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龙神再生医疗院藏在赛亚星星叶林最深处，钛合金铸就的外墙被爬藤绿萝缠得满满当当，阳光透过叶片缝隙洒下来，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竟把本该冷硬的科技建筑，烘出了几分温润的烟火气。刚走到诊室门口，三股截然不同却又格外和谐的气息就先一步飘了过来——先是青瓷罐里仙豆粉的淡苦，混着桑皮纸封条的草木香，一呼一吸间满是回甘；再是水晶瓶中精神树果汁的清甜，那甜味不是地球水果的腻人，是裹着星能的清润，吸一口都觉得胸腔里暖暖的；最后是木盒里长白山人参、云南三七的醇厚药香，比在地球原生环境里种出来的更浓三分，不用看也知道，定是牧原族用了心，带着原土移栽到界灵圣果星，又埋了星髓矿粉当基肥，才养出这样好的品相。

　　帕拉加斯站在门口，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左手更是死死护着左眼，连脚步都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他的左眼上裹着一层早就发黑发硬的纱布，纱布边缘还沾着星尘和干涸的血渍，是当年布罗利传超形态失控时，气浪扫过留下的旧伤——那股气浪太猛，直接断了他的视神经，二十年来，他试过无数法子，靠赛亚人强悍的自愈力勉强止住了创口腐烂，却再也没能看清东西，只能靠右眼视物，时间久了，连抬头看人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局促，生怕别人注意到他眼底的缺憾。

　　“进来吧，不用站在门口。”诊室里传来龙麒的声音，不重，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帕拉加斯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目光先落在诊疗台后的龙麒身上，又飞快扫过旁边的“双基因核心装置”——那装置通体银白，机身正中央刻着赛亚族标志性的火焰图腾，图腾边缘还嵌了一圈细细的星髓矿粉末，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左侧的舱体里注满了淡绿色的营养液，无数细小的光点在里面悬浮，那是超级那美克星人再生细胞，是“外源基因移植科技”的核心；右侧的舱体则藏在暗格里，隐约能看见无数比针尖还小的纳米机器人在活动，每个机器人身上都载着赛亚专属的基因片段，正是“内源基因激活科技”的关键，也是赛亚族独有的技术，哪怕在整个银河里，都找不出第二家能做到这样精准的基因适配。

　　帕拉加斯走到诊疗台前坐下，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摩挲着左眼的纱布，沉默了几秒，才抬起头，用仅有的右眼望着龙麒，语气里没有多余的客套，满是实在话：“龙麒大人，我今天来，一是想归心赛亚，我和布罗利的细胞，只要族群用得上，随时都能献出来；二是想求您指条明路——我知道侵略的老路不能走，抢来的星球卖了换资源，看似快，可抢一次就结一次仇，而且资源总有耗完的一天，弗利萨的下场就是教训。可咱现在不是光有‘不侵略’的骨气就行，300名赛亚人，再加上这些年依附咱们的各族外星人，算下来总共近一万张嘴要吃饭，每天睁开眼就是口粮、就是开销，不找条能稳住的路，根本撑不下去。”

　　他说到“近一万张嘴”的时候，声音明显顿了顿，眼底也多了几分沉重——以前跟着旧部四处漂泊，不用考虑这么多，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自从带着布罗利和一群愿意跟着他的族人离开旧部，他才知道“养活人”有多难。依附的外星种族里，有擅长种地的牧原族，有擅长提炼金属的矿猿族，还有擅长打理设备的机械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处，可没用处不行，得有活干、有饭吃，才能留住人，不然要么族人散了，要么又得走回抢资源的老路，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龙麒听完，指尖敲了敲诊疗台的边缘，目光落在双基因装置上，语气也格外实在，没有半分虚话：“归心是好事，既然来了，我就给你两个承诺——第一，今天就用双基因科技和这些珍贵药材，帮你把眼睛修好，让你重新看清东西；第二，给你指条不绕弯、不傻白甜的路，不用抢，不用骗，还能养活这近万人。”

　　他顿了顿，伸手打开恒温架的柜门，拿出装着仙豆粉的青瓷罐，拧开盖子，一股淡苦的药香立刻弥漫开来：“这条路就两点，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实在。一，造福宇宙，咱手里的双基因科技，能修好地球科技治不好的旧伤；咱的仙豆、精神树果汁、改良中药，能救那些被‘治不好’判了死刑的人，这是咱的根，不能丢，丢了就和以前抢资源的赛亚人没区别了，也留不住人，更立不住脚。”

　　“那第二点呢？”帕拉加斯立刻追问，他知道“造福”不能当饭吃，近万人的口粮，靠“做好事”根本填不满，他最关心的，还是怎么活下去。

　　龙麒笑了笑，舀出一勺仙豆粉放在称重器上，精准调到0.3克，才继续说：“第二点，赚钱谋生，修人收佣金，没钱就收抵押，矿、地皮、特色物产都行，经济贸易本来就是为了赚钱，咱凭本事救人，凭技术和药材赚钱，不坑人、不漫天要价，一点都不丢人。总不能说，咱救了人，最后自己族人饿肚子，依附的外星种族散了架，那‘造福宇宙’也成了空话，撑不了三个月就得垮。”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帕拉加斯的心窝子，他以前跟着旧部的时候，也见过有人求着旧部救伤员，旧部要么抢了人家部落的矿就走，不管伤员死活；要么就是觉得“救人没好处”，直接转身就走，最后落得个“宇宙强盗”的名声，走到哪都被人提防。可现在龙麒说的“救了人、赚了钱”，既没丢赛亚人的骨气，又能养活人，比以前的老路实在多了。“您说得太对了，我以前就是想不通这点，总觉得要么抢，要么就只能干等着饿肚子，现在才明白，造福和赚钱不冲突，反而得绑在一起，才能长久。”

　　“明白就好，咱现在就开始修眼睛，修的过程里，咱把赚钱的规矩也说清楚，省得以后你管药料和种植队的时候，心里没数。”龙麒说着，拿起一个干净的瓷碗，把称重好的仙豆粉倒进去，又从恒温架上拿出装着精神树果汁的水晶瓶，打开钛粉锁能银膜，用针管精准抽取了3毫升，缓缓滴进瓷碗里。金绿色的果汁碰到淡绿色的仙豆粉，瞬间泛起细密的气泡，淡苦的药香里也多了几分清甜，看得帕拉加斯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第一步，叫‘药基打底’，仙豆粉能稳体征、补修复力，精神树果汁能供星能、养细胞，你先喝下去，激活你体内的赛亚自愈因子，不然后续的外源基因没法扎根，修了也白修。”龙麒把瓷碗递到帕拉加斯手里，又指了指旁边的价目表，“咱把话说在前面，这一碗药料，不是白给的，要是对外收费，要么付1000宇宙通用币，要么拿5公斤普通矿抵；要是遇到偏远星球的人，实在拿不出钱，后续帮咱界灵圣果星的种植园种中药，按天算工钱，也能抵。不是我心黑，你看这仙豆，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牧原族要每天去种植园照看，怕被虫咬、怕缺水；精神树果汁要定期采摘，还得用钛粉锁能，不然星能散了，就没效果了；就连这瓷碗，都是矿猿族用钛合金炼的，每一份都有成本。要是白给，不出三个月，咱的药料就断了，种植园的人没工钱，300赛亚人没口粮，近万人就得饿肚子，到时候别说造福宇宙，咱自己都活不下去。”

　　帕拉加斯接过瓷碗，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就喝了下去——入口先是仙豆粉的淡苦，转瞬就被精神树果汁的清润覆盖，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不到片刻，就顺着经脉涌到了左眼的创口处，原本死寂了二十年的视神经末梢，竟隐隐有了微弱的跳动，那种感觉，就像一颗早就枯萎的种子，突然喝到了水，有了要发芽的迹象。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细细感受着这份暖意，心里更坚定了“救赚双赢”的想法：“是这理，咱不坑人，也不能亏自己，合理收费，客人觉得值，咱也能活下去，这样才对。”

　　等帕拉加斯把瓷碗放下，龙麒才走到双基因装置前，按下了左侧舱体的启动键，舱体里的营养液立刻开始缓慢流动，那些悬浮的超级那美克星人再生细胞也跟着活跃起来，在营养液里慢慢聚成一束，对准了连接装置的纳米导管。“这第二步，叫‘外源基因移植’，这些超级那美克星人再生细胞，会顺着这根纳米导管，精准注入你的左眼眼眶，帮你重新构建视神经基底，把你坏死的神经断端连起来，就像盖房子先打地基，没有这一步，后续的修复都是空谈。”

　　他一边说，一边调整着导管的角度，确保精准对准帕拉加斯的左眼，“要是对外做这种基础修复，收费是30万宇宙通用币，要是客人没钱，就按价目表抵——1吨钛合金抵一次，500公斤星髓矿抵半次，要是有能种中药的地皮，1亩抵20份改良中药包，明码标价，客人愿意修就修，不愿意咱也不强迫。上次宇宙刑警队的一个队员，执行任务的时候断了胳膊，地球科技说他这辈子都没法再用那只胳膊，来咱这做了基础修复，三天就能活动，一周就能拿武器，刑警总部直接付了8万通用币的佣金，还优先给咱批了一批海盗赃矿，按7折收，咱既救了人，赚了佣金，又省了矿料的采购钱，这就是双赢。”

　　帕拉加斯点点头，按照龙麒的叮嘱，慢慢闭上右眼，将体内的赛亚气一点点集中到左眼，做好了准备。龙麒见他已经就绪，才按下了导管的释放键，细细的纳米导管轻轻贴上帕拉加斯左眼的纱布，没有丝毫尖锐的疼痛，只有刚才喝下去的药料带来的暖意，裹着那些超级那美克星人再生细胞，顺着导管缓缓注入眼眶。

　　帕拉加斯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细胞就像无数鲜活的种子，落在了左眼创口这片“贫瘠的土壤”里，慢慢生根、发芽；又像无数双细小的手，轻轻梳理着他坏死的视神经，把那些断了的“线”一点点接起来。他忍不住睁开右眼，看向旁边的基因监测屏——屏幕上的三维影像清晰地显示着他左眼的内部情况：淡绿色的超级那美克星人再生细胞，正顺着他的视神经慢慢铺展，原本凹陷的眼廓，随着细胞的堆积，渐渐鼓了起来；那些黑紫色的旧伤毒素，被导管上的吸附装置裹成细小的颗粒，一点点吸了出来，创口处慢慢露出了鲜红的皮肉，看起来格外有生机。

　　“你别急，慢慢聚气，别分心，外源基因要和你的体质慢慢融合，融合率到85%，才能进行下一步。”龙麒站在监测屏前，盯着屏幕上的融合率数字，时不时调整一下装置的功率，“上次有个西银河的外星族人，也是视神经坏死，比你的时间还短，才十年，来咱这修的时候，总觉得咱收费贵，还想讨价还价，结果修完了，能看清东西了，又主动介绍了三个族人来，说‘收费合理，技术好，比在其他星球修便宜多了’。咱做生意，就是这样，只要技术好、收费合理，客人自然会来，不用咱去抢，也不用咱去骗。”

　　帕拉加斯“嗯”了一声，继续聚气，目光一直落在监测屏上——融合率从50%慢慢涨到60%，再到75%、80%，每涨一个百分点，他左眼的暖意就更浓一分，视神经的跳动也更清晰一分。终于，监测屏上的数字跳到了85%，龙麒立刻按下了左侧舱体的暂停键，又打开了右侧舱体的暗格，那些载着赛亚基因片段的纳米机器人，立刻顺着导管涌了出来，对准了帕拉加斯的左眼。

　　“这第三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叫‘内源基因激活’，这些纳米机器人身上都载着赛亚专属的基因片段，会顺着导管注入你的眼眶，钻进那些超级那美克星人再生细胞里，激活你自身的眼部基因，让新长出来的视神经、晶状体，和你的赛亚体质完美适配，以后你用左眼视物，不仅不会有丝毫不适，还能跟上你战斗时的动态视力，不会出现‘新眼用不上力’的情况。”龙麒按下启动键，纳米机器人缓缓注入，“这一步是高端核心，收费也得对应，对外做高端修复，收费是80万宇宙通用币，抵押的话，2吨钛合金抵一次，1吨星髓矿抵一次，要是有稀有矿，价格还能再谈。咱赚的这些钱，一部分要给布玛小姐，感谢她帮咱优化装置、培养女护；一部分要给种植园的人发工钱，给矿猿族买提炼金属的材料；还有一部分要存起来，以后扩分院、买移动诊疗舰，没这些钱，咱的技术传不出去，也养不起这么多人。”

　　中途，龙麒又往装置里补充了2毫升精神树果汁、0.2克仙豆粉，还加了一点磨成细粉的界灵圣果星改良人参：“精神树果汁能补星能，让纳米机器人更活跃；仙豆粉能稳住细胞活性，避免融合的时候出偏差；改良人参粉的药效比地球原生的强2成，能帮你稳住气脉，防止基因融合的时候气乱。这些料加进去，修复效果会更好，客人也会觉得更值，下次还会来。”

　　随着这些料的加入，监测屏上的“再生进度条”开始飞速跳动——从85%跳到90%，再到95%、99%，最后，在帕拉加斯的期待中，进度条稳稳地停在了100%，双基因装置的嗡鸣声也渐渐停了下来，恢复了平静。

　　龙麒先关掉装置，又小心翼翼地帮帕拉加斯取下了左眼上的纱布，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他。“好了，你慢慢睁开左眼，别着急，先适应一下光线。”

　　帕拉加斯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左眼——起初，他只觉得眼前有一片淡淡的白光，有些刺眼，他下意识眯了眯眼，等适应了几秒后，再慢慢睁开，眼前的景象一点点清晰起来：他先是看清了龙麒的脸，看清了龙麒眼底的笑意，看清了龙麒衣角火焰图腾的每一道纹路；接着，他看清了旁边的双基因装置，看清了舱体里还没流完的营养液，看清了纳米导管的细小接口；最后，他看清了恒温架上的瓷罐和水晶瓶，看清了水晶瓶上“北银河限定”的标签，看清了木盒里人参切片上的纹理——那是他二十年都没见过的清晰，是他以为这辈子都再也看不到的景象。

　　他忍不住伸出双手，颤抖地抚上左眼，指尖碰到温热的皮肤、灵活的眼睫，感受到瞳孔在灯光下轻轻收缩，那种触感，和右眼没有丝毫差别。他踉跄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到诊室角落的镜面旁，反复看着镜中的自己——两只眼睛对称明亮，眼底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缺憾。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顺着脸颊往下流，他却不管，只是一遍遍地摸着左眼，嘴里喃喃地说：“能看见……真的能看见！龙麒大人，我能看见了！这路走对了，一造福，二赚钱，简单实在，这样既能救更多人，又能养活近万人，咱赛亚族终于有希望了！”

　　就在这时，诊室的大门突然“哗啦”一声被推开，一群穿着白大褂和服务员制服的“赛亚限定款杀马特”瞬间涌了进来，直接把帕拉加斯和龙麒都吓了一跳。领头的是蓝紫渐变爆炸头，发梢还挑染着赛亚火焰色，身上的白大褂熨得平整，领口别着“银河医院实习医生”的徽章，可下摆却刻意剪了三个破洞，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战斗服，看起来又离谱又热闹；身后跟着五六个同伴，不是粉绿冲天辫就是银白狼尾头，有的穿同款白大褂，有的穿印着“欢迎光临”的服务员制服，制服袖口缝满了亮片，一抬手就闪得人眼晕，手里还举着用仙豆壳做的迎宾牌。

　　“帕拉加斯先生！恭喜您重获光明！”蓝紫爆炸头领头，猛地抬手比出了一个赛亚人战斗的姿势，却因为头发太蓬，胳膊一抬就蹭掉了一缕发胶，碎发飘到眼前也不管，反倒咧开嘴，露出两排擦得锃亮的洁白牙齿，声音洪亮，“昨天我们还帮西银河一个断了翅膀的外星族人修好翅膀呢！他拿不出佣金，就用200公斤星矿抵了，咱还雇了他部落的10个人去界灵圣果星种中药，一个月给500通用币，既救了人，又赚了矿，还省了工钱，这就是您说的‘救赚双赢’吧！”

　　旁边的粉绿冲天辫也凑了过来，晃着手里的迎宾牌，亮片跟着“哗啦”响：“对啊对啊！布玛姐教的那些女护姐姐们，昨天还帮一个从地球来的老奶奶修好了老花眼呢！老奶奶说地球的科技治不好，没想到在咱这能看清东西，特别开心，付了3000通用币，还送了咱一包地球的桂花糕，说‘收费合理，服务好’，今天还介绍了三个地球武道家来，说要做基础修复呢！”

　　杀马特们的话还没说完，诊室门口又进来了两个人，穿着宇宙刑警的深蓝色制服，胳膊上的绷带已经拆了，露出了愈合完好的皮肤，一进门就笑着朝龙麒走了过来。“龙麒大人，我们来啦！”领头的刑警拍了拍龙麒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感激，“上次我们三个兄弟执行抓海盗的任务，重伤住院，多亏了你们的双基因科技，不到一周就好了，这次来，一是来结上次的佣金，总共24万宇宙通用币，已经转到你们的账户上了；二是想跟你们续一下‘联合抓海盗’的合作，以后我们抓海盗，你们派协作队帮忙，佣金按人头分，我们缴获的赃矿、赃物，你们优先按7折收，这样你们省成本，我们也能及时修伤员，双赢！”

　　龙麒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刑警递来的佣金清单，又打开了光屏，调出了上个月的收支表：“你们看，上个月咱们总共修了87个伤员，赚佣金156万，收抵押矿3吨、地皮20亩，支出里，近万人的口粮30万，种植园工钱25万，双基因装置损耗和药料成本40万，女护和杀马特们的工钱20万，总共120万，还剩36万，能存着用来扩分院、买移动诊疗舰。这就是‘救赚双赢’的好处，既没亏心，又能往前走，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天天担心资源不够、被人报复。”

　　帕拉加斯凑到光屏前，看着上面清晰的数字，再看看眼前热闹的景象——专业利落的赛亚女护（虽然没在这，但杀马特们提到了）、闹哄哄却真心想帮人又想赚钱的杀马特团队、带着感激来结佣金续合作的宇宙刑警、运转良好的双基因装置、满架的珍贵药材，还有镜中双眼完整的自己，心里突然格外踏实。

　　他摸了摸新恢复的左眼，转头看向龙麒，语气坚定：“龙麒大人，我彻底懂了，咱赛亚族的路，就是这两条——一，用双基科技和珍贵药材造福宇宙，救那些地球科技治不好的人；二，靠合理的佣金、实在的抵押赚钱，养活300赛亚人和近万依附的外星人，盘活一切。不搞傻白甜，不贪黑心钱，这样的路，走得稳，也走得远，我愿意跟着您，把这条路人走下去，把赛亚商业帝国建起来！”

　　龙麒拍了拍帕拉加斯的肩膀，目光望向窗外——窗外，赛亚星星叶林里，牧原族的人正扛着工具往种植园走，矿猿族的人推着矿车往提炼厂去，远处的天空上，还能看见宇宙刑警的飞船缓缓飞过，一切都充满了生机。“说得好，咱就按这两条路走，救一个人，赚一笔合理的钱，养一批人，再把技术传去更多地方，总有一天，全银河、全宇宙的人都会知道，赛亚人带来的不是战争，是能重获新生的希望，也是能靠本事活下去的实在——这样的赛亚商业帝国，才是真的能长久、能受人敬仰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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