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煤场星灯照旧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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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海市西郊煤场,晨雾像掺了墨的纱,把黑黢黢的煤堆裹得只剩模糊轮廓。空气里飘着煤尘的涩味,混着远处火车道传来的“哐当”声,在冻硬的地面上撞出细碎回音。东边天际刚透点鱼肚白,煤场的铁皮屋顶就泛出冷光,屋檐下挂着的冰棱像倒悬的匕首,尖梢滴着水珠,砸在积煤上晕开小圈黑渍。澹台?裹紧藏青色工装,袖口磨出的毛边沾着煤屑,一抬手就簌簌往下掉。她踩着胶鞋往煤堆走,鞋底碾过冻成块的煤渣,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刚走到老张常待的三号煤堆,就看见他蹲在地上,背对着她,军绿色棉袄后颈沾着圈白霜,手里攥着那个生锈的发卡——还是三年前女儿八岁时送的,镀银的蝴蝶翅膀早被煤烟熏成了灰黑色。
“张叔,今儿咋来这么早?”澹台?把手里的热水壶递过去,壶身印着的“安全生产”四个字被煤尘盖得只剩一半。
老张没回头,肩膀颤了颤,把发卡往怀里塞了塞,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梦见丫头了,说冷。”他站起身,澹台?才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眼泡肿得像充了水,下巴上的胡茬沾着煤末,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就在这时,煤场入口传来“吱呀”一声,一辆银灰色面包车停在铁门外,车身上没挂牌照,玻璃贴着深色膜,看不清里面的人。澹台?心里咯噔一下——这地方除了拉煤的卡车,很少来这种私家车,而且还是在天刚亮的时候。
车门“砰”地打开,下来个穿米白色风衣的女人,头发烫成大波浪,发梢挑染着金棕色,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在晨光里晃。她脸上架着墨镜,镜片反射着煤场的黑,手里拎着个黑色皮质手提箱,鞋跟踩在煤渣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和周围的沉闷格格不入。
“请问,哪位是张建军?”女人的声音像加了蜜的糖,甜得有点发假。她摘下墨镜,露出双桃花眼,眼尾上挑,眼角下方有颗小小的泪痣,鼻梁高挺,嘴唇涂着正红色口红,说话时嘴角总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
老张愣了愣,往后缩了缩:“我是,你找我干啥?”
女人往前走了两步,风衣下摆扫过地上的煤块,留下道浅痕。她从手提箱里掏出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个新的发卡——蝴蝶形状,翅膀是粉色的水晶,在晨光里闪着亮,和老张怀里那个旧发卡一模一样。
“认识这个吗?”女人把塑料袋递到老张面前,指甲涂着裸粉色甲油,修剪得圆润整齐。
老张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伸手想去抓,又猛地缩了回去,双手在裤腿上反复蹭着,像是想擦干净手上的煤尘:“这……这是丫头的样式,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叫苏晚晴,”女人收回手,把发卡放回手提箱,“是你女儿张盼的大学同学。她托我来送点东西,顺便……问问你最近还好吗?”
澹台?在旁边看着,总觉得不对劲。张盼三年前被拐走时才八岁,现在就算找回来,也才十一岁,怎么会有大学同学?而且这苏晚晴的穿着打扮,看着就不像普通学生,尤其是她手提箱的锁,是那种需要指纹解锁的款式,一般人根本用不上。
“你骗人!”澹台?往前一步,挡在老张身前,“张叔的女儿三年前就丢了,现在才多大,哪来的大学同学?你到底是谁?”
苏晚晴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澹台?,嘴角的笑意淡了点:“这位大姐,我和张叔说话,有你什么事?”她转头看向老张,声音又软了下来,“张叔,你要是不信,可以看这个。”她从风衣内袋里掏出个手机,点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个扎着马尾的女孩,眉眼和老张有七分像,手里举着个蝴蝶发卡,和苏晚晴带来的那个一模一样。
老张盯着照片,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砸在煤地上,晕开一小片黑:“是丫头,是盼儿!她在哪儿?她还好吗?”
“她很好,”苏晚晴收起手机,“就是想你了,让我把这个发卡带给你,说看到它,就像看到她一样。”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她现在遇到点小麻烦,需要一笔钱……”
“多少钱?”老张立刻追问,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泛了白,“只要能让丫头回来,多少钱我都给!我这就去凑,我还有攒的工资,还有……”
“张叔,别上当!”澹台?拉住老张的胳膊,“她连张盼现在的样子都没说清楚,就提钱,肯定是骗子!”
苏晚晴脸色沉了下来,看向澹台?的眼神带着点冷意:“这位大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说我是骗子,有证据吗?”她从手提箱里掏出个文件夹,抽出一张纸递给老张,“这是盼儿写的信,你自己看。”
老张接过信纸,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澹台?凑过去看,纸上的字迹娟秀,写着“爸爸,我好想你,我现在在外地读书,需要交学费,你能不能先给我打五万块钱?账号是……”落款是“盼儿”,日期是昨天。
“不对,”澹台?突然发现不对劲,“张盼丢的时候才八岁,现在就算上学,也才小学,怎么会写这么工整的字?而且这信纸是大学专用的稿纸,上面还有学校的logo,你怎么解释?”
苏晚晴的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平静:“盼儿聪明,跳级了不行吗?再说,这信纸是我帮她找的,有什么问题?”她往前逼近一步,语气带着威胁,“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张叔和女儿团聚,故意找茬!”
就在这时,煤场另一边传来“喂”的一声,是巡逻的保安老王,他手里拿着手电筒,往这边走过来:“大清早的,吵什么呢?”
苏晚晴听到声音,眼神闪了闪,往后退了两步,对老张说:“张叔,你考虑一下,钱的事尽快给我答复,不然……”她没说完,转身就往面包车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嗡”地一声发动,很快就消失在晨雾里。
老张还愣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张信纸,眼泪不停地掉。澹台?拍了拍他的背:“张叔,别难过,肯定是骗子,我们报警。”
“不行!”老张突然抓住澹台?的手,眼神里满是恳求,“万一……万一真是盼儿呢?我不能报警,要是把她吓坏了怎么办?”
澹台?看着老张的样子,心里发酸。这三年,老张为了找女儿,跑遍了周边的城市,把积蓄都花光了,整个人都瘦得脱了形,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消息,就算是假的,他也不愿意放弃。
“那我们先查一查,”澹台?叹了口气,“我帮你看看那个账号,还有苏晚晴说的学校,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老张点点头,擦了擦眼泪:“谢谢你,小澹。”
两人刚要往办公室走,就听见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煤堆上掉了下来。澹台?回头,看见煤堆顶上站着个年轻人,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手里拿着个相机,正对着他们刚才站的地方拍照。
“你是谁?在这儿干什么?”澹台?大声问。
年轻人没说话,转身就往煤堆另一边跑,动作很快,像只灵活的猴子。澹台?拔腿就追,老张也跟在后面跑。煤堆高低不平,澹台?跑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一步,差点摔下去,幸好她抓住了旁边的煤块,才稳住身形。
追到煤场尽头,年轻人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摘下帽子。澹台?这才看清他的脸——皮肤很白,五官清秀,眼睛很大,是那种很干净的少年气,头发是黑色的,剪得很短,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一点眉毛。
“别追了,我没有恶意。”年轻人举起相机,“我只是在拍煤场的晨景,刚才听到你们说话,有点好奇。”
“拍晨景需要躲在煤堆上吗?”澹台?喘着气,双手叉腰,“你拍我们干什么?”
年轻人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叫林知夏,是个摄影爱好者,听说这煤场的晨雾很有特色,就来拍点照片。刚才听到你们说找女儿,还有骗子的事,我……我正好知道点线索。”
“你知道什么?”老张立刻凑上前,眼里满是期待。
林知夏把相机递给他们,点开刚才拍的照片:“你们看,刚才那个女人的车,虽然没挂牌,但我拍到了车的车架号,还有她的侧脸。我认识一个朋友,在车管所工作,或许能查到车主信息。”
澹台?接过相机,仔细看了看照片,确实拍到了车架号的后几位,还有苏晚晴摘下墨镜时的侧脸,虽然有点模糊,但能看清轮廓。她抬头看向林知夏:“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林知夏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我爷爷以前也是煤场的工人,他说煤场的人都很实在,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而且,我最讨厌骗子了,尤其是骗老人钱的骗子。”
老张拉着林知夏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太谢谢你了,小伙子,要是能找到盼儿,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张叔,别客气。”林知夏说,“我们先去把照片洗出来,然后联系我朋友查车,说不定很快就能有消息。”
三人往煤场办公室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老王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个信封:“小澹,刚才有人给你送了个信封,说是很重要。”
澹台?接过信封,上面没有署名,只有“澹台?亲启”几个字。她拆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照片上是苏晚晴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纸条上写着:“想知道张盼的下落,今晚八点,老地方见。别报警,不然你永远别想见到她。”
澹台?的手猛地攥紧,纸条被揉得皱巴巴的。老张凑过来看,看到“别想见到她”几个字,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林知夏扶住了他。
“老地方是哪儿?”林知夏问。
澹台?皱着眉:“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和这个苏晚晴见过面。”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老张,你有没有和什么人约过在‘老地方’见面?”
老张摇了摇头:“没有,我这几年除了找女儿,就是在煤场上班,没和别人约过。”
林知夏沉思了一会儿:“会不会是煤场附近的什么地方?比如以前的老仓库,或者废弃的铁路道口?”
澹台?眼前一亮:“对了,煤场后面有个废弃的火车站,以前是拉煤用的,现在没人用了,大家都叫它‘老站房’,说不定就是那儿!”
“那我们今晚去看看?”林知夏说。
“不行,太危险了。”澹台?摇摇头,“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我们贸然过去,说不定会有危险。而且,我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同伙,张叔的安全最重要。”
老张急了:“可是盼儿在他们手里,我不能不去!”
“张叔,你别冲动。”澹台?说,“我们先查清楚苏晚晴的身份和那个男人的来历,还有那个账号的信息,等有了足够的线索,再想办法救张盼。林知夏,你现在就联系你朋友,查那个车架号,还有照片上的男人,我去银行查一下那个账号的开户信息。”
“好。”林知夏点点头,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老张看着两人忙碌的样子,心里又着急又感激。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散去的晨雾,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旧发卡,心里默念着:“盼儿,别怕,爸爸一定会找到你。”
中午的时候,林知夏带来了消息。他朋友查到,那个车架号对应的车辆是一辆租赁车,租用人的名字是“苏晚晴”,但身份证是假的。照片上的男人叫高俊明,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最近因为涉嫌诈骗被警方调查,目前处于失联状态。
澹台?也从银行回来了,那个账号的开户人是个叫“李娟”的女人,和苏晚晴没有任何关联,但开户地址就在老站房附近的一个小区。
“看来他们是故意用假身份,把我们引到老站房。”澹台?说,“高俊明是诈骗犯,苏晚晴很可能是他的同伙,他们抓了张盼,用来要挟老张给钱,说不定还想利用老张在煤场的关系,做什么违法的事。”
“那我们怎么办?”林知夏问,“报警的话,他们可能会伤害张盼;不报警,我们又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手里有没有武器。”
澹台?想了想:“我们先假装答应他们,今晚去老站房,然后偷偷报警,让警察在周围埋伏。老张,你和我一起去,林知夏,你在外面接应,一旦有情况,就给警察发信号。”
老张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林知夏有点担心:“你们一定要小心,那个高俊明不是善茬,听说他以前练过武术,很能打。”
“放心,我也不是吃素的。”澹台?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个东西——是个小巧的金属盒子,里面装着几根银针,“我爷爷是中医,我从小就跟着他学针灸,这些银针不仅能治病,关键时刻还能防身。”
下午,澹台?和老张一起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老张把自己攒的五万块钱装在一个黑色的布袋里,又找了件厚实的棉衣穿上,说怕晚上冷。澹台?则把银针放在口袋里,又带了个手电筒和一把折叠刀——是她爸爸以前用的,虽然不大,但很锋利。
林知夏联系了警方,警方答应晚上会在老站房周围埋伏,只要澹台?发出信号,就立刻行动。
傍晚的时候,天渐渐黑了下来,煤场里的灯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照在煤堆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澹台?和老张往老站房走,林知夏跟在后面,保持着一段距离。
老站房很破旧,墙壁上布满了裂缝,窗户上的玻璃大多碎了,只剩下框架,像张开的嘴。门口的铁轨锈迹斑斑,上面长着杂草,在晚风里摇晃。
“就在这儿等吧。”澹台?停在站房门口,拉着老张躲在旁边的柱子后面,“别出声,等他们出来。”
老张点点头,手里紧紧攥着布袋,手心全是汗。
过了大概十分钟,站房里传来“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苏晚晴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俊明,另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夹克,手里拿着根钢管,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很凶。
“钱带来了吗?”苏晚晴看着澹台?和老张,语气冰冷。
“带来了,”老张往前走了一步,“我女儿呢?让我见见她!”
“想见你女儿,先把钱交出来。”高俊明往前走了一步,他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很整齐,脸上带着冷笑,“别耍花样,我们手里有刀,要是敢报警,你们就等着收尸吧。”
澹台?把老张往后拉了拉,自己往前走了一步:“我们已经把钱带来了,但你必须先让我们看看张盼,确认她安全,我们才给钱。”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们谈条件!”刀疤男举起钢管,就要往澹台?身上打。
澹台?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同时从口袋里掏出银针,抬手就往刀疤男的胳膊上扎去。刀疤男“啊”地叫了一声,胳膊一麻,钢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高俊明没想到澹台?会功夫,愣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澹台?冲了过来。澹台?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拿出折叠刀,打开,迎了上去。
两人打了起来,高俊明的功夫确实不错,匕首在他手里耍得有模有样,寒光直逼澹台?面门。但澹台?更擅于借力打力,她不与高俊明硬拼,只在他出刀的间隙灵活躲闪,同时观察着他的破绽。
就在高俊明一记直刺袭来时,澹台?突然矮身,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的折叠刀抵在了他的小臂上,同时将一根银针快速扎进了他肘部的穴位。高俊明只觉得手臂一麻,握刀的力气瞬间卸了大半,匕首“当啷”一声掉在铁轨上。
苏晚晴见状,转身就想往站房里跑,却被从暗处冲出来的林知夏拦住了去路。“想跑?没那么容易!”林知夏虽然看着文弱,但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苏晚晴的胳膊,将她死死按在墙上。
“你们……你们敢动我?高哥不会放过你们的!”苏晚晴挣扎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就在这时,站房里突然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哭声:“爸爸!爸爸救我!”
是张盼的声音!老张一听,瞬间红了眼,挣脱开澹台?的手就往站房里冲:“盼儿!爸爸来了!”
澹台?紧随其后,举着手电筒往里面照去,只见张盼被绑在墙角的柱子上,嘴里塞着布条,看到老张进来,哭得更厉害了。老张冲过去,一把解开绑在女儿身上的绳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盼儿,别怕,爸爸来了,没事了。”
高俊明趁机挣脱了澹台?的控制,捡起地上的匕首,就要往老张和张盼身上刺去。澹台?眼疾手快,掏出两根银针,瞄准高俊明的后背穴位,用力掷了过去。高俊明“哎哟”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匕首再次脱手。
“不许动!警察!”
就在这时,老站房周围突然亮起了刺眼的灯光,一群警察冲了进来,迅速将高俊明、苏晚晴和刀疤男控制住。原来,刚才澹台?在与高俊明打斗时,已经悄悄按动了藏在口袋里的信号器。
警察给三人戴上手铐,押着他们往外走。苏晚晴路过老张身边时,头低得不能再低,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高傲。高俊明则恶狠狠地瞪着澹台?,嘴里骂骂咧咧,但很快就被警察堵住了嘴。
老张抱着张盼,不停地检查着女儿的身体,确认她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张盼紧紧抓着老张的衣服,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却懂事地说:“爸爸,我不怕,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林知夏走过来,拍了拍澹台?的肩膀:“厉害啊,没想到你不仅会针灸,还这么能打。”
澹台?笑了笑:“都是爷爷教的,没想到今天真派上了用场。”
警察过来做了笔录,告诉老张,高俊明和苏晚晴不仅涉嫌拐骗儿童、敲诈勒索,还参与了多起金融诈骗案,这次能将他们抓获,多亏了澹台?和林知夏提供的线索。
走出老站房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煤场的灯在远处闪烁,像星星一样。老张抱着张盼,澹台?和林知夏跟在旁边,几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
“张叔,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坏人已经被抓了。”澹台?说。
老张点点头,眼里含着泪,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是啊,多亏了你们,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盼从老张怀里探出头,看着澹台?和林知夏,小声说:“谢谢姐姐,谢谢哥哥。”
林知夏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谢,以后要好好跟爸爸在一起。”
几人往煤场走去,晚风拂过,带来了煤尘的味道,却不再让人觉得压抑。远处火车道传来“哐当”声,这次听在耳里,却像是在为这场圆满的结局鼓掌。老张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旧发卡,此刻,它不再是思念的寄托,而是团圆的见证。煤场的星灯照旧痕,而新的故事,正随着这夜色,悄悄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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