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是吧？前辈你们

　　小黄站在台阶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目光有些茫然地望向远处。爱丽丝站在她身侧，护士服洁白如雪，衬得她身形修长而挺拔。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神色平静，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却微微眯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引擎的低沉咆哮，紧接着是一道银灰色的残影如闪电般划破街道，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嘶鸣。一辆线条凌厉的豪华跑车以一个近乎夸张的漂移甩尾，稳稳地停在了医院大门前，轮胎甚至还在冒着淡淡的青烟。

　　因为牛马老板在公司，小黄虽然并无大碍但也是病号，刚好顺路的逍遥在收到爱丽丝的短信后表示顺路，便自告奋勇的说要来接人。

　　小黄的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眼睛瞪得溜圆，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她下意识地往爱丽丝身后缩了缩，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护士服的袖口。

　　爱丽丝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玩世不恭的脸——逍遥戴着墨镜，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指尖轻轻敲击着皮革表面。他微微侧头，墨镜滑下鼻梁，露出一双带着狡黠光芒的眼睛，冲两人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两位美女～”他的嗓音低沉而慵懒，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等很久了吗？”

　　小黄的脸“唰”地红了，手指绞得更紧，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没有……”

　　爱丽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得像是例行公事：“这里是医院，你的车尾气里含有大量细菌，我提醒过你几次了，不要把车开进来。”

　　逍遥耸了耸肩，笑得更加灿烂，“我相信小爱丽丝的医疗水平。”他的目光转向小黄，眼睛微微眯起，“上车吧，新人，我们还有一个乘客。”

　　小黄犹豫地看向爱丽丝，后者轻轻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向那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跑车，坐在后座。

　　爱丽丝站在车外，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看着小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车门关闭的瞬间，车内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小黄能闻到逍遥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皮革的气息，莫名地让人心跳加速。跑车的内部空间比她想象中要小得多，她几乎能感觉到逍遥的体温。

　　不对劲...这车原先空间没这么小的...

　　好像被改装过？但是为什么？谁会特意把车的内部空间改小？

　　“安全带。”逍遥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

　　“啊？哦！”小黄手忙脚乱地去拉安全带，却因为紧张怎么也扣不上。逍遥轻笑一声，突然倾身过来，他的发丝擦过小黄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小黄瞬间僵住了，连呼吸都忘记了。

　　“放松点，”逍遥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利落地帮她扣好安全带，又坐了回去，刻意避免了和小黄的肢体接触。

　　引擎轰鸣，跑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小黄被惯性狠狠压在座椅上，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死死抓住座椅两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向着医院另一边的出口开去。

　　“所以...”小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逍遥前辈为什么会顺路来接我？”

　　逍遥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窗边缘。风吹乱他的头发，阳光在他的侧脸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因为要接人啊～”

　　“接...接谁？”小黄的声音想起上车前逍遥说过还有一个乘客。

　　逍遥没有立即回答，车速突然降了下来，缓缓停在了医院的后门。

　　透过车窗，小黄看到远处的阴影下有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是零前辈...

　　黑色口罩严实地覆盖着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他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逍遥的笑容瞬间明亮了几分。他利落地解开安全带，动作轻盈地推开车门。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衬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等很久了？”逍遥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带着说不出的亲昵。

　　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抬眸。那双藏在阴影下的眼睛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逍遥却像是读懂了什么，笑意更深。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近，皮鞋踩在落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怎么不去正门？”逍遥在距离零半步远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缓缓张开双臂，对着零张开怀抱

　　零微微侧头，声音透过口罩传来，闷闷的：“人多。”接着，迎上了逍遥的拥抱。

　　两人很快从接触中分开。

　　逍遥突然伸手，指尖轻轻勾住零的口罩边缘。这个动作做得极其自然，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戴着不闷吗？”他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小孩。

　　零猛地后退半步，却被逍遥抢先一步扣住了手腕。两人的距离不但没有拉开，反而更近了。小黄透过车窗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矿泉水瓶被她无意识捏得咔咔作响。

　　“松手。”零的声音冷得像冰，耳尖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逍遥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拇指摩挲零的手腕内侧。那里是手套与袖口的交界处，露出一小截苍白的皮肤。“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他压低声音，似乎带着些诱哄的意味。

　　零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兜帽下的眼睛微微睁大，长睫轻颤。就在小黄以为他要发怒时，零却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微微低头，任由逍遥摘下了他的口罩。

　　阳光洒在那张常年不见天日的脸上，勾勒出锋利的轮廓。零的嘴唇很薄，颜色很淡，此刻正紧紧抿成一条线。逍遥的目光在那双唇上停留了几秒，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这才乖。”逍遥的声音沙哑了几分。他将口罩随手塞进自己口袋，手指顺势滑入零的指缝，十指相扣。

　　零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此刻被逍遥握在掌心，竟显出几分罕见的温顺。他别过脸不去看逍遥，却也没有挣开。

　　“上车吧。”逍遥牵着他往跑车走去，步伐轻快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小黄局促地坐在后座，膝盖几乎要顶到前排座椅。跑车内部空间狭窄得令人窒息，她这才恍然大悟——这辆车根本就是为两个人设计的。

　　零站在车门外，眉头紧紧皱起。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后座的小黄，又转向一脸笑意的逍遥。

　　“解释。”零的声音冷得像冰，似乎想要以此吓退逍遥。但那个男人无辜地眨眨眼，伸手拉开副驾驶车门：“老板要见新人，你总不会希望她一个病号坐别人的车去公司吧？”他轻拍零的肩膀，指尖不着痕迹地在那绷紧的肌肉上摩挲了一下。

　　零的耳尖微微泛红，但还是沉默地坐进了副驾驶。他修长的双腿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得不微微屈起，黑色制服裤的布料紧绷在大腿上。

　　小黄在后座缩成一团，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人。她终于明白了车内空间这么小的原因——这根本就是逍遥精心设计的“双人座”，现在硬塞进三个人，气氛尴尬得令人窒息。

　　跑车启动后，密闭空间里弥漫着零身上清冷的雪松气息，混合着逍遥的古龙水香。小黄死死盯着窗外，假装对路边的树丛产生了浓厚兴趣。

　　透过后视镜，她看到逍遥的手正自然地搭在零的大腿上。零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推开。

　　“专心开车。”零低声警告，但声音里少了往日的冷硬。

　　逍遥轻笑一声，手指却得寸进尺地向上移动：“我开车很专心的。”他的拇指在零的腿内侧画着圈，零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小黄的脸烧得通红，死死攥住安全带。她终于确信自己就是个多余的电灯泡，现在只想跳车逃跑。

　　如果我和爱丽丝前辈坐一车...

　　当跑车的速度加起来时，小黄不得已放弃了那些奇怪的想法，她死死攥住安全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跑车在逍遥的操控下如同脱缰的野马，每一次急转弯都让她胃部翻江倒海。她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呕吐的冲动，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家伙...车开这么快要死啊！我还是病人啊！

　　零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眉头紧锁：“开慢点。”

　　逍遥闻言却笑得更加灿烂，反而踩下油门：“新人需要锻炼，以后还得经常坐我的车～”跑车在弯道甩出一个漂亮的漂移，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啸。

　　小黄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恍惚间看到零的手突然按在了逍遥大腿上，力道大得让逍遥倒吸一口冷气。

　　“我说，慢点。”简简单单四个字，让逍遥撇了撇嘴。

　　跑车终于减速，但小黄已经瘫软在后座，像条脱水的鱼。

　　那家医院也是超自公司名下的，距离公司并不算太远，加上逍遥不要命的开车方式，车很快就停在了公司楼下。

　　小黄几乎是爬着下了车，双腿抖得像筛糠。

　　“抱、抱歉...”小黄虚弱地扶着车门，感觉天旋地转。她模糊地看到零递给逍遥一个警告的眼神，而后者只是耸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你可以先在楼下休息一会，牛马老板不会介意的～”逍遥抛下这句话，载着零离开了。

　　逍遥开着车经过一个转角，确认已经看不见小黄之后，看向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的零。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搭上零的膝盖。“零前辈～”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那个新人走了～”

　　零依旧闭着眼睛，但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逍遥的手指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指腹隔着制服裤的布料轻轻摩挲。零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喉结上下滚动。

　　“专心开车。”零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逍遥轻笑一声，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的指尖灵巧地解开零的皮带扣，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开车很专心的～”他意有所指地说，手指已经探入零的衣襟下摆。

　　逍遥趁机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零的耳畔：“上次答应我的事，该兑现了吧？”

　　跑车突然一个急刹停在路边。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逍遥按在座椅上。安全带勒在两人之间，逍遥不耐烦地一把扯开，整个人跨坐在零腿上。

　　“逍...遥...”零的声音已经带上喘息，双手抵在逍遥胸前，力道却软得不像话。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最终放弃抵抗般闭上了眼睛。他的手指插入逍遥的发间，是一个无声的默许。

　　跑车在无人的路边轻轻摇晃，偶尔传出几声压抑的喘息。阳光透过车窗，将两个交叠的身影投射在座椅上，缠绵而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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