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春秋复梦 初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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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泉厢房,塌前,司徒博彦复现,睁眼视周遭,复忆历历拾载:“吾是孰?司徒博彦乎?赵牧乎?恍惚之间,已历贰世。”

  思索之间,流珠影动,其光耀于厢房,待得光静,宋襄公浮现流珠之上。司徒博彦愕然,欲有所问,乃请黄老。“黄老醒来。”

  黄老笑曰:“小子何事?”

  司徒博彦对曰:“春秋柒载,其情若何,小子想并贰圣共知之,不知有何法?”

  黄老笑曰:“空间不可复至,欲有所知,惟询宋襄公。今有术语,可召流珠英灵,小子且学用。”

  司徒博彦谢,学而用之,施法流珠,光影复现,宋襄公显于厢房,复以为之,孔圣,墨圣亦复显。

  肆人复得相见,初为愕然,后及欢喜,互拜唱喏。

  见众人目光灼灼,宋襄公亦不拖延,缓思直言曰:“自众贤去,朕独支撑。我等拾载征战,宋终为伯,开疆扩地,自立称雄,尊于王上,倒为兴盛。”

  言语之间,傲然于色,以遂志而满足,复而神色转静,肃然而言:“然数载征战,终弊病隐约。虽有奖战,民不堪苦,多有怨怼;贰子皆聪明有大功,群卿不知何选;扩地疆土,邻于他国,驻军不得裁减,辎重之费,重于以往;水军初创,愈耗国财,其时无产;郡县分封,公卿纷争朝堂。诸多种种,纷至沓来。”

  众人肃穆,墨翟乃问曰:“诸军何以安置?公卿可有异动?”

  宋襄公回曰:“门官朕自属之,水军付予太子,其余伍军,各以分置,倒未及患。公卿亦尚安。右学之教,倒也有效。”

  孔子回应:"如此而言,未有急患,尚可徐徐处之。"

  宋襄公笑曰:“初以为伯,晋秦互恶,不及他顾,楚亦雌伏,不至挑衅。齐吴方盟,图以东夷。至于郑陈卫燕诸国,亦未有危。故数载时光,惟会齐吴,战于东莱,其余皆无事,得专于内。”

  “至于国内,首为立储,王臣依例,得以为嗣。水军之属,新纪鄣城,旧彭城及孟渚泽叁地,专以此事,以为将来。至于子御,仅以壹军,驻防方城,兼管棠溪。”

  见贰人未欲言,宋襄公乃续言:“至于民怨,赖以百工,壹日停战,其出皆用于民,得以富国裕民,又兼奖恤祭奠,三四年间,民不加赋,丁不增役,终得化解。”

  “郡县分封,坚以目夷之策,远郡近县,大郡小县,遴选州牧县令,轮值以待,朝堂之上,纵有异议,亦无得阻。”

  “吾宋之地,南接钟吾邗沟之利,中有睢、丹,北及济、泗,通于大河,南北东西、往来皆便,秦晋北狄,南楚吴越,燕齐之属,琳琅满目,见于陶邑。陶邑之财,注为军资,主以伍军之费及水军之需,虽有不足,得缓大半,无害其他。”

  “至于驻军,四通之地,亦四争之地,宋居其中,南楚东齐,北晋西秦,皆为劲敌;齐晋秦者,依次称伯;纵以南楚,能抵北方。故兵不得减,唯嘱于百工学院,加以精进,多有所出,利于兵甲战阵,以强国防。”

  待宋襄公话毕,孔子问曰:“鲁国曲阜,其情若何?”

  宋襄公乃笑曰:“夫子勿忧,昔日所言之事,亦无忘却。陶邑以商贸,商丘以政军,棠溪以冶炼,曲阜之周礼,彭城之水师,尽皆安置妥当。右学之教,已迁曲阜,扩为学宫,招贤之人,尽待卿职,教授争锋,各言其理。王公贵胄,诸班后裔,学以六艺之余,亦可参闻其事,择而学之,以为国用。五六年间,贤人数拾,蔚然大观也。”

  闻听至此,司徒博彦有言:“得闻其事,不知贰圣,可有称心?”

  孔墨对视,孔子先言于宋襄公:“柒载和缓,以释连年兵战暴政,终得爱民,可以为仁矣。曲阜学宫,传以文脉,仟佰大计,可以为仁矣。吾谢襄公,名实相符。”

  墨子接言:“伯业有成,内外无乱,非攻止戈,可以为贤也。百工存世,商贸得兴,可以为良也。郡县得立,奖爵分明,可以为正也。吾谢襄公,一统可待。”

  宋襄公回礼,言曰:“得圣人助,终无留憾,吾可以矣。”复转视司徒博彦:“公子今之何世,我中原可得一统?”

  司徒博彦笑曰:“当得一统!”

  “统于何人?”

  “统于华夏!”

  “统于何时?”

  “今日即见!”

  “如此无憾!”

  叁人互礼,共言:“即无憾,且归去!”

  随言,叁人影息,落于流珠。

  司徒博彦乃执流珠,转视其上六人影,思绪良久,摊其册,至空白,凝神提笔而着,继而印流珠之影于其页。

  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十月,

  始皇自咸阳出,巡游天下。随行之人,左丞相李斯,中车府令赵高。幼子胡亥请从,上卿蒙毅在侧。

  始皇游会稽,渡浙江,项梁与籍俱观。籍曰:‘彼可取而代也’。

  芒砀山泽,刘季所潜,饮酒直醉,梦回往昔,常繇咸阳,纵观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是时,上郡,蒙恬驻御匈奴,王离副之,公子扶苏监军。

  是月,齐郡临淄,有浮空显,司徒博彦现。环视周遭,待询城民,拜公乘阳庆去也。

  得至元里,止步其居,见疾患聚,次第而进,遂接其后,耳闻且待之。

  公乘阳庆,公乘原为爵,家世嗣而为姓。据传其祖,学于扁鹊,以医传家,已有数代,名于临淄,名流贵卿,多有所请,然不以为贵,多济平民。民亦亲善,赞誉维护,和谐乡里。

  及至入屋,方见真容,时年四旬,有以长髯,面颊瘦削,颜色和蔼,其声清冽,有以问答,不失亲和,待人接物,如沐春风。

  及至司徒博彦,问以不适,托言心疾。公乘阳庆不疑,把脉而诊,久不能决,复以问、闻、望、切,不得其诊。乃愧曰:“小子身康体健,吾才疏学浅,惭愧,请之。”

  司徒博彦乃退,至暮人稀,复拜之。

  贰见小子,公乘阳庆亦为狐疑,本欲合门而避,然观其相貌衣着,宛若小子,不及于长,且天黑而未归,恐有他情,心生恻隐,乃纳而问之。

  待得无外人,司徒博彦乃施礼曰:“小子司徒博彦,请于公乘先生。”

  公乘阳庆异,复礼曰:“已日暮,公子胡不归?”

  司徒博彦对曰:“小子心疾,不见于家,迫出游学,无得可归。”

  公乘阳庆肃颜,沉声曰:“某得家传为医,已有十数载,实不得公子其疾所在?”

  司徒博彦回曰:“心疾,隐显不时,不得由人,万望圣师,伸以援手。”

  公乘阳庆问曰:“纵有隐显,亦有其兆,小子家之何在,某代访壹贰,或可解之。”

  司徒博彦复:“小子祖居咸阳,后迁上郡,不见于家,乃出求医,不得归之。”

  公乘阳庆疑:"咸阳、上郡贰地,千里于此,小子尚幼,何得至此?"

  司徒博彦叩首:“小子出咸阳,潜商人舟,随流而行,遍访诸邑,祈寻圣手,以为医疾,奔波辛劳,终不顺遂。及至临淄,已然途尽,再未有得,万死无生矣。望圣师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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