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最后的陌生人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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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移植?”虞倩摇头,“那太极端,而且风险极高。”但陈默想起诊所里那些面部皮肤组织。如果韩秀珍的技术已经发展到可以移植整个面部,甚至眼睛呢?
他让技术队分析林小雪最近的照片,寻找手术痕迹。在专业仪器下,他们发现了微小的疤痕——隐藏在发际线、耳后和下巴下方,极难察觉。
“这些是面部移植手术的标准切口位置。”虞倩确认,“但她移植的是自己的脸?这说不通。”
“除非...”陈默思考,“她移植的是另一个人的脸,但那个人和她有相似的骨骼结构。”
“双胞胎!林小雨说她们是异卵双胞胎,长得不太像。但如果林小雪移植了林小雨的面部特征...”
“她想变成妹妹?为什么?”
他们决定对林小雪进行更直接的调查。在一次突然拜访中,陈默注意到她家里的一个细节:书架上原本放姐妹合影的位置,现在换成了林小雪的单人照。
“你和妹妹的关系怎么样?”
“很好,我们是双胞胎,很亲密。”林小雪回答,但眼神避开。
“你记得你们十岁时,一起去乡下奶奶家过暑假的事吗?那次你们迷路了。”
林小雪愣了一下:“有点模糊...是,是的,好像有这件事。”
“当时是谁找到了你们?”
“是...奶奶吧?”
“实际上是当地的护林员。你们奶奶已经去世五年了。”陈默平静地说,“林小雪本应记得这件事,因为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猫头鹰,后来经常画在作品里。”
林小雪的表情僵住了。
“你是谁?”陈默直接问。
“我是林小雪。只是...记忆有些模糊。”
“不,你不是。或者,你只是部分是她。”陈默站起身,“韩秀珍对你做了什么?”
林小雪的防御终于崩溃了。她颤抖着,声音变成了另一种音调:“我...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诊所里,她们说我出了车祸,需要恢复。给我看照片,告诉我我是谁...但我总觉得不对,像是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
“你原来的身份是什么?”
“我不知道...有时我会做梦,梦见另一个生活,另一张脸...但很模糊。”她流泪,“我到底是谁?”
陈默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蜕变计划”的受害者,被强制进行了身份替换,但过程不完整,导致认知混乱。
他立即将她送到医院进行全面的身体和心理检查。同时,申请搜查她家,寻找更多线索。
在林小雪家的一个隐藏保险箱里,他们发现了一份文件:韩秀珍诊所的合同,标题是“身份更新协议”,签署者不是林小雪,而是...周文清。
又是周文清!这个在多个案件中出现的名字。
合同内容令人震惊:周文清支付巨额费用,要求诊所将一名指定女性“更新”为林小雪的身份,以便接近和控制她的妹妹林小雨——林小雨继承了父母留下的一大笔遗产和一家科技公司的股份。
“所以这不是随机的身份替换,是有针对性的犯罪。”陈默分析,“周文清想通过控制林小雪(实际上是冒充者)来获取林小雨的财产。”
“但林小雪本人呢?”
“可能已经被害,或者被囚禁。”
他们立即审讯周文清(他仍在监狱,但因新罪行可被追加审讯)。面对合同证据,周文清终于承认了部分事实:
“我是投资了韩秀珍的研究,但我不知道她进行非法活动。合同只是开玩笑,不是真的...”
“但韩秀珍确实执行了合同。林小雪在哪里?”
周文清沉默,然后说:“我不知道。可能...可能已经不在了。”
在心理压力下,周文清终于透露:林小雪在车祸中确实受伤,但伤势不重。韩秀珍建议“利用这个机会进行身份强化”,实际上是将林小雪替换为自己控制的另一个人。真正的林小雪被转移到“安全地点”,但后来“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
“医疗事故...她没挺过来。”周文清低头,“韩秀珍处理了遗体。”
陈默感到愤怒和悲哀。又一个无辜者成为贪婪的牺牲品。
但案件还有更多层面。技术队在深入分析“蜕变计划”数据时,发现了更可怕的真相:这个网络不仅替换身份,还在创造“混合身份”。
“看这个案例。”张辰展示分析结果,“目标B,原本是普通公司职员,被替换后,新身份结合了目标B的部分记忆(通过催眠和药物植入)和另一个人的技能和知识。像是...两个人的融合。”
“为什么这么做?”
“创造完美的‘代理人’。”林峰解释,“有目标的社会关系和身份合法性,但具备执行特定任务的能力和忠诚度。”
“任务是什么?”
“多数与获取资产、商业间谍、或影响决策有关。”张辰调出几个案例,“这个变成了公司继承人,签署了不利于家族的交易;这个替换了律师,篡改了遗嘱;这个冒充了官员的配偶,获取了机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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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庞大的犯罪网络浮出水面。韩秀珍的诊所只是执行端,背后有更强大的组织和资金支持。
国际刑警组织的介入揭示了更广阔的图景:“蜕变计划”是一个跨国犯罪网络的一部分,涉及多个国家的类似诊所和实验室。网络的核心目标是通过身份替换,逐步渗透和控制关键社会节点。
“这是长期的社会工程攻击。”国际刑警代表总结,“不是一次性犯罪,而是缓慢、系统性的社会结构侵蚀。”
压力之下,韩秀珍在海外被捕,引渡回国。审讯中,她终于透露了更多信息。
“开始只是研究,面部识别和身份认知的基础研究。”韩秀珍疲惫地说,“但后来有投资者看到了其他可能性...他们说这是‘革命性技术’,可以‘优化社会资源分配’。”
“优化?通过替换和消除?”
“他们认为有些人不配自己的身份和资源,应该被‘更合适’的人取代。”韩秀珍苦笑,“我开始时反对,但他们展示了‘成功案例’——替换了腐败官员的儿子,用‘更好’的人继承了位置,做了更多好事。”
“所以你们自认为是正义的?”
“不是正义,是...效率。”韩秀珍眼神空洞,“他们说服我,这是为了更大的善。少数人的牺牲,换来整体的进步。”
熟悉的扭曲逻辑。陈默在多个案件中见过这种思维:为了所谓的高尚目标,合理化对个体的伤害。
“林小雪呢?她也是‘必要的牺牲’?”
韩秀珍沉默了很久:“那个案例...出错了。替换过程不完整,新身份出现认知混乱。我们准备修正,但周文清不耐烦,坚持推进...然后出了意外。”
“她死了。”
韩秀珍点头,眼泪终于流下:“我第一次看到手术台上的眼睛...还活着时的眼睛...那之后我无法再继续。我开始破坏自己的研究,触发火警,留下线索...我希望有人发现,阻止这一切。”
“所以火警是你故意触发的?”
“是的。我无法继续,但也无法公开对抗他们。太强大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
韩秀珍提供了网络的关键信息:资金流向、其他诊所位置、核心成员名单。基于这些信息,国际联合行动展开了。
在随后的几个月里,多个国家的执法机构同步行动,摧毁了“蜕变计划”网络的多个节点,逮捕了数十人,解救了十几名被囚禁等待替换的受害者。
但网络的核心——那些“投资者”和“决策者”——大多使用了多层代理和匿名身份,难以追踪。
“像九头蛇,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老李总结,“这种基于技术和资本的犯罪网络,比传统犯罪更难根除。”
陈默知道这是事实。但只要他们继续行动,继续揭露,就能保护更多人。
案件结束后,他去看了林小雨。她已经成为姐姐遗产的合法继承人,但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至少我知道真相了。”林小雨坚强地说,“我会用姐姐留下的资源,帮助其他可能成为目标的人。”
“小心,他们可能还在关注你。”
“我知道。但我不会躲藏。我要活得光明正大,让那些藏在阴影中的人知道,他们无法控制一切。”
陈默离开时,思考着身份的本质。是什么定义了一个人?外貌?记忆?社会关系?当所有这些都可能被复制或篡改时,还有什么能确认“我是我”?
也许,最终是选择——在关键时刻做出的选择,定义了一个人是谁。
十二月初,城市的圣诞灯饰提前亮起,但市档案馆地下二层深处,一个不为人知的发现让节日气氛蒙上了阴影。
老档案员赵伯在整理一批捐赠的旧物时,在一位已故历史学家的遗物中发现了一本奇怪的日记。日记用老式密码写成,但引起赵伯注意的是日记中夹着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和三天前刚去世的市议员陈建国年轻时一模一样。
“不可能啊,陈议员昨天刚下葬,但这张照片的日期是...1947年。”赵伯颤抖着手将证物袋递给陈默,“而且照片背后写着:‘与陈兄摄于胜利日,愿友谊长存’。但陈议员今年才52岁,1947年他还没出生呢。”
陈默仔细查看照片。泛黄的黑白照片上,两个年轻人并肩站立,背景是典型的民国建筑。左侧的人确实与陈建国年轻时的照片惊人相似,几乎一模一样。
“捐赠这些遗物的是谁?”
“已故的历史学家吴文远的女儿。她说父亲终身未婚,专注于研究,这些是他所有的遗物。”赵伯说,“更奇怪的是,我在整理时发现了这个。”
他又递上一个铁盒,里面是几十张类似的照片,时间跨度从1920年代到1980年代,每张照片中都有那个像陈建国的人,但年龄增长与时间线不符——1920年代的照片上他是个青年,1940年代还是青年,1960年代才看起来三十多岁,1980年代照片上看起来五十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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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同一个人,但衰老速度极慢。”虞倩观察后说,“如果这些照片是真的,那么这个人从1920年代到1980年代,只衰老了大约三十年。”
“可能只是长得像的不同人?”林峰提出。
“不可能每张都这么像。”陈默仔细对比,“看这个细节,每张照片上这个人右耳都有同样形状的小缺角。遗传可能相似,但这种细节特征不可能完全相同。”
技术队对照片进行了专业分析,确认不是伪造,纸张和相片化学物质与标注的年代吻合。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时间旅行,要么是这个人衰老异常缓慢。”张辰半开玩笑地说。
陈默不认为这是玩笑。他决定深入调查这个神秘的“陈建国”以及历史学家吴文远的研究。
吴文远的女儿吴小雨提供了更多信息:“父亲一生在研究‘时间的异常现象’,他称之为‘时间的褶皱’。他说在正常的时间流之外,存在一些‘褶皱’区域,那里的时间流速不同,或者可以穿越。”
“他认为自己发现了这种‘褶皱’?”
“他说找到了证据,但从不具体说是什么。”吴小雨回忆,“晚年他变得偏执,说有人想偷他的研究,经常更换住所,最后几年几乎与世隔绝。”
“他的研究资料在哪?”
“大部分在他去世前烧掉了,说是‘太危险’。只留下这些日记和照片,嘱托我捐给档案馆,说‘时间会证明一切’。”
陈默翻阅吴文远的日记。密码已被技术队破解,内容令人震惊:
“...今日终于证实了,陈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现象。他在时间中滑动,像船在水面,留下涟漪但不完全属于水流...”
“...找到三个类似案例,都表现出时间感知异常。李女士记得未来的事件,王先生声称来自过去,张少年说时间对他时快时慢...”
“...今日发现了‘锚点’——某些地点似乎与时间异常相关。老钟楼、第七街转角、河边第三棵柳树...在这些地方,时间似乎‘变薄’了...”
“...危险接近。有人在收集我们,想利用这种异常。我必须隐藏...”
日记到此中断,最后一页日期是三个月前,吴文远去世前一周。
“有人在‘收集’时间异常者?”陈默思考,“为什么?怎么收集?”
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报案出现了:一位老太太声称她的孙子“被时间偷走了”。
“明明刚才还在房间里玩,一转眼就不见了。但房间是锁着的,窗户也是锁着的。”老太太在电话中哭泣,“而且...而且他的玩具,那个小火车,看起来旧了很多,像是放了几年,但昨天才买的。”
陈默立即带人前往。老太太的孙子叫小宝,7岁,昨天下午在自家卧室消失。房间确实从内部锁着,没有破坏痕迹。
“能详细说说吗?”陈默问老太太。
“我在厨房做饭,小宝在房间玩他的新火车。大概下午三点,我听到他惊讶地‘哇’了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我以为他在专心玩,但十分钟后我叫他吃点心,没回应。我打开门,他就不见了,火车在地上,但变得...很旧。”
陈默检查那个玩具火车。确实,塑料褪色,轮子松动,像是玩了多年的样子,而不是新玩具。
“你确定昨天才买的?”
“确定,发票还在。”老太太拿出购物小票,日期确实是昨天。
技术队检查房间,没有发现隐藏出口或通道。但张辰注意到一个细节:房间的温度异常低,而且电子设备有轻微的电磁干扰痕迹。
“这里有过能量异常。”张辰检测后说,“虽然很微弱,但确实存在。”
与此同时,对吴文远日记中提到的“锚点”的调查有了发现。老钟楼管理员报告,最近几个月,钟楼内经常出现“时间错误”——钟表突然走快或走慢,游客抱怨手表失灵。
“最奇怪的是上个月,一个游客说他在钟楼里只呆了十分钟,但出来后发现外面已经过了一小时。”管理员说,“他的朋友在门口等,确实过了一小时,但他坚持自己只在里面呆了十分钟。”
“钟楼里有监控吗?”
“有,但那段录像...很奇怪。”管理员调出录像,“看,这个人进去,然后...消失了十分钟,监控没拍到,然后他又出现了。”
录像显示,一名男子进入钟楼大厅,走向楼梯,然后监控画面出现了十秒的雪花,恢复正常后,男子已经站在楼梯上,但中间的过程缺失了。
“十秒雪花,实际时间跳过了十分钟。”张辰分析录像数据,“像是时间记录出现了‘断层’。”
陈默感到事情超出了常规刑侦范畴,但他决定继续调查。他将注意力转向吴文远日记中提到的其他“时间异常者”。
李女士,64岁,退休教师,声称有“未来记忆”。陈默拜访她时,她平静地展示了自己的日记,里面记录了她“记得”的未来事件,有些已经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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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预言,是记忆。”李女士解释,“比如上个月,我突然‘记得’邻居王太太会摔伤腿,结果三天后真的发生了。但我‘记得’这件事时,感觉就像是回忆过去的事情。”
“你从什么时候有这种能力?”
“从小就有,但年轻时以为是巧合或直觉。退休后越来越明显。”李女士说,“吴教授找到我,说我是‘时间感知敏感者’,说我的意识能偶尔穿透时间的屏障。”
陈默谨慎地问:“你知道小宝失踪的事吗?”
李女士的脸色变了:“那个孩子...我‘记得’他,在另一个时间。他害怕,在黑暗中哭泣...但那是未来的记忆,还是过去的,我分不清。”
“你能具体描述吗?”
“一个房间,很暗,有滴水声...孩子抱着一个旧玩具火车...”李女士闭上眼睛,“还有一个人影,高大,戴帽子...看不清脸。”
陈默立即联想到小宝的失踪和那个变旧的火车玩具。
第二个案例是王先生,48岁,仓库管理员,声称自己“来自1985年”。
“我不是穿越,是替换。”王先生认真地说,“三年前的一天,我醒来发现自己在这个身体里,这个生活里。但我清楚地记得,我是1985年的高中生王明,在一次实验事故中...然后就在这里了。”
“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知道很多1985年的事,细节,连专家都不知道的细节。”王先生说,“比如1985年本市图书馆火灾的真正原因,不是官方说的电线短路。”
陈默核查了档案,1985年图书馆火灾确实有些未解之谜,但王先生提供的“真正原因”无法证实或证伪。
“吴教授说我是‘时间替换’案例,两个时间线上的王明在某一点交换了位置。”王先生说,“他说这种情况很少见,但存在。”
第三个案例是张少年,17岁,高中生,声称时间对他“时快时慢”。
“有时候一堂课感觉只有十分钟,有时候感觉过了几小时。”张少年说,“最严重的一次,我走路上学,平时要走二十分钟,但那天我感觉只走了五分钟就到学校了。我看手表,确实只过了五分钟。”
“其他人注意到异常吗?”
“有时候会。比如有一次考试,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写了很久,抬头看钟,才过了半小时。但同桌说我已经写了两个多小时。”张少年困惑地说,“医生说是注意力问题,但我知道不是。”
这三个案例,加上吴文远日记和照片中的“陈建国”,似乎确实指向某种时间感知异常现象。但陈默是警察,不是物理学家,他需要的是犯罪证据,而不是科学发现。
然而,新的发现将案件推向了犯罪领域:小宝失踪后的第三天,他的玩具火车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变得更加破旧,而且...上面有血迹。
“DNA检测是小宝的血,而且是新鲜的,不超过24小时。”虞倩报告,“但火车看起来像是被遗弃了几年。”
“时间矛盾...”
“还有,我在火车轮子上发现了微量的特殊物质。”虞倩继续说,“一种稀有金属合金,通常用于高精度科学仪器。”
陈默立即联想到了吴文远日记中提到的“有人在收集我们”。如果真有人在对时间异常者进行“收集”,那么小宝可能不是失踪,而是被绑架。
他重新审视所有线索:时间异常者、神秘消失、时间流速异常的地点、吴文远的警告...
“也许不是超自然,而是高科技犯罪。”陈默提出新思路,“如果有人开发出了影响时间感知的技术,或者制造局部时间异常的技术,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解释。”
“时间科技?那太超前了。”林峰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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