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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大幽起兵入大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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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幽景和二十三年的暮春,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席卷了整个上京。紫宸殿内,明黄帐幔在穿堂风里翻卷,烛火被吹得猎猎作响,映得御座上那个身着玄色常服的男子面色愈发沉峻。

  李昭然的手指重重叩在鎏金批阅案上,案上堆叠的奏章被震得簌簌作响。他刚过而立之年,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未经打磨的锐利,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沉淀着远超同龄人的城府与威仪。此刻,那份来自西域的急报正摊开在他面前,墨迹仿佛还带着血的腥气。

  “沈氏商队……全灭?”他的声音不高,却让殿内侍立的太监总管李德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德全佝偻着身子,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回陛下,西域六百里加急奏报,沈氏商队一行三百二十七人,在大渊境内黑风峪遭劫。随行护卫五十人尽数殉难,货物被洗劫一空,商队主母沈梁氏……曝尸荒野。”

  “啪!”李昭然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沈氏并非寻常商户,其家主沈敬之是他潜邸旧人,当年为筹措军饷,变卖祖产追随左右。如今沈氏商队已成为大幽与西域贸易的支柱,每年为国库带来的银钱堪比半个州府的赋税。更重要的是,沈梁氏乃是江南大儒梁文渊的独女,这桩血案早已超出了普通劫案的范畴。

  “大渊朝廷怎么说?”李昭然的目光扫过案上另一封文书,那是大渊皇帝萧远山的亲笔致歉信,言辞恳切,却通篇只说“山匪猖獗,已着地方官严办”,连个具体的查办章程都没有。

  “回陛下,大渊礼部尚书昨日抵京,送来国书称愿赔偿白银十万两,还说……还说沈氏商队未经报备擅自进入边境禁地,本身也有过错。”李德全不敢抬头,他清楚记得那礼部尚书说这话时,嘴角那抹难以掩饰的轻慢。

  “过错?”李昭然霍然起身,玄色常服上绣着的暗金龙纹仿佛活了过来,“朕的子民在他们境内被杀,他们竟敢说有错?传朕旨意,召三省六部、十二卫大将军即刻入宫!”

  “陛下,此时已是三更……”李德全犹豫着提醒,窗外的暴雨正越下越大,雷声在云层里滚过,如同巨兽的咆哮。

  李昭然没有回头,径直走向殿外的丹陛。雨水打湿了他的发冠,却丝毫没有冷却他眼底的怒火:“告诉他们,天塌下来,也得给朕爬过来!”

  当文武百官冒着倾盆大雨赶到紫宸殿时,看到的是一幅令人心悸的景象。年轻的帝王负手立于殿中,面前的地面上摊着一张巨大的舆图,雨水从他湿透的袍角滴落,在金砖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诸位都看看,”李昭然指向舆图上标注着黑风峪的位置,声音因压抑着怒火而微微沙哑,“这里,三百二十七具尸骨还未寒,大渊的使者就在朕的朝堂上,跟朕谈‘过错’。”

  兵部尚书秦岳上前一步,这位须发皆白的老将曾任征西大将军,对边境形势了如指掌:“陛下息怒,黑风峪地处大渊云州境内,距两国边境仅八十里。那里虽名为山匪盘踞,实则是大渊镇北侯赵承宇的私兵营地,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私兵?”户部尚书周衍皱眉,“大渊律例明文禁止藩王豢养私兵,赵承宇敢如此明目张胆?”

  “有何不敢?”吏部尚书宋濂冷笑一声,“赵承宇是萧远山的亲弟弟,手握大渊西北三州兵权,这些年借着剿匪之名,不知截了多少往来商队。前两年镇北侯府突然扩建,府中珍宝古玩多如牛毛,钱从何来?还不是靠劫掠我们大幽的商队!”

  议论声在殿内响起,不少曾遣家眷经商西域的官员脸色凝重。近年来,大渊国力渐衰,对边境的掌控力大不如前,各路藩王拥兵自重,早已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陛下,”大将军秦苍出列,这位年过五旬的老将是秦岳的胞弟,刚从北境戍边归来,“大渊国力空虚,边防废弛,镇北侯赵承宇虽有十万兵马,却多是老弱残兵。依臣之见,不如借此机会,挥师南下,一举荡平黑风峪,也好让那些藩王知道,我大幽子民的血,不是白流的!”

  “不可!”礼部尚书温彦立刻反驳,“两国交战,非同小可。如今春耕刚过,国库虽丰,却不宜轻启战端。不如遣使再与大渊交涉,令其交出凶手,严惩渎职官员,赔偿损失……”

  “赔偿?”李昭然猛地转身,目光如刀,“温大人觉得,三百多条人命,能用多少银子来赔?沈梁氏腹中还有三个月的身孕,那是两条人命!朕若连自己的子民都护不住,还有何面目坐在这龙椅上?”

  温彦被问得哑口无言,汗如雨下。

  李昭然深吸一口气,走到舆图前,指尖划过大幽与大渊的边境线:“秦苍听令!”

  “臣在!”秦苍单膝跪地。

  “朕命你即刻点齐四十万大军,兵分三路:东路出云州,直逼大渊重镇阳平关;西路沿河西走廊南下,切断其与西域诸国的联系;中路主力由你亲自统领,目标——黑风峪!”李昭然的声音掷地有声,“朕要让大渊知道,犯我大幽者,虽远必诛!”

  “臣领旨!”秦苍叩首起身,眼中燃起熊熊战意。

  “兵部即刻调拨粮草军械,户部准备军饷,吏部选拔随军文官……”李昭然有条不紊地布置着,雨声仿佛成了他指令的背景音,“三日后,朕要在城外校场亲自阅兵!”

  当百官领命退下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李德全小心翼翼地递上毛巾:“陛下,您一夜未眠,该歇息片刻了。”

  李昭然接过毛巾,却没有擦拭脸上的雨水,只是望着窗外渐渐平息的雨势:“李德全,你说,这天下的百姓,究竟想要什么?”

  李德全愣了愣,嗫嚅道:“大概……是想安稳度日吧。”

  “安稳度日……”李昭然重复着这四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可这安稳,从来都不是求来的,是打出来的。传旨给沈敬之,朕会为他的妻儿讨回公道,用大渊贼人的血来祭奠他们!”

  三日后的校场,旌旗猎猎,杀气冲天。四十万大军列成整齐的方阵,甲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长枪如林,刀光似雪。李昭然身着明光铠,立马于点将台之上,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

  “将士们!”他拔出腰间佩剑,直指南方,“大渊境内,黑风峪贼匪,残杀我大幽子民三百余众!此仇不共戴天!今日,朕亲送你们出征,朕要你们记住,你们脚下的土地,是用先祖的血换来的;你们身后的百姓,是你们要用生命守护的!”

  “杀!杀!杀!”四十万将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秦苍勒马出列,高举帅旗:“末将誓灭贼寇,扬我国威!”

  当第一缕阳光越过边境线时,东路军已抵达云州城下。守城的大渊士兵望着漫山遍野的幽军旗帜,手中的弓箭竟忘了拉开。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军队,黑色的洪流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阳平关守将王奎站在城楼之上,脸色惨白如纸。他收到的命令是“严防死守”,可面对十万幽军,他手下这五千兵马简直如同螳臂当车。更让他心惊的是,幽军阵前的投石机正在组装,那些巨石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这座百年雄关砸得粉碎。

  “将军,要不……我们降了吧?”副将颤声提议,他清楚记得去年镇北侯是如何克扣军饷的,此刻实在没勇气为那样的上司卖命。

  王奎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化为决绝:“开城门,迎王师!”

  当阳平关的城门缓缓打开时,秦苍正站在中路军的大营里,看着地图上不断传来的捷报。东路军兵不血刃拿下阳平关,西路军已渡过黑河,正在围攻大渊的粮草重镇临河城。一切都如陛下预料的那般顺利,大渊的军队根本不堪一击。

  “报——”一名斥候跌跌撞撞跑进大帐,“将军,黑风峪方向发现异动,有数千人马正在向东南方向逃窜!”

  秦苍眼神一凛:“是赵承宇的残部?传命下去,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这些贼寇一网打尽!”

  夜色降临时,追剿的骑兵传回了消息。逃窜的山匪被尽数歼灭,在为首那名被斩落马下的将领身上,搜出了一枚刻着“赵”字的虎符。

  秦苍拿着那枚虎符,站在黑风峪的山口。月光下,山谷里还能看到残留的血迹和焚烧后的废墟,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他想起陛下临行前的嘱托:“秦苍,朕要的不是疆域,是公道。”

  远处的营帐里,传来士兵们低沉的歌声,那是大幽的民谣,讲述着家乡的明月和爹娘的期盼。

  秦苍握紧手中的虎符,转身望向南方。那里,大渊的都城还在遥远的天际线下,但他知道,这场由龙怒引发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而在上京的紫宸殿内,李昭然正看着秦苍送来的奏报。案上的烛火静静燃烧,映着他平静却深邃的眼眸。窗外,雨后的夜空格外清澈,一颗明亮的星辰正悬在正南方向,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陛下,大渊遣使求见,说愿意割让三州之地,以求罢战。”李德全轻声禀报。

  李昭然放下奏报,走到窗前,望着那颗孤悬的星辰:“告诉他们,朕不要土地,只要萧远山亲自来,为沈氏商队的亡魂谢罪。”

  夜风穿过宫殿,带着远方战场的气息。年轻的帝王知道,这场战争的结束,或许将是另一个开始。但他从不后悔,因为他守护的,不仅是三百二十七条人命,更是一个王朝应有的尊严。

  大渊皇宫的御书房内,檀香袅袅,却驱不散满室的阴霾。萧远山瘫坐在龙椅上,手中的信函几乎要被他捏碎。信纸边缘早已褶皱不堪,上面李昭然那冰冷的字眼,如同一条条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岂有此理!李昭然这是蹬鼻子上脸!”萧远山猛地将信函扔在地上,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他身旁的太监总管王德海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御书房里格外清晰。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龙体为重,可不能气坏了身子。”王德海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深知这位帝王的脾气,此刻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萧远山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站起身,在御书房内焦躁地踱步。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这明媚的光线却丝毫无法照亮他心中的阴霾。

  他何尝不知道李昭然的要求意味着什么,那是要让他这个大渊皇帝,在天下人面前颜面扫地,是要将大渊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

  “谢罪?让朕亲自去谢罪?他李昭然怎么敢!”

  萧远山猛地停下脚步,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他想起了大渊曾经的辉煌,那时周边小国无不俯首称臣,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可如今,大渊国力日渐衰退,内部藩王割据,外部又面临大幽的强势逼迫,他这个皇帝当得实在是憋屈。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兵部尚书柳承业匆匆走了进来。他身上的官服还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显然是刚从外面赶回来。

  “陛下,大事不好了!”柳承业一脸焦急,甚至忘了行礼,“边境急报,大幽西路军已经攻破临河城,粮草被劫,守城将士伤亡惨重啊!”

  萧远山闻言,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王德海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他。“怎么会这样?临河城地势险要,粮草充足,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被攻破了?”萧远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柳承业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陛下,临河城守将贪生怕死,听闻大幽军队势如破竹,未战先怯,竟然打开城门投降了。”

  “废物!一群废物!”萧远山气得浑身发抖,他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书架上,书架上的书籍噼里啪啦掉落一地,“传朕旨意,将临河城守将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陛下,现在不是处置将领的时候啊。”柳承业连忙劝道,“大幽军队士气正盛,东路军和中路军也在步步紧逼,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啊。”

  萧远山冷静了些许,他知道柳承业说得对,现在发脾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重新坐回龙椅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沉声道:“柳爱卿有什么良策?”

  柳承业沉思片刻,说道:“陛下,大幽兵力强盛,硬拼恐怕不是办法。依臣之见,我们可以一方面派使者前往大幽,假意答应他们的部分要求,拖延时间;另一方面,赶紧集结兵力,加固防线,同时联络周边的藩王,让他们出兵相助。”

  萧远山眉头紧锁,他知道联络藩王并非易事。那些藩王个个拥兵自重,平日里对朝廷的命令阳奉阴违,想要让他们出兵,恐怕得付出不小的代价。但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好,就按柳爱卿说的办。”萧远山咬了咬牙,“你即刻去安排使者之事,朕亲自写信给各位藩王。”

  与此同时,在大幽的中路军大营里,秦苍正站在地图前,神情严肃。地图上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红点和蓝点,红点代表着大幽军队,蓝点则代表着大渊军队。

  “将军,西路军传来捷报,攻破临河城,缴获粮草无数!”一名传令兵快步走进大帐,兴奋地禀报。

  秦苍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好!西路军干得漂亮!让他们守住临河城,清点好粮草,随时听候调遣。”

  “是!”传令兵领命而去。

  秦苍的目光重新回到地图上,他手指指向大渊的都城方向:“接下来,该轮到我们中路军发力了。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全军拔营,向大渊都城挺进!”

  “将军,我们不再等东路军了吗?”副将疑惑地问道。

  秦苍摇了摇头:“不等了,兵贵神速。东路军那边有李将军坐镇,不会出什么问题。我们要趁大渊军队还没反应过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夜幕降临,大渊都城一片死寂。百姓们都知道边境战事吃紧,人人自危,早早地就关紧了门窗。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一座破旧的宅院。

  院内,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黑影进来,他连忙上前:“怎么样?有什么消息?”

  黑影摘下脸上的面罩,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正是大幽派往大渊的间谍之一,代号“夜隼”。“大人,萧远山已经决定派使者前往大幽假意求和,同时还在联络藩王出兵。”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很好,这个消息非常重要。你立刻想办法将消息传递给秦苍将军,让他早做准备。”

  “是!”夜隼应道,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黑衣男子叫住他,“一定要小心,最近大渊的巡查非常严格。”

  夜隼点了点头,再次戴上面罩,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大幽中路军浩浩荡荡地向大渊都城进发。队伍绵延数十里,旗帜飘扬,军容严整,气势如虹。

  大渊都城外,守军看到大幽军队逼近,顿时慌了手脚。守将连忙下令紧闭城门,同时派人快马加鞭向萧远山禀报。

  萧远山接到禀报后,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大幽军队来得这么快,连忙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陛下,大幽军队已经兵临城下,我们该怎么办啊?”一位老臣哭丧着脸问道。

  萧远山六神无主,目光看向柳承业:“柳爱卿,现在该怎么办?”

  柳承业也是一脸凝重:“陛下,事到如今,只能死守都城了。我们召集城中所有的兵力,加固城墙,准备好弓箭和滚石,跟大幽军队拼了。”

  “可是,我们的兵力根本不够啊。”萧远山绝望地说道。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几位藩王派来的使者到了。萧远山心中一喜,连忙让人把使者请进来。

  使者们走进大殿,纷纷向萧远山行礼。为首的使者说道:“陛下,我家王爷听闻都城危急,特派我等前来禀报,愿意出兵相助。但……”

  使者话锋一转,萧远山心中一紧:“但什么?”

  “但我家王爷希望陛下能答应,事成之后,将南方三州赏赐给他。”

  使者直言不讳地说道。

  萧远山脸色一变,南方三州是大渊的富庶之地,怎么能轻易赏赐给藩王?可他转念一想,现在都城都快保不住了,还在乎什么南方三州。

  “好,朕答应你们!只要能击退大幽军队,别说是南方三州,就是再多的赏赐,朕也愿意给!”萧远山咬着牙说道。

  使者们满意地笑了:“陛下英明,我等这就回去禀报王爷,让他们尽快出兵。”

  使者们离开后,萧远山松了一口气。柳承业却忧心忡忡地说道:“陛下,这些藩王野心勃勃,这次借兵给我们,恐怕也是包藏祸心啊。”

  萧远山叹了口气:“朕何尝不知道,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幽军队已经兵临城下,开始攻城了。秦苍站在城下,看着士兵们奋勇杀敌,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场战争将会非常残酷,但为了大幽的尊严,为了那些死去的亡魂,他们必须赢。

  “弓箭手,放箭!”秦苍高声下令。

  一排排箭矢如同雨点般射向城墙,大渊守军纷纷中箭倒地。攻城车也开始撞击城门,“咚咚咚”的声音震耳欲聋。

  城墙上,大渊守将亲自指挥作战,他挥舞着长剑,大喊道:“兄弟们,守住城门!为了大渊,为了家乡,跟他们拼了!”

  双方你来我往,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城墙,也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双方伤亡都非常惨重。大幽军队虽然攻势猛烈,但大渊守军凭借着坚固的城墙,顽强抵抗,一时之间,大幽军队也难以攻破城门。

  秦苍看着伤亡不断增加的士兵,心中有些焦急。他知道这样耗下去对他们不利,必须想个办法尽快攻破城门。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将军,间谍传来消息,大渊的藩王已经答应出兵,不日就将抵达都城。”

  秦苍脸色一变:“不好!如果藩王的军队赶到,我们就会腹背受敌。传令下去,暂停攻城,全军撤退十里,安营扎寨。”

  “将军,我们好不容易才打到这里,怎么能撤退啊?”副将不解地问道。

  秦苍摇了摇头:“现在情况有变,我们不能硬拼。先撤退,静观其变,再寻找机会。”

  大幽军队撤退后,大渊都城内一片欢腾。守将和士兵们都以为击退了大幽军队,纷纷欢呼雀跃。萧远山也松了一口气,连忙下令犒赏三军。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秦苍撤退只是权宜之计,他正在暗中部署,准备给大渊军队一个致命的打击。

  在大幽军队的大营里,秦苍召集了各位将领商议对策。“藩王的军队不日就到,我们腹背受敌,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秦苍沉声道,“大家有什么好办法?”

  一位将领说道:“将军,我们可以分兵迎击藩王的军队,同时继续攻城。”

  秦苍摇了摇头:“不行,我们的兵力本来就比大渊军队和藩王军队的总和少,如果分兵,只会被他们各个击破。”

  另一位将领说道:“那我们可以假装害怕,引诱藩王的军队深入,然后设下埋伏。”

  秦苍眼前一亮:“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可以先让一部分士兵假装溃败,引诱藩王的军队追击,然后在他们必经之路设下埋伏,一举歼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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