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财富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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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黄金水道,财源滚滚望海城码头,已从昔日的区域良港,蜕变为一座昼夜不息、声震寰宇的巨兽。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低沉浑厚的汽笛与船工号子便已交织成宏大的序曲。目之所及,桅杆如林,帆影蔽日。高达三层楼体的远洋福船,船首劈开雪白浪花,其庞大的身躯犹如移动的城郭;来自南洋的三角帆船轻巧灵动,载着香料与奇珍;更有数艘悬挂着北境玄鸟旗、经过工辎营改良的混合动力舰船,蒸汽与风帆并用,彰显着技术与力量的结合。
码头上,人声鼎沸,力夫们古铜色的脊梁在阳光下闪烁,他们喊着整齐的号子,将一捆捆带着异域湿润气息的皮革、一箱箱密封严实却仍透出缕缕奇香的香料、一袋袋蕴含浓郁元素波动的魔法矿石或珍稀药材从船舱卸下。紧接着,产自北境各大瓷窑、釉色温润如玉的瓷器,经过特殊硝制、柔软蓬松的雪原皮毛,以及闪烁着冷冽寒光的“外贸版”兵甲,被小心翼翼地装载上船,即将远渡重洋,换取更多的财富。
市舶司的税吏们身着深蓝色制服,胸前绣着银色的算盘与船锚徽记,穿梭于货山箱海之间。他们手持加装了简易望远与放大镜片的“验货镜”,核对着货单,敲击着算盘,声音嘶哑却不容置疑。“南洋苏合香百斤,税银十五两!”“东海明珠一匣,核验无误,征税三十两!”伴随着一声声唱报,一枚枚盖有市舶司大印的税票被开出,而一箱箱沉甸甸、标注着“海关税银”的樟木箱,则由全副武装的兵士押送,沿着专用通道,络绎不绝地运往城中心的府库。那车轮碾过青石路面的隆隆声响,仿佛是财富流动的脉搏。
都督府议事厅内,户曹主事赵文启手捧一本以硬皮封面装订、内页写满密密麻麻数据的季度财报,因极度的激动,双手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向端坐于上首的萧北辰和侧座的诸葛明汇报,声音带着一丝破音:
“主公!诸葛大人!天佑北境,海贸大兴!仅望海城一港,上一季度征收关税、船舶停泊费、官营贸易利润及各项杂费,折合标准白银,便已达……已达八十万两之巨!”他顿了顿,几乎是吼出了后半句,“此数,已超过去年我北境三州十七郡,全年田赋与内陆商税之总和!而且,据月度曲线显示,此增长势头非但未减,反在加速!”
这个数字如同惊雷,在厅中炸响。即便是智珠在握、见惯风浪的诸葛明,此刻也不禁动容,手中轻摇的羽扇为之一滞。他深邃的目光看向财报上那蜿蜒向上的曲线,仿佛看到了无形的气运正如潮水般涌来。以往北境的财政,如同依赖天时的农耕,田赋是根基却看天吃饭,内陆商税则受制于地域和市场,增长缓慢。而如今这海贸,简直是打开了一座深不见底的海洋宝库,财富如同决堤洪流,以令人瞠目的速度注入北境的躯体。
萧北辰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左眼深处星辉微闪,那财报上的数字在他眼中,似乎化作了无数条金色的涓流,正从望海港出发,汇入北境的气运洪流之中。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很好。但这只是开始。传令市舶司,效率还需提升,尤其是大宗货物验放流程,需再简化两成。同时,增派巡海水师,确保这条黄金水道的绝对安全。”
第二幕:百业兴旺,税基夯实
海贸的繁荣,绝非止于港口。它如同投入北境经济池塘的一块巨石,激起的涟漪层层扩散,深刻影响着每一个行业,夯实着统治的根基。
在朔方城外的官营皮货坊,以往冬季才繁忙的工坊如今彻夜灯火通明。硝制皮毛的池子冒着腾腾热气,匠人们采用从精灵族交流来的植物鞣料和新式工艺,处理出的皮毛更加柔软、色泽更鲜亮,深受南方贵族和海外豪商的喜爱。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工坊主不得不三班倒,招募了比以往多三倍的工人。
位于边境山脉深处的瓷窑,借着离火工辎营研发的新型高温窑炉和优选陶土,烧制出的瓷器不仅胎质细腻,釉色更是突破了传统,出现了仿佛蕴含星辉的“北辰釉”和带着海浪纹的“望海青”。这些精美瓷器尚未出窑,便已被海商预订一空。窑厂附近,形成了专门的原料供应、模具制作、彩绘加工等一系列附属产业,养活了大批百姓。
而由离火直接管辖的军工体系,在保障北境军需绝对优先和安全的前提下,也谨慎地开辟了“外贸型”生产线。这些工坊生产的刀剑,采用了优质的百炼钢,但并未附加最核心的符文强化;弩机则简化了机括,射程与威力略低于军用品,却远超寻常民间货色。这些“优质商品”在海外势力、佣兵团和商队护卫中极受欢迎,利润高得惊人,且严格防止了核心技术外泄。离火亲自监督着每一批外贸军械的出厂,确保“器利而不泄其魂”。
通往望海城的各条官道上,商队络绎不绝,驼铃、马嘶、车轴声终日不绝。沿途的客栈、酒肆、车马行生意火爆。一家名为“归远”的客栈,老板王老五笑得合不拢嘴,不仅扩建了客房,还专门修建了可供大型商队停放车马的后院,光是提供草料和简单修理服务,收入就翻了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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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内陆的农业也因此受益。大量劳动力从土地转向工坊和码头,导致对商品粮的需求大增。北境都督府适时引导,鼓励边境军屯之余,也扶持内地农户扩大种植,并利用充盈的府库,建立了粮食平准仓,在丰年收购、歉年放出,既保证了粮价稳定,避免了“谷贱伤农”,又确保了基本口粮供应,使得农民收入稳步提高,民心愈发安定。
与此同时,由都督府背书的“北境银号”迎来了爆发式增长。各色商人将赚取的巨额白银存入银号以保安全,工坊主为了扩大生产前来借贷,跨郡县的贸易结算则大量使用银号发行的、印制精美、防伪技术高超的银钞。这种轻便的纸钞,凭借其背后坚实的白银储备和都督府的强大信用,流通范围从北境核心区域迅速向外蔓延,甚至开始被一些常来贸易、嗅觉敏锐的海外商人所接受。他们发现,用北境银钞在望海城采购货物,比携带沉重的金银货币方便太多。金融的血脉,正以前所未有的效率,滋养着北境经济的肌体。
第三幕:府库充盈,底气十足
当户曹主事赵文启引领萧北辰与诸葛明走入重新扩建、守卫森严的中央府库时,即便是萧北辰,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库房内部空间广阔,以巨石垒砌,通风防潮设施完善。一排排厚重的樟木货架上,标注着不同的区域。左边是“常平库”,里面堆满了用麻袋装好的稻谷、小麦,一直堆到库顶,散发着谷物特有的醇厚气息。中间是“物资库”,存放着应急的布匹、药材、盐铁等战略物资。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右侧的“金银库”。这里,一锭锭标准五十两的官银,被垒成一座座齐腰高、闪烁着金属冷光的“银山”;一串串用红线穿起的铜钱,堆积如丘;更有专门区域,存放着来自海外、成色各异的金锭和银元,以及一些体积不大却价值连城的宝石、珍珠。空气中弥漫着金属、油墨和旧纸张混合的特殊气味。库吏们穿着软底布鞋,悄无声息地穿梭其间,手持账本和戥子,进行着日复一日的清点与记录。
“主公,诸葛大人,”赵文启的声音在空旷的库房中带着回响,“目前府库存银(含等价物)已逾六百万两,且仍在以每日数万两的速度增加。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我北境,如今可谓底气十足!”
这充盈的府库,如同强健的心脏,将血液(财力)泵送到北境躯体的每一个角落:
军事投入:北海舰队的筹建不再是纸上谈兵,巨大的龙骨正在船坞中铺设,招募熟练船匠和水手的告示贴满了沿海城镇;边军各营开始了新一轮的换装,由离火工辎营研发的、掺入了少量秘银的新式符文铠甲开始小批量列装精锐;边境线上那些饱经风霜的哨所和堡垒,得到了石材加固并配备了固定式重型弩炮;最重要的是,将士们的粮饷得以按时足额发放,甚至有了丰厚的额外赏赐,军心士气空前高涨。
工程建设:连接各郡县的官道开始了大规模的拓宽和硬化工程,采用水泥(工辎营的另一项成果)与碎石混合铺设,力求雨天不再泥泞难行;数条关乎农业命脉的大型水渠和水库开始勘探或动工;望海城港口开始了二期扩建,计划修建更深的泊位和巨大的仓库区;而那项足以改变北境南北交通格局的“朔望大运河”计划,也结束了长达数年的争论,庞大的勘探队伍已经出发,标志着这一宏图伟业正式启动。
教育科研:北辰学院的经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支持,不仅能够以重金聘请帝国乃至海外的知名学者前来讲学,还大量购置了各类典籍、实验器材,甚至设立了“格物”、“博物”等新学科;离火的工辎营更是获得了巨额研发资金,用于试验各种异想天开的新技术,从改良蒸汽机到探索元素能量应用,失败的废料堆积如山,但偶尔的突破,便足以带来变革。
民生福利:在确保了军国大事的投入后,萧北辰力排众议,下令适度提高了底层官吏的俸禄和各级衙门的办公经费,并大幅增加了对孤寡残疾的抚恤支出,设立了“慈幼局”与“安济坊”等官方慈善机构。这些举措看似耗费不小,却极大地收拢了民心,巩固了统治的基础。
第四幕:资本的力量与暗流
财富的积累,不仅仅是库房中冰冷的数字,更催生了一种无形而强大的力量——资本的力量。它开始显现出塑造经济乃至社会的能力。
北境银号,凭借其庞大的资金储备和遍布主要城镇的分号网络,开始具备了一定的金融调控能力。银号大掌柜(由诸葛明亲信门生担任)定期向都督府提交《银钞流通与信贷报告》,分析经济热度。他们可以通过提高或降低贷款利率,来调节信贷规模,间接影响工坊扩张和商业活动的速度;其高效的异地汇兑网络,极大地促进了商业资本的流动;甚至,在望海城一度因投机导致生丝价格暴涨时,银号凭借其雄厚财力,联合几家大商号抛售库存,迅速平抑了物价,打击了投机者,展示了“国家资本”的威力。
一些在早期海贸中完成原始积累的大商人,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货物买卖。他们开始将目光投向更上游的产业。以海商起家的“四海商会”会长沈万金,联合几位巨贾,投资兴建了一座大型的造船工坊,高薪聘请帝国退隐的老匠师,试图造出不逊于甚至优于官营船厂的大型海船。另有商人集资,向都督府申请开采边境一处此前因成本过高而废弃的优质铁矿。资本开始自发地向回报周期长但潜力巨大的基础产业渗透,推动了北境产业的深化和升级。
萧北辰也在诸葛明的辅佐下,开始尝试运用财政手段来引导经济,而不仅仅是依靠行政命令。户曹颁布了《鼓励实业令》,对投资造船、矿业、大型农庄等“亟需行业”的商人,给予前三年税收减半的优惠;对涉及军国命脉的粮食、铁料、战马等,则由官方设立“平准仓”和“战略储备库”,进行收购和调控,避免其价格受市场过度波动影响。
第五幕:隐忧初现
然而,阳光之下必有阴影。财富的急剧增长,如同过于肥沃的土壤,在催生嘉禾的同时,也难免滋长莠草。
最直接的表现是望海城及周边地区的物价,尤其是地价,开始了脱缰野马式的飞涨。原本城郊的荒地,因传闻要规划为新的仓库区,价格在数月内翻了几十倍。码头上一个力夫的单日工钱,涨到了内陆农民月收入的两倍,导致大量农业人口涌入,又进一步推高了本地的生活成本。一种虚浮的、基于预期而非实际价值的泡沫风险正在积聚。
部分一夜暴富的海商,将财富挥霍在极致奢靡的生活上。他们建造堪比王府的园林宅邸,一桌酒席耗费千两,以明珠点缀衣裙,用美玉装饰马鞍。这种炫富之风,不仅激起了那些依靠固定俸禄的官吏和勤恳耕作的农民的不满,也在无形中加剧了社会阶层的割裂与对立。
巨大的利益诱惑下,法律的边界开始受到挑战。尽管市舶司稽查严密,但小规模的走私,特别是试图逃避高额关税的珍贵香料和珠宝,仍时有发生。一些商人与地方税吏勾结,以多报少、以好充次,偷漏税款的条件被暗辰卫侦破数起。虽然涉案人员都被从严处置,以儆效尤,但利益的魔鬼一旦被释放,便难以彻底根除。
诸葛明在一次深夜密谈中,神色凝重地对萧北辰说道:“主公,财富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如今之水势虽大,却已显浑浊之象。奢靡坏人心,投机乱市场,奸猾蚀法度。若放任自流,恐水满则溢,冲垮堤坝。需善加引导,筑堤疏浚,防范其弊。”
第六幕:北辰之策
萧北辰对这些问题有着清醒的认识。他深知,治理一个高速发展的经济体,远比指挥一场战争要复杂得多。在听取了诸葛明、户曹、市舶司乃至暗辰卫的详细汇报后,一系列针对性措施迅速出台:
他首先下令户曹与市舶司成立联合物价监控小组,密切监控望海城及周边地区的粮、布、地等关键商品价格,并授权他们在价格异常波动时,有权动用府库储备进行平价抛售,或临时限制大宗交易,以平抑物价,挤压泡沫。
对于走私和偷税漏税,他采取了零容忍的态度。御史台与暗辰卫加强了对此类案件的查处力度,一旦查实,不仅罚没全部家产,主犯更是从严惩处,悬挂首级于市舶司门外,以震慑宵小。同时,建立了对税吏的轮岗制度和严格的监察体系,防止形成利益共同体。
针对社会风气,萧北辰亲自召见了以沈万金为首的几位大商人,既肯定了他们对北境经济的贡献,也委婉地批评了奢靡之风。随后,宣教官化体系全面启动,通过官报、说书人、学堂宣讲等多种渠道,大力倡导“勤俭兴业”、“厚德载物”的价值观,表彰那些将财富用于 reinvestnt (再投资)、慈善和公益的商人,试图引导一种健康、积极的社会风气。
在经济政策上,他指示北境银号,对贷款流向进行精细化管理。对于投资实业、工坊、技术的贷款给予利率优惠,而对于纯粹投机地产、囤积居奇的贷款则大幅提高门槛甚至禁止。同时,他让诸葛明牵头,开始组织人手调研,准备制定更完善的《北境商律》和考虑引入“累进税制”,即根据收入或财产多少,按不同税率征税,以此调节社会财富分配,缓解贫富差距带来的矛盾。
第七幕:坚实的基石
尽管挑战与隐忧并存,但无可否认,这飞速增长、并被努力引导向正确方向的财富,为北境的霸业奠定了最坚实、最难以撼动的物质基石。
夜幕降临,萧北辰再次独自立于定北堡的最高处,俯瞰着脚下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朔方城内万家灯火,犹如洒落大地的星辰;远眺望海城方向,虽目不能及,但左眼星辉运转之下,他仿佛能看到,代表北境经济命脉的气运,不再是过去那几条纤细而时断时续的溪流,而是化作了数十条汹涌澎湃、金光闪耀的大江大河!它们奔腾咆哮,相互交织,汇聚成一片浩瀚的经济海洋。这海洋中,有工坊的炉火之光,有商队的驼铃之音,有银号的算盘之声,更有万民劳作汇聚的蓬勃生机与力量。
这强大的经济实力,支撑着北海舰队日渐成型的巨舰利炮,维持着高效运转、如臂使指的行政体系,推动着北辰学院与离火工辎营不断攀登技术与知识的巅峰,更惠及着境内万千百姓,让他们对“北境”这个共同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认同与归属感。
财富,已不仅仅是库房中的金银,它化作了强大的军队、坚固的城防、便捷的道路、先进的科技和凝聚的人心。它让北境在面对任何外部挑战——无论是帝国的猜忌、周边势力的觊觎,还是更遥远的未知威胁时,都有了更强的底气和更足的韧性。
这由黄金与汗水共同铸就的基石,正托举着北境,向着命定的星辰大海,稳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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