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摄政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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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摄政王醒了云可依回到落云山庄时,院内空荡荡的,并未见兄长云鹤霄的身影。
云可依拉住路过的侍女细问。
“我哥呢?”
“庄主他……去了西北边境军营。”
“哦!哥哥真不听话……”
云可依的当即寻来自祁,二人备好马匹,一路快马加鞭朝着边境方向疾驰。
途中风尘仆仆,云可依始终未曾想过,萧慕寒竟也在军营之中。
待抵达边境军营外,只见营垒森严,士兵手持长枪层层把守,戒备十足。
云可依与自祁对视一眼,默契地收敛气息,借着夜色掩护,足尖点地施展开轻功,如两道轻影般,避开巡逻的士兵,一点点潜入营内。
穿过几座营帐,云可依终于在一处守卫格外严密的营帐前,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云鹤霄。
“哥哥……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而当云可依的目光扫过营帐外分立两侧、气息凌厉的四大影卫时,心头猛地一沉——四大影卫是萧慕寒身边最得力的护卫,云可依几乎立刻猜到,萧慕寒定在帐中。
“他……难道……也来了?他还好吗?”
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衣角,云可依压下翻涌的情绪,转头对身侧的自祁比了个手势,轻声吩咐。
“自祁,你先进去,看看帐内情况,尤其是……萧慕寒的状况。”
“好……”
话音落,云可依足尖一挑,身形轻盈地跃至营帐旁的大树上,浓密的枝叶将她的身影完全遮蔽。
云可依靠着树干,目光落在营帐帘幕上,眼底满是复杂,三月前,假死逃婚离开萧慕寒,这份亏欠始终压在心头,如今云可依实在没有勇气,让萧慕寒知道自己还活着,更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萧慕寒……还好吧……为什么会来这里?莫非……又要打仗了?”
自祁刚潜入营帐,衣袂带起的微风便惊动了四大影卫。
“什么人?”
影卫们身形一闪,利刃瞬间出鞘,寒光直指自祁要害,几人动作利落,转瞬便缠斗在一起。
“住手!”
“云庄主救我……”
帐内传来云鹤霄的声音,他抬眸看向自祁,又对四大影卫缓声道。
“自己人,不必动手。自祁是我的朋友,四位不必阻拦。”
“是……将军……”
影卫们闻声收招,退回原位,目光仍警惕地落在自祁身上。
自祁松了口气,快步走到云鹤霄身边,俯身压低声音。
“可依来了,她本想为你治疗,却不便进帐,想请你出去为你您医治。”
云鹤霄沉吟片刻,点头道:“好,我这就出去。”
云鹤霄转头看向四大影卫,语气郑重。
“我出去片刻,阿寒便交给你们了。”
影一上前一步,抱拳应道:“云将军请便,属下定护王爷周全。”
随后,两名烈焰军将士推着云鹤霄的轮椅,缓缓走出营帐。
不远处的大树下,云可依见兄长出来,立刻飞身跃下,落地时脸上已多了一副精致的凤纹面具,遮住了大半面容。
“哥哥,今日该给您施针,你怎么突然跑到军营来了?”
云可依迎上前,语气带着几分嗔怪。
云鹤霄目光落在她的面具上,皱眉道:“依依,好端端的为何戴面具?”
“嗯……不好看吗?”
云可依指尖轻轻碰了碰面具边缘,低声解释。
“嗯嗯……我不想暴露医圣徒弟的身份,戴面具能少些麻烦。”
说着,云可依上前推了推轮椅扶手。
“走吧,我在附近备好了马车,里面医药器械、浴桶都已妥当,正好给你施针。”
“好吧……听妹妹的安排……”
原来,云可依赶来时,已提前安排女杀手们备好治疗用的马车,只待云鹤霄现身。
一炷香之后……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轻响,马车停在路边,车厢内铺着厚厚的锦垫,隔绝了外界大半喧嚣。
云可依跪坐在软榻边,素手捻着一枚银针,凝神屏息,正小心翼翼地往兄长云鹤霄的肩颈穴位刺去。
“哥哥恢复的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云可依指尖稳准,银针刺入皮肉的瞬间,云鹤霄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舒气声,原本紧绷的肩背似乎都松弛了些。
“嗯……还是妹妹医术精湛……我才恢复的如此快……”
一炷香后……
车厢内静得能听见烛火跳动的噼啪声,云可依专注地捻转着针尾,试图将淤积的气血疏通。
这时,榻上闭着眼的云鹤霄忽然开了口,声音带着伤后的沙哑:“依依。”
云可依手上动作不停,轻声应道:“哥,怎么了?”
“阿寒受伤了,昏迷不醒。”云鹤霄的声音很沉,“要不……你去给他看看?”
“什么?他受伤了?”
“嗡”的一声,云可依只觉心头猛地一慌,指尖的银针险些拿捏不稳。
云可依抬眼看向兄长,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严重吗?什么原因受伤?”
“很严重。”
云鹤霄依旧没睁眼,眉头却微微蹙起,“依依,你是医圣的徒弟,医术远胜常人,要不……你去试试?”
云可依垂下眼,掩去眸底翻涌的情绪,重新稳住心神,继续为兄长施针,银针在她指间流转,有条不紊地刺入下一处穴位,疏通着阻塞的经脉。
云可依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波澜,只淡淡道:“我一会儿过去看看。”
云鹤霄似乎松了口气,沉默片刻又道:“我记得三年前,你们俩吵了一架就闹僵了,一个去了京城,一个去了北疆。这都三年了,你不会还记恨他吧?”
针尾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云可依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恢复如常,轻声道:“怎么会呢?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是我误会萧慕寒了。”
“那就好。”
云鹤霄的声音柔和了些。
“他是哥哥的好友,于你而言,也和亲哥哥没两样。咱们三个从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长大,哪有解不开的误会?说开了就好。”
云可依将最后一枚银针收好,俯身替兄长掖了掖被角,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是,我知道。你们待我都极好,是我当年太任性,是我错了。”
“我家依依果真是……长大了……”
车厢外的风掠过窗棂,带起一阵极轻的呜咽,像极了三年前那个雨夜,云可依哭着跑开时,身后那道欲言又止的目光。
云可依心想“三年前……确实是我,误会了萧慕寒……他当时……一定很伤心吧!”
车厢内的空间不算阔绰,云可依却不知何时搬来了一只半人高的木桶,木桶里盛着热气腾腾的水,水面漂浮着几片深绿色的草药,氤氲的水汽带着清苦的药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哥哥,别动……”
云可依转身走到软榻边,弯腰便去解云鹤霄的鞋袜。
“依依,我自己来就好。”
云鹤霄连忙抬手想拦,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他虽是兄长,却也不习惯这般被妹妹照料。
云可依按住云鹤霄的手,指尖带着施针后残留的微凉,语气却很坚持。
“哥哥受了内伤,经络还没完全疏通,这药汤能活血通络,泡一泡好得快。”
云可依抬眼看向兄长,眼尾带着点笑意。
“我如今是大夫,照料病人本就是分内事。再说,小时候我生病发烧,哥哥不也蹲在床边给我洗过脚?就当我还当年的情分了。”
话说到这份上,云鹤霄便不好再推拒,只能任由云可依轻轻褪去自己的鞋袜
云鹤霄的双脚因久坐和伤势,透着些苍白,云可依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脚放入木桶中,温热的水刚好没过脚踝,云可依试了试水温,轻声道:“水温刚刚好,不烫。”
说着,云可依便伸出手,指尖落在云鹤霄脚踝的穴位上,轻柔地按压揉捏起来。
云可依的手法娴熟,力道适中,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落在淤堵之处,云鹤霄只觉一股暖意顺着穴位蔓延开来,浑身的滞涩感都消散了些。
水汽模糊了云可依低垂的眉眼,没人瞧见她指尖悄然萦绕起的一缕极淡的莹光。
那是云可依以自身灵力凝聚而成的暖流,顺着指尖揉按的力道,悄无声息地渗入云鹤霄的双腿经脉中,像春雨润田般,缓缓滋养着他受损的肌理。
云可依做得极为隐秘,只在按压的间隙,借着衣袖的遮掩,将灵力一点点渡过去,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寻常的按揉。
“怎么样,舒服些吗?哥……”
云可依抬头问,声音温和。
云鹤霄感受着腿上传来的暖意,点了点头。
“嗯,好多了。还是你这药汤管用。”
云可依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没停,指尖的灵力依旧在默默流转,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只盼着兄长能快点好起来才是。
军营……
夜色如墨,泼洒在连绵的营帐之上。
万籁俱寂,唯有风拂过帐帘的轻响,衬得这深夜愈发静谧。
云可依屏着呼吸,悄然掀开萧慕寒营帐的一角,闪身而入。
帐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光影摇曳中,能看到榻上男子紧锁的眉头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王爷……”
云可依放轻脚步靠近,手中紧握的弑魔剑忽然微微震颤,一道红光自剑身跃出,化作一只火红色的大鸟,羽翼在昏暗里泛着暖光。
“飞鸢,”
云可依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难掩的担忧,“你看看,萧慕寒这是怎么了?他身体摸上去没什么异常,可脉搏跳得太快了。”
飞鸢扑腾了两下翅膀,清脆的鸟鸣声也刻意放轻。
“好的,主人。”
说着,它便振翅飞到榻边,绕着萧慕寒盘旋几周,尖喙轻啄了啄他的眉心,又侧耳贴在萧慕寒心口听了片刻,一系列检查做得仔细又迅速。
片刻后,飞鸢飞回云可依肩头,笃定道:“萧慕寒没事,他现在上只是在睡觉,很快就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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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鸢顿了顿,补充道,“他之前中过噬心咒,不过不碍事,你看他体内有仙气护体,正在慢慢调和,用不了多久就会醒的。”
“没事就好……太好了……”
云可依这才松了口气,伸手轻轻抚上萧慕寒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的湿意。
云可依取过一旁的帕子,蘸了些微凉的清水,细细为他擦拭着额角和脖颈的汗珠,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那就好……那就好……”
云可依低声呢喃,语气里满是释然。
擦完汗,云可依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握住了萧慕寒微凉的手,就那样坐在床边,借着微弱的灯光静静看着他的睡颜。
“王爷……快醒过来吧!你不能有事……我不准,你有事。”
半个时辰之后……
夜渐渐深了,连日的奔波与担忧耗尽了云可依的心神,倦意悄然袭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最终迷迷糊糊地伏在床边睡了过去。
梦境……
意识沉沦之际,云可依仿佛踏入了一片朦胧的梦境。
眼前不再是昏暗的营帐,而是一片云雾缭绕的修炼场,萧慕寒正盘膝而坐,周身气息澎湃,显然是在冲击极高的修为境界。
“王爷……”
萧慕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目光精准地锁定了云可依。
下一秒,不等云可依反应,一个金灿灿的乾坤圈便飞射而来,将她牢牢锁住。
“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萧慕寒一步步走近,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委屈,更多的却是失而复得的执拗。
萧慕寒攥紧拳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依儿,你再也不准离开我了。你这个小骗子,骗得我好惨……”
云可依被那乾坤圈束缚着,动弹不得,看着萧慕寒眼底的红丝和浓浓的控诉,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又酸又软。
云可依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带着几分无措和恳求,低声道:“慕寒哥哥,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夜凉如水,月光透过树枝,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萧慕寒的手臂骤然收紧,将怀中的云可依牢牢圈住,力道大得仿佛要云可依揉进骨血里。
萧慕寒的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沙哑与痛楚,像被揉碎的月光。
“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躲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云可依的脸颊贴着萧慕寒温热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鼻尖一酸,抬手轻轻勾住萧慕寒的脖子,指尖摩挲着他颈后微烫的皮肤。
“对不起,王爷……”
云可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让你那么难过,我……我也有我的苦衷。”
话音未落,云可依微微仰头,柔软的唇轻轻覆上萧慕寒的。
那吻起初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而后渐渐变得缱绻温柔,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与委屈都融入其中,缠绵悱恻,难分难解。
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云可依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萧慕寒的额头,眼中闪烁着认真的光。
“我的手好痛,我的手都勒红了……好痛……夫君,你把这个该死的圈圈去了,我不跑了,我永远在你身边。”
萧慕寒一怔,顺着云可依的目光看向她手腕上那枚泛着淡淡光晕的乾坤圈,那是萧慕寒怕云可依再消失,情急之下设下的束缚
萧慕寒几乎没有犹豫,抬手便收起了乾坤圈,指尖划过云可依手腕上留下的浅浅红痕,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好了……依儿不痛了……解开了……”
云可依笑了,眉眼弯弯,像含着星光,她轻声唤道:“夫君,对我真好。”
“你还没告诉我,”
萧慕寒捧起云可依的脸,眼神里带着一丝执拗,“你当初为什么要逃婚?”
云可依的笑容微微一滞,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因为……”
话音未落,云可依的身影却像被风吹散的烟雾一般,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空荡荡的怀抱只剩下残留的余温,萧慕寒猛地伸出手,却只抓住一片虚无。
萧慕寒怔怔地站在原地,眼中的柔情瞬间被巨大的失落与痛苦取代,一声带着无尽悲凉的低吼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云可依,你又骗我!”
夜色如墨,窗棂外的风带着几分凉意。云可依还在浅眠,腕间的飞鸢突然振翅,发出细碎的声响,它凑近她耳边,急声道:“主人,我们快走,萧慕寒快醒了!”
意识瞬间回笼,云可依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反手捞起床边的弑魔剑,剑身泛着冷冽的光。
云可依足尖一点,如一道轻烟般掠出房间,转瞬便消失在夜色里。
几乎是云可依离开的刹那,床榻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萧慕寒的睫毛颤了颤,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昏暗里亮起,带着刚醒的迷蒙,却又迅速沉淀出惯有的锐利。
“小野猫……又跑了……”
“来人……”
“吱呀——”
门被推开,四大影卫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看到床榻上坐起的人,皆面露喜色。
影一上前一步,躬身道:“王爷,您终于醒了?”
萧慕寒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我睡了多久?”
“七日。”
影一沉声回禀。
“给我更衣。”
“是……”
萧慕寒掀开被子,目光扫过屋内,“将士们还好吗?”
“他们在前线鏖战,目前还算顺利,捷报频传。”影一一边取过盔甲,一边答道,动作利落地为他穿戴。
萧慕寒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理了理衣襟:“我出去走走。”
“王爷,”
“何事?”
影一忽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云鹤霄将军还活着。他一直在,就在军营。”
萧慕寒猛地顿住脚步,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震惊,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什么?云鹤霄还活着?我去看看!”
“这……这么晚了……”影一有些犹豫,“会不会他早已睡下了?”
“睡了也要叫起来。”
萧慕寒语气笃定,眼底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激动,“我们太久没见了,必须起来好好叙叙旧。”
说罢,萧慕寒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盔甲发出细微响声。
影一望着萧慕寒挺拔的背影,见萧慕寒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心中也跟着泛起暖意。
“王爷这模样,真是太好了。”
暮色四合,军营的营帐外篝火噼啪作响,映得周遭光影明明灭灭。
萧慕寒一身盔甲,身姿挺拔如松,步履沉稳地停在一个营帐前。
帐门两侧,立着两个身形魁梧的将士,脸上戴着狰狞的火焰纹面具,只露出一双双警惕的眼,气息凛冽如冰,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王爷醒了,找你们将军叙旧,通报一声。”
萧慕寒身侧的影一上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稍等……”
面具将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转身掀帘入内。
片刻后,帐内传来轱辘轱辘的声响,只见另一名将士推着一辆轮椅缓缓走出。轮椅上坐着的男子一袭月白锦袍,面色虽有些苍白,眉宇间却透着温润如玉的气质,正是云鹤霄。
云鹤霄抬眼望见萧慕寒,原本平静的眸子里瞬间漾起亮色,唇角弯起真切的笑意,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欣喜。
“阿寒,你终于醒了!”
萧慕寒看着轮椅上的人,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快步上前,目光落在云鹤萧霄无法动弹的双腿上,语气里满是担忧。
“鹤霄兄,你的腿怎么了?”
云鹤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笑容依旧温和,语气轻松。
“无妨,只是暂时不便罢了,大夫说快好了。先进去聊吧,里面暖和。”
“好……”
将士将轮椅推入帐内,帐中燃着炭火,暖意融融。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间有太多话涌上心头,从过往趣事聊到如今境况,话语不断。
萧慕寒问道“当年发生了何事?”
“当年我本以为必死无疑,多亏了忠心属下拼死将我从乱军之中救出,”
云鹤霄轻声说着那段生死经历。
“醒来时已是一年后,之后又做了整整一年的康复训练,才能勉强坐起。”
云鹤霄顿了顿,望向萧慕寒,眼中带着感慨,“自三年前西北边境一别,我们竟已有这么久未见了。”
萧慕寒听着,心中五味杂陈。这三年,他在朝堂步步为营,已是权倾朝野、赫赫有名的摄政王;而眼前的云鹤霄,却还受着病痛的折磨,依旧是个需要人照料的孱弱病人。
萧慕寒握住云鹤霄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过去,语气坚定。
“别担心,你底子本就不差,好好调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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