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新生和离婚

　　南锣鼓巷95号院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打破了雪后的沉寂——何大清的老伴陈大姐，生了！是个大胖小子！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全院。五十多岁的老何，竟然真老树发新芽，又得了个儿子！ 这可是件稀罕事！

　　何大清乐得合不拢嘴，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见人就发烟，嗓门洪亮：“哈哈！老子又当爹了！带把的！” 那股子得意劲儿，藏都藏不住。

　　院里邻居们纷纷道贺，语气里难免带着调侃：

　　“老何！行啊！宝刀不老！”

　　“大清哥！厉害！这下何家人丁兴旺了！”

　　“何叔，您这身子骨，真是这个！”有人竖大拇指。

　　何大清一概照单全收，嘿嘿直笑。连一向看他不顺眼的易中海，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了句“恭喜”。贾张氏则酸溜溜地撇嘴：“哼！有啥可得意的！半截入土了还生，养得活吗？”

　　何雨柱更是高兴坏了！他提着两只老母鸡、一篮子鸡蛋、几斤红糖从南院赶回来，围着襁褓里的弟弟，搓着手傻笑：“嘿嘿！我当哥了！亲的！” 刘淑华抱着晓晓，在一旁温柔地笑。小雨水也好奇地戳着弟弟的小脸，一脸新奇。

　　何家一时间人声鼎沸，喜气洋洋。这迟来的新生儿，为何家注入了新的活力，也冲淡了年关的些许愁云。

　　南城小院这边，也为何家高兴。林雪看着刘淑华怀里粉雕玉琢的晓晓，又听说何大清老来得子，眼中不禁流露出深深的羡慕和温柔。她悄悄碰了碰王石的手，低声道：“石头……小孩子……真可爱。”

　　王石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微热和期盼，心中一动，轻声道：“喜欢？那我们也要一个。”

　　林雪脸颊绯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中却满是甜蜜，声音细若蚊蚋：“谁要跟你生…… 不过……” 她顿了顿，抬起头，勇敢地看着王石的眼睛，“等开了春，天气暖和点……我们把事办了吧？”

　　王石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星光和坚定的情意，心中暖流涌动，郑重地点了点头：“好。两月，春暖花开，我们就结婚。”

　　婚期，就这样在喜悦的氛围中悄然定下。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为了庆祝何家添丁和王石林雪订婚，南城小院决定晚上搞个小聚餐。 何雨柱亲自下厨，炒了几个拿手菜。众人围坐一桌，欢声笑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石看着大家高兴，心念微动，笑道：“今天高兴，我请大家吃点稀罕物。”

　　说着，他起身走进里屋（意念一动，从系统仓库中取出），片刻后端出一个蒙着湿布的大托盘。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他掀开湿布——

　　嘶——！ 满座皆惊！

　　托盘里，竟然是四大块切好的、红瓤黑子、汁水饱满的西瓜！还有一盘子紫得发亮的巨峰葡萄！一捧水灵灵的樱桃！甚至还有几个黄澄澄的芒果！

　　盛夏的水果！ 在这寒冬腊月，物资极度匮乏的年月，出现在桌上！这简直是神迹！

　　“老天爷！西瓜？！”

　　“这……这大冬天的！哪来的？”

　　“我是不是眼花了？葡萄？樱桃？”

　　所有人都惊呆了！连何雨柱这个厨子都瞠目结舌！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王石微微一笑，早有说辞：“去年夏天机缘巧合，用特殊法子存了点，一直没舍得吃。今天高兴，大家尝尝鲜。”

　　众人将信将疑，但诱人的果香是做不了假的。何雨柱率先拿起一块西瓜，咬了一口，冰凉甘甜的汁水瞬间爆满口腔，他眼睛瞪得溜圆：“唔！甜！真甜！是那个味儿！石头！你神了！”

　　大家再也忍不住，纷纷动手。清甜多汁的西瓜、酸甜可口的葡萄、馥郁香甜的樱桃、软糯甘美的芒果……每一种味道，都唤起了人们对夏天、对丰足的遥远记忆，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和震撼。

　　“太好吃了！我多久没吃过西瓜了！” 娄晓娥感动得差点掉眼泪。

　　“这葡萄……比夏天买的还甜！” 刘淑华惊叹。

　　小雨水和晓晓吃得满手满脸都是汁水，咯咯直笑。

　　林雪看着王石，眼中充满了骄傲和不可思议。她越来越觉得，自己选择的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却总能带来惊喜。

　　这顿“盛夏水果宴”，将聚餐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大家仿佛暂时忘却了窗外的严寒和世道的艰难，沉浸在甜蜜与喜悦中。

　　饭后，何大清搓着手，讪笑着凑到王石身边：“石头啊……你看……你陈姨这又给我生了个小子……你那婴儿车……做得是真好啊！一大妈、于丽她们都有……能不能……也帮大叔我做一辆？料我出！工钱好说！”

　　王石看着何大清期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笑了。这老小孩……他点点头：“成，何叔。等过了年，闲下来，我给您做一辆。”

　　“哎！好！好！太谢谢了！”何大清乐得见牙不见眼。

　　夜深人静，客人散去。 王石和林雪并肩站在院中，看着满天寒星。

　　“石头，那些水果……”

　　“放心，来路正当。以后，只会越来越好。”王石握紧她的手，语气坚定。

　　林雪将头靠在他肩上，心中满是安宁与期待。这个冬天，似乎不再那么寒冷了。

　　这天，南锣鼓巷95号院又爆出一个重磅消息——易中海和一大妈，正式离婚了。

　　消息是街道王主任亲自来院里宣布的。没有争吵，没有撕扯，两人平静地去了街道，签了字。一大妈抱着小继业，拎着个不大的包袱，搬回了那间早已收拾出来的耳房。易中海则阴沉着脸，把自己关在正屋里，一整天没露面。

　　院里人对此反应各异。

　　离婚后的第二天傍晚，一大妈抱着小继业，敲响了南城小院的门。

　　开门的是王石。看到是一大妈，他有些意外，但还是客气地将她让进屋里。刘淑华和林雪也在，连忙倒水让座。

　　一大妈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清亮和坚定。她没多寒暄，直接对王石说道：“石头，婶子……今天来，是有事想求你。”

　　“一大妈，您说。”王石点头。

　　“我跟老易……离了。”一大妈语气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以后，就我们娘俩过了。街道那点补助，不够糊口。小继业还小，我不能总靠人接济。我想找个活儿干，挣点钱，把孩子拉扯大。”

　　她看着王石，眼神恳切：“石头，婶子知道你有本事，人面广。你看……能不能帮婶子找个活儿？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看孩子……啥活儿都行！我不怕苦不怕累，就要个踏实！工钱好说，能养活孩子就成！”

　　王石看着一大妈眼中那份急于自立、渴望新生的光芒，心中触动。这个善良又可怜的女人，在经历半生压抑后，终于要为自己和孩子活一次了。

　　他沉吟片刻。一大妈人品可靠，勤快能干。

　　“一大妈，工作的事，我帮您留意着。”王石开口道，“我会尽快给您答复。附近的。。。。”

　　他顿了顿：“南城小酒馆那边，平时也需要人帮忙洗洗涮涮，收拾桌椅。活不重，时间也灵活。我跟柱哥和大茂哥说一声，您要是不嫌弃，可以先过去帮帮忙，算个临时工，多少有点收入。您看行吗？”

　　一大妈一听，眼睛顿时亮了！酒馆的活儿，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离得又近，还能照顾孩子，简直是再好不过了！她激动地连连点头：“行！行！太行了！王石兄弟，谢谢你！谢谢你！婶子一定好好干！”

　　“您别客气，互相帮衬。”王石笑了笑，“明天我去跟柱哥他们说一下，您后天就可以过去看看。”

　　事情说定，一大妈千恩万谢地走了，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刘淑华和林雪看着一大妈的背影，也替她高兴。

　　“一大妈不容易，总算想开了。”

　　“有个事儿做，人就有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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