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展翼前的日子：暖冬闲游寻味VS篮球赛之约

　　中央大街品甜，冰棍暖意融冬

　　凌心蕊刚追上池俊潇，就被街边冰糖葫芦摊的红亮色泽勾住了眼——一串串山楂裹着晶亮的糖衣，风一吹还泛着微光，山药豆串藏在旁边，圆滚滚的更显可爱。池俊潇一拍柜台就喊：“老板！两串！一串山楂的，一串山药豆的！”

　　“买一串就够了。”陈俊宜跟上来，伸手按了按他后脑勺，“一会儿还要吃马迭尔冰棍，酸加冰，小心牙受不了。”陆明远已经从老板手里接过硬纸托，递到凌心蕊面前：“拿着，糖衣粘手，别蹭到外套上。”侯夏阳凑过来咬了口池俊潇手里的山楂串，酸得龇牙：“嘶——这么酸，七七你确定能吃？”

　　凌心蕊咬了颗山药豆，甜软的口感中和了糖霜的甜，笑着点头：“这个不酸！好吃的，小哥你也尝尝！”贺星辰站在摊边，目光落在她嘴角沾的一点糖霜上，默默递过一张纸巾，只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凌云飞和江云澈在旁边看着，江云澈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迭尔冷饮厅：“吃完这个，前面就是地方了，正好顺道去尝冰棍。”

　　侯夏阳半信半疑接过凌心蕊递来的山药豆，放进嘴里嚼了嚼，眉头瞬间舒展开：“哎？还真不酸！比山楂甜多了，早知道我就买这个了！”说着就伸手想再拿一颗，被池俊潇一把拍开：“别抢七七的！想吃自己再买一串！”

　　凌心蕊自己先咬了颗山楂，裹得厚实的糖霜在舌尖化开，刚好压过果肉的微酸，只剩润润的清甜——她晃了晃手里的串儿，确定味道不冲，才转头递向林恺乐，眼神亮晶晶的：“乐乐哥哥，你尝尝这个，我觉得不怎么酸呀，小哥肯定是怕酸才夸张了。”林恺乐低头看了眼她递过来的串儿，山楂裹着的糖衣还泛着光，他轻轻咬了一小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偏头冲她笑：“是不酸，还挺甜，比平时吃的山楂糕还润些。”

　　陈俊宜也觉得是侯夏阳太过夸张，接过凌心蕊递来的山楂串咬了小口——起初眉头还轻蹙着，等糖霜在舌尖化开，那点紧绷感就散了，他看向侯夏阳：“确实不酸，是你自己怕酸还赖山楂。”侯夏阳立刻反驳：“我才不怕！刚才是没尝对！”说着抢过陈俊宜手里的串儿，又咬了一大口，嚼得滋滋响。

　　贺星辰也被凌心蕊拉着尝了半颗，他没说话，只是慢慢嚼完后，指尖碰了碰山楂串上的糖霜；凌云飞和江云澈凑过来分了一颗，凌云飞笑着揉了揉凌心蕊的头发：“确实合七七口味，不涩不酸，下次要是路过还能买。”江云澈则点头补充：“老板熬糖的火候刚好，把山楂的酸气都压下去了，只剩甜润。”

　　几人边吃边逛，脚下的面包石被岁月磨得光滑，踩上去带着细微的颗粒感，两旁的欧式建筑立在冬日暖阳里，圆顶、浮雕和彩色窗棂都透着异域气，偶尔有风吹过，还能听见街边店铺挂着的铜铃响。没走多远，马迭尔冷饮厅的木质招牌就撞进眼里，玻璃柜里码着裹着油纸的冰棍，奶白色的奶油款最是显眼。

　　池俊潇率先冲过去：“我要奶油的！听说这个最经典！”陈俊宜无奈地跟上去付钱，转头喊其他人：“要吃的赶紧说，别一会儿排队。”陆明远帮凌云飞和江云澈各拿了一根巧克力味的，侯夏阳挑了个草莓的，贺星辰则顺手拿了两根奶油的，递了一根给凌心蕊。

　　凌心蕊接过冰棍，撕开油纸咬了一口，冰凉的奶油瞬间裹住舌尖，冻得她一个激灵，连忙用手在嘴边扇风：“好冰！”

　　林恺乐这时走过来，看着她皱着鼻尖、眼睛眯成月牙的可爱模样，眼里漾开笑意，很自然地将自己那根只咬了一口的冰棍递到她面前：“尝尝这个口味的？”顺势将她手里那根快要拿不住的冰棍接了过来，“先缓缓，别贪凉。”

　　凌心蕊就着他的手，小心地在他那根冰棍上咬了一小口，甜丝丝的奶油味里带着点淡淡的焦糖香，比她刚才吃的更醇厚，混合着一点点他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耳根莫名有些发烫。

　　“哎？乐乐你怎么把你那根给七七了？”池俊潇啃着自己的冰棍，含糊地喊，“我还想尝你的呢！”陈俊宜拍了他后背一下：“吃你的吧，就知道抢别人的。”陆明远递了张纸巾给凌心蕊：“擦擦嘴角，沾了点奶油。”

　　侯夏阳刚想凑过来打趣，就被贺星辰用眼神轻轻制止了——贺星辰指了指不远处的俄式面包店：“前面有家卖列巴的，要不要去看看？刚出炉的应该还热着。”凌云飞点点头：“正好，买两个当点心尝尝鲜，省得回去再折腾。”陈俊宜则站在原地，抬头看着身旁建筑的浮雕：“这房子有些年头了，砖缝里还能看着老水泥的痕迹，挺有意思。”顺手拿出照相机拍了下来，想要留作纪念！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往前走，手里的冰棍慢慢化着，偶尔有融化的奶液滴在手背上，凉得人一缩手，却没人觉得冷。凌心蕊攥着林恺乐刚还给她的冰棍，指尖还残留着他刚才递冰棍时的温度，再看眼前哥哥们的身影——池俊潇在前面追着卖气球的小贩跑，陈俊宜在后面喊着“别跑远”，侯夏阳跟陆明远在讨论刚才吃的糖葫芦，凌云飞和江云澈并肩走着，贺星辰落在最后，偶尔帮她挡一下身后过来的自行车——心里的甜意比手里的冰棍更甚，连冬日的风都变得暖融融的。

　　进了街角那家俄式商店，玻璃柜里的套娃摞得老高，红的、蓝的、画着洋葱顶教堂的，一眼望去满是鲜亮。池俊潇伸手就想拿最顶层的大套娃，陈俊宜眼疾手快拽住他的手腕：“别碰，那是样品，摔了赔不起。”陆明远则凑到巧克力柜台前，拿起一盒黑巧克力给凌心蕊看：“这个没加坚果，你能吃，要不要拿一盒？”

　　凌心蕊盯着柜台里最小的那组套娃——只有拇指大，画着穿碎花裙的小女孩，正看得入神，林恺乐已经把那组套娃拿在手里，转头问老板：“这个多少钱？”凌心蕊连忙摆手：“不用啦，就是看看。”贺星辰站在旁边，指尖碰了碰套娃盒：“留个纪念也好，以后想起这次来冰城，能看见它。”凌云飞也笑着点头：“喜欢就买，算哥的。”

　　出了商店没走几步，就听见前面传来小提琴声——穿厚大衣的老人坐在长椅上，手里的琴弓拉着《喀秋莎》，旋律裹着风飘过来。兄妹几个都放慢了脚步，凌心蕊站在最前面，听得眼睛亮亮的。林恺乐悄悄往她身边挪了挪，用肩膀替她挡了点侧面来的风；侯夏阳跟着旋律轻轻晃脚，还想从口袋里摸钱，被江云澈用眼神制止了：“别打扰老人家拉琴。”

　　逛到街尾时，池俊潇的肚子又开始叫，指着不远处的烤红肠摊喊：“我要吃那个！闻着就香！”老板把烤得滋滋冒油的红肠切成段，用油纸包好递过来。陆明远接过油纸包，先掰了一小段给凌心蕊：“刚烤好的有点烫，慢点吃，别噎着。”林恺乐顺手帮她把油纸折了个小角，方便她捏着，自己则拿了段递给贺星辰：“星辰也尝尝，挺入味的。”

　　夕阳慢慢沉到建筑后面，把天空染成浅橙色。凌云飞看了眼手表：“不早了，咱们往回走，晚点儿去吃俄式菜，尝尝罐焖羊肉。”凌心蕊攥着手里的小套娃，口袋里还装着陆明远给的巧克力，刚才吃红肠的暖意还在胃里，只觉得这一路逛下来，连风都没那么冷了。她抬头看了眼走在旁边的林恺乐，他正好也转头看她，眼里带着笑，让她赶紧跟上前面的池俊潇，心里那些没捋顺的心事，又悄悄往后退了退。

　　夕阳把街边的雪染成了暖金色，凌心蕊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离开前再看哥哥们打一次篮球赛，就像小时候那样。于是她停下脚步，看向身边的几个哥哥，声音软乎乎的：“哥哥们，明天白天找个地方再打场篮球赛给七七看好不好？就像小时候你们为了哄我开心那样。只是这一次，要离开的人是我，我想在去新加坡前，看所有哥哥打一次球。咱们6v6，高中生对抗青春男大！云飞哥哥、明远表哥、言墨哥哥、大宝哥哥、李影哥、子豪哥一队，苏然后补——你们觉得怎么样？”

　　贺星辰无意识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平时声息里带着软意：“好，就按七七说的来。之前是大哥梦瑶离开，哥哥们不想看见你难过，特意组局让你当‘小裁判’转移注意力；现在换我们要走，更得把这场球打热闹，让我们把笑声传去新加坡。”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有哥哥在！就算是到了新加坡也能随时组织，让我们小七开心，凌小七想干什么？哥哥都陪着你，好不好？”

　　凌云飞:“不愧是我妹妹，这主意不错，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打球了，是该练练，也好让七七在走之前，把咱们这群人的热闹，多揣点在心里。”

　　林恺乐蹲下身，帮她把踩进雪地里的裤脚往上提了提，抬头时眼里的笑意软乎乎的，却藏着点不舍：“ 07号肯定好好打，只是……以后凌小七在新加坡，再想看我们几个抢球吵嘴，只能靠脑海里的那一点记了。”

　　侯夏阳刚才还咋呼着要“吊打男大组”，这会儿却蹭了蹭凌心蕊的胳膊，声音没了平时的冲劲：“为啥非要去新加坡啊……打完这场球，你走了，下次再凑这么多人打球，还不知道要等好久呢。”

　　池俊潇先是一愣，随即拍着手喊：“好啊！上次跟言墨哥组队还没分出胜负呢！”陈俊宜摸了摸下巴：“可外面下雪，室外肯定不行。”凌心蕊眼睛亮了亮，又看向江云澈：“大宝哥是本地人，说不定知道哪儿有室内馆？”

　　江云澈笑着掏出手机：“正好大宝哥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汤泉，我问问他。”没说两句，他就朝众人点头：“大宝哥说他发小的室内馆明天上午空着，能给咱们留场，6v6刚好够人。”陆明远揉了揉凌心蕊的头发：“行，就按七七说的来，明天上午去打球，下午再接着逛。”

　　凌心蕊攥紧了手里的小套娃，心里的甜意混着点不舍——她知道去了新加坡，短期内很难再看到这么多哥哥凑在一起打球，此刻能定下这事，比刚才吃的冰棍还让她开心。林恺乐看她笑弯了眼，轻声说：“明天我穿你上次说好看的那件07号紫色球衣。”

　　林恺乐这话刚落，凌心蕊的耳根就悄悄热了——她上次随口提过一句紫色球衣显精神，没想到他居然从A市带到了哈尔滨。。她攥着小套娃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池俊潇就凑过来起哄：“哟！乐乐你也太贴心了吧！大冬天的。出来玩还带篮球服？那明天可得好好打，别输了丢面子！”陈俊宜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就你话多，先想想明天自己别跑两步就喘，论体力你真比不过小乐。”

　　凌云飞已经趁着走路的功夫给言墨打了电话，挂了手机笑着说：“言墨说没问题，乐队其他人也都没问。明天上午，6v6刚好。”陆明远也跟着点头：“我包里有创可贴和云南白药，明天都带上，万一有人擦着碰着能应急。”

　　兄妹9人继续往回金沐汤泉的路上走着，几人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列巴——贺星辰帮凌心蕊用油纸包了半块，陆明远手里则拎着剩下的烤红肠油纸袋。凌云飞看前面中央大街的游客渐渐多起来，侧头跟大家说：“原路商铺人挤，绕旁边老街走可能更快，还能避避风。”

　　（糖葫芦的甜、冰棍的凉、小套娃的巧，全是攥在手里的冬日细碎；篮球赛之约藏着不舍，却用“热闹”裹住离别味，这样的时光软得像糖霜，能记好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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