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沙鲁前夜?双赛悟道:欲障困锋芒,悟欲窥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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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电裂空的刹那,贝吉塔只觉胸口遭重锤碾过,骨骼脆响混着气劲炸开的轰鸣,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听觉记忆。下一秒,身体便如断线木偶般撞向岩壁,碎石簌簌倾泻,瞬间埋住他染血的金发。赛亚人王子撑着地面抬头,周身金色气焰只剩几缕残焰在重力里颤栗,嘴角淌下的血珠砸在石面上,他却扯出抹桀骜的笑:“Super形态的力量,明明够碾碎星球,为什么……连你衣角都碰不到!”方才的碾压仍在脑海里翻涌——他赌上毕生气劲的必杀,被沙鲁借比克细胞轻松再生,断肢处肉芽疯长的画面,刺得他眼底发红;对方随手一记扫腿,便将他踹进千米深海,耳膜至今嗡嗡作响,连血液里都浸着海水的咸涩。不甘如岩浆烧过胸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金色眼眸里只剩偏执:“必须更强……强到让这怪物,跪着叫我王子!”
特兰克斯拎着医疗箱奔来,指尖还沾着方才给比克包扎时的药粉,刚要扯开父亲渗血的武道服,就被狠狠推开。贝吉塔踉跄着站直,后背伤口在动作中撕裂,血痕顺着脊椎往下淌,滴在地面晕开暗红,眼神却亮得吓人:“疗伤?等你磨磨蹭蹭敷药、缠绷带,孙悟空那家伙,早把时光屋占了!”他拖着伤躯往天神殿冲,每一步都踩得地面轻颤,嗓音裹着沙砾般的粗粝:“精神时光屋,现在就去!”
“可十倍重力会撕裂伤口的!”特兰克斯小跑着跟上,看着父亲后背的血痕越拉越长,连武道服都被浸成深褐,声音发颤。贝吉塔头也不回,手臂猛地挥开拦路的树枝,枝叶断裂的脆响里,他的话带着赛亚人的狠劲:“赛亚人的血,不是用来养在绷带里的,是用来烧在战场上的!这点伤,在里面连热身都不够!”
此时,天地间的风卷着海水咸涩,掠过天神殿的石阶,连殿顶的铜铃都只轻轻晃了晃,没发出半点声响。没人察觉,龙麒已敛去所有气劲,隐在晨光与树影的缝隙里——他的呼吸与山林潮起同步,胸腔起伏的频率,竟和远处海浪拍岸的节奏分毫不差,正是道家“和光同尘”的化境。万物不见其形,他却将一切尽收眼底,以“有欲”与“无欲”为两面镜,静静观望两条修行路的分野,指尖偶尔轻叩虚空,似在印证某种道韵。
精神时光屋的石门缓缓开启,狂风裹着烫沙扑面而来,带着能灼穿喉咙的温度。特兰克斯下意识抬手挡脸,指尖刚触到风沙,就被烫得缩回手;再睁眼时,无边金漠已漫至天际——灰蒙天空无日无月,只有厚重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空气里的燥热像无数细针,扎得皮肤发疼,十倍重力更是直接压得人膝盖发软,连抬手都要费几分劲。贝吉塔却低笑一声,周身骤然炸开耀眼金焰,硬生生抗住重力踏出第一步,沙砾在他脚下被气劲烙出焦黑脚印,他的声音里满是亢奋:“这才像样!”
他不待喘息便挥拳,每一击都撕裂空气,发出“咻”的锐响,肌肉在超赛形态下贲张如岩,青筋暴起,汗水混着后背的血滴砸在沙上,瞬间蒸腾成白烟,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不够……还不够!”他嘶吼着拔高气焰,肌肉维度再涨几分,肩膀处的武道服直接被撑裂,拳头砸向地面时,沙坑比先前深了半米,可动作却滞涩得像拖着千斤锁链,气劲也跟着散了些,成了零星火星。特兰克斯在身后凝气,刚撑起超赛形态便头晕目眩,气劲在重力撕扯下,根本聚不拢,散如碎星,连维持形态都要咬牙硬撑。
龙麒在虚空里感知着这份变化,指尖轻叩的动作顿了顿——这便是“常有欲以观其徼”。贝吉塔被“超越悟空”“碾压沙鲁”的执念捆缚,把肌肉膨胀当成突破的标志,将气焰炽烈视作力量的巅峰,却不知超赛的真谛,从来不是“硬拼”,而是“气随心走”。欲望如迷雾遮眼,气散而神浮,即便再刻苦,也只是在瓶颈里撞得头破血流,连超赛的本质都没触到。
石门之外,波波先生轻阖双目,周身气劲与殿宇古纹相融,似在感知屋内的动静,指尖静静落在石门边缘的古纹上,未发一言,只在风沙掠过之际,微微调整了呼吸,与殿宇的静谧融为一体。
同一时刻,海边礁石上,悟空刚把琪琪从浪尖接回,指尖还沾着海水的湿气。“再敢把我抛那么高,下次就折了你的鱼竿,连鱼线都不给你剩!”琪琪笑着拍他胳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却见丈夫的笑容渐渐敛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沙滩上的细沙——方才劈开巨浪时,他分明触到了超赛的天花板:肌肉暴涨的形态虽能暂时提力,却像穿了双不合脚的战靴,动作滞涩难耐,气劲也容易溢散,根本没法发挥全力。
“琪琪,我带悟饭去时光屋待两天。”悟空声音很轻,却藏着笃定,指尖划过沙滩上的浪痕,“不是去硬拼着涨力量,是找‘顺’的法子,把超赛变成自己的一部分。”琪琪虽有担忧,却没多劝,转身往他背包里塞了罐悟饭爱吃的仙豆,又叠了两包干净的布巾:“别太急,悟饭还在长身体,别累着他。家里的饭,等你们回来热。”
父子俩踏上天神殿时,贝吉塔的嘶吼正从石门后传来,带着气劲的震荡,连殿外的石阶都轻轻颤了颤。悟空未急着进去,反倒拉着悟饭在台阶上坐下,指尖蘸着露水在石上画了道弧线,弧线流畅得没有半点卡顿:“悟饭,你说超赛最强的地方在哪?”少年托着下巴思索片刻,眼神里满是认真:“力量大?速度快?能一拳打飞厉害的敌人?”悟空摇头,指着石上的弧线:“是‘合’。气、身体、心思,得像这道线般顺,没有半点阻滞,才无破绽。”
踏入时光屋的瞬间,烫沙灼气扑面而来,比殿外感受到的更烈。悟空未立刻变身,反倒牵着悟饭慢慢走,每一步都走得极稳,感受重力如何拉扯肌肉,风沙怎样拂过皮肤,甚至能清晰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节奏:“先别急着发力,让身体记住这种感觉,比硬拼着变身有用。”两小时后,父子俩才同时撑起超赛形态,金色气焰却无贝吉塔般狂躁,只是平稳裹着身体,如第二层皮肤,连周围的风沙都绕着气焰流转,没被卷得四散。
接下来的“两天”(屋内两年),他们在沙漠里“慢练”:白日顺着风沙轨迹挥拳,让气劲跟风势流转,即便累得手臂发酸,也只靠在巨石上维持超赛,调呼吸使气与心跳合拍,连挥拳的力度都精准把控,不浪费一丝气劲;夜晚便散了形态,坐在巨石上聊山里的野果、琪琪做的炒饭,甚至会捡些光滑的石子,比赛谁扔得远,把超赛自带的暴戾,一点点揉进平和里。
“爸爸,一直维持超赛不累吗?”悟饭曾靠在巨石上发问,彼时他已能轻松撑超赛一下午,气劲稳得像深潭,连呼吸都没乱。悟空笑着指了指两人交缠的气,那些金色气劲正缓缓流动:“你看,它们是不是不打架了?”少年凑近细看,原本互相冲撞的气劲,此刻正像溪流般绕着彼此转,和谐得没有半点冲突。“超赛不是借来的力量,得把它变成自己的,”悟空的声音混着风沙,却格外清晰,“像走路、呼吸般自然,便不会累。这就是‘全功率’——不是追求最强的力,而是追求最顺的劲。”
龙麒在虚空里感知着这份变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从最初气劲躁动、偶尔溢散,到后来凝练如丝、收放自如,无嘶吼,无暴烈,却似春雨润沙,悄无声息便扎了根,连时光屋的风沙,都渐渐与他们的气融在一起。他忽得明了,悟空走的是“常无欲以观其妙”——放下“必须变强”“必须赢过沙鲁”的执念,反倒触到了超赛的本质,把力量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而非“借来的负担”。
当悟空父子走出石门,外界不过两日。琪琪端出的炒饭还冒着热气,香气裹着厨房的烟火气扑面而来。悟空坐下时,周身淡淡的超赛气息,竟与这份烟火气完美融合,自然得似从未刻意维持。他夹起一筷子饭,动作灵活如初,没有半分滞涩,指尖气劲一闪,稳稳接住掉落的米粒——力够而不溢,速快而不慌,这便是“顺”的真谛。悟饭坐在旁边,夹起一块煎蛋,超赛气息也跟着轻轻晃了晃,却没把桌上的碗碟震倒,显然也摸到了“全功率”的门槛。
骤然间,全球所有电视台的信号被劫持,原本播放的节目变成一片雪花,滋滋的电流声里,沙鲁裹着紫电的身影缓缓浮现。他悬浮在半空,猩红眼眸扫过镜头,似能透过屏幕看到每一个人的表情,周身的紫电偶尔窜动,都带着能碾碎钢铁的力道:“十日之后,沙鲁游戏开启。地点,我会另行通知。赢了,地球留下;输了,这颗星球,连尘埃都不剩。”
恐慌瞬间席卷整个地球:街道上,人群疯了般奔逃,汽车撞在一起,成了堆在路边的废铁,哭喊声、喇叭声混在一起,乱得像一锅粥;写字楼里,文件散落满地,职员们抱着头躲在办公桌下,指尖攥着手机,却连给家人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偏远小镇的村民围着唯一的电视机,老人把孩子护在怀里,祈祷的声音抖得不成调,连电视机都在沙鲁气劲的震荡下,轻轻晃了晃。
军方十万精锐迅速集结,坦克列成整齐的方阵,炮口齐齐对准天空,战斗机编队遮云蔽日,连机翼都反射着刺眼的阳光。将军攥着扩音器嘶吼,声音里满是强撑的镇定:“我们有导弹!有坦克!有最先进的武器!能撕碎这怪物!”
沙鲁只瞥了眼屏幕里的坦克群,指尖随意凝出一点黑气,那黑气虽小,却带着能吞噬一切的压迫感,他轻轻一弹。黑芒瞬间穿透屏幕,落在坦克群中央,轰然炸开百米深坑,钢铁洪流如纸糊般被掀飞,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连远处的高楼都被气浪震得玻璃碎裂。三分钟后,十万精锐成了废墟,将军瘫在炮塔上,望着漫天烟尘,瞳孔涣散,只剩绝望。
“赛亚人,十日之后,别让我失望。”沙鲁的冷笑透过雪花屏传来,紫电在他周身绕了一圈,随即信号中断,全球又陷入一片死寂。
深山里,悟空听见远方爆炸声,感知到沙鲁的气渐渐消散,却只轻轻拍了拍悟饭的肩,拿起脚边的钓竿:“我们去溪边钓鱼吧,全功率,得在平静里磨才顺。”少年点头跟上,父子俩的金色气劲与山风缠在一起,自然得如山涧流水,没有半点刻意。往后几日,悟空常坐在钓竿旁,超赛全功率的气稳如镜面,鱼漂下沉时,他抬手收线,指尖气劲恰好稳住鱼竿,连半朵水花也未溅起,仿佛钓鱼与修行,本就是一回事。
三日后,精神时光屋的石门轰然洞开,狂风裹着烫沙涌出,贝吉塔冲了出来,肌肉壮得撑裂武道服,周身气焰狂躁如烈火,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点燃。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嘶吼声震得殿宇铜铃乱响:“孙悟空!我超越你了!沙鲁那怪物,等着被我碾碎!”可当他想挥拳炫耀,展示自己的力量时,拳头却因肌肉过重顿了半秒,气劲也跟着散了些,落在地面只砸出浅浅一个坑,他自己却浑然不觉,依旧困在“有欲”的樊笼里,满脑子都是十日之后碾压沙鲁的画面。
隐于天地间的龙麒望着两道身影:一道狂傲如燃尽前的篝火,拼尽全力燃烧,却只剩浮躁;一道从容似深潭的静水,不疾不徐,却藏着无尽后劲。他轻声呢喃:“欲者困于力之形,无欲者得乎道之全。沙鲁游戏的胜负,早在修行的‘顺’与‘逆’里,写好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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