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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回铜匠铁山:铜符护脉抗虚无诗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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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3 部 小人物共生志——短篇集群叙事

  陈钧鸿作品

  第 7 回 铜匠铁山:铜符护脉抗虚无

  诗曰

  西岐铜匠铸铜符,虚无力前护族庐。

  铜纹凝力承愿力,平凡手艺护脉途。

  第一节 虚雾裹乡:铁山抱拓寻铜源

  西岐的晨,本该是铜锤撞砧的脆响裹着炊烟的暖,可今日推开门,铁山先闻见一股腥冷的气——像刚融的冰混着铁锈,粘在鼻端,连呼吸都带着凉意。他三十岁,肩宽背厚,手上的老茧叠着老茧,是十年握锤磨出来的,指缝里还嵌着洗不掉的铜锈,那是西岐铜匠的印子。此刻他手里攥着个刚打好的普通铜符,符面本该泛着淡金的光,现在却蒙着层灰,像被雾打湿的纸,指尖一碰,竟能感觉到符里的灵脉力在散,像漏气的皮囊。

  “铁山师傅!您快看看这符!”巷口传来王阿婆的喊声,她抱着小孙子,手里举着个同样泛灰的铜符,脚步踉跄地跑过来,“早上给娃挂符,刚出门符就凉了,你看娃的衣角,都泛灰了!”

  铁山低头,只见阿婆孙子的粗布衣角上,爬着几道细如发丝的淡黑纹——是虚无力!那纹路凉得刺骨,粘在布上,像冻住的墨,正一点点往娃的袖口爬。他赶紧掏出块备用的灵脉铜片,按在娃的衣角,铜片泛出的淡青光瞬间逼退了黑纹,可铜片的光也很快暗了下去,成了灰扑扑的一块。

  “这虚无力,比上次还凶。”铁山皱紧眉,心里发沉。前几日虚无力只是在西岐边缘晃,普通铜符还能挡,现在连符都失效了。他往巷子里望,只见不少村民都举着铜符往铜匠铺跑,符面全是灰,有人的衣服已经泛灰,脸上满是恐慌,像丢了魂。

  “铁山师傅,这符咋不管用了?再这样下去,西岐要被虚无力吞了!”村民李大叔攥着符,指节泛白,“我家的牛圈都被虚无力缠了,牛都站不稳了!”

  “是啊是啊,您快想想办法!”村民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声音里满是急切。铁山看着眼前的人群,有的老人拄着拐杖,有的妇人抱着孩子,有的后生攥着锄头,他们的眼神都落在他身上,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转身回铜匠铺,铺子里的铜器堆得满当当,铜锅、铜勺、铜簪子,都是他打的,现在却没一件能派上用场。墙角的木箱里,放着一张泛黄的拓片——是第3回里石小凿送的共生印拓片。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翻开,拓片上的共生纹泛着淡淡的青,是石小凿亲手拓的,边缘还留着石屑的痕,当时石小凿说:“铁山哥,这纹能聚愿力,要是西岐有难,或许能用上。”

  铁山的指尖轻轻摸过拓片上的纹路,那纹路像活的,顺着指尖爬上来,带着股踏实的力。他想起石小凿刻共生印时的模样,听说石小凿为了刻印,手指被凿子划破,血滴在印坯上,印才显了光。石小凿说“共生要同心”,现在西岐有难,不就是要同心的时候吗?

  “我试试用这共生纹铸铜符。”铁山抬起头,对着门口的村民说,“只是我没铸过这种符,不知道能不能成,而且……铜料不够了。”他的铜料库里,只剩下几块碎铜,要铸够全村人用的符,差得远。

  “铜料我有!”李大叔第一个喊,“我家有个旧铜锅,是我爹传下来的,现在就去拿!”

  “我家有铜簪子!还有铜锁!”王阿婆也跟着说,抱着孙子就往家跑。

  “我家的铜犁头!不用了,拿来铸符!”后生们也纷纷响应,转身就往家冲。

  铁山看着村民们的背影,心里暖暖的。他把拓片铺在工作台上,用镇石压住四角,仔细研究上面的纹路。共生印的纹是圆的,外圈是灵脉纹,里圈是族脉纹,两条纹像拧在一起的绳,在中心汇成一个“护”字。要把这纹铸进铜符,得先把铜熔成汁,再把纹刻在模子里,可他没刻过这么复杂的纹,万一刻错了,铜就废了。

  “试试吧,总比看着西岐被吞了强。”他自语着,从工具架上取下一把细刻刀——这刀是他师傅传的,刀头泛着淡青的光,能刻灵脉纹。他在一块碎铜上试着刻了几笔,纹路刚刻出来,就泛出淡淡的光,可没一会儿,光就散了,纹也变了形。“是铜不对,普通铜聚不住力。”铁山皱了皱眉,心里忽然想起一个人——墨蚀。

  第5回里,墨蚀来西岐送迷阵路线图时,曾跟他提过,昆仑墟有灵铜,那铜沾着灵脉力,能增强器物的抗邪力,要是用灵铜铸符,效果肯定比普通铜好。可昆仑墟那么远,虚无力又重,现在去采灵铜,怕是来不及。

  “先凑合用普通铜,等铸出样符,再想灵铜的事。”铁山打定主意,开始准备铸符的模子。他用陶土捏了个符模,晒干后,拿着细刻刀,照着拓片上的纹,一点点刻。刻刀很细,纹路又复杂,他的眼睛要离模子很近,刻一会儿就要揉一揉,不然眼酸得看不清。手背不小心碰到模子的棱角,划出一道浅痕,血滴在模子上,竟和陶土融在了一起,没留下一点印。

  “铁山师傅!铜料拿来了!”门口传来村民的喊声。铁山抬头,只见村民们抱着各种铜器走进来,铜锅、铜犁、铜簪、铜锁,堆在地上,像一座小铜山。李大叔扛着个大铜锅,累得满头汗:“这锅沉,可结实了,能铸不少符!”

  铁山走过去,摸着那些铜器,有的铜锅还带着灶烟的痕,有的铜簪上还留着打磨的光,这些都是村民们的念想,现在却毫不犹豫地拿来铸符。“谢谢大家。”他的声音有些哑,“我一定尽力铸好符,护好西岐。”

  村民们都笑了,有的帮着把铜器搬到熔炉旁,有的帮着添柴,有的则围在工作台边,看着他刻模子,时不时递上一杯水。阿婆的孙子趴在桌边,睁着大眼睛:“铁山叔叔,这符能挡住那些黑纹吗?我还想跟你学打铜呢。”

  铁山摸了摸娃的头,笑着说:“能,一定能。等挡住了黑纹,叔叔就教你打铜。”

  熔炉的火被点燃了,木柴在炉里“噼啪”作响,火光映在村民们的脸上,泛着暖红。铁山把铜器放进熔炉,看着铜一点点融化,变成通红的铜水,心里满是希望。他知道,这铜水里,不仅有铜,还有村民们的愿力,有西岐人的念想,只要把这些都铸进符里,一定能挡住虚无力。

  可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惊呼:“虚无力过来了!往铜匠铺来了!”

  铁山心里一紧,赶紧走到门口,只见远处的巷口,淡黑的虚无力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所过之处,墙壁泛灰,树叶枯萎,连路边的石凳都凉得刺骨。村民们都慌了,下意识地往后退,李大叔攥着锄头,挡在前面:“别怕!有铁山师傅在!”

  铁山没慌,他转身回到工作台,拿起刚刻好的模子:“阿蛮,帮我把铜水倒进模子!快!”阿蛮是他的徒弟,虽然才十六岁,却很机灵,赶紧点头,拿着长勺,将熔炉里的铜水舀进模子。铜水刚一进模,就泛出淡淡的光,可模子上的纹却没显,反而开始开裂。

  “不行,模子没刻好!”铁山急了,赶紧把模子拿下来,重新刻。虚无力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铜匠铺门口,铺子里的铜器开始泛灰,村民们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铁山师傅,要不先躲躲?”有人提议。铁山摇摇头,手里的刻刀更快了:“躲不了,西岐是咱们的家,躲了家就没了。”他的额角渗着汗,刻刀在模子上飞舞,终于,在虚无力缠上门框的那一刻,模子刻好了。

  “阿蛮!倒铜水!”铁山大喊。阿蛮赶紧舀起铜水,倒进模子。这一次,铜水在模子里泛着金红的光,纹路一点点显出来,像活了一样,在符面上流动。可没一会儿,符面还是开始泛灰,像被虚无力缠上了。

  “还差一步……差什么呢?”铁山皱着眉,看着泛灰的符,忽然想起石小凿说的“同心”。他对着村民们喊:“大家跟我一起念‘护西岐’,把愿力聚过来!”

  村民们愣了一下,随即齐声喊:“护西岐!护西岐!”声音很响,震得铺子里的铜器都在颤。愿力像一股暖流,顺着空气聚向符模,符面的灰渐渐退了,金红的光越来越亮,纹路也越来越清晰。

  “成了!”铁山激动地喊。可就在这时,模子突然“咔”地一声,裂了一道缝,符也跟着裂了。虚无力趁机缠上来,符面的光瞬间暗了下去。

  铁山的心沉了下去,村民们的喊声也停了,铺子里一片寂静,只有熔炉的火还在“噼啪”响。他看着裂开的符,又看了看门口的虚无力,心里却没放弃:“再来!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十次!总能成!”

  村民们也重新振作起来,李大叔拿起铜锤:“对!再来!我们陪着你!”

  铁山深吸一口气,重新捏模子、刻纹、熔铜。阳光透过铜匠铺的窗户,照在他的身上,也照在村民们的脸上,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着光——那是不放弃的光,是守护家园的光。他知道,这一次,他不仅要铸好符,还要铸出西岐人的同心,铸出平凡手艺里的大力量。

  第一节完

  要知铁山第二次铸符能否成功,虚无力是否会冲破铜匠铺的防线,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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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3 部 小人物共生志——短篇集群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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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 回 铜匠铁山:铜符护脉抗虚无

  第二节 七铸符成:汗融铜水聚同心

  午间的日头毒得很,把铜匠铺的石棉瓦晒得发烫,连空气都带着股焦味。熔炉里的火“噼啪”地舔着炉壁,泛着通红的光,将铁山的脸映得发亮,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工作台的铜屑上,“滋”地一声就没了影。他手里攥着第六个失败的铜符坯,符面的共生纹只刻了一半就裂了,像被冻住的冰纹,碎渣沾在指尖,硌得生疼。

  “师傅,歇会儿吧,您都试了六次了,手都烫红了。”徒弟阿蛮递过来一块粗布巾,眼里满是心疼。铁山的手背已经肿了,好几处烫伤的水泡被铜水溅到,破了皮,渗着血珠,却没顾上裹布条,只是随意用布巾擦了擦汗,又拿起一块新的陶土模子。

  “不能歇。”他摇头,声音有些沙哑,“虚无力还在巷口晃,多等一刻,村民就多一分危险。”说着,他拿起细刻刀,重新在模子上刻共生纹。刀头划过陶土的声音很轻,却在嘈杂的铜匠铺里格外清晰,每一笔都比之前更稳——前六次的失败不是白费的,他摸清了纹路的走向,知道哪里该深、哪里该浅,刻到“护”字中心时,指尖微微一顿,将之前的偏差都修正了过来。

  铺外传来脚步声,王阿婆抱着孙子,提着个陶壶走进来:“铁山师傅,煮了点灵脉草水,解乏,也能护护脉。”她把壶递给阿蛮,又指着炉边的柴堆,“我让老头子又砍了些柴,都是干透的,耐烧。”小孙子从阿婆怀里探出头,举着个用泥巴捏的小铜符:“铁山叔叔,我帮你捏符,这样你就快了。”

  铁山看着那歪歪扭扭的泥符,忍不住笑了,心里的焦躁淡了些。他接过阿蛮递来的灵脉草水,喝了一口,清冽的水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草香,手背的疼痛感似乎都减轻了些。“谢谢阿婆,也谢谢娃。”他摸了摸小孙子的头,“等叔叔铸好真符,就给你打个小铜符,比你捏的还好看。”

  村民们也没闲着。李大叔蹲在熔炉旁,帮着添柴,柴火都是他从自家柴房扛来的,干得冒火星,一进炉就烧得旺;几个后生坐在门口,把村民送来的旧铜器分类,敲掉上面的铁锈,方便铁山熔铜;还有妇人拿着针线,帮铁山缝补被火星烧破的衣角,嘴里还念着“护西岐”,声音不高,却很齐整。

  “师傅,铜熔好了!”阿蛮喊道。熔炉里的铜水已经变成了通红的液体,泛着莹润的光,像一块流动的红宝石。铁山放下刻刀,小心翼翼地将陶土模子放在熔炉口,用长勺舀起铜水,慢慢倒进模子里。铜水刚一接触模子,就发出“滋啦”的声响,一股铜锈味弥漫开来,模子上的共生纹渐渐显形,泛着淡淡的青光。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盯着那模子。李大叔手里的柴都忘了添,小孙子也停止了玩泥巴,睁大眼睛看着。铜水在模子里慢慢冷却,纹路越来越清晰,灵脉纹和族脉纹像两条活过来的蛇,在符面上缠绕,眼看就要在中心汇成“护”字——突然,“咔”的一声,模子的边缘裂了道缝,符面的光瞬间暗了下去,青光变成了灰光,纹也跟着断了。

  “又裂了……”阿蛮的声音带着失落。村民们也都叹了口气,李大叔放下柴,走过来拍了拍铁山的肩膀:“没事,铁山师傅,再来一次!我们有的是铜,有的是柴,陪你试到成!”

  铁山没说话,只是拿起那个裂了的符坯,仔细看着裂缝。裂在边缘,是模子没晒干,铜水温度太高撑裂了。他把符坯放在一边,重新拿了块晒干的陶土,这次没急着刻纹,而是放在太阳下又晒了半个时辰,用手摸了摸,确认干透了,才开始刻。

  第七次铸符,他的动作比之前更慢、更稳。刻纹时,眼睛几乎贴在模子上,每一笔都要停顿片刻,确认无误再继续;熔铜时,控制着火候,不让铜水太烫;倒铜水时,手腕稳得像定住了,铜水沿着模子边缘缓缓流入,没溅出一点。

  铜水冷却的过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长。铁山的手心都出汗了,握着长勺的手微微发抖。阿蛮站在他身边,紧张得攥紧了衣角;村民们也都围了过来,连呼吸都放轻了。终于,模子上的铜水彻底冷却,变成了一块深青的铜符,符面上的共生纹泛着金红的光,灵脉纹和族脉纹完美地缠绕在一起,中心的“护”字亮得像一颗小太阳,没有一丝裂缝!

  “成了!成了!”阿蛮激动地喊了起来。村民们也跟着欢呼,李大叔举起手里的柴,用力一挥:“好!咱们西岐有救了!”小孙子跑过来,拉着铁山的衣角:“叔叔,符亮了!真好看!”

  铁山拿起铜符,符面温热,像握着一块暖玉,金红的光顺着他的指尖爬上来,驱散了手背的疲惫。他看着符上的纹,又看了看欢呼的村民,眼眶突然就红了——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是所有人的愿力聚在一起,才让这符成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铺门被人踹开,三个穿着黑衫的男人冲了进来,衣服上绣着吞噬派的黑漩涡,手里握着短刀,脸上带着狞笑:“把铜符交出来!不然就毁了你的熔炉!”

  是吞噬派的余党!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李大叔抄起身边的铜锤,挡在铁山前面:“想抢符?先过我这关!”后生们也都站起来,有的拿起铜器,有的举起锄头,挡在妇人和孩子前面。

  “就凭你们这些凡人,也想挡我们?”为首的黑衫人冷笑一声,挥刀就朝着熔炉砍去——他想毁了熔炉,让铁山再也铸不出符。铁山眼疾手快,一把将刚铸好的铜符揣进怀里,然后拿起工作台上的铜锤,朝着黑衫人的手砸去。

  “当”的一声,铜锤砸在黑衫人的刀背上,刀掉在地上,黑衫人疼得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另一个黑衫人见状,朝着铁山的后背砍来,阿蛮眼疾手快,拿起一块铜坯挡在铁山身后,铜坯被刀砍出一道痕,阿蛮却没退:“师傅,我护着你!”

  “还愣着干什么?打啊!”李大叔喊了一声,举起铜锤就朝着黑衫人冲去。村民们也都冲了上来,有的用铜器砸,有的用柴棍打,虽然没有像样的武器,却个个都不怕。王阿婆抱着孙子,捡起地上的旧铜锁,朝着黑衫人的头扔去,正好砸中,黑衫人疼得捂着头,被两个后生按在地上。

  为首的黑衫人见势不妙,想趁机溜走,铁山怎么会让他跑?他拿起那个没铸好的铜符坯,朝着黑衫人的腿扔去,铜符坯泛着淡淡的微光,正好砸中黑衫人的膝盖,黑衫人腿一软,摔倒在地,被李大叔和后生们按住,动弹不得。

  “把他们绑起来!”铁山喊道。村民们找来绳子,把三个黑衫人绑得结结实实,扔在墙角。李大叔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着说:“这些杂碎,还想毁我们的熔炉,抢我们的符,真是自不量力!”

  铁山走到熔炉旁,看着里面还在燃烧的火,又摸了摸怀里的铜符,符面的金红光还在亮。他想起石小凿送拓片时说的“共生要同心”,现在终于明白了——不是他一个人能铸出符,是村民们的愿力、是大家的同心,才让这符有了力。他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滴在熔炉里,和铜水融在一起,没留下一点痕迹。

  “石小凿没骗我,同心就能成。”他轻声自语,声音不大,却被村民们听到了。大家都围过来,看着他手里的铜符,脸上满是欣慰。李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铁山师傅,这下咱们西岐安全了!有这符,虚无力再也不怕了!”

  铁山点点头,举起铜符,对着村民们说:“这符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咱们所有人的。有了它,咱们就能一起护着西岐,护着彼此!”村民们都欢呼起来,声音在铜匠铺里回荡,盖过了熔炉的“噼啪”声,盖过了外面的风声,像一首守护家园的歌。

  阿蛮帮铁山包扎好手上的伤,又递来一碗灵脉草水。铁山喝着水,看着眼前的村民们——有的在打扫战场,有的在添柴,有的在帮他准备下一个模子。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他要铸更多的符,给每一个村民都配上,还要去昆仑墟采灵铜,铸更强的符,帮哪吒抗虚无力。

  夕阳开始西斜,透过铜匠铺的窗户,照在铜符上,符面的金红光更亮了,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暖光。铁山拿起刻刀,准备开始铸第八个铜符,他的手还有些疼,却比之前更稳了——因为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后有整个西岐的村民,有所有人的同心。

  第二节完

  要知铁山如何铸够全村人用的铜符,虚无力大规模来袭时村民能否凭铜符守住西岐,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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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钧鸿作品

  第 7 回 铜匠铁山:铜符护脉抗虚无

  第三节 符映暮色:同心光退虚无潮

  暮云把西岐村口的天染成了深紫,最后一缕夕阳的金辉刚落在护脉阵的青石上,就被一股淡黑的气裹住——虚无力来了。不是巷口那种零星的雾,是成片的潮,从远处的荒原涌过来,黑纹在雾里缠成网,所过之处,路边的野草瞬间泛灰,连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的叶子,都开始簌簌往下掉,落在地上就成了灰渣。

  铁山站在阵前,手里握着那枚最先铸好的灵纹铜符。符面的金红光比白天更亮,映得他手背的烫伤疤痕都泛着暖。村民们列成三排,每人手里都攥着一枚铜符,老的拄着拐杖,小的被大人护在身前,后生们握着锄头,符光在暮色里连成一片,像铺了满地的小星星。

  “都把符握紧,跟着我念‘护西岐’,愿力聚得越足,符的力就越强!”铁山的声音透过暮色传出去,沉稳得像村口的老槐树。他回头望了一眼护脉阵的中枢——那里嵌着石小凿去年留下的共生印,印面泛着淡青的光,和村民手里的铜符隐隐呼应。第3回石小凿刻印时说“共生纹能聚人心”,现在终于要见真章了。

  虚无力潮越来越近,腥冷的气扑面而来,村民们的头发被风吹得乱飘,却没人后退。王阿婆把小孙子护在怀里,手里的铜符贴在娃的胸口,符光裹住祖孙俩,像层暖壳;李大叔攥着符,另一只手握着铜锤,指节泛白,眼里却没惧色;阿蛮站在铁山身边,手里的符是铁山特意为他铸的,比别人的小些,却亮得很——这是他的第一枚灵纹铜符,也是他第一次和师傅一起护西岐。

  “来了!”有人喊了一声。虚无力潮终于到了阵前,黑纹像无数条小蛇,朝着村民的脚边爬来。铁山率先举起铜符,大声念:“护西岐!”

  “护西岐!”村民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暮色都晃了晃。手里的铜符瞬间爆发出金红的光,十几道光束朝着虚无力潮射去,光碰到黑纹,“滋滋”的声响里,黑纹像雪遇了火,快速消退。护脉阵里的共生印也被引动,淡青的光从印面涌出来,和铜符的金红光缠在一起,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把整个村口罩在里面。

  虚无力潮被光网挡在外面,却没退,反而变得更凶。黑雾里钻出几道碗口粗的黑纹,朝着光网撞来,光网晃了晃,几枚村民手里的铜符光暗了下去——是老人和孩子的符,他们的愿力弱些,撑不住这么强的冲击。

  “阿婆,把符往我这边靠!”李大叔赶紧挪到王阿婆身边,铜符的光和阿婆的符光融在一起,瞬间亮了几分。其他后生也纷纷往老弱身边靠,符光交织,光网又稳了下来。铁山看着这一幕,心里暖得很——这就是石小凿说的“同心”,不用人教,大家都懂互相护着。

  黑纹还在撞光网,铁山的手背又开始疼,是之前的烫伤被震到了。他咬着牙,把更多的愿力注入铜符,符面的金红光更盛,朝着最粗的那道黑纹射去。“滋啦”一声,黑纹断成两截,化作一缕黑烟消散。村民们见状,也跟着发力,符光一道道射向虚无力潮,黑雾开始快速退去,露出后面的荒原。

  可就在这时,远处的荒原上,突然传来一阵更沉的“呜呜”声——是虚无力的核心潮来了!比刚才的潮大了三倍,黑雾里裹着泛灰的虚影,像无数个没了魂的人,朝着村口扑来。光网瞬间被压得往下沉,几枚铜符“咔”地一声裂了缝,村民们的脸色都变了。

  “师傅,符要裂了!”阿蛮急得喊。铁山却没慌,他想起墨蚀说的灵铜——虽然现在没灵铜,可他还有石小凿的共生印!他朝着护脉阵中枢跑,边跑边喊:“大家再撑一会儿!我引共生印的力!”

  跑到阵眼旁,铁山把手里的铜符贴在共生印上。瞬间,金红光和淡青光爆发出刺眼的光,顺着阵纹蔓延,传遍整个光网。光网的颜色从金红变成金青交织,像镀了层灵脉力,朝着虚无力核心潮压去。

  “护西岐!护共生!”铁山高声喊,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护西岐!护共生!”村民们跟着喊,愿力像潮水一样聚向光网。光网猛地向外一扩,黑雾被撞得往后退,那些泛灰的虚影在光里慢慢淡去,没了踪迹。虚无力潮彻底乱了,像散了架的网,朝着荒原深处退去,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村口静了下来,只有村民们粗重的呼吸声。铁山放下铜符,手背的疼已经顾不上了,他看着眼前的光网,又看了看村民们手里的铜符——有的裂了缝,有的还亮着,却都带着温度。王阿婆的小孙子从怀里探出头,举着没裂的小铜符,兴奋地喊:“退了!黑雾退了!”

  村民们欢呼起来,有的互相拥抱,有的抹着眼泪,有的举着铜符挥舞。李大叔走过来,拍了拍铁山的肩膀:“铁山师傅,咱们赢了!西岐保住了!”

  铁山点点头,眼里也有些发热。他走到护脉阵中枢,看着共生印——印面的淡青光还在亮,和铜符的光缠在一起,像两个老朋友。他想起石小凿刻印时的样子,想起墨蚀说的灵铜,心里有了主意:等过几天,他就去昆仑墟采灵铜,铸更强的铜符,不仅要护西岐,还要帮哪吒抗虚无力。

  暮色彻底沉了下来,村民们开始收拾战场。阿蛮帮着捡裂了的铜符,说要拿回去熔了重铸;王阿婆带着妇人们煮灵脉草水,给大家补脉;李大叔和后生们去加固村口的防线,防止虚无力再回来。铁山则回到铜匠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新拓的铜符拓片——是按成功的那枚符拓的,纹路清晰,泛着淡淡的光。

  他想起第8回要去补东海海脉的渔女溪月——之前听村民说,溪月的渔船被虚无力缠过,海脉也不稳,这铜符拓片上的共生纹,能帮她补海脉。他把拓片小心地折好,放进一个木盒里,又在盒里垫了张灵脉草纸,防止拓片受潮。“明天让阿蛮把这个送去东海,给溪月姑娘。”他自语着,把木盒放在工作台的显眼处。

  做完这些,他坐在炉边,看着里面还没熄的火。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映着他手里的铜符——符面的金红光已经淡了些,却依旧温暖。他想起之前六次的失败,想起村民们送来的旧铜器,想起大家一起念“护西岐”的样子,突然明白:铜符能挡住虚无力,不是因为铜多好,是因为大家的愿力聚在了一起。平凡的铜,裹着不平凡的心意,就成了护家的宝。

  “铜符不是靠铜,是靠大家的愿力。”他轻声自语,声音在空荡的铜匠铺里回荡。窗外传来村民们的笑声,还有小孙子唱的童谣,混着晚风,像一首最安稳的歌。铁山握紧手里的铜符,知道这只是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挑战,还会有更强的虚无力,可只要西岐人同心,只要这铜符还在,就没有守不住的家,没有扛不过的难。

  第三节完

  第 7 回完

  要知溪月如何用铜符拓片补东海海脉,书童砚秋又将如何借凝露草墨抄写《共生经》,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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