中院正房五间配东西厢房，高大宽敞，带着抄手游廊；后院更为幽静，正房三间，还带个小跨院，被王石预留了下来。

　　阎解放、刘光天站在属于自己的前院小屋前，摸摸崭新的玻璃窗，踩踩平整的地面，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何雨柱和许大茂也各自打量着中院的正房，盘算着怎么布置未来的新家。五个年轻人站在焕然一新的院子里，看着几个月辛苦的成果，心里都美得冒泡，觉得所有的汗水和风险都值了！

　　“总算……他娘的有个自己的窝了！”何雨柱叉着腰，咧着嘴，难得爆了句粗口，却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许大茂搓着手：“等通了电，装上电灯电话，那才叫一个美！”

　　“我要打张新床！”阎解放憧憬着。

　　“我得弄个书桌！”刘光天附和。

　　王石看着这一切，心中也充满成就感。这处院子，不仅是安身之所，更是他们摆脱旧秩序、开创未来的起点。不过，他也提醒大家：“先别急着搬。家具、三转一响（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收音机）都得慢慢置办。现在搬进来太扎眼，等风头过去再说。”众人点头称是，兴奋之余也保持着谨慎。

　　然而，外面的世界也在飞速变化。四合院里，秦淮茹的肚子又隆了起来，贾家的日子似乎更紧巴了。贾张氏抱着大孙子棒梗，唉声叹气的次数更多，指桑骂槐的本事也见长。

　　更引人注目的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开始频繁下到各院，宣传一项新政策——严格的户籍管理制度。核心是控制城市人口，特别是限制农村户口向城市迁移，并加强了对城市户口的管理和清查。

　　这天晚上，三位大爷又召集了全院大会。易中海拿着街道发的宣传单，面色凝重地念着政策要点：“……严格控制农转非……城市户口登记要清晰……以后生孩子，如果母亲是农村的就随母亲了。”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

　　“啥意思？”

　　“户口本有啥好查的？咱们不都在这儿住几十年了？”

　　“这不是要把人捆死吗？”

　　反应最激烈的莫过于贾家。贾张氏一听就跳了起来：“凭什么呀！我们东旭是城里户口！淮茹和我的都不是，这样农村还有分地，我们到时候能分到粮食，我们要是转了城市户口，老家的地可就没了！”

　　她这话看似胡搅蛮缠，却戳中了很多人的隐忧。城市资源紧张，住房、工作都是大问题，严格的户口政策，意味着上升和改变的门槛更高了。

　　易中海敲了敲茶缸，维持秩序：“吵什么！政策是国家定的，自然有道理！是为了大局稳定！咱们要理解，要支持！”他开始了他那套“舍小家为大家”、“服从安排”的洗脑说教。

　　刘海中也挺着肚子帮腔：“就是！要相信组织！咱们院是先进大院，更要带头执行！”

　　阎埠贵则小眼睛滴溜溜转，算计着这政策对自家几个孩子未来工作的影响。

　　王石冷眼旁观。他深知这政策的影响深远，但对于他们这几个即将拥有独立房产（虽然秘密）、且有正式城市户口的年轻人来说，短期内影响不大。真正难受的，是那些指望靠招工、投亲改变命运的底层，以及像贾家这样人口多、底子薄、指望靠政策救济的家庭。

　　与此同时，厂里的工级考核制度也越发严格和规范。工资、待遇、分房，都与工级紧密挂钩，激发了工人们学习技术的热情。

　　在这股风气下，何雨柱竟然破天荒地认真看了几天书，跑去参加了炊事员等级考核！许大茂还嘲笑他“装模作样”，没想到成绩出来，傻柱居然一举考过了七级炊事员！虽然离最高级还有距离，但工资涨了一截，在食堂的地位也更加稳固，乐得他连着好几天给王石他们开小灶。

　　“哥们儿现在也是正经有级别的人了！”何雨柱嘚瑟不已。王石看得出来，这多少也受了点自己快速晋级的影响，傻柱这是憋着股劲呢。

　　王石自己更不必说。凭借超强的体质、精神力和系统辅助，他在年中的工级考核中，轻松晋升为五级锻工，震惊了整个车间！他的锻造技术，早已远超同级，甚至摸到了老师傅的门槛。而“中药医理”在大量实践和珍本加持下，虽无官方评级，但水平堪比资深中医，系统等级达到6级；“烹饪技巧”也稳步提升至4级，相当于五级大厨水准，只是他志不在此，未去考证。

　　七月的傍晚，暑热未消，考核季终于过去。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泼了水，摆上小桌板凳，端着粥碗窝头，就着咸菜疙瘩，边吃边纳凉。孩子们在院里追逐打闹，大人们则摇着蒲扇，扯着闲篇，空气里弥漫着烟火气和淡淡的蚊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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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石刚在自个儿屋里就着中午的剩菜吃了俩窝头，正打算去南城院子看看阎解放他们收拾得怎么样了，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怯生生的呼唤：

　　“石头哥……”

　　王石抬头，看见小雨水正扒着门框，探进半个小脑袋。几个月过去，小丫头好像抽条了些，但依旧瘦瘦小小的，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裙子，小脸被暑气蒸得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

　　“雨水啊，快进来，门口有蚊子。”王石笑着招手。他对这个单纯善良的小丫头，总是多几分耐心和怜惜。

　　“雨水，这个给你。不是糖，是山楂丸，吃饭前吃一颗，胃口好。”王石把纸包递给小雨水，“不过一次只能吃一颗，多了牙酸。”

　　小雨水接过纸包，闻了闻，一股酸甜的山楂味，高兴地点点头：“谢谢石头哥！我记住了！”

　　这时，中院传来傻柱的大嗓门：“雨水！雨水！跑哪儿去了？该洗澡睡觉了！”

　　“哎！哥！我在这儿呢！”小雨水应了一声，对王石说：“石头哥，我哥叫我了，我回去了。”

　　“快去吧，别让你哥着急。”王石笑着送她到门口。

　　小雨水揣好山楂丸，蹦蹦跳跳地跑回中院，还不忘回头对王石挥挥手。

　　王石站在门口，看着小丫头消失在月亮门后，心里暖暖的。

　　单纯美好的情感算是大院中难得的一抹温情。

　　夜深人静，王石盘点自身，唤出属性面板：

　　【角色名：王石】

　　等级：7 （经验：245/6400） （稳步提升）

　　气血：260/260

　　魔法：90/90

　　体质：12 （↑1 生命本源，日益雄厚）

　　魔力：5 （↑1 精神感知，洞察入微）

　　力量：9 （↑1 力发千钧，举重若轻）

　　耐力：7 （↑1 体力悠长，恢复迅捷）

　　敏捷：4 （↑1 动若灵猫，身轻如燕）

　　【生活技能】

　　打造技巧：5级 （经验：880/8000） （↑1 登堂入室）

　　中药医理：6级 （经验：150/） （↑1 融会贯通）

　　烹饪技巧：4级 （经验：400/3200） （↑1 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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