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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酒馆风波和公私合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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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埠贵怀揣着惊天大秘密,如同揣着个烫手山芋,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地溜回了四合院。他没敢声张,先钻回自己屋,关上门,压低声音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诉了三大妈。

  三大妈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啥?他们几个小兔崽子……开了个酒馆?生意还那么好?哎呦喂!这可了不得了!这得赚多少钱啊!” 她拍着大腿,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老头子,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他们瞒着院里干这么大买卖,这可是资本主义尾巴!得让他们出出血!”

  阎埠贵小眼睛滴溜溜转,捻着几根稀疏的胡子,心里飞快盘算:“出出血是肯定的!但不能硬来。王石那小子现在不好糊弄,傻柱是个混不吝,许大茂滑头得很。得找个由头,让他们主动把好处送上门……”

  老两口嘀咕半宿,定下了一条“敲山震虎”再加“利益均沾”的毒计。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就摆出三大爷的架子,先是“偶遇”了刚买菜回来的二大妈,唉声叹气地说:“唉,老刘家最近真是不顺啊,光齐跑了,家里困难。咱们作为邻居,得多帮衬点……” 话里话外暗示院里应该搞点互助。

  接着,他又溜达到中院,对正在洗衣服的一大妈“忧心忡忡”地说:“老易啊,操心大院不容易。现在有些年轻人,翅膀硬了,在外面搞些不清不楚的名堂,可别惹出什么麻烦,连累咱们全院评先进啊……” 这话立刻引起了易中海的警觉。

  最后,他瞅准王石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背着手溜达过去,皮笑肉不笑地开口:“石头啊,忙呢?听说……你们几个年轻人,在南城搞了个……摊子?”

  王石心里一凛,面色不变:“三大爷,您听谁说的?就是朋友弄了个小地方,我们偶尔去帮帮忙。”

  “帮忙?”阎埠贵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帮忙能帮出那么大阵仗?生意红火得很啊!石头,不是三大爷说你,有这好事,怎么不想着院里?咱们院可是先进大院,要团结互助啊!你看老刘家现在这样,贾家也困难……你们年轻人赚了钱,可不能忘了本啊!”

  这话已经带着明显的敲打和威胁了。王石眼神微冷,知道这老抠门是盯上酒馆了。他含糊应对:“三大爷,小本生意,刚起步,还没见着利呢。等以后真赚了钱,肯定忘不了大家。”

  阎埠贵见王石不接招,哼了一声,悻悻走了,但“南城有买卖”的风声,已经悄悄在院里传开。

  冲突爆发在几天后的晚上。王石几人忙完酒馆的活,一起回到四合院,心情都不错,边走边商量着明天进什么原料。刚进前院,就被以易中海为首,刘海中、阎埠贵为辅的三位大爷堵了个正着!后面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邻居。

  易中海脸色铁青,劈头就问:“王石!何雨柱!许大茂!你们几个,是不是在外面合伙搞了个酒馆?还是私营的?”

  刘海中挺着肚子,官威十足:“无组织无纪律!搞资本主义小尾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大院集体?”

  阎埠贵在一旁阴阳怪气:“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但要走正道!赚了钱,也得想想还在吃苦的邻居嘛!”

  何雨柱脾气最爆,一听就炸了:“怎么着?我们凭手艺吃饭,合法经营,碍着谁了?眼红啊?”

  许大茂也跳脚:“就是!我们一不偷二不抢,街道都备过案的!管得着吗你们?”

  王石拦住要吵起来的两人,冷静地对易中海说:“一大爷,酒馆是我们几个人合伙,响应政策,自谋出路,手续齐全。赚的都是辛苦钱,怎么就成了资本主义尾巴了?”

  “手续齐全?”易中海将信将疑,“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投机倒把?你们搞这么大动静,万一出点事,整个大院跟着你们背黑锅!我看,这酒馆不能开了!要么,就把利润交出来,由院里统一分配,帮助困难户!”

  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想空手套白狼!

  “放屁!”何雨柱气得大骂,“我们累死累活干出来的,你们上下嘴皮一碰就想拿走?门都没有!”

  阎埠贵尖声道:“何雨柱!你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点集体观念了?”

  刘海中指着王石:“王石!你是院里最有出息的年轻人,要带头服从管理!”

  现场顿时吵成一团。王石几人据理力争,三位大爷扣帽子打压,邻居们议论纷纷,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觉得三位大爷过分的。

  就在这混乱不堪的时候,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猛地响起,压过了所有嘈杂:

  “举报!我要举报投机倒把!!”

  面对贾张氏恶毒的举报和院里骤然紧张的局势,王石的心猛地一沉,但强大的精神属性(魔力5)让他瞬间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必须立刻破局!

  王石转向易中海和围观的邻居,朗声道:“一大爷,各位邻居!我们‘南城酒家’,手续齐全,合法经营,所有的酒都是我们用心血粮食和药材酿制,干干净净!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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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沉重:“既然院里对我们这么不信任,觉得我们搞私营是祸害,为了消除大家的疑虑,也为了我们酒馆能长远、安稳地办下去,我有个提议!”

  所有人都屏息看向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石深吸一口气,抛出了准备好的方案:“我们愿意主动向街道提出申请,将‘南城酒家’转为公私合营!让街道办入股,派员监督!以后酒馆的利润,按股份分红,该交给国家的交给国家,该分给街道的分给街道,我们几个创办人只拿我们该得的那份!这样,既响应了国家政策,又能让街坊四邻放心,还能用赚来的钱真正为街道、为集体做点实事!

  “公私合营?!”

  这个词一出,全场皆惊!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王石会主动提出这个!公私合营是上面鼓励的方向,如果酒馆真的公私合营了,那就从“资本主义尾巴”变成了“社会主义新生事物”,他们再想用老办法拿捏、占便宜,就几乎不可能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也吃了一惊,但看到王石沉稳的眼神,立刻选择相信兄弟,梗着脖子道:“对!公私合营!我们愿意!”

  “让街道来管!看谁还敢胡说八道!”

  贾张氏傻眼了,她本想搅黄了酒馆让大家都没好处,没想到王石来了这么一手,让她那一拳像打在了棉花上。

  王石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趁热打铁,对易中海说:“一大爷,您是院里的主心骨,德高望重。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街道找王主任汇报这个想法,还请您和我们一起去,帮我们做个见证,向街道说明情况,也体现咱们大院支持国家政策的态度!”

  这一下,直接把易中海也拉上了船。易中海要是反对,就是反对公私合营,这顶帽子他可戴不起!他脸色变幻,最终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啊……这个……王石你这个想法很好,很有觉悟!支持公私合营,是应该的……明天,我陪你们去街道说明情况。”

  刘海中、阎埠贵见状,也只好讪讪地附和。

  一场眼看要爆发的激烈冲突,就这样被王石以退为进,引向了“公私合营”这条光明正大且符合政策的路子。虽然这意味着利润要分出去一部分,管理上也会受到制约,但却彻底解决了“名不正言不顺”的隐患,堵住了院里人的嘴,更重要的是,为酒馆披上了一层合法的“护身符”,再也不用担心像贾张氏这样的人恶意举报。

  第二天,在王石的据理力争和易中海“见证”下,街道王主任对王石几人主动要求公私合营的“高觉悟”表示高度赞赏。经过评估,街道以少量资金和政策支持入股,“南城酒家”正式挂上了公私合营的牌子。王石几人仍然是实际经营者,但账目公开,接受监督,部分利润上缴。

  消息传回四合院,那些原本眼红嫉妒的人无话可说。贾张氏更是像霜打的茄子,再也闹不起来。酒馆的生意非但没受影响,反而因为“公私合营”的招牌更加红火,成了街道的明星企业。

  王石用他的智慧和魄力,将一场危机,转化为了酒馆乃至他们这个小团体未来发展的坚实保障。经此一役,他在何雨柱、许大茂等人心中的威信达到顶峰,也让四合院里的人真正意识到,这个曾经的“小透明”,早已成长为一棵可以遮风挡雨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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