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嫩芽破土与绣绷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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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凝在花架的竹条上时,阿石的惊呼就撞碎了梅院的静谧。“发芽了!林砚姐姐!玄黎哥哥!牵牛花发芽了!”林砚披衣推门的瞬间,就看见那抹嫩白——花架下的泥土里,不知何时钻出了点点新芽,像被晨露唤醒的小拳头,顶着薄薄的土层,怯生生地舒展着两瓣嫩黄的子叶。阿石蹲在地里,小手悬在半空,不敢触碰,生怕一碰就伤了那脆弱的芽儿,鼻尖沾着晨雾的潮气,眼睛亮得能盛下整个晨光。
玄黎已经蹲在那里了,手里提着那把修好的小洒水壶,壶嘴流出的银丝般的水流,正轻轻绕着新芽打转。他穿着月白色的短衫,袖口挽着,露出的小臂上沾着细碎的泥土,晨光落在他侧脸,把他眼底的温柔衬得愈发清晰。“慢些浇,”他听见脚步声回头,对林砚笑了笑,“这些小家伙娇得很,水多了会烂根。”
林砚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指尖轻轻拂过泥土表面。湿润的泥土带着微凉的气息,那新芽的嫩黄在褐色的土块间格外显眼,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金。“真快,”她轻声叹道,“前几日才种下去,这就冒芽了。”
“是阿石日日惦记着,它们便不敢偷懒,”周老扛着锄头走来,裤脚沾着晨露,笑着打趣,“这丫头昨日半夜还起来看过一次,说是怕它们渴着。”
阿石的脸颊瞬间红了,攥着衣角辩解:“我就是……就是想看看它们有没有发芽嘛。”
众人都笑了,晨雾里的梅院,因为这几株嫩芽,平添了几分鲜活的暖意。玄黎放下洒水壶,伸手帮阿石拂去额角的泥点:“往后不用半夜起来,白日里我们一起守着,看它们慢慢爬藤。”
早饭是绿豆汤配着刚蒸的玉米面馒头,绿豆汤熬得绵密,放了些冰糖,凉透了喝,清润解暑。阿石捧着碗,眼睛却始终黏在花架下的嫩芽上,喝两口就跑过去看看,确认嫩芽还好好的,才又放心地回来继续喝。
“慢些喝,没人跟你抢,”林砚笑着给她碗里添了勺绿豆,“等会儿王大娘要来,说给你送些绣线,你不是想给向日葵荷包加些颜色吗?”
阿石眼睛一亮,立刻把碗里的绿豆汤喝光:“真的吗?那我要红色的!还要黄色的!绣在向日葵的花瓣上!”
话音刚落,院门外就传来了王大娘的声音,她挎着针线笸箩,手里还拎着一个旧绣绷——是个小小的圆形绣绷,木质的边框已经被摩挲得发亮,边缘有些磨损,却透着岁月的温润。“给阿石送绣线来啦,”王大娘走进院,一眼就看见花架下的嫩芽,笑着道,“哟,这牵牛花倒是争气,长得真快。”
她把绣绷和绣线放在石桌上,绣线五颜六色的,红的、黄的、蓝的,像撒了一把彩虹。“这绣绷是我年轻时用的,”王大娘摸着旧绣绷的边框,眼里带着怀念,“尺寸小,正好给阿石用,学绣花也顺手。”
阿石立刻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绣绷的木质边框,指尖能感受到上面深浅不一的纹路,那是常年摩挲留下的痕迹。“真好看,”她抬头望着王大娘,满眼欢喜,“谢谢王大娘!”
“客气什么,”王大娘笑着摆手,从笸箩里拿出针线,“我教你怎么把布固定在绣绷上,以后你就能自己绣了。”
阿石学得格外认真,小手按着王大娘教的方法,一点点把素色的布料绷紧在绣绷上,眼神专注得像在做一件天大的大事。林砚坐在一旁,帮着整理绣线,偶尔给阿石递根针,目光落在那旧绣绷上,忽然想起周老那本旧线装书——一样的带着岁月的痕迹,一样的藏着温柔的过往。
玄黎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块桃木,正在雕琢一个小小的秋千架。是给花架做的,等牵牛花爬满架,就能把秋千挂在上面,供阿石玩耍,也供林砚歇脚。他的手指修长,握着刻刀的动作沉稳而细腻,桃木的碎屑簌簌落下,带着新鲜的竹香(此处为笔误,改为“桃木香”),与院中的草木气息交织在一起。
周老坐在梅树下,泡了壶新茶,手里翻着那本旧线装书,翻到画着牵牛花的那一页,阳光透过梅枝落在书页上,把泛黄的纸页染成了暖金色。“你看,”他对玄黎说,“她当年就是在这样的晨光里,在绣绷上绣牵牛花,说要绣满整个窗纱。”
玄黎抬头望了一眼林砚,她正低头帮阿石穿针,阳光落在她发间的梅簪上,泛着温润的光,发梢沾着一缕细碎的晨光,像落了片小小的金箔。他嘴角弯起,低头继续雕琢秋千架:“等花架爬满牵牛花,我也给阿砚做个绣绷,让她绣满整个花架的帘幔。”
林砚恰好抬头,撞见他温柔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烫,连忙低下头,假装帮阿石整理绣线,心里却像被温水泡过一样,暖融融的。
午后的阳光愈发暖,蝉鸣也渐渐密了起来,像一首温柔的催眠曲。阿石坐在石桌旁,抱着绣绷,学着王大娘教的样子,在布料上绣着简单的纹路,针脚歪歪扭扭的,却依旧做得格外认真。偶尔绣错了针,便皱着小眉头,小心翼翼地拆了重绣,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也不肯歇。
林砚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王大娘给的红丝线,在素色的布上绣着梅花。她的针脚比以前熟练了许多,指尖捏着银针,在布面上穿梭,胭脂色的梅花渐渐成型,花瓣的纹路细腻,带着几分灵气。玄黎坐在一旁,秋千架的雏形已经做好了,正在打磨扶手,让木质变得更加光滑,避免硌到阿石。
“林砚姐姐,你绣的梅花真好看,”阿石停下手里的活,仰着小脸羡慕地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绣得像你一样好?”
“慢慢练,”林砚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阿石这么认真,很快就能绣得很好了。等你绣好了,我们把你的向日葵绣在花架的帘幔上,好不好?”
阿石立刻点点头,眼睛亮闪闪的,又低下头,更加认真地绣了起来。
周老从屋里搬出一张竹编的躺椅,放在花架下,躺在上面闭目养神,手里还拿着那本旧线装书,盖在胸口。风穿过梅院,吹得花架上的竹条轻轻晃动,带着草木的清香,吹得林砚的发丝微微飘动,也吹得玄黎雕琢秋千架的木屑轻轻飞舞。
玄黎放下刻刀,起身走到林砚身边,伸手帮她把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的耳廓,带着温热的触感。“累不累?”他轻声问,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绣绷上,“绣了这么久,歇会儿吧。”
林砚摇摇头,笑着举起绣绷:“快绣好了,你看,就差最后几针了。”
玄黎凑过去看,胭脂色的梅花绣在素色的布上,旁边还绣了几片小小的绿叶,栩栩如生。“真好看,”他由衷地赞叹,“比我雕的梅簪还要好看。”
“就会哄我,”林砚嗔了他一句,脸颊却忍不住红了。
傍晚时分,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暖橙色,洒在梅院的每一个角落。玄黎把打磨好的秋千架挂在了花架上,竹制的秋千架小巧玲珑,扶手被打磨得光滑圆润,下面还系了两根柔软的棉绳,正好适合阿石坐。
阿石立刻欢呼着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秋千上,双手紧紧抓住棉绳。玄黎轻轻推了她一下,秋千慢慢晃动起来,带着她的笑声,在梅院里久久回荡。“再高一点!玄黎哥哥,再高一点!”阿石的声音里满是欢喜。
林砚坐在一旁的竹椅上,手里捧着刚绣好的梅花绣片,看着阿石欢快的模样,又看看玄黎温柔的侧脸,心里满是安宁。周老坐在躺椅上,眯着眼睛,嘴角带着笑意,听着阿石的笑声,像是想起了遥远的往事。
晚饭时,桌上摆着凉拌青菜、绿豆汤,还有玄黎做的糯米糍。青菜是刚从镇上买来的嫩菜心,拌上香油和盐,清爽可口;绿豆汤凉透了,喝一口解暑又解渴;糯米糍裹着一层椰蓉,里面包着桃花酱,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花香。
阿石吃得格外香甜,手里拿着糯米糍,一边吃一边念叨着:“等秋千架再大一点,我要和林砚姐姐一起坐,还要在上面挂满牵牛花。”
周老笑着点头:“好,等牵牛花爬满架,我们就把秋千架再加固一下,让你们两个一起坐。”
玄黎把自己糯米糍里的桃花酱挑出来,放进林砚碗里:“你爱吃甜的,多吃点。”
林砚笑着推回去:“你也吃,下午做秋千架,肯定累了。”
晚风吹过梅院,带着草木的清香和饭菜的香气,吹得花架上的竹条轻轻晃动,也吹得院门口的木牌微微作响。阿石吃完晚饭,拉着玄黎教她怎么给秋千架系彩带,林砚则陪着周老坐在花架下,聊着天。
“周爷爷,”林砚轻声问,“周奶奶当年,是不是也像这样,在花架下绣花?”
周老点点头,目光望向远方,带着怀念:“是啊,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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