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六扇门实习

　　四月二十八，京师南门。

　　三十六艘陆地战舰排成一字长蛇，龙骨碾过青砖，轰隆隆像移动的山脊。旗舰观海台上，那明趴在栏杆，看皇城屋脊连绵成金色海浪，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这里太好赚钱了，得赶紧亏。

　　＞ 【小六：检测到高危区域！京师物价极高，宿主务必谨慎，切勿盈利！】

　　城门下，六扇门总捕头沈砚青已等候多时。他青衣佩刀，面容冷峻，见那明下船，第一句话就是：

　　朝廷亏空三百万两，圣上要你来补。同福客栈那套倒贴钱玩法，六扇门全要了。

　　那明挑眉：简单，把俸禄全发给我，我让你们体验－1两月薪。

　　沈砚青以为她开玩笑，做了个的手势：六扇门包吃包住，顾问月俸一百两，另加亏损提成——亏得越多，提成越高。

　　那明眼睛一亮：提成也倒贴吗？

　　沈砚青：？？？

　　1. 房价－1文

　　六扇门总部，青砖黛瓦，飞檐拱壁，京城一等一的威严衙门。那明第一件事，把大门左侧的公示墙亏钱榜——

　　【六扇门新店规】

　　1. 报案：－1文（倒找钱）

　　2. 立案：－1文（倒找钱）

　　3. 抓人：－1文（倒找钱）

　　4. 结案：－1文（倒找钱）

　　附加：倒找钱必须当场拿走，违者扫牢房100年

　　京城百姓：？？？

　　报案还倒贴钱？排队！疯狂排队！

　　2. 餐饮－1文

　　衙内食堂，原本人头攒动，那明直接把定价牌掀了，重写：

　　【六扇门食堂】

　　馒头：－1文（倒找钱）

　　素菜：－1文（倒找钱）

　　荤菜：－1文（倒找钱）

　　汤：－1文（倒找钱）

　　再送：凤凰真羽书签1枚（成本8文）

　　官兵们：？？？

　　吃一个馒头，倒找1文，还送礼？吃！疯狂吃！

　　3. 俸禄－1两

　　重头戏来了。那明把六扇门全体官员的俸禄表摊在公堂，提笔一顿——

　　官职 原俸禄 新俸禄

　　总捕头 200两 －1两

　　副总捕头 150两 －1两

　　捕头 100两 －1两

　　捕快 50两 －1两

　　狱卒 20两 －1两

　　衙役 10两 －1两

　　倒贴说明：

　　－1两＝倒找1两，当场兑现，必须拿走；

　　拒绝领取者，扫牢房100年；

　　举报他人拒绝领取者，奖亏损券10两。

　　发薪日，六扇门公堂变成倒贴钱现场。

　　总捕头沈砚青第一个领到——倒找1两，他捏着银子，手抖成筛子：我月入200两，变－1两？

　　那明点头：倒贴是福报，拿好。

　　沈砚青反手打赏100两：再给我来10份福报！

　　死循环启动：倒找1两，打赏100两，再倒找，再打赏……银子像雪片飞进柜台，被那明当场扔进亏损基金火盆，火苗窜三丈，照亮公堂，像给京师点了一堆会响的钱。

　　－1两月薪，京城官场大地震。

　　六扇门内部，捕快们排队领倒贴钱，一边领一边哭：

　　我上有老下有小，倒贴1两怎么活？

　　我房贷还没还完，倒贴也还不起！

　　我辞职！我宁愿回家种地！

　　辞职信像雪片，飞进吏部；京兆尹门口，辞官队伍排到城门；皇帝早朝，收到辞官折子300份，理由统一：

　　倒贴钱太多，臣活不起了！

　　皇帝：？？？

　　皇帝连夜召见那明：顾问，你把朝廷弄亏损，朕很高兴，但辞官太多，朕成光棍司令了！

　　那明摊手：简单，把辞官的俸禄继续发－1两，发到他们回来为止；不回来，就发到他们孙子辈，世袭倒贴。

　　皇帝眼睛一亮：世袭倒贴？好！朕这就下诏！

　　于是，圣旨连夜出炉：

　　【世袭倒贴诏】

　　辞官者，俸禄继续－1两，世袭不改；

　　愿意回朝者，俸禄恢复正数，另奖亏损券100两；

　　世袭倒贴满100年，赐亏钱牌坊一座，永世流芳。

　　辞官者们：？？？

　　世袭倒贴诏一出，辞官者们连夜回朝，哭着求复职：

　　臣不辞职了！倒贴钱太多，扛不住！

　　臣愿清廉如水，只求俸禄变正数！

　　臣誓死不为盈利，只求不亏！

　　京兆尹门口，辞官队伍秒变求官队伍，场面一度失控。

　　皇帝笑得见牙不见眼：顾问，高招！朝廷瞬间清廉，朕服！

　　月底，六扇门账面出炉：

　　＞ 【小六：终极核算——

　　① 报案倒贴：－3000 文（3000人×1文）

　　② 餐饮倒贴：－5000 文（5000份×1文）

　　③ 俸禄倒贴：－1000 两（1000人×1两）

　　④ 打赏收入：＋ 两（被焚 反塞，全部花光）

　　⑤ 焚银取暖：－ 两（刚好烧完）

　　⑥ 世袭倒贴：－∞（世袭无限，成本无法估算）

　　合计：0 ± 0，达成绝对亏损平衡！】

　　皇帝趴在龙案，看着的账面，一脸满足：朝廷亏空了，朕放心了！

　　那明趴在六扇门柜台，看着的账面，一脸痛苦：利息呢？我日亏3000文的梦想呢？

　　五月十五，京师南门。

　　皇帝亲自主持亏钱牌坊奠基仪式，牌坊高十丈，匾额为那明亲笔：

　　大雍第一赔钱衙门

　　柱联是皇帝御笔：

　　上联：倒贴钱是福报

　　下联：亏损到永远

　　横批：越赔越开心

　　那明抬手，指尖放在唇边，轻轻一声：

　　嘘——

　　全场静音三息，皇帝笑得见牙不见眼：

　　静音剑，朕也要学！

　　——

　　镜头拉远，牌坊在月光下闪成一条流动的金，像给京师，点了一块——

　　会赔钱的皇家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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