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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 回 终极:共生纹启 四域永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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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终极共生纹亮芒,四域连脉永续长。

  元生阿器终成愿,日记留芳护脉章。

  第一节 启纹:四域力聚

  双维共生议会厅的晨雾裹着四域的气息漫进来时,元生正站在议台东侧的青纹阶上,指尖轻轻碰了碰五灵共生杖杖顶的金残片。那残片泛着淡金,映着厅顶漏下的晨光,将他粗布衫上的“双维护脉者印”照得愈发清亮。厅门未开,风里已飘来低维麦垄的新麦香、高维兰甸的兰草香、虚空域的淡紫香,还有幽冥矿坑独有的褐土香——那是四域的气息,是他从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共生之香”。

  议台居于厅的正中,比寻常案台高出三尺,台身是整块灵脉母岩凿成的,泛着冷润的五色光。灵脉秘核就嵌在议台中央的凹槽里,半人高的多面体上,终极共生纹已显雏形,金、蓝、褐、绿、青五道纹线像熟睡的蛇,蜷在核身表面,偶尔泛一下微光,似在呼应厅外的四域脉力。秘核周围,五灵残片、改纹图、虚空符、轮回符按五行方位摆放:金残片在东,映着元生的杖影;蓝残片在西,对着阿器的共生道器;褐残片(幽冥土)在北,沾着点矿坑的土屑;绿残片在南,缠着羽芽送的灵草叶;青残片在中,叠在虚空符上。每样道具都泛着光,与秘核的纹线隐隐共振。

  元生的兽皮日记摊在议台东侧的石案上,页边沾着的灵脉屑被晨光一照,泛出五色。他昨晚写的“终极”二字墨还未全干,被风一吹,墨香混着麦香飘开,那两个字竟像活了般,泛着与秘核同源的光。日记里夹着的五灵残片屑、羽灵草叶、矿晶碎,此刻都跟着亮了,将页上的字迹衬得愈发清晰——那是他从护脉初心到执念再到悔悟的全历程,是他从“反派”到“护脉者”的蜕变见证。

  “元生哥,阿器哥说,道器的回环扣得跟秘核的纹对齐,才好引力。”石蛋的声音从厅门处传来,他举着矿锤,跟在阿器身后走进来,粗布衣上还沾着星槎坪的草屑。花薇捧着花蜜罐,轻轻放在议台西侧的石案上,罐盖一打开,粉香就飘向秘核,让核身的淡粉纹亮了些;羽芽抱着灵草,将草叶轻轻搭在绿残片上,青力顺着草叶往残片里钻,残片的光更盛了。

  阿器走到议台西侧,将共生道器放在石案上,器身的青金力与蓝残片的光缠在一起。他摸了摸衣襟里的刻刀碎片,碎片的褐光与幽冥土残片的光遥相呼应,像阿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昨晚调试了半宿,改纹图的回环扣与终极共生纹的凹槽对上了。”阿器笑着对元生说,指尖划过道器上的图纹,“父要是在,定会说这是最像样的‘共生道器’。”

  元生也笑了,握着五灵杖往议台走了两步:“当年你爹送我的共生纹小木牌,现在还在我怀里。”他从衣襟里掏出块泛着褐光的小木牌,牌上的共生纹与道器的图纹、秘核的纹线隐隐相合,“那时候我还不懂‘共生’,只想着统脉,现在才懂,这木牌上的纹,才是护脉的真。”

  厅门再次被推开,哪吒持着灵珠走进来,灵珠的金红力像层暖罩,刚进门就裹住了整个议台。他的火尖枪斜扛在肩上,枪身的光与灵珠的光缠在一起,落在秘核上,让核身的纹线亮了几分。“四域各族首领都到了,虚空王和幽冥影也在厅外候着,就等你们俩了。”哪吒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眼底的金红比往常更暖,“当年在双维通道初遇,谁能想到咱们能走到这一步?”

  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感慨。是啊,当年在双维通道,元生还是个执念于“统脉”的“反派”,阿器还是个刚丢了父亲的少年,哪吒还是个一心护脉的战神,谁能想到,多年后他们会一起站在这里,开启能让四域永续的终极共生纹。

  “请各族首领入厅!”哪吒高声喊道,火尖枪往地上一点,枪身的金红光顺着地面的纹线爬满整个议会厅,厅周的石灯突然亮了,每盏灯里都映着不同域的景:低维的麦垄、高维的兰甸、虚空域的淡紫、未知域的五色、幽冥矿坑的褐光。

  各族首领依次走进来,按方位站在议台四周:五族护脉队站在东、南两侧,木族老握着灵枝,花族婆捧着花蜜罐,石族翁扛着矿锄,羽族翎儿展着半透明的翅,鳞族珠儿握着水脉珠;虚空王站在西侧,身侧的虚空刃泛着淡黑,与虚空符的光缠在一起;幽冥影站在北侧,周身的淡褐光与幽冥土残片的光融在一起,手里的轮回杖映着轮回符的纹;未知域的老族长拄着灵脉杖,杖顶的五色光与秘核的光呼应,身后跟着抱着灵脉草的孩童影——正是之前在未知域与羽芽亲近的那道执念影,此刻已化为人形,眼里的怯意换成了期待。

  “四域脉力已通,时辰到了,可以启纹了。”未知域老族长开口道,声音里带着岁月的厚重,“当年先祖留下遗训,说‘外域护脉者至,终极共生纹启’,今日总算应验了。”他往秘核望了望,眼里满是敬畏,“这颗秘核,藏着四域的根,启纹之后,四域脉线相连,再无乱脉之虞。”

  元生深吸一口气,握着五灵共生杖站到议台东侧,杖尖对着金残片;阿器握着共生道器站到西侧,器身对着蓝残片;哪吒持着灵珠站在议台中央,灵珠悬在秘核上方,金红力裹住整个核身。各族首领也都举起了手里的护脉道具:木族老的灵枝泛着绿,花族婆的花蜜罐飘着粉,石族翁的矿锄闪着金,羽族翎儿的翅映着青,鳞族珠儿的水脉珠泛着蓝,虚空王的虚空刃缠着黑,幽冥影的轮回杖裹着褐,未知域老族长的灵脉杖亮着五色。

  “启纹!引四域力聚核!”哪吒高声喊道,灵珠的金红力突然爆亮,像道金红的柱,往秘核里钻去。

  元生也动了,握着五灵杖往金残片上一点,杖身的五色力顺着残片往秘核爬,金、绿、青三色力先钻进核身的纹线里,让那三道纹线亮了起来;阿器紧接着引共生道器的青金力,蓝、褐两色力顺着蓝残片钻进去,核身的最后两道纹线也亮了——五道纹线终于全亮,像五条彩蛇,在核身表面游走。

  各族首领也纷纷引力,四域的脉力顺着议台的纹线往秘核汇聚:低维的麦垄力泛着青,高维的兰甸力带着紫,虚空域的力裹着淡黑,幽冥矿坑的力沾着褐,未知域的力亮着五色。所有力都往秘核钻去,与核身的纹线缠在一起,厅里的四域香气越来越浓,议台的五色光也越来越亮。

  可就在这时,议台突然晃了晃,原本亮着的五色光竟泛出了灰!四域的力在秘核里乱撞,金力碰着蓝力,褐力缠着绿力,像群闹脾气的孩子,不仅没拧成一股,反而互相冲撞。核身的终极共生纹也暗了下去,原本游走的彩蛇像被冻住般,停在原地不动了。

  “不好!四域力性不同,撞在一起了!”石族翁惊呼道,手里的矿锄往地上一拄,金力往议台钻去,想稳住乱力,可刚碰到乱力,就被弹了回来。

  花族婆也急了,往秘核撒了把花蜜粉,粉光裹着乱力,却只能让乱力顿了顿,没能化开:“力太杂了,这样下去,不仅启不了纹,还会毁了秘核!”

  元生皱起眉,握着五灵杖的手紧了紧。他能感觉到四域力的慌乱——低维的力怕被高维压过,虚空域的力怕被幽冥力吞噬,未知域的力怕被外域力污染,就像当年各族刚相遇时那样,满是猜忌与防备。他突然想起20岁那年,在羽族谷帮翎儿护翅的事——那时候羽族的翅脉乱了,他硬引灵脉力去稳,结果越稳越乱,还是翎儿说“要顺着翅脉的方向引,不是硬压”,才让翅脉稳了下来。

  “别硬引!顺着纹线的方向,让力缠在一起!”元生高声喊道,握着五灵杖往秘核的纹线碰了碰,杖身的五色力不再硬钻,而是顺着纹线轻轻游走,像在给乱力引路,“金力跟蓝力缠,绿力跟褐力绕,五色力裹着四域力,慢慢拧成一股!”

  阿器也反应过来,引着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秘核的纹线钻去,道器上的回环扣突然亮了,像一个个小钩子,勾住四域的乱力,往纹线里拉:“道器的图纹能导力!跟着图纹的方向,把力引到纹线的凹槽里!”

  哪吒也动了,灵珠的金红力不再往核里钻,而是像层软罩,裹住四域的乱力,慢慢往纹线的方向推:“听元生和阿器的!顺着纹线走,不是硬拼!”

  各族首领也都松了劲,不再硬引力,而是跟着纹线的方向慢慢导力。元生的五色力引着低维的青力和高维的紫力,缠在金、绿两道纹线上;阿器的青金力引着虚空域的淡黑力和幽冥的褐力,绕在蓝、褐两道纹线上;哪吒的金红力裹着未知域的五色力,缠在中央的青纹线上。四域力慢慢不再冲撞,像被驯服的马,顺着纹线的方向游走,议台的灰光慢慢淡了,五色光又亮了起来。

  就在这时,元生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段记忆——那是20岁的他,蹲在羽族谷的巢架下,握着灵脉针,小心翼翼地往翎儿的翅裂里引圣草力。翎儿蹲在他旁边,递过一把羽灵草,说“元生哥,翅脉像水流,得顺着走”。那时候的他,眼里只有“护脉”的纯粹,没有“统脉”的执念,灵脉针的光顺着翅脉爬,像现在杖力顺着纹线走。

  阿器的眼前也闪过记忆——18岁的他,站在花族甸的花蜜株前,握着父亲留下的刻刀,给株身刻共生纹。阿父站在他身后,说“阿器,造器不是为了控脉,是为了帮脉”。那时候的他,手里的刻刀很沉,心里的信念却很纯,刻刀的痕落在株身,像现在道器的力落在纹线。

  哪吒的记忆也翻涌起来——双维通道初遇时,元生握着统脉杖,眼里满是执念;阿器抱着父亲的刻刀,哭得像个孩子。他举着火尖枪,以为会是场恶战,可最后却成了并肩作战的伙伴。破聚合体时,元生用统脉杖护着石蛋;护通道时,阿器用道器补着裂缝;探新域时,三人一起解灵脉碑……那些画面像走马灯般闪过,与现在议台的场景重叠在一起。

  “啊——”元生突然大喝一声,将五灵杖往议台一拄,杖身的五色力突然爆亮,顺着纹线往秘核钻去,“20岁护羽族,25岁护石族,30岁破聚合体,35岁探新域!我护的不是一脉,是四域!”

  “18岁护花族,20岁造道器,25岁补通道,30岁改纹图!我造的不是控脉器,是共生器!”阿器也喊道,共生道器的青金力爆亮,与元生的杖力缠在一起,往秘核里钻,“父的教,各族的信,都在这力里!”

  “四域同心,护脉永续!”哪吒的声音震得厅顶的灰尘都落了下来,灵珠的金红力突然炸开,像道金红的太阳,裹着元生和阿器的力,一起往秘核钻去。

  各族首领也都喊了起来:“四域永续!”“护脉同心!”四域力突然拧成一股,像道五色的柱,钻进秘核里。议台的五色光爆亮,核身的终极共生纹突然活了过来,五道纹线互相缠绕,爬满整个秘核,然后顺着议台的纹线往厅周蔓延,缠上各族首领的护脉道具,再顺着道具往他们的灵脉里钻。

  元生能感觉到杖力顺着纹线往四域蔓延——低维的麦垄里,麦秆泛着五色,麦老栓举着麦镰,笑得满脸皱纹;高维的兰甸里,兰草开着五色花,翎儿展着翅,在花间飞舞;虚空域的淡黑里,虚空王的虚空刃亮着五色,与族人一起欢呼;幽冥矿坑的褐光里,幽冥影的轮回杖缠着五色,矿晶泛着亮;未知域的五色雾里,老族长的灵脉杖映着光,孩童影抱着灵草,笑得像朵花。

  阿器也能感觉到道器的力往四域钻——花族甸的花蜜株开得更艳了,花薇的花蜜罐泛着五色;石族矿坑的矿晶更纯了,石蛋的矿锤映着光;羽族谷的羽灵草更绿了,羽芽的灵草亮着青;鳞族溪的水更清了,鳞珠的水脉珠缠着蓝;木族林的树更高了,木族老的灵枝泛着绿。

  “亮了!终极共生纹全亮了!”石蛋的喊声里带着哭腔,举着矿锤的手都在抖。

  众人抬头望去,秘核的终极共生纹已经完全亮起,五色光裹着核身,像颗五色的太阳。四域的脉线从核身延伸出来,在厅里织成一张五色的网,网里映着四域的景:麦垄、兰甸、虚空域、幽冥矿坑、未知域,所有景都泛着五色,所有脉都连在一起。厅周的石灯也都映着共生纹,四域的香气缠在一起,成了种独特的“永续香”。

  元生慢慢放下五灵杖,走到议台东侧的石案前,拿起兽皮日记。他掏出炭笔,借着秘核的光,慢慢写着:“从反派到护脉者,从统脉到终极共生,我没白活。四域连脉,永续共生,这是我这辈子最圆满的事。”写完,他的泪滴在页上,晕开了“圆满”二字,他从秘核上刮了点五色屑,夹进日记里,又把怀里的共生纹小木牌也放了进去——那是阿父的心意,是共生的见证。

  阿器也走到西侧的石案前,掏出自己的小本子。他握着刻刀碎片,在本子上画了幅简笔:秘核泛着五色,终极共生纹爬满核身,元生的五灵杖、他的共生道器、哪吒的灵珠围在核旁,四域的景映在周围。画完,他在旁边写:“父的教、各族的信、共生的真,今天都成了。护脉不是一个人的事,是四域所有人的事。”写完,他把刻刀碎片放在简笔旁,碎片的褐光与画里的五色缠在一起,像阿父在跟他点头。

  哪吒走到两人身边,看着他们的日记,笑了:“议会档案馆的人早就等着了,说要把这两本日记当‘护脉圣典’存着,供后人瞻仰。”他往秘核望了望,核身的共生纹里,突然映出了无数护脉者的影——有元生、阿器、哪吒,还有石蛋、花薇、羽芽,甚至还有未来的护脉者,“终极共生纹显了‘护脉者传承’的影,咱们得选新的护脉者,把这护脉的事传下去。”

  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笑意。他们往石蛋、花薇、羽芽的方向望去,三个小辈正围着秘核,满脸好奇地摸着核身的纹线,石蛋的矿锤沾了点五色屑,花薇的花蜜罐里飘着五色光,羽芽的灵草缠着五色脉线。

  “我提议,选石蛋、花薇、羽芽当新护脉者。”元生开口道,声音里带着郑重,“石蛋有力,能护矿脉;花薇心细,能暖脉;羽芽懂草,能接脉。他们跟着咱们探新域、护秘核,早就有了护脉者的样子。”

  “我同意。”阿器接着说,“石蛋的矿锤能引金力,花薇的花蜜膏能暖脉力,羽芽的灵草能接木力,正好能接咱们的班。”

  各族首领也都点了点头,未知域老族长笑着说:“那孩子在未知域就跟羽芽亲近,懂脉的真,选他们三个,没错。”

  石蛋、花薇、羽芽听到这话,都愣了,然后满脸惊喜地跑过来,石蛋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俺、俺能行吗?俺怕护不好脉。”

  元生拍了拍他的肩,把五灵杖递到他手里:“当年我比你还慌,可护脉不是靠慌,是靠心。你爹说‘护脉就是护田’,你记着这话,就不会错。”

  阿器也把共生道器递给花薇和羽芽:“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控脉的刃。你们只要记着‘共生’二字,就比谁都强。”

  三个小辈握着道具,眼里满是坚定,石蛋举着五灵杖,花薇捧着道器,羽芽抱着灵草,一起往秘核走去。秘核的共生纹突然亮了,一道五色光落在他们身上,像给他们印上了“护脉者”的印记。

  厅里的四域脉线还在织着网,五色光裹着所有人,四域的香气还在飘着,元生的日记摊在石案上,“终极”二字泛着五色,与秘核的光缠在一起,像在诉说着这场护脉之旅的圆满,也预示着传承之路的开启。

  第一节完

  要知石蛋、花薇、羽芽能否顺利接过护脉重任,传承过程中又将遇到何种考验,元生阿器的护脉之路又将迎来怎样的新篇章,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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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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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传承授器:新辈引脉初成

  午时的阳光透过双维共生议会厅的穹顶灵窗,在议台旁洒下金红交织的光斑,将台面上残留的五色脉气映得愈发透亮。启纹时泛着强光的灵脉秘核已收敛起锋芒,只在核身表面留着淡淡的终极共生纹残影,与五灵残片、改纹图、虚空符、轮回符的微光相互呼应,像给议台镀了层流动的彩衣。四域的香气还未散尽,低维麦香混着高维兰草香,在厅内缓缓流转,与厅周石灯里映出的四域盛景相映成趣——石灯里的麦垄已泛着熟金,兰甸的花影多了几分艳色,虚空域的淡紫中藏了点金芒,幽冥矿坑的褐光里裹着暖意。

  元生站在议台东侧的青纹阶上,手里的五灵共生杖还带着刚引脉后的余温,杖身嵌着的五灵残片在阳光下流转着五色光,金残片的淡金、绿残片的鲜绿、青残片的莹白、蓝残片的通透、褐残片的厚重,每一片都像在诉说着过往护脉的历程。他低头摩挲着杖尾刻着的“共生”二字,那是阿器父亲当年亲手刻下的,刻痕里还嵌着点圣草汁的残色,与他衣襟里的共生纹小木牌遥相呼应。

  阿器则站在西侧的白纹阶上,共生道器平托在掌心,道器表面贴着的改纹图泛着青金光泽,图上的回环扣与议台秘核的纹线残影完美契合。他指尖划过道器边缘的刻痕,那是他无数个日夜打磨的痕迹,刻痕里藏着花族甸的花蜜膏、石族矿坑的矿晶屑、羽族谷的羽灵草汁,每一点痕迹都是四域共生的见证。衣襟里的刻刀碎片轻轻硌着胸口,阿父“造器为护脉,非为控脉”的教诲又在耳边响起,让他眼底多了几分郑重。

  哪吒倚在议台中央的石柱旁,火尖枪斜插在地面的纹槽里,枪身的金红光与灵珠的光晕交织在一起,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看着站在议台旁的三个小辈——石蛋攥着矿锤的手还在微微发抖,脸上沾着点五色屑;花薇拢着裙摆,怀里的花蜜罐盖半开着,粉香丝丝缕缕飘出;羽芽捏着灵草的叶尖,半透明的翅尖还泛着淡淡的青光——眼底满是笑意,像看着当年初出陈塘关的自己。

  厅内的各族首领也都围了过来,木族老拄着灵枝站在最前,灵枝的绿芽在阳光下舒展着;石族翁拍着石蛋的肩膀,矿锄上的金光照在石蛋脸上;花族婆拉着花薇的手,手里的花帕擦了擦花薇额角的细汗;羽族翎儿对着羽芽点了点头,翅尖的青光与羽芽的翅尖相呼应;鳞族珠儿捧着水脉珠,珠里的蓝光映着花薇的脸;虚空王抱臂站在西侧,虚空刃的淡黑光偶尔扫过石蛋的矿锤;幽冥影握着轮回杖,褐光落在羽芽的灵草上;未知域老族长牵着那道孩童影,灵脉杖的五色光裹着三个小辈,像给他们罩了层护罩。

  “午时已至,传承仪式开始!”未知域老族长高声道,灵脉杖往地上一点,杖顶的五色光顺着地面的纹线爬向议台,在台旁织成一个五色的圈,“新护脉者入圈,受器传艺!”

  石蛋、花薇、羽芽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并肩走进五色圈里。石蛋站在东位,对着元生;花薇站在西位,对着阿器;羽芽站在中位,对着哪吒。三个小辈都挺直了腰杆,石蛋把矿锤别在腰间,花薇将花蜜罐放在脚边,羽芽把灵草抱在怀里,眼里的紧张里藏着难掩的期待。

  元生迈步走进圈里,将五灵共生杖递到石蛋面前。杖身的五色光在阳光下流转,金残片的光正好落在石蛋的矿锤上,让矿锤也泛出淡淡的金光。“这柄五灵共生杖,嵌着五灵残片,能引四域力,能稳灵脉,能护共生纹。”元生的声音里带着郑重,握着杖柄的手轻轻往前送了送,“当年我从木族老手里接过它时,比你还紧张,握杖的手都在抖,引力时差点把杖扔出去。”

  石蛋看着眼前的五灵杖,杖身比他的矿锤沉了不少,杖顶的五灵残片泛着温润的光,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杖柄,就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指尖往手臂爬,带着淡淡的麦香、兰香、矿香——那是四域的气息。“元生哥,俺、俺怕握不好它,护不好四域脉。”石蛋的声音有点发颤,握着杖柄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泛了白。

  元生笑了,伸手按住石蛋的手腕,将杖柄往他手里送了送:“别怕,护脉不是靠杖沉,是靠心诚。你爹当年护矿脉时,用的就是把普通矿锄,可他守了矿坑三十年,没让矿脉乱过一次。”他说着,指尖往杖身的“共生”二字上一点,“记住,握这杖时,想的不是‘我要控脉’,是‘我要帮脉’,四域力就会顺着你的心意走。”

  阿器也走进圈里,将共生道器递到花薇面前。道器的青金光泽映着花薇的脸,改纹图上的回环扣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每一个扣都嵌着点花蜜膏的残迹——那是花薇上次帮阿器修复道器时留下的。“这柄共生道器,贴着重绘的改纹图,能导四域力,能补灵脉裂,能映共生纹。”阿器的声音很轻,带着对道器的珍视,“我十八岁那年,第一次造道器时,把共生纹刻反了,差点让花族甸的花蜜株枯了,是我爹用自己的灵脉力补了回来。”

  花薇轻轻接过道器,道器的重量比她想象中轻,握在手里温温的,像捧着一团暖光。她指尖划过改纹图的回环扣,能感觉到里面流转的灵脉力,与她怀里的花蜜罐气息相通。“阿器哥,这道器这么重要,俺要是用错了,毁了共生纹怎么办?”花薇的声音里带着怯意,眼底满是不安。

  阿器伸手覆在花薇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道器的边缘:“别怕,道器是有灵的,它知道你是想护脉,不是想控脉。我爹说过,‘道器映人心,心善器自灵’,你心里装着花族甸的花蜜株,装着四域的灵脉,道器就会帮你。”他说着,指了指道器上的一个小缺口,“你看这个缺口,是上次补通道时被乱力撞的,可它还是好好的,因为它知道我们在护脉。”

  哪吒也走进圈里,手里托着灵珠碎片。碎片泛着淡淡的金红光,比完整的灵珠弱了些,却更温润,像颗凝固的金红露珠。“这枚灵珠碎片,是灵珠的核心,能护脉,能稳力,能映护脉者的影。”哪吒把碎片递到羽芽面前,碎片的光落在羽芽的翅上,让翅尖的青光更亮了,“当年我在双维通道用灵珠挡乱力时,碎片溅到了羽族谷,是翎儿把它捡了回来,现在传给你,再合适不过。”

  羽芽轻轻接过灵珠碎片,碎片的暖意顺着指尖爬进她的灵脉里,与她怀里的灵草气息融在一起。她低头看着碎片里映出的自己的影,影旁还隐隐映着翎儿的翅影。“哪吒哥,俺力气小,要是遇到乱力,俺护不住碎片怎么办?”羽芽的声音细细的,带着点担忧。

  哪吒蹲下身,与羽芽平视,火尖枪的光在他眼底跳跃:“护脉不是靠力气大,是靠懂脉。你能听懂灵草的话,能看清灵脉的流,这比力气大有用多了。上次在未知域,你不是用灵草接好了断脉吗?那就是最好的护脉本事。”他说着,指了指碎片,“这碎片能映你的心意,你想护脉,它就会亮,比什么都管用。”

  三个小辈握着手里的护脉道具,站在五色圈里,脸上的紧张慢慢淡了,眼里的期待越来越浓。石蛋握着五灵杖,杖身的五色光与他矿锤的金光缠在一起;花薇捧着共生道器,道器的青金光与她花蜜罐的粉光融在一起;羽芽捏着灵珠碎片,碎片的金红光与她灵草的绿光映在一起。

  “现在,试着引四域力,让道具的力与议台的秘核共振。”元生开口道,退到圈外,“不用怕,我们都在旁边看着,有我们在,不会出事。”

  阿器和哪吒也退到圈外,各族首领也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三个小辈。木族老的灵枝泛着绿,花族婆的花蜜罐飘着粉,石族翁的矿锄闪着金,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传承的一刻。

  石蛋深吸一口气,握着五灵杖往议台的金残片方向一点,心里想着矿坑的矿晶、麦垄的麦秆、兰甸的兰草——那些他想护着的东西。杖身的五色光慢慢亮了起来,金、绿、青三色光先飘了出来,往议台的秘核飞去。花薇也引着共生道器的力,青金光顺着改纹图的回环扣流出来,蓝、褐两色力跟在石蛋的力后面,往秘核钻去。羽芽捏着灵珠碎片,将碎片往灵草上一点,金红光裹着绿力,也往秘核飘去。

  三道力在秘核上方相遇,慢慢往核身的纹线里钻。秘核的残影突然亮了些,五道纹线隐隐显了出来,与三道力呼应着。厅里的四域香气越来越浓,阳光透过穹顶洒下来,在地上织成五色的网。

  可就在这时,五灵杖突然晃了晃,石蛋的手没稳住,杖身的五色力乱了,金力撞向了花薇的青金光;共生道器的光也散了,蓝力缠上了羽芽的绿力;灵珠碎片的光暗了下去,金红光缩了回去。议台的五色圈也泛出了灰光,秘核的残影又暗了下去,厅里的香气也乱了,麦香混着矿香,兰香缠着草香,变得有些刺鼻。

  “哎呀,力乱了!”石蛋惊呼一声,握着五灵杖的手更紧了,可越紧,杖身越晃,“俺、俺控制不住它!”

  花薇也慌了,手里的共生道器差点掉在地上,道器的光越来越散:“道器的力不听话,它往矿锤那边跑!”

  羽芽急得眼圈都红了,灵珠碎片的光快灭了,她想用力引,可越用力,碎片越暗:“碎片不亮了,俺引不出力了!”

  各族首领也都皱起了眉,石族翁往前迈了一步,想上前帮忙,却被元生拦住了。“别急,这是每个护脉者都会经历的,让他们自己试试,我们在旁边帮衬就行。”元生说着,往五色圈走去,阿器和哪吒也跟了过去。

  元生走到石蛋身边,伸手轻轻按住他的手腕,将他握杖的角度调整了一点,杖尖对准了秘核的金纹线。“别用劲攥,握杖要松,力才会顺。”元生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力量,“你想想矿坑的矿晶,它们是怎么顺着矿脉流的?力也一样,要顺着纹线流,不是硬推。”他说着,指尖往杖身的金残片上一点,“跟着金残片的光走,它往哪亮,你就往哪引。”

  石蛋跟着元生的指引,慢慢放松了握杖的手,杖身果然不晃了。他看着金残片的光往秘核的金纹线爬,也跟着引力,金力顺着纹线钻了进去,杖身的绿力和青力也跟着钻了进去,三道力稳稳地缠在金纹线上,让金纹线亮了起来。

  阿器走到花薇身边,伸手贴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调整道器的方向,器身对准了秘核的蓝纹线。“道器的回环扣要对着纹线的凹槽,力才会导进去。”阿器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想想花蜜株的汁,它们是怎么顺着花茎流的?力也一样,要顺着凹槽流,不是乱飘。”他说着,指了指道器上的改纹图,“跟着图上的回环扣走,它怎么弯,你就怎么引。”

  花薇跟着阿器的指引,调整了道器的方向,回环扣正好对着蓝纹线的凹槽。她引着力,青金光顺着回环扣往凹槽里钻,蓝力和褐力也跟着钻了进去,缠在蓝纹线和褐纹线上,让那两道纹线也亮了起来。

  哪吒走到羽芽身边,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灵珠碎片,金红光从他指尖传过去,给碎片补了点力。“碎片的力要和灵草的力缠在一起,才会稳。”哪吒的声音带着鼓励,“你想想灵草的根,它们是怎么缠着土脉的?力也一样,要缠在一起,不是分开。”他说着,指了指羽芽怀里的灵草,“让灵草的力裹着碎片的力,一起往纹线里钻。”

  羽芽跟着哪吒的指引,将灵草往碎片上靠了靠,灵草的绿力裹着碎片的金红光,慢慢往秘核的青纹线钻去。青纹线被力一碰,立刻亮了起来,与其他四道纹线连在一起,秘核的残影也完全亮了,像颗缩小的五色太阳。

  就在这时,元生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段记忆——那是他20岁那年,刚从木族老手里接过五灵杖的时候。也是在议会厅,也是午时的阳光,他握着杖,引力时杖身晃得比石蛋还厉害,力乱得把木族老的灵枝都撞弯了。木族老也是这样按住他的手腕,说“握杖要松,心要静”,然后带着他一点点引力,直到杖身的力稳下来。那时候的他,也像石蛋一样,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可木族老的话,却让他记了一辈子。

  阿器的眼前也闪过记忆——18岁的他,第一次握着刻刀给道器刻共生纹。阿父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手抖得刻错了线,没有骂他,只是拿起他的手,带着他一点点刻,说“刻纹要顺,心要诚”。那时候的他,刻废了三把刻刀,才刻对第一道纹,可阿父的话,却让他明白了造器的真意。现在看着花薇,就像看着当年的自己,紧张却坚定,让他心里满是暖意。

  “我们也曾是新手,也像他们一样慌过。”元生笑着对阿器说,眼里满是感慨,“当年木族老说,‘护脉是传帮带,一辈教一辈’,现在总算懂了。”

  阿器也笑了,点了点头:“我爹也说过,‘造器是传匠心,一代传一代’,现在把道器传给花薇,把匠心传下去,也算没辜负他。”

  哪吒也笑着说:“我当年第一次用灵珠时,把陈塘关的水脉都搅乱了,还是我师父带着我稳的力。传承就是这样,前人带后人,后人超前人。”

  圈里的三个小辈已经完全稳住了力,石蛋的五灵杖泛着五色光,金、绿、青三色力缠在金、绿、青纹线上;花薇的共生道器亮着青金光,蓝、褐两色力绕在蓝、褐纹线上;羽芽的灵珠碎片裹着绿力,金红光缠在中央的青纹线上。五道纹线全亮了,秘核的光爆亮起来,比刚才启纹时更温润,五色光裹着整个议台,往厅周蔓延。

  “试着把力往厅里扫,让四域脉线连起来!”元生高声喊道,眼里满是期待。

  石蛋、花薇、羽芽对视一眼,一起用力,将手里的力往厅里扫去。五色力像道彩绸,顺着议台的纹线爬满整个大厅,缠上各族首领的护脉道具,再顺着道具往厅外的四域蔓延。低维的麦垄里,麦秆泛着五色,麦老栓举着麦镰,对着议会厅的方向鞠躬;高维的兰甸里,兰草开着五色花,翎儿的翅映着光,在花间飞舞;虚空域的淡黑里,虚空王的虚空刃亮着五色,与族人一起欢呼;幽冥矿坑的褐光里,幽冥影的轮回杖缠着五色,矿晶泛着亮;未知域的五色雾里,老族长的灵脉杖映着光,孩童影抱着灵草,笑得像朵花。

  厅里的四域香气又变得浓郁起来,麦香、兰香、矿香、草香、花香缠在一起,成了“传承香”。厅周的石灯也都亮了起来,每盏灯里的景都泛着五色,映着四域的盛景,也映着三个小辈的影。

  “成了!他们成功了!”石族翁第一个欢呼起来,举着矿锄往天上一挥,金光照得整个厅都亮了。

  各族首领也都欢呼起来,木族老的灵枝晃着绿芽,花族婆的花蜜罐撒出粉光,羽族翎儿的翅拍着风,鳞族珠儿的水脉珠泛着蓝,虚空王的虚空刃划着光,幽冥影的轮回杖转着圈,未知域老族长的灵脉杖亮着五色,所有人都在为新护脉者的成功欢呼。

  三个小辈慢慢收了力,握着手里的道具,站在五色圈里,脸上满是笑容。石蛋举着五灵杖,对着元生用力点头;花薇捧着共生道器,对着阿器笑出了梨涡;羽芽捏着灵珠碎片,对着哪吒挥了挥手。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给他们镀上了层五色的光晕,像三个小护脉神。

  元生和阿器慢慢走到圈里,拍了拍三个小辈的肩。元生看着石蛋,眼里满是欣慰:“好样的,石蛋,你爹要是在,肯定会为你骄傲。”阿器看着花薇,点了点头:“花薇,道器认你了,它以后就是你的伙伴了。”哪吒看着羽芽,笑着说:“羽芽,碎片亮了,你就是合格的护脉者了。”

  传承仪式结束了,元生和阿器退到圈外,看着三个小辈被各族首领围着,接受着祝福。石族翁给石蛋递了块矿晶,说“这是矿坑最纯的晶,给你护脉用”;花族婆给花薇塞了罐花蜜膏,说“这是甸里最香的膏,给你补力用”;羽族翎儿给羽芽理了理翅,说“这是族里最软的羽,给你护碎片用”。三个小辈笑得合不拢嘴,手里的道具也泛着光,像是在分享他们的喜悦。

  元生走到议台东侧的石案前,拿起自己的兽皮日记。秘核的光正好照在页上,他掏出炭笔,慢慢写着:“今天把五灵杖传给了石蛋,看着他握着杖的样子,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护脉不是一个人的事,是一辈传一辈,传承不是退,是护脉路更长。只要新辈在,四域的脉就稳了。”写完,他把石族翁刚才给石蛋的矿晶碎片夹进日记里,矿晶的金光与日记里的五色屑缠在一起。

  阿器也走到西侧的石案前,拿起自己的小本子。他握着刻刀碎片,在本子上画了幅简笔:三个小辈站在五色圈里,石蛋举着五灵杖,花薇捧着道器,羽芽捏着碎片,元生和哪吒站在旁边笑,秘核的光裹着他们。画完,他在旁边写:“把共生道器传给了花薇,把阿父的匠心传了下去。造器不是为了自己用,是为了把护脉的本事传下去,我没辜负阿父,没辜负四域。”写完,他把花族婆给花薇的花蜜膏抹了一点在画旁,粉光让画里的道器更亮了。

  “元生哥,阿器哥,哪吒哥!”石蛋突然跑了过来,手里的五灵杖还泛着光,“俺们刚才引力时,感觉到四域外还有道脉力,泛着金光,像是个新的域!俺们想去探探,行不行?”

  花薇和羽芽也跑了过来,花薇的道器指着厅外,羽芽的碎片映着一道金光:“俺们也感觉到了,那道脉力很稳,像是有灵脉在那边!”“碎片也亮了,说明那边是好域,不是乱域!”

  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元生走到厅边,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四域的边缘,有一道淡淡的金光,像颗刚升起的星。“那是星槎域,是先祖留下的遗域,说‘护脉者传承日,星槎域显形’,没想到真的显了。”元生笑着说,眼里满是期待,“当年我和阿器就想探星槎域,可那时候没能力,现在有你们,有四域力,正好一起去。”

  阿器也点了点头,指了指共生道器:“我早就想造星槎了,用共生纹造的星槎,能扛四域乱力,能通星槎域。现在有五灵残片、改纹图、虚空符、轮回符,正好能造一艘最棒的星槎!”

  哪吒也走了过来,火尖枪的光映着那道金光:“护脉路永不停,探新域也是护脉的一部分。星槎域里肯定有新的灵脉,有新的共生秘,咱们一起去探,把四域的共生延续到星槎域!”

  三个小辈听了,高兴得跳了起来,石蛋举着五灵杖转圈,花薇抱着道器笑,羽芽的翅拍得风都起了。各族首领也都围了过来,纷纷表示要帮忙造星槎,木族老说要献灵枝做槎骨,石族翁说要献矿晶做槎甲,花族婆说要献花蜜膏做槎油,羽族翎儿说要献翅羽做槎帆,虚空王说要献虚空符做槎盾,幽冥影说要献轮回符做槎舵,未知域老族长说要献灵脉杖做槎引。

  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四域的脉线还在织着网,五色光裹着所有人,元生的日记摊在石案上,“传承”二字泛着五色,与秘核的光、星槎域的金光缠在一起,像在诉说着传承的圆满,也预示着新探的开启。元生把日记收起来,放进议会厅的藏柜里,旁边放着阿器的小本子,他在柜门上刻了“传承记”三个字,笑着说:“这两本日记,就留给新护脉者学,让他们知道,护脉的路,是一辈辈走出来的。”

  第二节完

  要知元生阿器与各族首领如何打造星槎,星槎造好后启程前又将筹备何种物资,星槎域的金光背后藏着何种未知秘辛,且看下节分解

  《哪吒 36 卷:星槎域探:共赴新程》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 终章:星槎赴新域 护脉永流传

  议会厅外的星槎坪被暮时的霞光染透,金红与淡紫交织的光落在泛着五色的星槎上,让槎身嵌着的五灵残片、改纹图、虚空符、轮回符都亮得愈发温润。星槎长三丈有余,宽近两丈,槎身由高维灵脉母木打造,泛着淡绿金,木缝里缠着细碎的五色丝——那是四域脉力共振时留下的痕迹,顺着木纹爬满整个槎身,像给星槎披了层流动的彩衣。

  槎首嵌着金灵残片与虚空符,金残片映着霞光,泛出亮金,虚空符的淡紫力与金力缠在一起,在槎首织成道半透明的弧光,像给星槎安了层护罩;槎身两侧贴满改纹图的碎片,青金力顺着图纹的回环扣游走,与木灵残片的绿力、火灵残片的红力缠在一起,偶尔溅起细碎的光粒,落在坪上的灵草叶上,让草叶也泛了点彩;槎尾嵌着幽冥土残片与轮回符,褐力与黄力缠成圈,托着槎身,让星槎稳稳地浮在离地面半尺高的地方,风一吹,槎尾的光圈就轻轻晃,像在跟周围的人打招呼。

  元生站在槎左侧,手里握着五灵共生杖,杖身的五色力与星槎的光隐隐共振。他的粗布衫洗得发白,衣襟里的“双维护脉者印”泛着青,印角的“共护双维”四字被霞光映得亮,偶尔蹭到胸口,提醒他这趟“新探”不是终点,是护脉路的新起点。怀里的兽皮日记被他攥在手里,封皮上沾着的灵脉屑、矿晶碎、羽灵草叶,此刻都跟着星槎的光亮了,把封皮上“护脉”二字衬得愈发清晰。

  “这星槎的力真纯,比咱们之前探未知域时的临时筏稳多了。”元生轻声说,指尖碰了碰槎身的改纹图,青金力顺着指尖爬上来,与杖身的力缠在一起,暖得能化冰。他想起三十年前,自己握着统脉杖站在幽冥矿坑前,眼里满是“统脉即护脉”的执念,那时候的他,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握着共生杖,乘着嵌满共生道具的星槎,去探新域,去护四域的永续。

  阿器站在槎右侧,共生道器平托在掌心,器身的青金力与星槎的木灵残片力共振,道器上的改纹图与槎身的图纹完美契合,像天生就该连在一起。他的衣襟里,阿父的刻刀碎片泛着褐光,偶尔蹭到掌心,像阿父在跟他说“阿器,这星槎造得好,比爹当年的道器还灵”。18岁那年,他在花族甸的工坊里,握着刻刀给控脉杖刻“统脉纹”时,眼里满是“复仇即护脉”的疯狂,那时候的他,也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握着共生道器,和元生一起,带着新护脉者,去探新域,去传匠心的真意。

  哪吒持着灵珠站在槎中央,灵珠的金红力像层薄罩,裹着整个星槎,偶尔扫过槎身的道具,让残片、符纸的光更亮了些。他的火尖枪斜插在槎尾的木槽里,枪身的金红与灵珠的光缠在一起,落在坪上的影子里,还能看到前回战聚合体时留下的细小刻痕——那是护双维通道时,被虚空族的刃划的,现在成了护脉路上的纪念。

  石蛋、花薇、羽芽三个新护脉者站在槎首,石蛋握着五灵共生杖的杖尾,杖身的金残片映着他的脸,让他满是矿尘的脸上也泛了点金;花薇捧着共生道器的碎片,碎片的青金力与她怀里的花蜜罐粉光缠在一起,甜香顺着力纹飘;羽芽捏着灵珠碎片,碎片的金红光映着她的翅尖,让青蓝的翅也泛了点暖。三个小辈都仰着头看星槎的帆,帆是用羽族的翅羽与木族的灵枝纤维织成的,上面绣着完整的终极共生纹,纹里的五色力顺着帆纹爬,风一吹,帆就轻轻晃,像在跟他们说“要启程了”。

  四域的族长远站在坪边,手里举着各自的护脉物:低维的麦老栓举着束熟金的麦穗,穗粒上还沾着新麦的香;高维的兰族长捧着朵紫兰,花瓣上的露珠映着霞光;虚空王握着虚空共生符,符面的淡紫力与星槎的光呼应;未知域的老族长拄着灵脉杖,杖顶的五色力缠向星槎,像在给星槎送力;幽冥影握着轮回杖,褐力落在坪上的灵草上,让草叶更绿了些。

  “元生、阿器,此去星槎域,定要护好自己,护好新护脉者!”麦老栓高声喊,手里的麦穗往星槎方向递了递,麦香顺着风飘过来,裹着星槎的光;兰族长也跟着喊:“兰甸的兰叶会跟着脉力晃,你们要是想回,就看兰叶的方向!”虚空王挥了挥虚空符:“要是遇着虚空力乱,就捏碎符,我们会来帮!”

  元生笑着点头,往族长远的方向拱了拱手:“各位放心,我们定会护好新域,护好四域的永续!”阿器也跟着拱手:“等我们探完星槎域,就带新域的灵脉秘回来,让四域的脉连得更紧!”

  哪吒拍了拍槎身的木槽,灵珠的金红力往星槎里钻了钻:“时辰到了,该启程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稳,却比往常多了几分期待——前回在未知域的秘核里,他就感应到星槎域的脉力很纯,像刚醒的灵脉,等着被发现,等着被连入四域的共生网。

  元生率先踏上星槎,五灵共生杖往槎首的木柱上靠了靠,杖身的五色力与槎身的力缠在一起,让槎首的金残片更亮了;阿器跟着踏上槎,共生道器往槎身的改纹图旁放了放,器身的光与图纹的力融在一起,让青金力更浓了;哪吒扶着三个新护脉者上槎,石蛋还在兴奋地摸槎身的木纹,花薇在给槎尾的灵草浇花蜜膏,羽芽在给灵珠碎片补力,三个小辈的笑闹声裹着四域的香,飘在星槎坪上。

  “引力!启槎!”哪吒高声喊道,灵珠的金红力往星槎的核心钻去。元生引着五灵共生杖的力,往槎首的金残片里送;阿器引着共生道器的力,往槎身的改纹图里送;石蛋、花薇、羽芽也跟着引力,五灵杖的金、共生器的青、灵珠碎片的红,三道力缠在一起,往星槎的核心钻。

  星槎的光突然爆亮起来,槎身的五色丝像活了一样,顺着木纹爬满整个槎身,然后往空中飘,托着星槎慢慢升了起来。离地面越来越高,议会厅的屋顶在脚下越来越小,四域的景色也越来越清晰:低维的麦垄像片金海,麦老栓举着麦穗还在挥手;高维的兰甸像片紫花潮,兰族长的兰叶在风里晃;虚空域的淡紫里,能看到虚空族的影在挥手;未知域的五色雾里,老族长的灵脉杖还在泛光。

  “四域永续!早回啊!”四域的族长远一起喊,声音裹着风飘过来,落在星槎上,让槎身的光又亮了些。元生、阿器、哪吒和三个新护脉者都趴在槎边,挥着手往族长远的方向喊:“我们会回来的!”

  星槎越升越高,穿过四域的边界,往星槎域的方向飞去。离星槎域越来越近,众人都能看到那道泛着金的光——那是星槎域的核心,像颗刚升起的太阳,裹着纯纯的脉气,比四域的脉气更暖,更活。

  就在这时,星槎突然晃了晃,槎身的五色力开始共振,四域的脉线从星槎的道具里飘出来,在槎周围织成张五色的网,网里映出“护脉者影”——有元生握着统脉杖时的疯狂,有阿器握着控脉杖时的挣扎,有两人赎罪时的坚定,有护双维通道时的齐心,有探未知域时的好奇,还有现在带着新护脉者探新域的从容。

  元生看着网里的影,突然笑了:“没想到咱们也能走到这一步。”他的指尖碰了碰网里的“统脉元生”,影里的疯狂慢慢淡了,变成了现在的温和。

  阿器也笑了,看着网里的“控脉阿器”,影里的疯狂也淡了,变成了现在的从容:“爹要是在,肯定会说‘阿器,你没丢匠心,没丢共生的真’。”

  哪吒也看着网里的影,火尖枪的光扫过影里的护脉场景:“护脉路本来就是这样,从错到对,从执到悟,只要初心没丢,就不算走偏。”

  石蛋凑过来,指着网里的“战虚空族”影:“元生哥,阿器哥,你们那时候好厉害!以后俺也要像你们一样,护好四域!”花薇也点头:“俺也要学好改纹图,像阿器哥一样,造好共生道器!”羽芽抱着灵珠碎片笑:“俺也要学好感应脉力,像元生哥一样,护好新域!”

  元生摸了摸石蛋的头,把五灵共生杖往他手里递了递:“这杖以后就交给你了,记住,护脉不是靠力强,是靠心诚,是靠共生的真。”阿器也把共生道器的碎片递给花薇:“这碎片你拿着,改纹图的真意是‘顺脉不是控脉’,别像我当年那样,走了歪路。”

  星槎还在往星槎域飞,四域的脉线网慢慢淡了,星槎域的核心越来越近,能看到核心周围的金光林——林里的树都长着五色的叶脉,风一吹,叶就轻轻晃,像在欢迎他们的到来;还能看到核心旁的五色河,河水清得能映出星槎的影,河边上的石塔泛着金,塔上的纹与终极共生纹隐隐相合。

  元生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翻开最后一页,借着星槎的光,用炭笔慢慢写:“若有来生,愿做差异文明的麦农,日出种麦,日落护脉,不碰统脉杖,只握麦种的暖;今生今世,愿做四域护脉者,护共生的真,传护脉的意,护四域永续,护匠心不丢。”写完,他把翎儿赠的羽片夹进日记里,羽片的青与日记的褐缠在一起,像道暖结。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握着阿父的刻刀碎片,在本子上画了幅简笔:星槎泛着五色,飞在星槎域的金光里,元生的五灵杖、他的共生道器、哪吒的灵珠、新护脉者的护脉物都亮着,旁边写着:“若有来生,愿做普通道器匠,日出刻共生纹,日落修共生杖,不碰控脉纹,只握爹的刻刀;今生今世,愿做四域护脉者,传匠心的真,护共生的意,不丢爹的教,不负各族的信。”写完,他把阿父的刻刀碎片放在简笔旁,碎片的褐与画的五色缠在一起,像阿父在跟他点头。

  哪吒把两人的日记收起来,放进星槎的“灵脉宝箱”里,宝箱是用木族的灵枝做的,上面刻着终极共生纹,里面还放着五灵残片的碎屑、改纹图的边角、虚空符的碎片、轮回符的残角——都是护脉路上的纪念,都是四域共生的见证。“这两本日记,等咱们探完星槎域,就放进议会的档案馆,让后世的护脉者看看,从反派到护脉者,从执念到共生,这条路怎么走。”

  星槎越来越近星槎域的核心,核心的金光里,突然映出道淡淡的纹——是“星槎秘纹”,纹里裹着四域的力,还裹着星槎域的力,像在等着他们去启。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阿器握着共生道器,哪吒握着灵珠,三个新护脉者握着各自的护脉物,都望着核心的方向,眼里满是期待。

  “新探又开始了。”元生笑着说,杖身的五色力与核心的光呼应。

  “匠心又有用了。”阿器也笑着说,道器的青金力与核心的光呼应。

  哪吒拍了拍两人的肩,灵珠的金红力往核心探了探:“护脉路永不停,咱们一起走。”

  星槎的帆被风鼓得更满了,终极共生纹的光顺着帆纹爬,与核心的金光缠在一起。四域的香还在星槎上飘,新护脉者的笑闹声还在,护脉者的初心还在——这不是终章,是新的开始,是四域永续的新程,是护脉路的新探。

  第三节完

  第36回完

  要知元生阿器与新护脉者能否解开星槎域的秘纹,星槎核心藏着何种四域永续的关键,新护脉者能否在新域独当一面,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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