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文治开启 西域谋划

　　上回说到，陈平谋篇河南地事，有所安排，并请西行，并不回反，秦皇亦准奏。

　　时年十二月，韩信已反乌桓，司徒博彦已去近月，李超未得其信，并未贸然南下，止以等待。陈平周勃，无所事事，三人遂为常见，有以熟络。

　　时年正月，秦皇下诏，《御览辑撰》开工，咸阳又一盛事。“孟辙”韩子为其首，张苍因应太学之教，应邀入其局，以为襄助。

　　时年正月，东陵侯邵平，拜谒内史，商议关中试点增产之农事。

　　时年正月，司徒博彦已过北地，而入陇西，沿河北上。有以发现，乃上奏秦皇，有以谏言。

　　其曰：“小子司徒博彦有言：吾皇金安，自匈奴单于北匿，右贤王西行，至今已四月矣。今即二月，天气渐暖，牧场有绿，实为牧族春日繁育之机，亦为西行一战之良时也。故请吾皇有以谋划。”

　　“今日小子之所居，陇西郡北境也。沿大河而上，有以河谷，名为河湟；有大河上游，有以赤水，有以逆水，三水陆续相连，以此而通关中，自为隘口，以此而出河西，亦为必经；出于其地，即为西羌界域，继而比邻月氏。”

　　“今之吾秦，东南北三方，已各有定，纵有癣疾，亦有谋划应对之方。然至于西方，西南有以大山，西北有以大漠，唯此处通于域外，接于胡戎，为紧要之地也。”

　　“故小子有以谏言，调拨军民，建城于此，以为关隘，隔绝内外。关中即此，固若金汤也。小子司徒博彦昧死上。”

　　时年二月，秦皇扶苏调李超所部，尽数南下。并调东胡三将及英布所率骑军，急速北反乌桓，助力韩信。另诏令陇西北地郡守，庸以民卒，发以囚徒，营建新城。新城之名，命为“金城”。

　　时年二月，司徒博彦领佰数骑军，出陇西北上，入西羌地界，有以探寻，以为联盟。其时西羌，部落林立，不立君臣，无相长一。司徒博彦自居于陇西期间，有以访查，寻与西羌部众有以贸易往来者，以为向导中介。

　　西羌部众，畜牧为生，亦善骑射，然物资匮乏，困于生活。近于陇西者，有以往来秦民，以为互易，故汉化略为明显，至于更为远僻者，困于生活，仿若远古。

　　得赖中介向导，司徒博彦择周边部族中，势力较大者，上门拜访。其部族以"研"为号，名为研种羌。据传乃无弋爰剑后裔，研至后人。其祖自秦厉公时即与秦地有往来，至今已贰佰多年。

　　得见此部众，司徒博彦亦感幸运，遂直言联盟，共抗匈奴之事。闻得此言，部首有以愕然，继而愤慨，有以决绝，直欲驱逐。

　　司徒博彦，询以向导，乃明其意。当得其时，匈奴虽有西来，然间隔月氏，并未及于研种羌，故其不以为危。且其时已二月，正为繁育之机，不当征战。

　　明了其意，司徒博彦复思方才所见物件，乃有所思，复请向导转述其言：“昔爰剑祖，教民田畜，而有今世。今之匈奴，自北而来，不日将至，贪婪暴虐。待得其时，有以耕种，皆为其毁，有以繁育，皆为其夺，待得其时，无有所得，何以度日?部首有以不信，可遣人北探，自明吾所言非虚。"

　　"吾皇已受其害，欲惩其贼。今特令吾前来，以为盟约。果若部首不愿，吾军亦可自胜，唯需部首，以为借道，利军北上。另部首若可遣以向导，吾皇必有厚礼相赠，以补其阙。”

　　闻得向导此言，部首乃有思索，复言于部众诸人，一时之间，吵吵嚷嚷，乱声四起。有以争吵，继而统一。乃告于司徒博彦，允其借道，然部首受损，得需补偿。另向导之事，需其庸调，另付酬劳。

　　钱财之事，自然无事，得部首允诺，司徒博彦乃与部首，歃血为盟：先有所赠，待三月后秦军反，再有厚报，至于向导，庸调三千精壮，足额付酬。

　　事得有成，司徒博彦乃反奏秦皇，借调陇西郡储备库存，以为支付，另催促李超所部急行前来，筹备通行西羌，至于月氏。

　　时年三月，李超所部并陇西郡所借调储藏，并至西羌地。有以交接，待得会齐，李超，李左车，陈平，周勃，得与司徒博彦相见。

　　其时，李左车将骑军万余，李超自将步车伍万，周勃将万余步车。合计柒万有余。李超所将，为韩信昔日于造阳地，以左贤王所留马匹及自备战车为之装备，尚利速行。至于周勃所将，骑军甚少。有以商量，请于部首，扩于周边，重金求马，得伍仟匹，以利行军。

　　准备妥当，大军北上。西羌族人，得见如此雄兵，始知秦庭雄风，内心各异。然思及到手财货，复为兴奋，不再深思。

　　西羌及月氏，皆居秦西北，然贰者以祁连为界。南为西羌，北为月氏。有以西羌向导，及于秦庭兵力威慑，其行顺遂。

　　待得离开西羌地界，入的祁连山脉，待得夜幕，安营扎寨，众将方得聚于一处，有以商讨。

　　除以周勃，皆为熟人。众人分别数月，倒也不算生疏。离开西羌地，不再有所顾忌，李左车抢先言道：“公子以厚财而赠西羌，意为假道伐彪之策乎？”

　　闻得李左车所言，其余人等亦转视司徒博彦，待其言明。

　　司徒博彦见众人皆有此意，有以思索，乃摇头说道:"今地不同昔时。昔日晋国之策，用于国内，可一劳永逸，无有后患。"

　　有以思索，司徒博彦续道：“然吾居陇西郡，有以时日。所耗时者，止为了解西羌详情。所谓西羌，自无弋爰剑传承始，传承至今，有以分支，不下佰数。不止陇西郡外，在及远处，更有许多，皆善骑射，亦有往来。”

　　闻得司徒博彦，众人皆为色变，以其言而定，西羌之事，恐不亚于匈奴。往来如风，散布广泛，有以不善，恐秦境有无宁日矣。众人并未再言，静待司徒博彦解释。

　　司徒博彦乃续曰：“众位当知，吾已奏请吾皇，筑以金城，处河谷而守险要，以为关中屏障。待得金城有成，尚需仿朔方定襄事，有以移民屯边。恰如前时所言，苦寒之地，耕牧并举，以为杂居，充作前哨。”

　　环视众人，司徒博彦续言道：“以此而言，研种羌实为天予吾秦，以为善事也。”

　　李超李左车曾于河南地，听得如此言论，陈平及周勃倒属初闻，有以思索，各有神情。其中周勃，初次相见，即闻“公子”称呼，又见众人颇为心服，更是诧异。以其所知，“公子”之称，自为王室公卿子弟，然昔日胡亥在位，屠戮秦皇血脉，并未有所遗留，今日得闻，属实怪异，遂为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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